第164章 過河拆橋?

“愣著幹什麽?吃啊,你不是肚子難受嗎?”鳳千梟實在受不了喬子萱這樣懷疑的目光,所以他的態度惡劣了幾分。冰@火!中文友情提示這本書第一更新網站,

喬子萱提著的一口氣,頓時鬆了下來,她抹了一把額頭上不曾存在的虛汗,在心裏暗自驚訝,果然還是這樣的鳳千梟比較正常。

剛才那個太不像他了,讓她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要是鳳千梟知道自己第一次照顧人會讓對方感覺到毛骨悚然,估計他會把對方暴揍一頓。

他鳳千梟從來沒伺候過誰,啊,現在伺候了竟然還說他不正常。

喬子萱就著溫水把健胃消食片吃了,溫熱的水順著她的喉嚨流進胃裏,寒涼的胃部立刻覺得溫暖了不少,她也不哼唧的那麽厲害了,而是半躺在沙發上悠閑的看一些報紙雜誌什麽的。

張嬸手擀麵很快做好了,鳳千梟最愛吃的就是張嬸做的這個。

兩碗熱騰騰的手擀麵被端上了桌子,君默然有禮貌的道了聲“謝謝”那知書達理的樣子,讓張嬸真的在兩人之間無法抉擇,一個是自己帶大的,一個是自身優秀的,也不知道子萱那個孩子會選誰,她轉過頭去看喬子萱,見喬子萱自顧自的看著報紙,她在心裏歎了口氣,罷了,年輕人的事情,就年輕人自己解決去吧。

張嬸的手藝很是不錯,兩個人都吃了不少,幸虧張嬸做的多,不然兩個大男人肯定是吃不飽的,吃晚飯,張嬸就把碗筷收拾了,又把廚房收拾的幹幹淨淨。

待張嬸一從廚房裏出來,喬子萱放下手中的報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叨擾來了鳳總這麽長時間很是感謝,因為還有事情,所以就先告辭了!”

她臉上的表情淡淡的,完全沒有了剛才饞貓的樣子,現在的她,明顯的又恢複了一貫的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

鳳千梟看著她,卻是唇角含笑,他半眯著眸子,那深邃的眼睛裏看不出喜怒,倒是聲音比以往低沉了許多,帶著一絲媚人的**:“你這是過河拆橋嗎?”

“過河拆橋?”喬子萱挑了挑眉,唇角勾出一抹嘲諷的笑意:“若是過河拆橋就不會這麽說了,還是在鳳總的心裏,我就是這麽一個過河拆橋的人呢?”

“我……”鳳千梟接話,才說了一個字就被喬子萱冷著聲音打斷了:“就算是過河拆橋又如何,總比某人居心叵測強。”

這個某人自然說的是鳳千梟。

“嗬嗬……”鳳千梟忽然笑了起來,就連那狹長的眸都彎成了一個好看的弧度,墨黑的眸子裏泛著冷光,卻沒有完全的流露出來:“即便是居心叵測又如何,至少我是光明正大的,總比有些人被子裏做小動作好吧!你說是吧,嗯?君總?”

在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他的語調微微上揚,帶了一絲笑意,聽起來甚為古怪,

君默然躺著也中槍,琥珀色的眼眸冷冷地掃了一下鳳千梟,他溫文爾雅的笑了起來:“某些人做得太過了不是嗎?”

鳳千梟搭在腿上的雙手終於緊了起來,他冷冷的看著君默然,唇角那抹諷刺的笑意始終沒有消減:“當有一天真相大白於天下,贏家會是誰呢?”

他的聲音裏帶著濃濃的歎息,又有一絲飄渺,那清冷的目光越過所有的人落在窗戶上,那裏有一隻小鳥在梳理著羽毛,或許是因為那個地方能夠擋風,那隻小鳥很是愜意的樣子。

喬子萱走了,他沒有挽留,因為他知道,現在以退為進才是最好的,畢竟把獵物逼急了,她可是會跑的更快,所以他不急,他有的是時間。

窗邊的鳥兒不知何時已經飛走了,外麵陽光依舊,海浪拍打海麵的聲音那麽的震撼,伴隨著偶爾的鷗鳴聲,這個冬日竟有了幾分生機勃勃。

此時,一棟豪華的別墅裏,發出了一陣清脆的聲響,隱約可以聽見那是瓷器落地的聲音,緊接著傳來女人尖銳的怒吼聲:“滾,都給我滾出去!”

“是,小姐。”站在一旁的傭人哆哆嗦嗦的退了出去,在走出門口的一刹那,那個女傭很是鄙視的呸了一聲,旁邊立刻有一個女傭走過來,滿臉諷刺的說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貨色,少爺怎麽可能喜歡上這樣的女人,看吧,從一開始少爺就沒進過她的房。”

“是啊是啊,還以為自己飛上枝頭當鳳凰了,草雞怎麽變也是草雞,真不知道少爺帶她回來幹什麽,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我們這裏哪一個也比她漂亮,就她那樣的還妄想爬上少爺的床,我看還是得下輩子吧!”

那兩個女傭的聲音毫不掩飾的透過門縫傳了過來,安玲一雙眼睛就像是被血染紅了一樣泛著詭異的紅光,她死死的盯著門口的那道縫隙,卻是用力的握緊了拳頭。

那個男人,為什麽把她包養了之後卻不碰她?甚至這幾天對她的態度也是若有若無,如果再這麽繼續下去,她肯定會被拋棄,沒有男人會留下一個不能和自己上床的女人。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她不相信有哪個男人不吃腥,如果實在不行,她不介意用一些不必要的手段,安玲微微眯了眼睛,眼中露出一抹強勢的光芒。

“君默然,鳳千梟,既然你們無情,那我一定會更加好好的活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跪在我的腳下,請求我的原諒!”

樓下,燈火通明,那個身材高大如狼一般危險的男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客廳裏,他坐在沙發上,身邊站著兩個女傭,戰戰兢兢的和他報告著今天家裏所發生的一切,他臉上一直掛著笑容,隻不過那抹笑容不知是女傭看花了眼,還是燈光恍惚,那抹笑容竟然有些古怪。

揮手屏退了女傭,男人從桌子上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號碼,很快的電話被接了起來,那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磁性的聲音:“夜狼,是我。”

夜狼聽到對方熟悉的聲音,他由慵懶的倚在沙發上的姿勢慢慢的坐直了身子,那標準的坐姿就像是軍人一樣:“您有何指示?”

“那個女人怎麽樣了?”

“不過是一個拜金虛榮的女人而已,這樣的女人倒貼錢我都不想碰一下。”想到那個女人惡心做作的嘴臉,夜狼的唇角露出了一抹譏諷,那個女人還妄想能夠爬上他的床,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他夜狼的床也是那麽好爬的?

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用過的女人,他真心嫌髒。

“好好的捧著,必要的時候再狠狠的摔下來,我想你懂我的意思,她的命先留著,生不如死才是最大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