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拜九會所建在商業CBD大廈的33層樓頂,露天的空中樓閣餐廳和酒吧長廊幾乎徹夜都燈火通明,是很多職場精英和商界大佬盡情釋放壓力和宣泄**的場所。
而且,會所內設有多間VIP包房,金碧輝煌的巴洛克風格裝修極盡奢華,很多年輕的俊男靚女踏進包房後都漸漸地在紙醉金迷間迷失了自我。
當初,卡悅就是在會所的包房裏被樊金差點給玩兒廢了,最後折磨進醫院的,宴蕭不希望肖薇也步他的後塵。
宴蕭在肖薇進入會所後,聯係了自己相熟的幾個媒體記者,然後又通知小諾提前做好公關的準備工作,這才倚靠在頂層的玻璃天台邊幽幽地點燃了一根香煙,俯瞰著下麵的車水馬龍。
煙火明滅間,他清俊的臉漸漸被白色的煙霧所縈繞,看不清此刻的神情。梵粲雙手抱臂地遠遠望著他,微微皺起了眉心。
VIP包廂內,肖薇在推門進去的瞬間就忍不住皺了皺鼻子,裏麵嗆人的異味暗示著她猜測的並沒有錯,樊金不僅溜冰了,而且溜的量還不小。
她踩著一雙金色的恨天高,硬著頭皮走過去,坐到了樊金的身邊,“抱歉啊樊總,我來晚了,自罰一杯。”
肖薇的音容嫵媚,放軟了嗓音說話時勾得人心尖兒發癢,一般人根本就硬不起心腸來朝她發脾氣。
可樊金偏偏不是一般人,而且溜冰後的他脾氣變得更加暴躁,“你們都滾出去!”他一揮手就讓包廂裏麵的公主和少爺跟鵪鶉似的快速撤了出去。
“怎麽來得這麽晚?”他一把薅住了肖薇風情萬種的大波浪長發,用渙散狠厲的目光盯著她,“還得我三催四請麽,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來!”
肖薇忍著頭皮傳來的疼痛,勉力扯出了一抹討好的笑,“怎麽會,我想你還來不及呢,典禮還沒結束我就趕過來了。”
樊金聽後哼笑了一聲,“是麽,有多想?”他隨手從黑色的大理石桌下麵拿出了一個皮質的箱子,裏麵裝著一整套**的道具,打開後光是看著就令人頭皮陣陣發麻。
肖薇望著那些閃著銀光的冰冷道具,聲音微微有些發顫道:“樊總,上次實在是太疼了,你心疼心疼人家,別......”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呼痛聲,身下傳來的撕裂般的劇痛讓她忍不住失聲尖叫:“啊!”
可她越是叫得淒慘,樊金就越是興奮,他骨子裏的那股暴虐勁兒在溜完冰後被全部激發了出來,施虐欲此時已經完全衝昏了他的頭腦。
如果此時有一麵鏡子,那照出來的樊金簡直就像是個沒有任何理智的畜生一般,他發了瘋地在這個可憐的omega身上施暴,用**的道具角度也極其刁鑽,讓人生不如死。
媒體記者就是在這個時候衝進來的,由於都是宴蕭相熟的記者,所以他們在把攝像頭對準樊金拍攝的同時,都盡可能地避免拍到肖薇,偶爾拍到了,後期剪輯時也會打馬賽克處理,盡量保護好她的隱私。
樊金敢在這裏明目張膽地搞**,自然也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外麵人高馬大的保鏢都不是吃素的,而且也早已跟會所的經理打好了招呼,所以此時包廂裏的媒體記者和宴蕭都被團團圍住了。
“我已經報警了。”宴蕭看著臉上猙獰神色沒有完全褪去的樊金,冷聲說道。
“報警?”樊金溜冰的藥勁兒還沒有完全過去,他目露癲狂地盯著宴蕭,“你讓警察來幹什麽?看你被我扒光衣服按在身下*操!”
他下流的語氣讓見慣了大場麵的媒體記者都覺得汙了耳朵,然而現在卻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因為樊金很可能已經和管轄區的警局打通了關係。
按照時間來推算,如果警察在宴蕭打電話報警後就立刻出警,那他們現在應該已經到了,可此時卻連一點兒警車的警笛聲都沒有聽到。
樊金放開了身下被他折磨得幾近暈厥的肖薇,朝那些壯碩的alpha保鏢抬了抬下巴,“把他給我按下。”
幾個高大的alpha同時朝宴蕭走了過去,盡管宴蕭的信息素級別高,但他所釋放出的威壓性信息素卻不足以同時壓製住這麽多個alpha,何況這些alpha中也有信息素級別高的,並不受宴蕭信息素的等級壓製。
宴蕭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登時就跟這些保鏢扭打了起來,碎玻璃渣和金屬擺件被掀了一地,連大理石桌都被撞得移了位,場麵一度陷入了混亂之中。
而被叫來的那幾個記者的信息素等級都不高,就算是想要幫忙,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何況以現在的形勢來看也是徒勞,畢竟,alpha保鏢的數量完全占據了壓倒性的優勢。
宴蕭那一張清俊出塵的臉很快就掛了彩,他又不是練家子,再怎麽反抗,也抵不過這麽多人高馬大的alpha保鏢。
激烈的打鬥過後,樊金的藥勁兒差不多也過去了,此時正老神在在地窩在沙發上擺弄那些泛著冷光的銀色**道具,思忖著一會兒怎麽把它們用在宴蕭的身上。
就在這時,包廂緊閉的門忽然被暴戾地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