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煙,你瘋了!”

孫笑笑當場尖叫起來,“你這個賤人!你憑什麽報警!我說的又沒錯!你本來就是人盡可夫喜歡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藍煙蹙眉,掛斷電話,騰出手後,直接一巴掌直接刪在了孫笑笑的臉上,“孫笑笑,你是不是真以為我不敢動你?”

那眼神,冷漠像是再看一個死人。

還真當她藍煙是好欺負的?

就隻知道像個傻子一樣站著被罵?

可笑。

孫笑笑這一回,終於慌了。

她求助般的看向趙瑾之,哭的那叫一個淒慘,“趙師兄!你看看眼前這個女人,她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都敢打我!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她把我打死嗎?”

趙瑾之眼裏的厭惡毫不掩飾,看向孫笑笑就像是在一個瘋婆子,“你自己非要自取其辱,又能怪得了誰?孫笑笑,你口口聲聲汙蔑藍煙,到底安的是什麽心?”

“還能是什麽心,當然是正兒八經愛慕你的真心!”孫笑笑氣瘋了,埋頭直接狠狠地咬住藍煙的手背,藍煙當即吃痛的鬆開,孫笑笑便指著藍煙張狂的朝著趙瑾之怒道,“趙瑾之!我一心一意對你,你心裏卻隻有這麽個狐狸精,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孫笑笑,你我之間從無任何關係,就因為你喜歡我,我就必須要喜歡你?你簡直太可笑了!”

素來溫和的趙瑾之,在這一刻徹底被激怒,“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你現在跟那些偷窺狂私生飯有什麽區別!你到底喜歡我什麽?我改行不行!你能不能不要再糾纏我了!”

孫笑笑崩潰的跺著腳,整個人像是失去了理智了一樣,一個勁兒的對著趙瑾之咆哮道,“我就不!明明喜歡你的人是我!可你眼裏卻隻有藍煙!憑什麽!你憑什麽看不到我!趙瑾之!我變成現在這樣,全都是你害的!”

她說著話,就要撲過去跟趙瑾之撕扯,說時遲那時快,兩名警察趕緊衝了過來,把孫笑笑給架了出去,到孫笑笑狀態不是很好,還把其中一名警察也咬傷了,又加上有不少人證跟監控,孫笑笑便毫無懸念以危害治安罪給抓了起來。

咖啡廳再次恢複平靜,藍煙跟趙瑾之都沒有喝咖啡的興致,確定好明日的溝通時間,也就分開了,隻是令藍煙沒想到的是,她剛走出咖啡廳,就看到路旁停了一輛非常熟悉的車。

這車經常會出現在她公司樓下,不用想也知道,這裏麵坐著的是哪位人物。

隻見車窗往下搖,就露出了賀驍年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俊臉,雖然隻是一個側臉,但也足以看出他的顏值有多出眾。

他眉頭朝著藍煙微微一挑,笑了,“怎麽,連自己老公都認不出來了?”

最近這幾天,藍煙忙的焦頭爛額,在公司呆了足足兩個通宵,本來說好的今天休假陪他,沒想到又鬧除了杜若桃的緋聞,可謂是忙的腳不沾地,連見上一麵都成了奢侈。

“來了!”

藍煙連忙點頭,坐上了副駕駛。

當她再次用這麽近的距離注釋賀驍年,倒是體會出了“小別勝新婚”這幾個字的深層含義。

就比如現在,賀驍年明明還是那張臉,可她總覺得有些不一樣了,好像,更有魅力了。

這或許就是小離別激發出的“新鮮感”。

她咽了咽口水,笑著問道,“好巧,你怎麽也在這兒?”

“來這辦點事。”

賀驍年的眼神帶著怨氣,麵無表情的把車往主路上開,“兩天不回家住,我這個老公在你心裏是不是可有可無?”

“當然不是!你怎麽可能可有可無呢!”

藍煙連忙斬釘截鐵的舉著手發誓,“我最近就是太忙了,一個人沒忙過來,等再過半個月,妙妙把手裏的業務上手了,我也就沒那麽忙了,以後我天天都陪你好不好?絕對保證每天回家!”

賀驍年翻了個白眼,根本就不吃她這一套,“所以你今兒個這是忙裏偷閑,故意來找你的那位趙師兄!”

聽著賀驍年頗具醋意的話,藍煙當即如臨大敵,趕緊對著賀驍年擺手,“先說好!我跟趙師兄!隻是師兄妹的關係!我跟他都是老師的得意門徒,以前也經常一起在老師家裏吃飯,所以才親近了一些,但絕對沒有什麽兒女私情!”

“我今天主動找他,那也是為了桃子的事兒,趙師兄家裏是來酒店的,蓉城大部分的酒店生意都跟他們家有些淵源,如果有他的幫助,我就可以直接拿到柳柯影跟馬勤旭的開房記錄,打他們的臉!真的沒別的想法!”

“至於他給我寫情書的事兒,首先我真的不知情,其次前幾天我跟他也在電話裏說開了,我都一結婚的人了,怎麽可能還跟他有什麽呢,我跟他現在就是好朋友,他早就不喜歡我了。”

賀驍年聽到藍煙最後那番話,眉頭又是一挑,“他告訴你的?你就真信了?就不怕他圖謀不軌?”

賀驍年這話一出,藍煙不由得朝著他揮了一小拳頭,不痛,就是想單純的表達下跟他的想法不太一致,“當然了,你也不看看我現在是誰,我現在可是你賀驍年的太太!一個結了婚的女人!誰會對一個結了婚的女人感興趣?趙師兄有著大好的青春前途,根本沒必要耗在我身上,再說了,趙師兄也不缺乏追求者。”

“那隻能說明你不懂男人。”

賀驍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如果你懂男人,你絕對說不出這樣一番話。”

藍煙:“……”

什麽情況,她怎麽有點懵了。

難道她的邏輯有什麽問題嗎?

可這社會上的好姑娘一抓一大把,何必去糾結一個結婚的女人?

再說了,趙師兄又不是很難找到女朋友。

藍煙對此,非常不能理解,“為什麽?”

賀驍年將車拐進湯臣一品,一邊停車,一邊回答著藍煙的問題,“在男人眼裏,隻有兩種女人,一種是喜歡的,一種是不喜歡的,隻要是喜歡的,不論是哪一種,都一定會想盡辦法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