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依依本來是去de集團的,但看她哥被遲非晚迷得暈頭轉向,再這樣下去,雨墨姐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她回國的時候,雨墨姐十分憔悴地拉著她的手,希望她幫一把。

她都已經答應出去了,自然要撮合她哥和雨墨姐的。

她想了想,與其看著她哥,不如盯著這個狐狸精,好好研究一下她勾人的把戲。

女人最了解女人,她要讓遲非晚意識到自己的厲害。

“我是正經應聘過來的,以後就是你的秘書。”

“那就是實習期沒過,開了。”

遲非晚毫不猶豫的說道。

她明知道沈依依不喜歡自己,還把她留在身邊,那她真是腦子進水了。

“我做錯了什麽?你憑什麽開我?”

“我看你不爽。”

遲非晚也不藏著掖著,直白地說道。

一句話堵得沈依依啞口無言。

她緩和過來,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以為我看你就很爽嗎?”

“那更要開除了。”

她擺擺手,讓人處理了,就在這時手機響了,是沈留白打來的。

“依依上任了嗎?”

“準備開了。”

“留著她。”

“嗯?我要是不留呢?”

“遲非晚,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沈留白也不想和她好好溝通了,有時候不如命令好用。

在絕對的權勢麵前,其餘的一切都是空架子。

這句話讓遲非晚呼吸不暢,卻又無可奈何。

她死死捏著手機,最終無可奈何。

“既然如此,那你就別怪我嚴厲了。到時候她要是自己待不下去,可別來找我的麻煩。”

說完,她就把電話掛了。

沈依依在一旁的一地看著她。

“你跟我進來。”

遲非晚領著她到了辦公室,給人事打電話。

“沈依依是你們招的?給的多少薪資?”

“遲總,是六千。”

“調至兩千。”

說完,她就把電話掛了。

沈依依憤怒地看著她:“你什麽意思?你們招聘上寫的清清楚楚,五千起步的。”

“你沒看到

“你……”

“你要是不爽,就直接走人啊,門在那邊。你要是走了,我給你買包。”

“我才不稀罕呢,兩千就兩千,我又不指著你吃飯!”

沈依依的強脾氣也上來了。

“你休想擺脫我,我會替雨墨姐死死盯著你,不給你任何作妖的機會!”

“原來你是方雨墨的人,那你真的白費心機了。我想和你哥離婚,是你哥死乞白賴的不讓,我也很頭疼。你知道有多少弟弟在等著我的召喚嗎?”

“你……你……你果然是個狐狸精!我哥不和你離婚,是為了氣雨墨姐,你別把自己當回事。”

沈依依直白的說了出來,遲非晚都覺得自己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

輸人不輸陣!

她很快振作起來:“你是她的前鋒嗎?她縮頭烏龜一樣,被我打得铩羽而歸,不敢出來了?”

“你少說雨墨姐,我哥喜歡知性溫婉的,他根本不喜歡你這樣的!”

“扣五百吧。”

“為什麽?”

“因為你說話我不喜歡,可以嗎?”

“你……”

“我不養閑人,去給我幹活!”

沈依依是學財務的,專業是很過硬的,放在秘書辦做個小助理是很埋沒人才的。

她作為黑心資本家,怎麽能放過這麽廉價的勞動力。

“青青,把財務的工作送到隔壁,多買點咖啡,她需要得很!”

那邊沈依依埋頭苦幹的時候,遲非晚也調查得差不多了。

沈依依八年未歸家,一直在治病。

她在沈家和沈留白的關係最好,她不喜歡沈默,更偏向沈留白。

她雖然已經痊愈了,但身體還是很虛。

對酒精嚴重過敏,攝入過多,可能會引起死亡。

她記住了幾個重要事項,人可以壓榨,但也不能出問題。

“算了,還是讓她別加班了,她身體脆得跟個玻璃似的,可別在我這兒出了事,我就不好交代了。”

“放心,我心裏有數。”

夜幕降臨,遲非晚有個應酬。

她到了地下車庫,發現沈依依也在。

“你怎麽在這?”

“你一個女人,和一群大老爺們打交道,肯定有貓膩,是不是隨便拉小手摸臉蛋?我要去盯著!”

“然後呢?”

“但凡我發現你和別的男人有過密的行為,我就告訴我哥!”

沈依依像是個聖鬥士一樣,鬥誌滿滿。

遲非晚無奈的翻翻白眼,不想讓她上車。..

“沒關係,你不帶我,我自己跟著你的車過去。”

遲非晚沒辦法了,隻能把她放上來。

一上車,她就吐槽遲非晚的品位俗。

一大把年紀,還喜歡粉色的車飾。

遲非晚很無語。

她也不過二十四!

花季少女!

怎麽在二十歲的沈依依嘴裏就成了老阿姨了?

遲非晚懷疑沈留白是故意派她來氣死自己的!

到了地方,觥籌交錯。

遲非晚介紹沈依依是自己的秘書。

畢竟八年沒回來,大家都不知道她是沈留白的親妹妹。

遲非晚沒讓她幫自己擋酒,自己喝了不少。

沈依依坐在角落,覺得這樣的應酬很無趣。

她甚至能感覺到遲非晚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卻不得已應酬。

她喝多了飲料就去上廁所,剛出來就和一個醉醺醺的人撞上。

正是席間的一個老板。

“你不是遲總帶來的小秘書嗎?長得這麽好看呢,怎麽不喝酒啊?陪哥哥喝兩杯。”

“我不喝酒。”

“那怎麽行,不喝酒職場就輸一半了,不會喝哥哥教你,第一杯酒別太烈……”

沈依依被懟在牆上,那人端著啤酒就想往她嘴裏灌。

遲非晚看到這一幕,嚇得靈魂都快要出竅了。

她趕緊過去阻止。

“她真的不能喝,吳老板,我陪你喝。”

“我要你陪什麽,我就要她。隻要她把這杯酒喝了,這合同我就簽。”

“她不能喝。”

“不能喝,你帶她出來幹什麽?耍我啊?別以為你是沈留白的女人,老子就怕你。”

酒鬼最討厭自己敬的酒別人不喝,覺得下了自己的麵子。

他更加生氣,捏著沈依依的嘴巴,就要往裏塞。

遲非晚見狀,也不再猶豫,直接抄起了一旁的空酒瓶,狠狠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