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我了。”白晚清抱著柳惜言,絲毫不想柳惜言因為其他人分心。

“哎呀,不過就是一個月沒有見而已。”

柳惜言雖然這樣說著,也沒有推開白晚清,兩個人就這樣抱在一起。

“送我們去茶居就好。”

過了一會兒,柳惜言才和司機說著。

“你怎麽突然回來了,不是說要在那邊好好的玩一段時間嗎?”

柳惜言覺得奇怪,一周前白晚清還斬釘截鐵地告訴自己,她要在F國玩得盡興,怎麽一周後就一聲不吭地突然回國了。

白晚清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自己當然沒法告訴柳惜言是因為什麽事,至少現在還不行。

“我在F國認識了一個弟弟,太粘人了,所以就回來了。”

半真半假吧,自己隻是沒有告訴言言這個弟弟是她認識的人。

“你竟然背著我偷偷找男朋友了!”柳惜言震驚的看著白晚清。

究竟是誰當初說過自己絕對不會找男朋友的!

“不是男朋友,就是……床伴。”

白晚清想了很久,才想到了一個可以形容他們之間關係的詞語,畢竟從一開始,他們就是玩玩罷了。

司機將車停在了茶局門口,看著兩個人走進去以後,和權卓禹匯報後才離開了。

在這兒,他們有專門的包間。

“和我說,是不是金發碧眼。”柳惜言真的很好奇,據說F國人那方麵都是非常持久的。

“是華國人,在那兒留學而已。”

白晚清沉默了一會兒才的柳惜言解釋著。

大概就是完成工作後去酒吧裏放鬆,一不小心泡到了一個留學生弟弟的故事。

“晚晚,牛!”

說著,柳惜言朝著她豎起了大拇指。

“他不知道你回國吧?”柳惜言又神秘地問著。

白晚清搖了搖頭,隨後又點了點頭。

“現在估計已經知道了。”

話落,柳惜言的手機響了起來。

“誰啊,一串陌生數字。”

白晚清皺著眉,隻覺得這串號碼有些熟悉,了就是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裏見過。

柳惜言沒說話,等了一會兒才接通。

“好久不見了,姐姐。”

男人的聲音從電話裏傳出來,白晚清手中的杯子差點兒被摔在了地上。

“柳錫成,你別神秘兮兮的。”柳惜言的嗬斥聲對柳錫成而言沒有任何作用,電話裏,他低低地笑著。

“你怎麽突然給我打電話,我還以為你忘記我是誰了呢。”

柳惜言雖然和家裏人關係不好,每次和柳錫成在一塊兩個人總會吵起來,這麽多年,她和柳錫成一直保持著一定的聯係,但是也僅限於微信。

“快回國了,問問你讓不讓我回來。”

柳錫成這話,柳惜言是一個字也不會信的,他想回國還會詢問自己的意見嗎。

“錫成的學業還沒有完成吧,怎麽這麽快就準備回國了。”

白晚清的聲音透過手機傳到電話那頭,柳錫成沒說話,坐在**,手中細細地摸索著一串手鏈。

“是白姐姐呀,我已經提前修完學業了,和爸爸媽媽也已經說過了。”

柳錫成的聲音很溫柔,可是聽在白晚清的耳朵裏陰森森的。

她就是算準了他還沒有完成學業,才趁著他有事沒法回家偷偷離開了F國,想著估計等到柳錫成該回國的時候,他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誰。

千算萬算,壓根沒想到柳錫成會提前完成學業。

“隨便你,我還有事,掛了。”

柳惜言說著,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

“晚晚你怎麽了?”柳惜言看著白晚清,剛剛還好好的一個人,此刻臉上看起來有些蒼白。

“沒事,大姨媽剛走,剛剛有些不舒服。”白晚清笑著說著。

她絕對不能讓言言現在知道自己在國外勾搭的弟弟就是柳錫成這件事,必須循環漸進。

她也很後悔,怎麽自己就偏偏那天去了酒吧,偏偏喝醉了,又勾搭了一個男人。

好巧不巧,這個男人是自己最不應該勾搭的人。

“喝茶吧,你這病應該好好去看看了。”

柳惜言也沒有懷疑,曾經白晚清的生活是什麽樣子的,她最清楚不過了,落下的後遺症,也讓柳惜言心疼不已。

“好。”白晚清點了點頭。

兩個人分開後,白晚清才鬆了一口氣,看來沒有被言言懷疑。

可是她似乎忘記了柳惜言有多了解自己,她的反常舉動,都被柳惜言看在心裏。

“今天不是去接朋友了嗎,怎麽不高興?”

權卓禹剛回家就看到柳惜言軟綿綿地坐在沙發上,一副誰都不想搭理的樣子。

“你回來了。”

權卓禹坐下來,輕輕地揉了揉柳惜言的發頂,然後盯著她。

“我感覺晚晚有事瞞著我,可是她又不和我說。”

雖然和權卓禹說的是感覺,但是柳惜言清楚,白晚清是一定有事瞞著自己。

第一次,以前,無論是什麽事,她們二人都會彼此分享的。

“實在好奇,你就親自去問問,不要憋在心裏。”

權卓禹從來猜不透女孩子的心思,說得簡單,可是若是白晚清真的願意告訴柳惜言,都不用去問。

“你不懂。”柳惜言說著,站起來給了權卓禹一個眼神。

好像再說,讓我就是一個白癡。

“別想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就應該去親口問她,這樣你是想不出來的。”

“你們男生果然一個個都是直男。”

柳惜言覺得自己再待下去,估計有會忍不住想要和權卓禹吵架。

看著柳惜言的背影,權卓禹挑了挑眉,自己怎麽就不懂了。

好在過了一會兒柳惜言就釋懷了,不再去想這件事,等到白晚清想要告訴自己的時候,自己總會知道的。

另一邊,白晚清躺在**看著聊天框裏的內容。

她和柳錫成的最後一條消息停留在華國時間,兩天前的晚上八點,柳錫成說學校裏有些事,自己估計一兩天沒法回家了。

“哼。”

白晚清關閉對話框,在刪除聊天記錄的頁麵停留了很久,最終還是沒有下得去手。

罷了,反正一切已經結束了,以前的聊天記錄都不重要了。

突然一條消息彈了出來。

【大壞蛋:姐姐,你睡一覺我就回來了,開不開心?】

後麵配著的是一張壞笑的小惡魔圖片。

白晚清將手機扔在一旁,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完了,天塌了”。

“你跟著我幹什麽。你就沒有自己的工作嗎?”

柳惜言看著站在一旁邊一米八幾的權卓禹,自己坐下來顯得更加嬌小了。

“我明天準備出差,你要不要跟著我去國外轉轉?”

權卓禹低頭看著柳惜言,雖然是商量,可是他已經替她買好了飛機票。

“去哪裏,你不是才剛剛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