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可以嗎盯著這間臥室看了足足十分鍾才反應過來,此刻自己並不在華國,而是和權卓禹一塊來到了英國。
“醒了?”
權卓禹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門口,一邊說著,一邊移動到了床邊。
“你怎麽在這兒。”
看著突然出現在臥室裏的權卓禹,柳惜言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雖然她和權卓禹已經很熟悉了,但是臥室畢竟是休息的地方,突然闖進來一個異性,讓人心裏有些不安全。
“柳惜言,需要我提醒你嗎,這是我的臥室,我出現在這兒合情合理。”
權卓禹說的確實沒問題,柳惜言低著頭不去看她。
“起床吃飯。”
柳惜言在飛機上並沒有吃很多東西,下了飛機後又立刻睡覺了,不用猜也知道,這會兒她恐怕是餓得難受。
柳惜言慢吞吞的下床,雖然她身上的衣服沒有任何的破損,但還是緊緊的盯著權卓禹,那樣子,好像權卓禹下一秒就會做出來禽獸不如的事情。
權卓禹被氣得不輕,隨後鎮定了下來。
他也不離開,就站在窗口,轉身看著柳惜言。
“放心,雖然我們已經訂婚了,還是我還不至於這麽快就對你下手。”
柳惜言猛然聽到了權卓禹的聲音,她不敢轉頭去看他,愣在了原地。
其實一點兒也不快,從他們對外宣布訂婚的那一天,不,在更早的時候,他就想和她在一塊,讓她屬於自己。
權卓禹看著柳惜言的背影想著。
隻是他的想法柳惜言並不知情,好半天她才回過神來,看著言笑晏晏的權卓禹說了一句禽獸。
不是在心裏說的,兩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權卓禹沒說話,隻是微微仰頭,就像是在告訴柳惜言,自己就是禽獸。
柳惜言真的看不下去了,最終選擇了躲到洗手間裏。
權卓禹簡直就是,毫無人性,恐怕心裏隻有那檔子事情。
樓下,已經有人做好的午餐,一直被放在微波爐中。
“你在看什麽?”
看著頻頻出神的柳惜言,權卓禹忍不住問著。
“我隻是在想,你家裏的廚師呢?”
今天的午餐真的特別美味,柳惜言想見一見做飯的這位廚師,如果他願意的話,自己想帶她去華國。
“怎麽,很喜歡今天的飯?”權卓禹看著柳惜言。
柳惜言似乎從權卓禹的眼神中看到了得逞二字,來不及細想,她就已經點了點頭。
嗯,無論如何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胃。
“真的很喜歡?”權卓禹再次確定著。
“比家裏廚師做的還讓你喜歡吃?”
連續的兩個問題,都在透露著此刻權卓禹的不尋常。
“不一樣。”
柳惜言想了很久才給出了這樣的一個回答。
“不過權卓禹你今天好奇怪啊,這麽多問題。”柳惜言看了一眼權卓禹,說話間又吃了一口盤子裏的小龍蝦。
“那個人就在你眼前。”
聽見權卓禹聲音的時候,柳惜言頓時覺得驚訝無比,隨後感覺今天的飯也沒有那麽好吃了。
“你說,你說這些都是你做的,一個人?”
柳惜言從來不知道權卓禹會做飯這件事,再三的確定後才明白,讓我真的不是在吹牛。
“你忘了,我在國外生活了很多年,不可能一直在外麵吃吧。”
十四歲,權卓禹就被權宏達送去了漂亮國,既是讓他學習知識,也是為了讓她一個人學習獨立,剛開始的那會兒,權卓禹也會想家,雖然自己從小天賦異稟,但終究隻有十四歲。
三個月,權卓禹才終於適應了國外的生活,一個人開始學習,也學習一些生活上必須會的技能,烹飪,就是他學會的第一項技能。
後來的幾年時光裏,權卓禹一般都是自己做飯,這項技術越來越好,等到回國後,他就沒有再進入過廚房了。
柳惜言聽權卓禹說完以後,嘴巴已經成了O形,看來自己對於權卓禹的了解依舊是不夠的。
“那你以後還會做飯嗎?”
這麽好吃的東西,柳惜言希望自己以後隨時能吃到,而不是就這一頓,那樣的話,她寧願從一開始自己就沒吃過。
“你喜歡的話我可以給你做,不過要等我有時間。”
權卓禹說著話,優雅地吃著東西,毫無違和感。
“嗯嗯嗯。”
柳惜言連連點頭。
天哪,權卓禹究竟還有什麽驚喜是自己不知道的。
“快吃吧。”
權卓禹看了一眼柳惜言說著。
之後兩個人就無事可做地待在客廳裏。
“我明天下午要去參加聚會,大概下午五點左右就會回來,如果有事,你記得給我打電話就好。”
權卓禹很不放心可以嗎一個人待在人生地不熟的英國,可是明天下午的聚會自己又不能帶著她一塊去。
“後天我帶你去玩。”權卓禹又說著。
柳惜言隻能乖乖的點頭,雖然自己並不想聽從權卓禹的安排,但是畢竟這不是京城,這裏她一個熟人也沒有。
“真乖。”
權卓禹忍不住說著。
這麽乖的女孩子,是自己的,他權卓禹真的太幸運了。
不過很快,柳惜言又將權卓禹氣個半死。
這間別墅雖然是權卓禹很早以前購買的,但是裏麵的臥室除了自己住的主臥,他從來沒有打掃過,而此刻的柳惜言,一副絕對不和自己同床共枕的樣子。
“就真的沒有其他可能了嗎?”柳惜言看著權卓禹。
一想到自己要和讓我睡在一張**,柳惜言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老天,到底為何要讓自己承受這一切。
“實在不行我睡在沙發上吧,真的,我不挑。”
看著權卓禹越來越差的臉色,柳惜言選擇了閉嘴。
“言言,我保證,我不會對你做任何事,好嗎?”權卓禹看著柳惜言。
那真切的樣子,讓柳惜言不禁懷疑是不是真的是自己在無理取鬧了。
最終,柳惜言妥協了。
她想,應該害怕的不僅僅是自己,畢竟就算是真的有什麽事發生了,虧的不僅僅是自己一個人。
權卓禹鬆了一口氣。
晚上,權卓禹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柳惜言靠在床邊看手機,聽到動靜才抬頭看了一眼她。
“你怎麽不穿衣服呀!”柳惜言說著,趕緊用手堵著自己的眼睛。
可是大腦卻一點兒也不聽話,透過縫隙,看著男人強壯的身體。
“想看就看,沒有不讓你看。”
隔著這麽遠,柳惜言都能聽到權卓禹語氣中的得意,懊惱極了。
“誰想看了,你別亂說。”
權卓禹也沒拆穿,就站在那兒擦著自己的頭發,不僅如此,還非常有心機地將圍在身上的毛巾往下拉了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