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卓禹沒說話,伸手捏了捏柳惜言的臉。

“言言這麽擔心,是因為我,還是因為害怕會連累到柳氏呢?”

權卓禹的一番話,讓柳惜言愣住了。

自己剛才確實沒有想那麽多,現在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擔心確實不符合她和權卓禹之間的關係。

畢竟,權卓禹可是自己的死對頭啊。

“當然是怕影響到柳氏,不然呢。”柳惜言音調高了一些。

在自己的心裏,最重要的當然是自己家的公司,現在自己和權卓禹的關係,兩個公司自然是同生共死的。

“嗯。”權卓禹點了點頭,收回了自己的手。

“那個,也不是,畢竟你也算是我哥哥,我也是擔心你的。”柳惜言想了想,看著權卓禹,眼神裏是自己都不知道的溫柔。

“我知道,言言不用安慰我。”權卓禹低著頭,也沒有反駁柳惜言。

柳惜言一下子就心軟了,畢竟是因為自己,權卓禹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權卓禹,你別傷心嘛,我承認我是關心你,不是因為怕會連累到柳氏。”柳惜言歎了一口氣說著。

現在的權卓禹太敏感了,她真的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傷害到他脆弱的心靈。

權卓禹似乎依舊是不願意相信,又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直到柳惜言將她的手放在了權卓禹的頭頂。

權卓禹終於抬起了頭,看著柳惜言。

一下子,柳惜言想要說的話都被堵在了喉嚨裏說不出口了。

權卓禹的那個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柳惜言總覺得下一刻自己就會被權卓禹生刨。

“那個我還有事,你自己先忙吧。”

說著,柳惜言站起來就想要離開權卓禹的書房,下一秒,權卓禹就緊緊的攥住了柳惜言的胳膊,將她拉在了自己的腿上。

“你幹什麽!”柳惜言被嚇了一跳,用力地推著權卓禹的胸膛。

然後,她就對上了權卓禹的那雙墨色的眼睛,此刻,權卓禹的眼睛裏隻有自己一個人,柳惜言也似乎忘記了所有,迷失在了這一刻當中。

“權卓禹。”

柳惜言聲音聽起來軟軟糯糯的,權卓禹腦海中的弦,就那樣斷了。

下一秒,他就吻上了柳惜言的唇。

剛開始還算是比較溫柔,到最後越來越猛烈,根本不給柳惜言反抗的機會。

放最後,誰也說不清到底是誰先動了心。

柳惜言的兩隻手緊緊的攥著權卓禹胸前的衣服,又害怕自己會壓到權卓禹,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

權卓禹用自己的額頭抵著柳惜言的額頭,平靜了很久才開口。

“言言,這樣忍著真的很難受。”

權卓禹也是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麵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真的會控製不住自己。

還好自己現在沒法站起來,否則恐怕今晚真的會出事的,權卓禹暗暗的在心裏想著。

“你先放開我,我很不舒服。”柳惜言紅著臉說著。

她感覺到了……

屬於權卓禹的……

那個東西……

甚至這會兒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麵對權卓禹,隻能閉著眼睛,靜靜地等待著權卓禹放開自己。

權卓禹深吸一口氣,此刻乖巧的柳惜言更是激起了自己內心的欲望。

放在柳惜言後腰上的手慢慢的摩擦著,很久,他才依依不舍的放開了柳惜言。

柳惜言趕緊從他的腿上下去了,沒有看權卓禹一眼,半逃跑地離開了權卓禹的書房。

這個充滿了權卓禹氣息的地方,自己再也不想進來了。

柳惜言趴在**回憶著剛才的那一幕,然後趕緊閉上了眼睛,強迫自己不要去想,但是偏偏腦海中越來越清晰。

權卓禹的喘息,權卓禹握著自己的手,還有,權卓禹的……

權卓禹等了很久才去了臥室裏,看著趴在**的柳惜言,內心深處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防線,又在慢慢的坍塌著。

“不要這樣趴著,很難受。”

權卓禹的聲音不大,柳惜言轉頭,才發現他已經到了床邊。

“哦。”柳惜言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趴在**,難受就難受吧,總比麵對權卓禹要好。

權卓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輕微的歎了一口氣,將自己的手放在了柳惜言的背子上,一下一下的,替她舒緩著不適

不知道是不是房間裏的燈光太耀眼,柳惜言總覺得現在的權卓禹太溫柔了,溫柔得讓自己有些害怕,萬一是一場夢,醒來以後什麽也都沒有了。

言言,你要我拿你怎麽辦才好,權卓禹在心裏說著,眼神眷戀地看著柳惜言。

自己多想告訴柳惜言自己有多愛她,可是他又怕自己會嚇到柳惜言,這對於柳惜言而言隻能是一種負擔。

可是他真的等不了了。

這一晚柳惜言並沒有和權卓禹一塊睡覺,而是借口有事離開了錦閣,權卓禹就在樓上看著車子離開,內心空缺了下來。

“柳小姐您要去哪裏?”老金的聲音從前座傳來,柳惜言才反應過來,自己出來的太匆忙,根本不知道應該去哪裏。

去找晚晚?

可是這會兒她估計和柳錫成在一塊,自己過去也隻能打擾到他們。

最終,柳惜言讓老金送自己去了附近的酒店裏。

老金一直陪著柳惜言,直到安全的進了酒店房間以後才離開了,回去的路上就匯報給了權卓禹。

權卓禹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隨後就掛斷了電話。

給她一定的自由空間才好,權卓禹和自己說著。

柳惜言洗完澡出來後看到了權卓禹發給自己的消息,大概是讓自己照顧好自己,明天準備回家的時候記得告訴老金,讓老金去接她。

這一晚,兩個人在不一樣的地方看著同一個月亮失眠著。

第二天一早柳惜言就回去了,畢竟心裏惦記著權卓禹,不可能真的不管他了。

權卓禹心裏很高興,無論如何,柳惜言隻要願意回來就好。

兩個人很默契地沒有提起昨天發生的事情。

很快兩天時間又過去了。

這天一早,權卓禹就接到了池夢瑤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