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權卓禹這麽早回來,柳惜言震驚極了。

“工作都處理完了,想回家陪著你。”權卓禹絲毫不在意這兒還有其他人,反正這是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隻想訴說給柳惜言。

柳惜言輕輕的點了點頭,總感覺其他人在用非常曖昧的眼神看著自己。

好在他們很快就上樓了。

“你以後不要在那麽多人麵前說那種話了。”柳惜言掐著權卓禹的胳膊說著。

“為什麽,言言你不愛我了嗎?”

權卓禹一副小狗委屈的表情,頓時讓柳惜言的心裏軟了一大截。

“那麽多人看著呢……”柳惜言小聲嘟囔著,權卓禹怎麽這麽會撒嬌啊。

“沒關係,他們不敢出去亂說。”權卓禹安慰道。

“以後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可以隨便說的。”柳惜言抓著權卓禹的胳膊,遲疑了很久才說了出來。

自己也喜歡聽權卓禹說這樣的話,但是僅限於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否則自己會害羞。

權卓禹微微一頓,然後笑了起來。

他明白柳惜言的意思了。

“好,我聽言言的,以後隻和你說。”權卓禹牽住了柳惜言的手,一邊說著,一邊用指腹輕輕地揉著柳惜言的手背。

隨後,權卓禹又讓柳惜言坐在自己的腿上。

柳惜言拒絕了,光天化日之下,怎麽權卓禹的心裏隻有那種事。

“我保證什麽也不做,我隻是想抱抱言言而已。”似乎是看出來了柳惜言的遲疑和探究,權卓禹趕緊說著。

柳惜言看著權卓禹的眼神,總覺得這會兒權卓禹說的話是不能相信的。

但最終,她還是坐在了權卓禹的腿上。

那一瞬間權卓禹就已經後悔了,早知道自己就不做這樣的保證了,柳惜言身上的香味在權卓禹的鼻息間流動著,權卓禹很想吻她。

可是柳惜言更快一步,用自己的手擋住了權卓禹的吻。

“你剛剛答應過我的,什麽都不做,不能言而無信。”柳惜言靠在權卓禹的懷裏,笑著和他說著。

兩個人都看著彼此,權卓禹從胸膛裏發出一些淺笑,隨後便將柳惜言的手拿開。

“言言,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男人的有些話是不能百分之百相信的。”

他也想什麽都不做,可是他沒法讓自己靜下心來,腦海中有一個聲音在叫囂著——

親她,將她親得喘不過氣來。

“你好討厭,讓我下來。”

下一秒,權卓禹的吻就覆了上去,這一次權卓禹罕見的溫柔,就好像,真的是在做著一件非常神聖的事情。

這麽美好的時光,卻被一通電話打斷了。

權卓禹非常的不悅,臉上寫滿了欲求不滿,柳惜言隻是笑了笑,接通了電話。

“言言,我回來了,想我了沒有?”

低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權卓禹看著柳惜言,似乎在問,這人是誰。

“千雪,別鬧了。”柳惜言歎了一口氣說著。

配音是千雪為數不多的愛好之一,她上能模仿八十歲老嫗的聲音,下能配出三歲稚童的聲線,一個普通的男性聲音,對她而言更是毫不費力。

更何況,自己還給了千雪備注。

“沒意思,你就不能當作沒有聽出來嗎。”千雪有些不開心的說著,隨後又用低沉的男聲叫了一句言言寶貝。

柳惜言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權卓禹,總覺得某人的醋壇子快要打翻了。

“下午有時間嗎,我們好久都沒見麵了。”

自從劇組殺青以後,千雪就被家裏的老頭連哄帶騙地帶了回去,之後就和柳惜言開始了“異地戀”。

兩個多月的時光,如今自己終於回來了,隻想趕緊見見柳惜言。

“好啊,今天下午老地方見。”柳惜言笑眼盈盈的說著。

看著這個樣子的柳惜言,權卓禹也心安了下來。

“對了,你和權總在一塊了是不是,我嗑的cp成真了。”下一秒,千雪興奮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那天她看到柳惜言在朋友圈發的文案以後就想問她,但是後來又因為一些事擱淺了,如今終於可以開開心心的和柳惜言顯擺了,看吧,我就說我嗑的cp是真的。

“下午和你說。”

當著權卓禹的麵聊自己和權卓禹談戀愛這件事,真的是非常的不好意思,好在千雪也沒有過多的說什麽,等待著下午見到柳惜言以後再吃瓜。

“對了,權總受傷了,那兒沒事吧,你試過沒有,權總猛不猛。”

三句話,好像是一個炸彈一般,直接地炸在了柳惜言和權卓禹的麵前。

千雪這個lsp,一天天的心裏到底是在想些什麽,然後再看一眼不遠處的權卓禹,柳惜言感覺自己已經扣出了地下三室一廳。

“別害羞嘛,和我說說,權總是不是和小說裏的男主一樣,一夜七次。”

千雪一黃起來就發狠了,忘情了,沒命了。

再加上她根本沒想到這會兒權卓禹在家裏,就在不遠處,聽著兩個人的聊天。

“好了,你別說了行不行。”柳惜言直接單方麵掛斷了視頻。

想了想又害怕千雪多心,給他編輯了一條消息。

看清楚的千雪隻回了兩個字:我靠。

怎麽沒有人早點告訴自己,權卓禹也在家裏。

柳惜言抬頭,就對上了權卓禹戲謔的眼神。

“你什麽也沒聽到對不對?”柳惜言在心裏洗腦著,權卓禹沒有偷聽別人說話的習慣,所以他肯定什麽也沒聽到。

“嗯,言言下次記得帶耳機。”權卓禹點頭笑著說著。

然後,自己推著輪椅到了柳惜言的身邊。

“言言放心吧,我肯定會讓你滿意的,到時候你就可以回答她的問題了。”明明這麽色情的話,偏偏被權卓禹一本正經地說了出來。

“我什麽也不知道,你別和我說。”柳惜言捂著自己的眼睛,繼續用腳趾擴充著剛才挖好的三室一廳。

“嗯,言言確實現在什麽也不知道,沒關係,總有一天言言會知道的,乖。”權卓禹用一種很寵溺的聲音說著,又好像是故意的一般,輕輕的笑了笑。

“權卓禹,我真的不理你了,哼。”柳惜言背對著權卓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