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城內,白家集團。
已經過去一天的時間外麵的消息還是很不好。
有人被安排前往據點進行查看。
一幫白家安保人員整裝待發,前往城外的據點。
走到地方後,四周沒有人回話。
領頭的人又高聲喊了幾句,依舊是安靜的下人。
“走!這地方已經被淪陷了。”
“那個白可是那房的?”
“是個家奴,被大老爺賜了姓。”
“嘖,這外人辦事就是不靠譜!”
“七少爺您吩咐……”
“你們進去查查,看看有什麽線索沒有。”
“受到。”
安保隊長帶著一幫人進入據點。
破敗的地方以及地麵上雜亂的腳印。
都能證明這地方之前已經發生過些不好的事情。
嘶~
“什麽東西?這地方怎麽還有絆線……”
嘀嘀嘀~
“不好!是陷阱!”
已經為時已晚。
嗤~
嘭~
正門前的反坦克沒有被人觸發,而裏麵的闊劍反步兵地雷卻是被觸發。
百十顆鋼珠如同雨點般朝著眾人轟擊過來。
最前麵的人直接被打成篩子,四周的安保人員也都難逃此劫!
一個照麵的功夫就有整整一半的人員傷亡!
連後麵的七少爺也被亂飛的一顆鋼珠打到嘴唇上。
“啊!!該死的!”
“快快!少爺負傷了!”
七少爺嘴角湧出口水和血液混合的東西。
還被顆被打碎的後槽牙!
“好疼!好疼啊!”
“我吃不了白肉了!你們這些該死的東西!”
“少爺!先漱口!別感染了!”
“嘶~”
七少爺腦門上全是虛汗,想到自己後麵吃那細皮嫩肉的時候,牙齒掉了一顆。
整個人的陰鷙也顯露出來。
叮~
拔出來一把鋒利的短刀,直接將身邊這人的嘴整個豁開!
“草你榪的!該死的奴才!怎麽不給老子擋住!”
“要你們何用?”
“啊啊嗚~”
短刀順勢在那人的嘴裏一轉,一條鮮紅的舌頭被連根拔了出來。
丟在地上。
“草你榪!你們全部的命都抵不上本少爺的一顆牙!”
“喝呸!”
七少爺漱口後,嘴角隻抽抽,後麵又有人小心翼翼的拿來醫療箱子,開始給其消毒。
至於被拔了舌頭的人,躺在地上如同一條上岸的魚。
不停抽搐!
鮮豔的血液順著那人豁開的嘴,流淌出來。
七少爺看著眼前這人如此痛苦,心中才好受些。
“嘶~剩下的給他用吧,別說本少不講情麵!”
“是是是~”
那人嘴裏被塞滿了輔料,防止其失血過度,或者是血在嘴裏嗆進肺裏。
至於前麵的人還在幾十米開外不停抽搐。
但**一陣後就徹底失去生命。
稍微靠後的人不死也是殘廢了。
活不過明天。
“嘖!來人!”
七少爺看那些半死不活人哼唧的煩躁,喊人過來。
“將那些沒救的人全都送一程,本少也是宅心仁厚了。”
“見不得他們受苦!”
“是!”
安保人員麻木的來到這些人的身邊。
冰冷的眼神和冰冷的刀一同刺向重傷人員的要害。
一刀接著一刀。
直到那人徹底涼透。
死的不能再死!
處理完這些人後,七少爺回到後麵的車裏。
一個保姆車,裏麵還有三四個衣著暴露的女人。
女人們的眼睛中多是麻木。
啪~
“草你榪的!過來自己動!老子現在火很大!”
外麵的人也有新的任務。
人肉進行探索。
經過前車之鑒後,第二波人手就小心多了。
走了一陣後,又死了幾個。
但還是探出來一條安全路線。
來到據點內。
看到有個牌子。
“你們看!上麵有字!”
“唉……白白損失了那麽些弟兄。”
“那個誰,你回去匯報情況。”
噗嗵一聲。
被點到的人直接給領頭的小隊長跪下。
“求求你了,現在少爺不能被打擾,我求你了。”
嘭嘭嘭~
那人一邊說話一邊給小隊長磕頭。
咚~
一腳直接將這人腦袋踩在頭上,在地上用力的揉搓著。
“啊啊啊!”
“去不去?!”
“我我我!”
“你不怕我是吧?反了你呢!”
說話間就要掏出刀子,直接將那人的耳朵擱了下來。
“啊啊啊!”
“再吵我就像少爺一樣切下你的舌頭!”
“我我去……我去。”
那人心如死灰,撿起地上的耳朵,一手捂著耳朵回去。
血液順著那人的指縫流了出來,染紅了半個臉。
來到保姆車前,有人在外麵等候。
“嗯?滾回去!”
“我我有事情要匯報!”
“嘖~”
站崗的那人看了看其慘不忍睹的樣子,也是壓了壓火。
“等著吧。”
“求你了……我我要匯報前麵消息……”
耳朵掉的人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樣子。
“嘖!驚擾了少爺我們都要死,你想死一邊找地方抹脖子去,別連累我們。”
嘭~
保姆車猛的響起來,車門大開,一個女人的屍體從裏麵被扔了出來。
“草你榪的!敢咬老子耳朵!”
“少爺!據點深處有個牌子!上麵寫……”
聽到有人說話,七少爺獰笑著過來。
“把手拿開。”
那人將捂在傷口上的手拿開,剛一鬆手就有血冒出來。
“誰切的?”
“是是……”
“說話。”
“是小隊長。”
“那個誰,給我把前麵的小隊長找來。”
“那個誰,過來給止血。”
“謝謝少爺,少爺仁慈,少爺長命百歲……”
“哈哈,老子作惡多端!老子最清楚了!”
“也對!好人他娘的不長命啊!所以老子要做最壞最壞的人!”
噗噗~
這邊斷耳剛包紮好,小隊長就一臉諂媚的跑過來。
“七少爺吉祥安康,喚小的有什麽事……”
“給我拿下。”
嘩嘩~
身邊的人過來幾個就給小隊長控製起來。
七少爺從那人的身少掏出來刀子。
“你長行市了哈?誰叫你割人耳朵的?”
“不敢了!不敢了!那貨是個賤骨頭!我讓其給少爺匯報!他推推搡搡不肯去!”
“哦?”
“過來,你們兩個其中一個有人說慌了。”
“是誰呢?”
噗通~
剛包紮好的那人直接跪下磕頭,但七少爺笑吟吟的走過來。
“來,放開他,看看誰能給誰的耳朵再割下來。”
“誰的耳朵先掉完……”
“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