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戰鬥力下降了
五月的夏夜涼風習習,夏風像個調皮好奇的少年,沿著未關嚴實的窗戶縫裏溜進來,穿過臥室,到了客廳。
“去臥室吧,順便幫我再按按摩。”梅‘玉’琴輕柔的說道。
唐一山便把她從沙發上抱起來,三兩步就到了臥室。像以前他給梅‘玉’琴按摩時候那樣,先是從後背開始,繼而才是正麵。
然而,兩個人好久沒有來那事了,唐一山剛給她按摩完後背,梅‘玉’琴忽然翻過身來,解除了唐一山身上的武裝,而後再次翻身壓住他,脫了自己的衣‘褲’,便將下身沉了下去。
這一戰,唐一山丟盔卸甲,被梅‘玉’琴“殺”得毫無節節敗退,潰不成軍!
“一山,你的戰鬥力下降了,遠不如以前那麽‘棒’。”事後,梅‘玉’琴捧著唐一山的臉,喘息著顫音,問他,“是不是你有心理負擔?”
“是的。”唐一山老老實實地的答道,“蜜桃的預產期到了,還有十來天可能要分娩……”
“哦……”梅‘玉’琴哦了一聲,臉上的表情微微有些複雜,說,你回去吧,我就不送了。
唐一山穿好衣服,走到‘門’口,深深地望了梅‘玉’琴一眼,說,‘玉’琴,我走了。
梅‘玉’琴揮揮手,好好的陪你老婆,去吧。
唐一山走後,梅‘玉’琴神情頹廢的在‘床’上躺了半天,心情特別複雜,暗想,唐一山終究是蘇蜜桃的男人,我有什麽權利不讓他回去呢,難道我這個當領導的想霸占他一輩子?他快要當爸爸了,過了這個月他就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了,可是我的生活卻是一團‘亂’糟糟的,跟自己的男人離婚十多年,‘女’兒也被帶著了……
梅‘玉’琴一想到‘女’兒,忽然從‘床’上爬起來,在枕頭裏麵‘摸’出一張銀行卡,這張銀行卡是江默雲送給她的,江默雲說卡裏有一百萬,是為了感謝她批示了縣北三角商業區的房地產工程。她當時拒絕了江默雲的銀行卡,後來江默雲趁她低頭辦公的時候,偷偷夾在了她的文件夾裏。
本來,她完全可以再次把銀行卡退給江默雲的,可是偏偏不巧,就在那天她的十六歲‘女’兒破天荒似的打電話給她,說她爸爸隻顧在外麵找‘女’人,有時候還帶‘女’兒在家過夜,‘女’兒還說想回到她身邊,不想跟爸爸一起生活了。
‘女’兒的電話像一根刺深深地紮在梅‘玉’琴的心上,如今‘女’兒快要長大‘成’人,可是未來的道路上卻有著和別的‘女’孩不一樣的人生,從這個時候開始,梅‘玉’琴決心把‘女’兒接回來,像別家的母親一樣,給‘女’兒買好衣服,買好手機,甚至想過將來有了更多更多的錢,像蘇步雲夏穎媛夫妻那樣為‘女’兒蘇蜜桃買一部價值四百八十萬的法拉利跑車,甚至還想過在‘女’兒出嫁的那天,她也想著給‘女’兒買一棟別墅作為嫁妝。
可是,錢卻成了問題。梅‘玉’琴一年的工資也不過六七萬塊錢,指望這點錢彌補對‘女’兒的虧欠,根本是不行的,但是,江默雲忽然送來了一百萬給她,她一開始害怕,害怕被人舉報,害怕丟官,害怕被劉家河捏住把柄。
然而,當梅‘玉’琴想到天真無邪,思念已久的‘女’兒,她終於在猶猶豫豫中收下了銀行卡。
唐一山將梅‘玉’琴的奧迪專車開到縣政fǔ大院,隨後換上了自己的悍馬車,先是回到了麗景‘花’園。
“娘,蜜桃她想在省城生孩子,要不你就依了她吧。”唐一山一進來就打了盆洗腳水,端到了老娘的腳下。
周淑芬歎了口氣,將兩腳伸進溫水盆裏,“兒子啊,省裏的‘婦’產醫院條件那麽好,娘不是不依從桃桃,隻是我這麽去省城照顧她,嘟嘟和櫻子總不能也帶過去吧。”
唐一山認真的給老娘洗著腳,心裏想,其實老娘不去省城,一是怕見到義父的家人,二是想讓蜜桃在縣醫院,這樣她照顧蜜桃就方便的多。
洗完腳後,唐一山剛想把洗腳盆端走,張紅櫻走過來,說,一山,還是我來吧。
唐一山忙說,不行,不行,還是我來,你先休息去,等下我還有話跟我老娘說說。
張紅櫻一臉幽怨的望了一眼唐一山,想著自己苦守著唐一山最後一線希望破滅了,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掉,扭頭鑽進了自己的臥室。
最後,唐一山騙她老娘,說林青山早就帶著家人去了東山省,根本不在省城生活,周淑芬這才說道,“那好吧,就讓櫻子在家照顧嘟嘟,娘明天就陪桃桃去省城。”
離開麗景‘花’園,唐一山一路直奔市西郊的別墅家中駛去。
西郊附近有一所學費昂貴的‘私’人學校,來這裏讀書的孩子基本上都是有錢人和當大官的子‘女’,這個學校也就是平時人人口中常說的貴族學校。唐一山要回別墅家中,要路經校園外麵的一條通往市區的大道。
就在他進入大道途經校園外麵一段路時,忽然看到了一個背著學生包獨自行走的‘女’生,‘女’生豎著細小的辮子,她的身子骨看上去很單薄,很清瘦,很青澀,似乎還未成年,她一直是低著頭走路,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
“這麽晚了,她怎麽會一個人走在校園外?萬一碰上壞人……”唐一山想到這,突然想起今晚被三個小流氓和一個小太妹算計的事情,幹脆把心一橫,繼續開車趕路。
到了前麵五十多米處拐彎之時,唐一山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女’生,此時‘女’生不走了,而是坐在路邊,蜷縮在身子,抱著小‘腿’,將下巴墊在雙膝上,直愣愣的望著地麵。
唐一山看看時間,已經快晚上十一點了,疑‘惑’的想,難道這個‘女’生跟父母吵架,而離家出走的?還是被班裏的同學氣憤或者被老師責罵,而委屈的離開校園?還是因為成績不好而羞恥自卑?……
這個時候的唐一山覺得自己好似天生對‘女’‘性’都有一種憐香惜‘玉’的情感,他在前麵調轉好車頭,返回過來將車子開到‘女’生麵前,下了車,便問,“大馬路上沒有一個人,你在這裏很危險,趕緊回家吧。”
‘女’生搖搖頭,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