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3章 看望梅玉琴

到了第五天下午,就走唐一山準備親自去一趟紫陽市請聞吉出山的時候,路東寬給他打電話,說有了丁兆的消息。。 更新好快。

當時,路東寬來電話的時候,唐一山已經上了悍馬。昨晚,他和歐陽雲燕談話談到很晚,內容都是關於市委市政fu內部人事調整和後續工作的事情,差不多到淩晨才上‘床’。因為記掛著丁兆的事,他沒有關機。電話將他吵醒,他拿起一看,正是路東寬,便立即問:“東寬,有消息了嗎?”

“丁兆死了,死在他的秘密住所裏,很有可能是畏罪自殺的。”

“什麽?死了?”唐一山吃了一驚,這個結果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之外了。他問“怎麽死的?”

“具體的調查結果還需要我們警方進一步調查。目前初步認定,丁兆可能是喝安眠‘藥’一類的‘藥’物自殺。死亡已經有四天多時間,現場發現了他的遺書。”

唐一山細問之下,才知道丁兆的司機和秘書供出了丁兆在鳳鳴市有一個秘密住所。這是前幾年時一個礦場老板送給他的,一套很豪華的小洋樓。這套住所之所以說秘密,是因為知道的人很少,除了他本人和王洪彰以及送房子給他的那個礦場老板,再者隻有司機和秘書知道,就連丁兆的家人也不知道。

一般來說,秘書和司機都是領導的心腹,他們相信,領導要失蹤,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他們如果出賣了領導,不論這位領導是否出事,他們將來的日子都沒法‘混’了。領導出事了,他們自然從此失去了地位。別的領導敢用曾經出賣過領導的司機和秘書嗎?絕對不會。領導如果不出事,又重新返回了崗位,還能再相信他們?所以,要求秘書和司機說出領導的行蹤,其實也是給司機以及秘書出了一個最大的難題。換了任何人,都會選擇沉默。

直到第五天,丁兆的秘書和司機覺得主子可能真的出事了,才說出了這處住所。有關部‘門’趕到那裏一看,丁兆已經死去幾天了,是喝‘藥’自殺的。

唐一山推測,如果丁兆偶爾要幹點什麽秘密活動,會啟用這個住所,比如帶哪個‘女’人回來共度良宵,或者王洪彰想清靜一下的時候,便在這裏住上一個晚上,每次,都是由司機和秘書送他過來。

對這一類住所,唐一山心想,丁兆和紫陽市的梅‘玉’琴秘書長官職相同,雖然都是市委秘書長,但一點都不自由,尤其現在通信發達,聲頻視頻隨處可見,跟著市委書記久了,誰有可能都會認識,不管走到哪裏,立即會圍上一群人。許多領導人之所以在招待所或者賓館擁有一個房間,也是希望有一個相對清靜的空間。能夠像丁兆這樣的官員,擁有一處秘密住房,並不讓人意外。

於是,唐一山立即將這一消息告訴了歐陽雲燕。

歐陽雲燕僅僅隻是平淡地說了一句,我已經知道了。

唐一山剛想掛電話,歐陽雲燕忽然又問,“你幫我請到了聞吉嗎?要是聞吉真的請不來,我也不能勉為其難,再另選他人吧。”

“歐陽書記,其實我要想隨便請一個秘書並不難,但我認為聞吉才是你最好的人選,他不但有著豐富的市委書記秘書工作經驗,而且‘性’格直爽,也很會辦事,他給王洪彰當秘書的事情我就不提了,就說聞吉剛到鳳鳴市那年吧,那年我嶽父到鳳鳴市擔任市委書記,聞吉給他老人家當秘書,一開始的時候,我嶽父覺得聞吉不是快當秘書的料子,但是隨著時間的增長,我嶽父就越來越喜歡上了聞吉。”

歐陽雲燕說,“既然這樣,就麻煩你去一趟紫陽市請聞吉吧,另外還有一件事,丁兆已經死了,市委秘書長的職位總不能空在那裏,況且我初來乍到鳳鳴市,對市委市政fu的官員情況還不是很了解,你去的路上幫我想想,看讓誰擔任新一任的市委秘書長比較好,考慮好了人選,我們在常委會上再議一議。”

唐一山心說,我這個市長怎麽忽然成了歐陽雲燕的谘詢師了,嚴格的說,卻不像是谘詢師,倒有些像歐陽雲燕的秘書或者市委秘書長的身份。

“歐陽書記,你覺得趙大年怎麽樣?”

“你說市委副秘書長趙大年?”

“是的。”

“你應該比我了解他呀。”

唐一山隻好如實的說,“趙大年的工作能力很不錯,唯一美不足的是這個人平時喜歡喝酒,而且不善於控製酒量,一喝就醉,喝醉了酒容易耽誤正事。”

歐陽雲燕用人非常嚴格,她說,“雖然你也喜歡喝酒,但不耽誤辦正事,對於趙大年的工作能力再強,卻容易酒後誤事,我看還是換個人吧。”

“那隻有向省組織部申請,調個秘書長過來。”

“嗯,我馬上給省組織部打個電話,不過,你有好的人選也告訴我一聲。”歐陽雲燕說著,又道,“其實我用人的意思很簡單,隻要這個人能夠為市委獨當一麵,工作上踏實認真,不要像趙大年那樣酒後誤事就行了。”

剛剛放下電話,駐京辦主任劉方圓的電話打進來了。

劉方圓說,“唐市長,實在不好意思,那件事你幫我安排了嗎?”

唐一山猛然記起來了,他每次到京城的時候,劉方圓總是請求他,要調回家鄉紫陽市工作的事兒,問的次數多了,唐一山就口頭上一再承諾,改天一聽把他調回來,隻是當他每次從京城回來的時候,卻又把這件事忘記得幹幹淨淨。

這次劉方圓再次打電話詢問,唐一山當即想到了歐陽雲燕要他物‘色’市委秘書長的事兒,可是又一想,劉方圓目前隻是個處級幹部,而歐陽雲燕的用人要求很嚴格,論資格呢,劉方圓根本頂不了丁兆的職務。可是,唐一山又不好再推辭劉方圓,隻好說,“我今天要去紫陽市辦事,到時候我問問紫陽市組織部部長褚鳳平,如果有合適你的職務,我會在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那我就先謝謝唐市長了。”劉方圓千恩萬謝道。

掛了劉方圓的電話,唐一山便催促唐小虎開車去往紫陽市。一路上,他心裏卻想起歐陽雲燕的托付,心說這次一定要把聞吉請回了,一次請不來,我就請兩次,兩次請不來,我就來個三顧茅廬,不相信聞吉會在我這個市長麵前端架子。

車子到了半路,唐一山微微的閉上了眼睛,他知道今晚除了見聞吉之外,還要拜訪兩位老領導,一位是聞馨,一位的梅‘玉’琴,於是,他很想小睡會兒,以免今晚會有酒宴吃飯而熬夜太晚影響休息。

當他剛閉上眼睛的時候,腦海卻出現了歐陽雲燕的身影。

這幾天來,在唐一山眼,這位號稱當初紀委一枝‘花’的‘女’人來到鳳鳴市上任後,她再也沒有像以前見她那樣高挽著發髻,她而是將一頭烏亮的秀發紮成馬尾,前麵也沒有劉海,而是‘露’著光潔的額頭,但笑起來的模樣很‘迷’人,淺淺的酒窩,笑成彎月兒的眼睛,咧成小西瓜瓣似的嘴邊,而不笑的時候,依然像一位麵相嚴肅,目光犀利的紀委幹部,根本不像市委書記的官相。

對於歐陽雲燕的婚姻,唐一山聽喬紅芸說起過,歐陽雲燕原本有一樁非常幸福美滿的婚姻,唯一的缺憾就是她本人不能生育,她和她丈夫李金旭沒有離婚前,表妹董萱在英國劍橋留學讀書,丈夫李金旭在京城開了一家個體公司,業務單麵主要從事國外進口貿易行業,由於工作的關係,李金旭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坐飛機漂洋過海。過了幾年後,歐陽雲燕得知丈夫竟然和表妹董萱在英國同居了,而且還生了個健健康康的兒子。

就這樣,兩人的婚姻走到了盡頭,這些年來,歐陽雲燕一直是一個人生活。

唐一山正想著歐陽雲燕的事兒,秘書孟楠打電話過來了。

路孟楠說,“因為丁兆的死,他的家屬在市政fu‘門’口鬧事,他們向市委市政fu提出兩個要求,一,丁兆的後事,應該按市委秘書長的規格進行,應該成立治喪委員會,對丁兆的後事作出安排。二,為了尊重死者,要求唐市長你來主持喪事,並要舉行隆重的追悼會。”此外,還有其他一些要求。

“放屁,我豈能為一個畏罪自殺的人主持喪事!”唐一山大怒道,“丁兆的家人鬧什麽鬧?啊,我看他們這是越鬧越會搞臭他們自己。即使丁兆不死,最終的結果就是雙規。丁兆一旦雙規,他的家人日子估計不好過,最終被證明涉案並且判刑,就這樣鬧下去有個鳥意思啊!”

孟楠無奈的說,“唐市長,可是丁兆的家人一直在市政fu‘門’口鬧事也不是辦法啊。”

唐一山冷靜了一下,問,“那歐陽書記的意見呢?”

孟楠道,“歐陽書記已經向省裏匯報了這件事。省裏的人好像不願意多管閑事似的,說要我們市裏決定。”

唐一山想了想,說,“我是不會給一個給黨和政fu抹黑的人主持喪事的,這樣吧,為了我們市政fu的形象,你先替我安排好他們,不過你記住,最後要以安撫為主,總之,我等他們鬧夠了,自然就會散去的。倘若在我回來之前他們還沒有散去,你就給路東寬打電話,把他們直接抓起來,我就不相信丁兆活著的時候沒有給他的家人任何好處?”

孟楠一聽便明白了唐一山的意思,掛了電話後,馬上帶人去做安撫工作。

誰知這年頭有些人就是這麽賤,你越是想來軟的,對方就若是覺得你好欺負,孟楠做了半個多小時的愛撫工作不但沒有效果,反而被丁兆的老婆扯爛了衣服。

這下可惹惱了孟楠,按照唐一山的意思馬上給路東寬電話,時間不長,來了兩輛警車,下來四五個警察立刻把丁兆一家人帶走了。

到了公安局後,路東寬隨即請來紀委書記梁開達和反貪局局長,這一家人看到動真格的了,個個心驚膽戰,哪裏還敢鬧事啊!一個個嚇得臉‘色’蒼白,各自的身子一軟,癱瘓在地。

再說唐一山到了紫陽市先是找到聞兆陵,希望能通過聞兆陵出麵請聞吉出山,哪知道卻尋人不見,聞兆陵說因為暑假期間,學校放假,閑賦在家的聞吉呆不住,外出到原省訪友去了。

天南省和四個省搭界,東部是東山省,南部是江南省,西部是西川省,北部與天南省搭界的則是原省,天南省和原省兩省的省會城市相距不太遠,越有三百公裏,即使聞吉今夜乘車回來,天亮之前就會來到。

唐一山給市委書記聞馨當過秘書,在紫陽市當過副市長,和老大聞兆陵認識的早,與聞吉相識的稍微晚點,但他和聞家的關係一直很好,自從他調到鳳鳴市當市長後,聞兆陵一直沒有見過他。

現在唐一山來請弟弟官複原職,前去鳳鳴市任職歐陽書記的秘書,聞兆陵自然為弟弟欣喜萬分,馬上在酒店裏張羅一桌酒菜,並邀請幾位非官場而善於喝酒的友人陪著唐一山。

聞兆陵安排好了這些之後,馬上又打電話給妹妹聞馨,一來,告訴妹妹唐一山回來了,問詢她能否有空參加宴席,二來呢,聞兆陵很想找幾位市政fu的官員,或者是唐一山的老部下陪著喝酒,但他又想到唐一山這次是因公事請弟弟來的,不是單獨的‘私’訪,所以請不請官場的人還要經過妹妹的同意。

把電話打過去後,是聞馨的秘書嚴少辰接聽的電話。聞兆陵把情況一說,嚴少辰馬上便請示聞馨。很快,嚴少辰告訴聞兆陵,說聞馨有個重要的會議去了省城,這兩天不一定會回來的,嚴少辰還告訴聞兆陵,要他好生的招待唐一山,但不需要請官員陪同唐一山吃飯喝酒了,免得唐一山與舊部相見喝得太醉而影響工作。

聞兆陵雖然是聞馨的大哥,但聞馨是紫陽市的市委書記,官場上的事情還是妹妹說了算,聽了嚴少辰這麽一說妹妹的意思,聞兆陵就沒有找官場人陪同唐一山。

酒宴結束後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喝了七成醉的唐一山在唐小虎和聞兆陵的陪同下,去了樓上的房間休息。

他知道,如果不是聞兆陵請來的那幾位友人的酒量大,他肯定不會喝了這麽多。本來,他是這樣想的,如果請不到聞吉,就去看望一下聞馨和梅‘玉’琴兩位老領導,不曾想沒有見到聞吉,而且還沒有見到聞馨,如果回家看望老娘和蘇蜜桃吧,可是她們兩個都不在家。

原來,此前蘇蜜桃把馬‘玉’嬌和三龍接回國之後,馬‘玉’嬌帶著三龍回了一趟老家馬家溝村看望父母,沒多久,馬‘玉’嬌又把爹娘接到市裏住了一段時間,不過,對於三龍的身世,馬‘玉’嬌從始至終都瞞著父母,等把父母送回鄉下後,馬‘玉’嬌開始在鳳鳴市的蘇氏集團分部擔任李湘雲的助理,偶爾‘抽’空才能回省城看望三龍,而三龍則被安排在省城一家幼兒園上學,周淑芬為了能夠多陪陪三孫子,為了替兒子唐一山多彌補對馬‘玉’嬌的虧欠,就跟蘇蜜桃商議了一下,帶著二孫子二龍和孫‘女’暖暖去了省城,隻有大孫子嘟嘟(唐大龍)仍然由張紅櫻照顧。

馬‘玉’嬌不在家,老娘周淑芬也不在家,就連蘇蜜桃都很少在家,唐一山一個人也不想回家了,等聞兆陵一走,他對唐小虎說,“虎子,等下我要看我梅秘書長,我們一起出去,買些養顏,滋補等之類的禮品,另外,梅秘書長家還有個讀大三的‘女’兒趙天真,再給她買兩套名牌的裙子或者最流行的衣服回來。”

唐小虎當然知道梅秘書長就是當年在紅柳縣當縣長的梅‘玉’琴,忙說,“好的,老大,我們這就走。”

快十一點鍾了,梅‘玉’琴躺在‘床’上還沒有睡去,‘女’兒趙天真正在書房裏上打遊戲。

忽然,梅‘玉’琴的手機響了,她一看是唐一山打來的,頓感又驚又喜,急忙接聽了電話,不待唐一山先說話,她急忙問,“一山,怎麽是你呀!你都大半年沒有跟我聯係了,是不是忘記你的老領導啦?”

“老領導,我怎麽會忘記你呢。”唐一山滿懷歉意的說,“鳳鳴市的工作一直太忙,確實‘抽’不開時間看望你啊。”

“最近也是很忙嗎?”

“是的,很忙很忙的,歐陽書記剛到鳳鳴市任職市委書記,政fu內部需要人員職務調整,外部又死了一個市委秘書長丁兆,還有其他工作……”

“哦,那你就好好工作吧,有空的話再看望我吧。”梅‘玉’琴失望極了,她說,“你的工作如此的忙碌,我隻能哪天‘抽’空到鳳鳴市看望你了。”

兩人通話的時候,趙天真不知何時站在了媽媽的‘門’口,剛才她正打遊戲,猶猶豫豫聽得媽媽的電話響了,而且還聽到媽媽喊了唐一山的名字,當即明白了,原來是她的偶像唐一山叔叔跟她媽媽在通話。

這時,唐一山在手機裏忽然笑了幾聲,說,“老領導,我是在騙你的,其實我現在在你的家‘門’口哩!”

“啊……”梅‘玉’琴發出啊地一聲,瞬間明白了唐一山這是在捉‘弄’她,笑罵道,“唐一山,你這個十惡不赦的大‘混’蛋,等著,老娘現在就給你開‘門’去。”

話剛落音,就聽見‘門’外的‘女’兒喊道,“媽媽,媽媽,我來,我來開‘門’!”

梅‘玉’琴沒想到‘女’兒會在‘門’外偷聽她和唐一山的談話,給氣得非常惱怒卻又無可奈何。

隻見趙天真像是撒丫子奔跑的小鹿,穿著睡衣就衝動了‘門’口那裏,因為奔跑,她那蓬勃發育的‘胸’部彈跳不已,

急忙開了‘門’,定睛一看,果然是唐一山站在了她的麵前。

“唐叔叔,你是一個人來的?”趙天真問著話,雙臂親熱的環住唐一山的脖子,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那歡喜的姿態像是‘女’兒見到多年沒有看到老爸一樣,當然,隻是像是而已,因為唐一山畢竟比趙天真隻大了十三四歲罷了。

唐一山說,“是我的司機虎子送我過來的。”

趙天真問,“那他人呢?”

“我讓他先走了。”唐一山說著便進了屋。

趙天真看了一眼媽媽的房間,見梅‘玉’琴還沒有出來,猜想媽媽可能是因為穿著睡衣,她要換上出‘門’時穿的衣服才出來。

於是,趙天真又問,“你是看望我的?還是看望我媽?”

“當然是看望你們兩個的呀。”唐一山說完,把買給趙天真的衣服遞過去,“這是給你買的衣服,今年最流行的款式,你去試試看。”

趙天真歡天喜地接過衣服,又在唐一山臉頰上親了一親,說,“謝謝唐叔叔”。然後,像個愛吃糖的孩子討到糖果那樣興高采烈,一蹦一跳的跑進了她的房間。

梅‘玉’琴出來了,為了見唐一山,剛才她在房間裏著意打扮了一番,還換上了一身玫瑰紅的套裙,別看梅‘玉’琴比唐一山大十歲,都四十有三歲了,但她可是官場上一支似乎永遠綻放著美麗的玫瑰‘花’,雖然半老徐娘,卻依然風韻猶存,豐腴柔美,單看她那依然白皙的臉蛋和雪白的脖頸,就知道她平日裏保養的有多好。

“一山,你終於來看望我了。”梅‘玉’琴一步步走向唐一山,腦海想起他和唐一山以前的點點滴滴,不由得眼睛濕潤了,當年兩人在紅柳縣一起工作的時候,如果不是兩人聯手,根本鬥不過時任縣委書記劉家河,梅‘玉’琴或許沒有機會當上縣委書記,也不可能升職市委秘書長的機會;從唐一山這方麵來說,如果沒有梅‘玉’琴一度的大力栽培唐一山,唐一山的官路說不定還會走得更加曲折。

如果說蕭‘玉’梅是唐一山官路上的引路人,梅‘玉’琴則是唐一山官路上的導師,同時也是生活上的指導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