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大戰將起
沒有奇異的光芒,沒有霸道的氣場。但是就是這樣的一雙眼睛卻是給人帶來無盡的感悟,大道自然。經過開天辟地的感悟,存在於李雲霄腦海中的開天神斧的最後傳承終於出現。這卻是天地間最強大的至道,這更是破之大道的最終極的功法。
開天九式,雖為九式但卻可以為無窮式。九為數之極,那每一式的力量都是一道破之大道的極致之法。這一刻李雲霄對天地的感悟,對天刀之道的感悟卻是達到了巔峰。
對於以往艱難的大道,對於自身力量的掌控,在這一刻李雲霄真正的做到了道化於身的境界。一條條的大道之紋在李雲霄體內的天刀之上出現,每一道都是大道的顯化,每一道都是大道的痕跡。
經過無窮歲月的修煉,李雲霄一點點的進步,到這一刻其對於道的感悟,卻是終於超過了自身的力量境界。一種輕鬆,一種自然的感覺由心,對於至器之道的理解更深。
條條大道通羅馬,一切的力量的根源卻都是那永恒的大道。至器之道也好,以力證道也罷,所有的一切卻都是為了自我升華的方式罷了。
在這一刻李雲霄對於大道的感悟更加的明確,知道一切的本源。李雲霄知道其實從準聖之境開始,功法的作用卻是並沒有那麽的強大。但是卻也還是非常的重要,這就是一把打開大道之門的鑰匙,可能就是這一扇大門便是自己最後的結局。
李雲霄的眼神平靜,實力的提升雖然可喜,但是對於前路的明確卻更加讓李雲霄堅強。一絲絲的明悟,存於心,了於智。對於大道的追求更加堅定,因為這就是李雲霄的追求,是男人的最終目標。
李雲霄一直認為,作為一個男人其的目標卻是永遠不能失去。失去了信念,失去了前方的動力,那便也就是其墜落之時。而一個目標,一個方向卻是也是成功的關鍵。
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失去了方向,那麽也許便失去了希望。雖然先在李雲霄的感悟中已經有了一絲對於天刀之境最後一層破天境的感悟,但是卻並沒有一條真正通往那大道之巔的功法。而現在開天九式的出現,卻是真正的給了李雲霄希望生機。
開天辟地,開天辟地。沒有真正的親自做過,那麽你便永遠不知道天地初開的奧妙。沒有真正的去做,你也永遠找不到天地的根源。
李雲霄緩緩站起,看向這新生的天地。白天,紅地。天地祭壇的天空卻是非常的奇特,在李雲霄的開辟之下,整個天地卻是顯現出了規則的力量。而整個天地,卻是也與李雲霄的聯係更加的緊密。
這樣的感覺,顯然是曾經的天地空間所沒有過的。李雲霄突然明悟,也許這才是天地祭壇真正的鍛煉之法,是一種比身外化身更加強大的存在。
神識一掃,這方天地,天高一萬八千裏,地深三萬六千裏。九天之上蘊含著神秘的靈魂元能,九幽之下蘊含無盡血能。整個天地的麵積更是無窮的廣大,雖然還是有著界限,但是李雲霄更夠感受到那無窮的潛力。好像在剛剛的一刻,整個世界卻是好像打破了什麽界限。
當然這樣的變化卻也不是李雲霄所能知道的,對於道的追求越是深刻,李雲霄也便越加的畏懼。這不是心的畏懼,這是對於道的渴望。因為渴望,所以畏懼。
滿意的再次感受了一下天地祭壇的變化,李雲霄走出天地祭壇。現在的祭壇卻是之剩下的兩層,整個氣息全部變得虛幻。
九霄穀中,天地祭壇的變化卻是終於結束。元氣的風暴全部被天地祭壇在最後時刻吸收一空,整個九霄穀中再次變的平靜。
光芒一閃,李雲霄出現在天地祭壇的虛空之上。眼神輕輕的掃過四周,臉上一片平靜。
碰!
天地祭壇轟然降落而下,從新的鎮壓在九霄穀的金之祖脈之上。隨著天地祭壇的回落,九霄穀中的所有大陣的力量再次啟動。天地之上突然顯現五顆五色的神珠,鎮族大陣天地大五行破滅陣從新啟動。
轟!九霄穀之上升起五色神光,整片山穀在緩緩的消失。
虛空而立的李雲霄默默的看著遠方,好像在等待,好像又在渴望著。
轟!轟!轟!。無數龐大的撞擊之聲從大五行破滅神陣之上傳來,強大的威力讓已經消失的九霄穀再次顯現。
“哈哈哈。來了!終於來了!”李雲霄感受到從大陣之上傳來的聲音,卻是仰天狂笑起來。隨著狂笑之音,李雲霄的身體緩緩消失。
突然的變動讓所有人已經,李幽幽,李逍遙等人看到李雲霄消失,沉寂了十萬年的眼睛同時放出萬丈光芒。
十萬年的沉寂,十萬年的平靜,卻是讓九霄穀中的所有眾人都感到了寂寞。戰,無邊的的戰意從眾人的身上傳出。
轟!轟!轟!
大地之上,三股龐大的氣勢從李幽幽,李逍遙,李紫金的身上升起。這是準聖的力量,這是洪荒中至強的力量。
無窮的戰意在三人的身上顯現,轟鳴之中瞬間消失在原地。
大敵的到來,四人的離去,這一切都在瞬間之中完成。轟!九翅金蠶的所有族人都炸開了鍋,快樂興奮的光芒在眾人的眼中閃現。這是瘋狂的氣息,在感受到大戰的時刻,九翅金蠶一族的族人已經瘋狂。
無數龐大的力量衝向天際,瘋狂的戰意讓天空都形成了風暴。
感受到這樣的氣息,站在原地的李悟道卻是一臉的無奈。雖然自身也是很渴望得到一場大戰,但是看到這樣的情景,李悟道卻是不敢離開。
九霄穀外,李雲霄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一座高山之上。一身儒衣隨風飄**,整個人的氣息與周圍的環境相合。靜靜站立,沒有一絲的煙氣,也沒有一絲的氣勢。
無人知道他的到來,也無人看到其的出現。就好像其本身便一直在那一樣,沉靜偉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