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無量量劫到 第四章 磨刀霍霍向曹操
最終張紫龍還是沒有將於吉怎麽樣,因為蜀山日後是個很重要的角色,如非必要,張紫龍也不想幹預蜀山的發展。不過是張紫龍借用天道的一種法則,暫時性的剝奪而已,並不是永久性的。但即便張紫龍不尋於吉的麻煩,這貨早晚也要接受天道的製裁,篡改帝王紫氣的事情,隻要是個修士,懂得奇門遁甲就能辦到,但連聖人輕易都不會去做,可見其危害性之強。可以說於吉永遠也別想證得仙道,甚至能否再活個百歲,都是問題,之後就是永墮十八層地獄了。
“劉老板,你不太地道啊,說好了是請俺來做官的,怎麽埋伏了一幫老鼠?”張紫龍翹著二郎腿,一臉不爽的看著跪在棠下的劉關張以及於吉等蜀山門人。
劉備冷笑了幾聲,一臉正氣,仿佛他就是這世上最為正義的人:“備乃漢室子孫,自當要為我漢家天下除妖誅邪,爾等俱是妖孽,我為何不除?”
額,這貨…張紫龍額頭劃過幾條黑線,自己就這麽沒有仙風道骨?來這地星稀裏糊塗的被人當了兩次妖怪,若我真是妖族修煉的,也就罷了,可你妹的哥從頭到腳都是人類好不?不過心中雖然充滿怨念,但張某人卻不敢表現出來,沒見女媧、歌瀾、玄女這仨妞,都眼冒怒火的瞪著劉備麽?貌似自己四個女人裏,就嫦娥出身還算人類,另外三個,都可以說是妖族…“無知鼠輩!我且問你,人類起源出自何人之手?”女媧率先發難,玉手拂過秀發,冷漠的看著劉備。
劉備一愣,人族…人族起源…“人族起源乃是上古聖人女媧娘娘,這誰不知道?”劉備很不明白這女人為什麽問自己這個問題。
“那女媧娘娘又源自何處?”
“妖族嘛…”劉備說完,才發覺不對,自己剛剛口口聲聲說討伐妖孽,但自己老祖宗就是妖族聖人,這貌似與儒家理念很是不合…抬頭看去,剛剛發問的女子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那神情,明顯是在說:你這白癡…劉備身後的關羽、張飛、於吉等人,更是一臉羞愧,自家大哥這智商,著實有些低劣啊!劉備一張大臉漲的通紅,卻找不出反駁女媧的理由。
最終張紫龍一家人,也沒對劉備做什麽,畢竟現在他占據著帝王紫氣,在這個大戰將至的時期,他們也不想多惹是非。
“太清聖人的兩儀微塵大陣,就這點本事?”離開劉府的張婧雯,很是鄙夷的回頭看了看於吉等人。
話音剛落,天空中便響起了悶雷,張紫龍對著天空豎起了中指:“切,自己徒子徒孫沒本事,就知道對俺女兒撒氣,為老不尊的!”
太清天八景宮裏,老子苦笑的看著地星的那一家人,自己的兩儀微塵大陣,真心沒那麽菜好吧,是你們欺負的人太弱了,不能怪他啊!
“我們現在去哪?”眾人上了馬車後,便直接離開了平原縣。
“嗯,劉備這邊看過了,那直接去曹操家吧,說實話,我對那個能說出‘寧我負天下人,莫天下人負我’的梟雄很有興趣。”張紫龍不斷的摸著下巴,《三國演義》的作者的確是漢室的死忠,這本書的內容很不準確啊,曹操才是真正護佑華夏的真龍天子,隻不過先是有劉備,後來那幫孽畜又選了個司馬懿,總之這一通搗亂,將華夏的氣數敗的一幹二淨。
‘罷了,本帝就給曹操點好處,怎麽也要搞死司馬懿,整殘劉玄德嘛。’
這樣,一行人奔著兗州而去。
討董聯盟解散後,曹操很快便接任了兗州牧,勵精圖治,收攏天下奇才,已經有了鯨吞四海,逐鹿天下的趨勢了。若不是於吉等人逆改天數,將帝王紫氣聚攏到劉備一人身上,也不會有後世的三國鼎立,曹操早就幹脆利落的將劉備等人哢嚓掉了。
另一邊荊州襄陽。
張紫龍的分身也再次回到蔡府,剛進門便聽到一個旋律淡雅,引人入勝的琴聲。張紫龍的小徒弟月兒,也是現在的樂神,其在音律上的造詣冠絕三界,但此刻蔡文姬的琴聲,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不似月兒那種飄渺的仙音,叮咚的曲調中充滿了滾滾紅塵的紛亂與駁雜,但卻能出淤泥而不染,從紅塵中凸顯出塵之氣。
“好!”
蔡琰沉浸在韻律中,冷不防聽到一個男子的聲音,手一抖,便被琴弦劃破了手指。
“啊!公子回來了!”當看清來人後,這丫頭馬上露出了驚喜模樣,張紫龍見她眼袋深沉,神色中有著難以掩飾的疲憊,知道這姑娘是擔心了好幾天了,不由得心頭一暖。
蔡文姬麵前的是名琴焦尾,張紫龍明顯感覺到這把古琴已經誕生了靈智,心中恍然,若不是他從域外世界帶回來一個月兒,這蔡琰就是盤古世界的樂神了吧?能將一把沒有神智的凡俗之物,漸漸的孕育出靈智,其在音樂一途上,當真是天資卓絕了。
“還不知道,原來文姬姑娘在音律上,有這等造詣啊。”張紫龍露出一個輕鬆的笑容,將蔡琰的手拉過來,一道乳白色的光芒閃過,那被琴弦劃破的手指,就恢複如初了。
不理會那被仙家手段驚的一愣愣的少女,張紫龍自顧自的將焦尾抱起。
“嗯,此琴也是不凡,已經有了靈智,”張紫龍與蔡琰回到屋內,將左慈身死的消息詳細敘述了一遍。
蔡琰先是歡喜,接著又露出一絲絲不安:“公子,那左慈仙長說的是不是真的?文姬注定要在那塞外度過十二年吧?”其實這姑娘的經曆當真淒慘,嫁給了衛仲道,奈何這貨是個病秧子,將蔡琰娶回家後,連夫妻之禮都沒行,在**掙紮了一年,臨死的時候瞪大眼睛,大喊一聲:我不甘心!就一命嗚呼了。
在這個時代,很多事情都會無緣無故的怪罪到女子身上,蔡琰自然就成了不祥之人。
既然知道這丫頭煩惱的根源,張紫龍當然要開導一番,將焦尾放到腿上,輕輕撫摸著:“文姬,你且看這焦尾琴,我剛剛說過,這琴已經有了靈智,可以說是一件法寶了,它在你的手裏,能彈奏出美妙的音樂,但在我的手裏,卻可以殺人。”
說著,“叮”一聲從琴弦上劃過,一道鋒利的氣刃呼嘯而出,將木質的房門轟成了碎片。
淡笑的掃了眼小嘴大張的蔡琰:“看到了吧?這琴本是無罪,隻因我是魔,它才會成為殺人凶器,你能說是琴的錯麽?”
細細品味著張紫龍的話,蔡琰美目漸漸的綻放出了光彩,是了,那衛仲道本就病入膏肓,自己嫁過去,他也不可能就好起來,死了,也不能怪罪自己啊?
解開了心結的蔡琰,綻放出明媚的笑容,看著張紫龍的目光也充滿了感激和敬佩,當她目光落到焦尾琴上時,才想起剛剛張紫龍一直提的一件事:“公子,你說我這把焦尾琴有了靈智,是何意思?”
這琴本是她父親蔡邕親手製作的,出身也很普通,一段差點被火燒成灰的梧桐木。
張紫龍笑了笑道:“這全是蔡姑娘的功勞,你父親撿到的那段梧桐木,本就是千年古木,內涵大量靈氣,後來你日夜彈奏,暗合了音律之道,這琴也就借此生出了靈智。”
蔡琰對這些仙家名詞一概不知,但也聽出了是自己彈的勤,才讓焦尾成了法寶,心中也小小的得意了一番。
兩人又就音律等方麵交談了起來,氣氛越發的融洽,在蔡琰心中,這個仙家公子,已經可以算是難得的知己了,兩人還真有種不談風月,隻為真心的朋友之情。
曹操這幾天心神不寧,這貨早期就有頭風症,加上最近事情很不順,呂布那家夥與李催等人鬧翻了,帶著一隊騎兵跑到自己地盤鬧事,自己已經帶人與他幹過一架,卻沒能將他打出去,為此他著實心煩頭痛。
不過現在的感覺不一樣,似乎有什麽人在打自己的主意似的,曹操很相信自己的直覺,他能混到今天這個地步,一方麵是他有雄才大略,識人之能,另一方麵就是直覺了,對天下大勢的直覺,對自己福禍命途的直覺。
“奉孝,最近有什麽人找某麽?”曹操掃了眼那抱著酒壇美滋滋的郭嘉,疑惑的問道。
郭嘉打了個酒嗝,醉醺醺的回道:“主公啊,你是不是又與誰家的老婆**來著?放心,在兗州咱最大,搞了他老婆,也沒人敢冒犯主公滴!”
曹操額頭青筋凸顯,對這個癮君子,酒壇子很是無奈。
“我說,在你心中,本主公每天忙得事情,就是找人妻**麽?”被郭嘉一氣,他的腦袋越發疼痛了,語氣也充滿了危險的味道。
郭嘉一個激靈,他雖然**形骸,喜歡喝酒,還吃原始版的毒品五石散,但作為三國時期頂級的謀士,對危險的洞察力還是有的。曹操語氣略微的改變,他立刻就察覺到了。
討好的放下酒壇子,對著曹操嘿嘿一笑:“沒有沒有,主公心係天下,日理萬機,乃當世豪傑。小的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又猶如黃河決堤,一發不可收拾是吧?”曹操接了一句,隨即不滿的瞪了郭嘉一眼:“你這憊懶的家夥,拍馬屁每次都是這句,一點新意都沒有!”話雖然這麽說,但曹操還是很享受的,看他那兩撇小胡子一挑一挑的便知道了,曹老大很高興。
郭嘉暗自鬆了口氣,繼續鑽進他的酒壇子裏,反正曹操不問,他就不說,做謀士就是這點輕鬆啊!不用像武將那樣,去和別人拚命,也不用和文臣一般,整天埋頭在一堆公文裏,嘎嘎!
“唉!究竟是什麽人在念叨曹某呢?”曹操目光深邃,看著窗外的柳樹:“希望不要打曹某的壞主意,否則…哼哼!”
汗,曹操雖是明主,但脾氣也很是火爆啊!
在兗州的官道上,張紫龍一臉怪笑的看著手中的小匕首:嗯,曹操有頭風症,不好不好,就讓俺張神醫幫你開瓢治病吧!嘎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