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郡郡守府,郡守孫山正在閱讀卷宗,一個衙役走了進來,一進來就是單膝跪下抱拳一禮,說道:“見過郡守大人,外邊有人求見!說是大人的故人,叫我把這個給大人看看,大人就知道他是誰了。”

郡守閱讀卷宗的時候,最討厭有人打攪。衙役得了好處,不得不來稟報。急忙拿出那人給的令牌。郡守臉上露出一絲怒意。不過一看那令牌。臉色就是大變,怒容變成笑意。接過令牌,對著衙役說道:“還不快快請那大人進來。快去!”

衙役立刻站起來,屁顛屁顛的出去了。那人說的不錯,一見令牌。大人就是有請。孫山也是嘀咕起來,怎麽黑衣衛直接上門了。難道是為了昨夜瞻州發生的事情而來。到底是誰,有那樣大的膽子,居然襲擊太師大人的勢力。難道是武殿。看來這人是來我這裏打探消息的。若不是越國郡通報,自己哪裏知道發生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

正在嘀咕的時候,一個身穿黑衣,滿臉凶悍,渾身殺氣騰騰的人走了進來。一看這裝扮就是黑衣衛,就是孫山仙武層次的修為,依舊看不清這黑衣人的修為。簡直修為深不可測。那人一進來,孫山立刻滿臉堆笑的說道:“下官見過大人,不知道大人前來有什麽事情。”

黑衣人這時猛然身上發出詭異波動,頓時書房都是被隔離開來,空間似乎都是鎖定。孫山覺得有點奇怪,難道有什麽秘密任務交代。用得著隔離空間嗎。做完這些,那黑衣人才說道:“也是沒有什麽大事,就是想問問孫大人是否知道,還有什麽人投靠了太師?”

孫山一愣,說道:“大人,你怎麽不知道,太師府都有記載,難道大人認為昨晚的事情,是內部出了問題。大人那可是不管我的事情,投靠太師以來,我可是兢兢業業,盡職盡責。”

黑衣人愣了一下,居然真的把我當成黑衣衛了,繼續說道:“我是說你知道哪些人投靠太師大人了,特別是瞻州的官員,你不會不知道這些吧?”孫山這時有點回過味來。這黑衣衛不對,神色微微一變,馬上恢複正常,就是說道:“瞻州官員基本上為太師大人馬首是瞻。領頭的就是州牧劉大人,下官也是靠州牧大人,才達上太師大人的線的。其他的相互之間不聯係,下官都是不知道了。”

這麽容易就是問出來了,黑衣人直覺,覺得有點不對。反手一把抓了過去,那孫山幾乎來不及反應就被抓住脖子,一股力量衝進體內,立刻封鎖了他的修為。頓時孫山臉色大變,“大人,你這是幹什麽?”

黑衣人冷笑一聲說道:“看來,你不老實,隻好用搜魂術試試你說的真假。”孫山臉色立刻變了,“你不是大人,你就是凶手,我們一起死吧!”話音一落,運用秘法,身體立刻膨脹起來,就要自爆。

在自己控製下,都可以自爆,看來是天魔解體術。黑衣人正是王天,哪裏會讓他如意。左手一劃,一個封字出現,直接進入孫山體內,頓時孫山本來膨脹的身體,立刻幹癟下去,恢複很正常。就在同時王天左手一抓,“啪”,的一聲,孫山腦袋裂開,真靈被一抓抓了出來。一個仙武中期的高手幾乎沒有反抗之力就被擊殺。接著王天身體一晃就是消失。

越國郡大街上,王天已經恢複本來麵貌,搜魂之後,才知道孫山果真亂說的,沒想到孫山那樣警覺,自己幾句話就是產生疑心。這瞻州州牧到不是太師府的人,反而是武楊王的手下。在瞻州還時不時打壓一下太師府一係。否則瞻州就是太師府的天下了。

至於瞻州府其他官員,那些是太師府一係的,孫山倒是知道的不是太清楚。僅僅就是知道越國郡郡守是太師一係。而瞻州官員有三分之一都是以刺史年堯為首,而那年堯恰好就是太師府的人。一州最高長官就是州牧,軍政一把抓,權利極大。

一般州牧都要掛一個大夫的貴族頭銜。算是權貴了。為了限製州牧的權利。州牧下邊又是分為刺史和將軍,比如瞻州現在就是年堯管政事,那田若雲管軍隊,當然過一段時間,軍隊就是屬於王天管理了。

至於其他支持年堯的官員,到不一定就是太師府的人,隻不過當官就要站隊,要有靠山,才能保住位置,也才有可能升官發財。仔細算起來,最多他們隻能算年堯的人。太師府哪裏說不定還沒有掛號呢,殺他們王天沒有興趣,畢竟太師府都不知道他們。殺了也不心疼。

這一次來越國郡,一來和大鵬見見麵,二來就是擊殺越國郡郡守了。至於刺史年堯,王天還沒有必殺的把握,一般來說那樣的高官,必定有神武保護,最重要的擊殺刺史,恐怕大王也要震怒。王天弄不好就會被查出來。王天可是還想利用大夏打擊太師府的勢力。暫時不需要脫離大夏。

這世界是可以掐算天機的,引起大王注意,王天估計就會查出來了。不過具王天了解,掐算天機,並不是像YY書裏那樣,掐指一算,什麽前因後果都是算了一個清楚明白。恐怕那樣的神通,聖人還有可能。其他人不要想了。

掐算天機最多掐算一個大概。就像王天這一次擊殺太師府這麽多人,最多算出來,是和太師府有仇的人幹的,最近大概出現在什麽地方等等。那還是造詣比較高的才能算出來。至於掐算今後的事情,掐算出來的也僅僅是可能而已。

天道就是因為未來變化無窮,才有意義。畢竟天道不全,充滿變數。哪怕聖人掐算出來的結果,也就是最大有可能事情會那樣變化。還要努力控製,才會向著自己有利的方向發展。因此王天也不怕誰掐算出來。

大搖大擺的向著越國郡武殿分殿而去。這大鵬就是分殿主。這越國郡分殿,就在郡守府不遠的地方,一座三層石頭房子,占地十多裏方圓的就是了。這裏和金陵的瞻州分殿又是不同,門邊就有武士把門,一副緊張的樣子。

王天一到門邊就被攔住了,那人說道:“來人止步,這兩天分殿有事,暫時不對外開放!”王天眉頭一鄒,難道這大鵬遇上麻煩了。摸出身份牌子,一晃,那人立刻吃驚起來:“原來是長老大人來了,難道是瞻州分殿派來的援軍?長老大人跟我來!”

這瞻州州分殿的長老,身份比起郡分殿的殿主一點不差。那人哪裏敢怠慢,立刻帶著王天走進大鵬處理事情的房間。哪裏正有幾個仙武在被大鵬訓話呢:“怎麽搞的,居然不敢反抗,一個個都是廢物,媽的,不就是吳曉死了嗎,死了就是死了,怎麽算到我武殿頭上了。不過就是算到本座頭上,本座又有什麽畏懼的。你們聽好魂殿、官府再敢找麻煩,就給我打回去!還不下去,立刻照辦!”

這口氣和當初瞻州分殿殿主的口氣也是差不多,看樣子最近武殿,魂殿摩擦不斷呀。那些人立刻飛逃出去。大鵬抬起頭來,這才看到王天。立刻站了起來,走了過來,立刻一個擁抱,說道:“王天,你怎麽來了,不是到域外戰場曆練去了嗎。那三山關總兵吳立也不是一個玩意,居然把你推倒域外戰場去了。他小子運氣好,被人殺了。不然我還要找他麻煩。對了你怎麽回來了。不會當逃兵吧!”

兩人擁抱著相互拍了幾下,這才放開,王天說道:“當逃兵,大鵬,你也把我看扁了。告訴你本官已經是鎮南將軍了,等兩月就去上任。對了看你這分殿一副緊張的樣子,發生什麽事情了。反正我來了,合適的話,我也出出手,幫你一把!”

大鵬苦笑一聲說道:“也好,正要找人幫忙呢。也不知道哪個混蛋擊殺了吳曉,恰好老子一月前教訓他一頓。魂殿就把他的死弄到老子頭上了,今天就用這個借口砸了老子的場子。奶奶的,居然還有官府配合。手下的小子們居然不敢反抗。奶奶的這大夏本土的人,懼怕官府,氣死我了。你小子也有一張官皮,今天可要借你的官皮一用了。”

王天立刻明白過來,感情是魂殿和郡守聯手,肯定抓了不少分殿的弟子了。這裏分殿招收的基本上就是一般平民,當然懼怕官府了。於是說道:“既然來了,就要幫忙,大鵬你說怎麽做吧。”

大鵬說道:“怎麽做,自然打上門去,把抓了的弟子,讓黎宏給我放出來,還要狠狠打擊一下魂殿。奶奶的早知道越國郡,這麽糟糕就不來了。武殿仿佛被魂殿欺負慣了,一點反抗的勇氣都是沒有,看來過段時間,還要從其他地方調集一些人手過來。不然這殿主不好當!走去郡守府要人去!”

話音一落,就是當先走了出去。王天身上光芒一閃,那衣衫頓時變為將軍的官袍。這才跟著大鵬向外走去。一出樓房,大鵬就是說道:“來人,戰隊集合!”話音一落,頓時四麵八方的房間裏邊,無數人飛了出來。一百人瞬間就是到齊。

隊形整整齊齊的,倒是覺得有一股精氣神,王天有點啞然,這大鵬訓練手下,還是有一套。這些戰隊的人,最低修為都是靈武,還有兩個仙武初期的。大鵬得意洋洋的對著王天說道:“怎麽樣,我的戰隊不錯吧,按照你的練兵方法,你看練的如何!”

居然又是自己的練兵方法,王天都是啞然了,怎麽現在流行這麽廣了嗎。就連九州內都是出現這樣的現象。看到王天久久不語,大鵬說道:“王天,我這可是操練一年了,上次你的生日,你不是吹噓著這樣練兵出來以一當十嗎。我也操練了一下,戰鬥效果不錯。你看看和你的士兵差距還有多大!”

王天這才回過神來,也許哪天喝酒喝醉了,這才告訴大鵬的。點點頭說道:“看起來不錯,不過要看效果,隻有戰鬥中才能看出來。若是所有人氣勢聯通,仿若一人,就算訓練成功了。”這話說的大鵬臉色一紅,自己的戰隊還沒有達到這個效果,看來今後要多多戰鬥曆練了。

這時才對著列好對的人說道:“走,立刻出發!”話音一落,當先走出武殿大門,王天緊隨其後,後邊就是一百戰隊的人馬,直接向著郡守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