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修改

“哦,是個女子吧?諾,往那兒跑了。殘顎疈曉”明無憂聞言似乎精神一震,一指那個與清月跑掉截然相反的胡同,眼中光彩閃閃。

“如此,多謝明兄。”看一眼他鼻下沒擦幹淨的血跡,莫青心中暗笑,也不再耽擱對他一抱拳,轉身就朝那個方向追去。

待莫青走遠之後,明無憂眼中光彩漸消,望著清月離去的另一條胡同,唇角勾起一抹淡淡弧度,傲然無雙的身姿,那裏還有半點軟弱可欺的樣子。

天降命定女,終生鎖心簾。這倒也是個有趣的女子,可惜不是她。看來以後走路真得長點眼了,也不知那個孽畜到底跑那兒去了,他可還指望它幫著找自己的命定女呢。

莫青直追出好幾條胡同卻也沒看到那個女人的半根毛,腳下步伐驟然停住,麵前是個四通八達的交叉路口,心中開始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女人跑的有那麽快嗎?

清月一路疾奔,直到確定身後再無人追來,這才停了下來,疲累的靠著牆壁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丫的,有多少年不曾這樣狼狽過了。那臭男人也是莫名其妙,看她以後有了還擊能力不整死他。

“嗚……嗷嗚……”

隱約中幾聲細微的動物低吟聲傳來。清月警覺的呼吸一窒,望著傳來聲音的方向略一思索,如做賊一般輕抬腳步,悄無聲息的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當她轉過一個拐角處經過一處滿是雜草的草棚時,立即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隻見這草棚的角落裏竟然趴著一隻身軀龐大的老虎,那條紋斑斑的的模樣很是熟悉,分明就是今日大街上那隻行凶的老虎。

瞪著那隻大老虎,清月銀牙咬得格格直響,是又驚又恨。

要不是這孽畜,她也不會倒黴的被那青衣人追。這要是換了以前,她肯定會衝上去將這孽畜解決了。可現在不行啊,她連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衝上去還不定誰把誰解決了呢。

於是,悄聲邁腳打算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這是非之地。

“嗚……,嗷嗚……”

她這腳剛剛抬起,那細微的聲音再次傳來,那軟軟的聲音不像老虎的吼聲,反而像是小動物的嗚咽。緩緩將腳落下再次定睛一看,這才發現那老虎趴在那兒根本一動不動,虎頭上插著一直泛著青光的利刃,利刃周圍的血泛黑,顯然是淬了毒的,身下還有一****的血,看這樣子估計是死了。而就在那血泊裏,竟然有兩隻小東西在老虎肚皮的地方拱動,這幾聲嗚鳴正是這兩個小東西發出的。

那是……小老虎?

清月驚得瞪大了眼,心中對這老虎的怨念瞬間消了很多,想來它剛才在大街橫衝直撞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吧。

正在這時,耳邊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清月下意識的就要離開,但剛剛轉身忽又頓住了,扭頭看看那兩隻毛茸茸的小東西,略一遲疑,然後快步來到草棚抱起一些草蓋在大虎身上,然後伸手將兩隻虎崽抱在懷中就迅速跑了。

一路上,為了不讓人發現懷中的秘密,她盡挑些人煙稀少的地方走,倒也沒有生出什麽亂子,當她兜兜轉轉回到相府的時候已經是雲霞滿天飛。

相府門口,葉落正坐在門檻上東張西望,一看到清月的身影立刻就飛奔了過來。

“小姐,你可回來了,可嚇死奴婢了。”葉落緊緊抓住的清月胳膊,眼睛腫的什麽似的,顯然是哭了不知多久了。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回來了麽,紅葉呢?”清月想要伸手拍拍這丫頭安慰一下,卻無奈懷中抱著兩個小東西,隻好任她環著自己不放。

“紅葉去找你還沒回來呢,大公子他們也全都去找你了,我腿腳慢就被留家裏了。”葉落抽抽紅彤彤的鼻子,擦擦臉上的淚,再次哽咽的說道:“白公子也來了,老爺吩咐要是小姐回來了,讓你立刻過去。”

白公子?

“他來幹嘛?”聽到這個名字,清月微微皺起了眉。

她這個未婚妻受傷這麽久,也不見他來瞅瞅,反而跟別的女子出入酒樓,聽著就不是什麽好東西,心裏自然對這個沒見麵的未婚夫沒什麽好感。

“不知道。”葉落很幹脆的搖搖頭。

“哦。”聽到這裏清月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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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寵狂妄妃,第八章修改,第2頁

略一沉吟,繼而把懷裏的兩個小東西往葉落懷裏一塞:“把它們抱回咱們院子,再找點吃的喂喂它們。”

“這什麽呀?好可愛。”懷中突然被塞了這麽兩個小東西,葉落這才發現它們的存在,一臉好奇的看著兩隻小東西細細觀察,毛茸茸的頭,還沒睜開的眼,一看就是才出生,可這麽身子又不太像狗。

“才出生的小老虎。”見她這麽喜歡,清月笑眯眯的說出了它們的身份,當下把葉落的嚇得渾身一哆嗦,差點就這兩個小東西扔出去。

“老、老虎?”

“小心點兒,別摔了。”看著毛手毛腳的葉落,清月不悅的叮囑一句,衣服也沒換,回頭直接奔前廳而去。

反正她不待見那什麽白公子,也就不在意什麽形象了。

而葉落早就被懷中兩個小東西嚇得花顏失色,也忘了這茬,僵直著身體抱著這兩隻小東西,差點沒哭出來。

小姐說的好輕鬆,小老虎那也是老虎啊,雖然才出生可也很瘮人好不好?還要她喂它們,這不是要她命嗎?

清月快步如飛,很快就到了前廳,遠遠的,就看到正座上有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正在低聲跟父親蘇勁鬆說著話,看看自己身上髒兮兮亂糟糟的衣服,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爹,我回來了。”清月踏進門檻,直接忽略掉那個滿臉不悅看著自己的年輕人,對蘇勁鬆一笑,自動自發的端起桌上的茶壺為自己到了一杯茶,如牛飲一般咕咚咕咚就喝了進去。

一天都沒喝口水,渴啊。

當看到清月就這麽一副尊容的出現時,白石磊立刻黑了一張臉,手上的扇子不耐煩的輕敲著掌心,眼中滿是厭惡與不屑。

蓬頭散發、衣衫淩亂,身染血跡,舉止粗魯,喝口水都跟鄉野村婦一般發出那麽大聲音,那裏有一丁點兒的女人味兒?真不明白父親當初怎麽就昏了頭給自己定了這麽一女人,真是有辱門風,有辱斯文,有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