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狡辯

“這個……,我……”白逸軒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心頭突突直跳。殘顎疈曉

君淩睿這句話是要他將這件事公之於眾啊,可他雖然篤定劉天賜會與他站在同一陣線,但畢竟不是十拿九穩,原本是想進宮之前兩人再合謀一下,可沒想如今兩人連句話也沒說上,竟然就被當場質問。

如果是進宮告禦狀,也不過就是皇上在場,不管是誰丟臉總歸不會當庭廣眾,多少還能抱住兩家的顏麵,可如今這裏這麽多人,他和劉天賜又沒事先商量好,這讓他怎麽說?

劉天賜也是一臉茫然,作證?做什麽證?

“白公子,大丈夫行事要頂天立地,你這樣拖拖拉拉成什麽樣子?還不快點說。”見他遲疑,明無憂也興趣盎然開口,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裏不知藏著什麽。

“是啊白公子,男人嘛,做事就要幹脆利落,磨磨蹭蹭的像什麽樣子?”

“就是,聽蘇小姐說這是攸關性命的大事啊,正好兩位王爺和明公子都在,說出來也正好也有人幫你做主嘛。”

“李大人這話所言不錯啊……”

繼明無憂後,所有人就跟開了腔似的,將目標全都對準了白逸軒,讓他霎時成了眾的之矢。

“就是啊賢侄,你既然說要找犬子當證人,總的說說是什麽事,要做什麽證吧?”見眾人都開了口,世襲侯也不得不開言。

在眾人灼灼的注視下,白逸軒不禁冷汗直冒。

說,他當然想說,但當著這麽多官員的麵,那樣的汙言穢語他又怎麽說的出口?到時候還不被人笑話他白家不知禮數,有辱斯文?

“既然白公子不好啟齒,那麽就由小女子來說吧。”清月由衷的看不慣一個男人瞻前顧後的熊樣,當下清清嗓子一指白逸軒,衝著滿腦子霧水劉天賜犀利開口。

“小侯爺,白公子今天一大早跑到我們相府要退婚,本來嘛,作為未婚男女不能兩情相悅雖說是件憾事,但也比比皆是。我不能讓他喜歡上我,是我的錯,但這婚姻大事,畢竟是白大人當年親自上門提的親,也是由兩家長輩親自定下的,退婚之事又豈能是我一個小小女子可以做主的?但不想,我隻是說退婚這件事他自當去找家父商量,隻要家父的決定我定會遵從。但他卻口出惡言,口口聲聲說我與人私奔過,身子已經不潔配不上他白家,不該死賴著他白家。更說我行為**的連個人盡可夫的煙花女子都不如。我自認雖然囂張跋扈了一些,但一向潔身自好,在男女方麵從未做過什麽出格的事,白公子不能心悅與我,想退婚也無可厚非,但他不能如此詆毀我的清白。但他卻說,是小侯爺親眼看到我與男子在大街上勾肩搭背,行為**如***婦,與人私奔之事也是小侯爺親口所言。”

一段話,清月如連珠炮般說的上氣不接下氣,但卻層次分明,言辭犀利的程度讓眾人聽得目瞪口呆。

清月說的話句句在理,這樣一番話下來,倒是顯得白逸軒不知禮數了,長輩定的親,就算心中不願也該遵從,如果確實是如白逸軒所講,這個蘇清月行為有不妥之處,要退婚也可讓家中長輩出麵,怎麽也不該跑到人家女子門上大鬧,還扯出一個證人來,如今就算小侯爺說的是真的,但也逃不過挑撥離間的嫌疑。

世襲侯是臉色鐵青瞪著白逸軒直磨牙,恨不得撕了他。

他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他白家要退婚就退,幹嘛要扯上他侯府啊。

劉天賜也是聽的心頭咯噔一下,臉色也有些難看。雖然那話是他說的,但這還不是白逸軒的主意,怎麽現在全都推到他身上來了?

“我今天來,就是想問問小侯爺,白公子所言是真的嗎?這些事是小侯爺親口所言,親眼所見嗎?”清月可不管他們心中的那些彎彎繞,歇過了那口氣,立刻將目標對準了劉天賜,狠戾的目光咄咄逼人的口氣,嚇的劉天賜猛的倒退一步。

“那個……,這……”劉天賜心虛的說不出話,目光閃爍不對與她對視。

是,他是曾經說過,可那也隻是圖一時痛快胡言亂語而已,當然不可能是親眼所見,更何況,那些話還有一些根本就不是他所說的。

他想拖延著像個萬全之策,可有人卻不想如他願,一直坐在那裏不言不語的君淩睿突然沉喝一聲。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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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寵狂妄妃,第五十二章?狡辯,第2頁

“不是。”那響雷的一般的怒喝,震得劉天賜一哆嗦,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蹦出了實話。

誰不知道睿王眼裏容不得沙子,更沒有情麵可講,萬一他說了假話,一旦被睿王察覺,他這好不容易撿回來的小命可就玩完了。

“小侯爺,當初可是你親自告訴我,蘇清月跟別的男子苟且過,而且還是在太後壽宴前的禦花園裏,怎麽現在又說沒有呢。”白逸軒一聽這話急了,上前兩步大聲說道。

這事不該是這個樣子,若是劉天賜反了口,那他就會落個為退婚不擇手段,被壞他人名聲的罪名。

“我是說她‘可能’跟人苟且了,但可沒親眼所見。”劉天賜將可能兒子說的格外重,繼而目光輕佻的看向清月說道:“而且,那也是事實,當時蘇小姐就在禦花園裏,麵色潮紅舉止嬌媚,若不是與人苟且過了,怎麽會有那樣多的神色。”

白逸軒聽到這裏,一顆心立刻鬆了下來,得意一挑眉看向蘇清月。

雖然這話與他當初的預計差了許多,但畢竟也沒什麽出入,他要看這個女人怎麽狡辯。

“哦?麵色泛紅就一定是與人苟且了嗎?就不能是抹了胭脂或是因為跑的太急累的嗎?至於小侯爺所說的嬌媚,我就更奇怪了,你用什麽標準來衡量一個女子是不是嬌媚?真不知道你腦子裏整天裝什麽?”清月憤憤不平的說著,那氣鼓鼓的樣子橫眉立目,實在很難讓人想象出她嬌媚的樣子該是如何。

“你就睜眼說瞎話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天明明就是中了媚毒,不與人苟且你怎麽解得毒?”想到那天的遭遇,劉天賜就氣不打一處來,偷香沒成還被揍成豬頭,這輩子他就沒這麽窩囊過。

媚毒?

聽到這兩個字,清月目光倏地一冷。

他怎麽知道她當時中了媚毒?

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