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巴拉萊卡三弦琴
]]]烈日炎炎,七月的太陽就好像和世界上的人有仇一般,幾乎是發瘋似的把它身上多出來的GN粒子(高達迷宅男一般都會懂得)撒向了下麵拚命訓練的士兵們。
放眼整個訓練場,寬廣的訓練場上的士兵無一不是在進行著各式高強度的訓練。有進行高難度的重裝30公裏急行軍的訓練,也有痛苦的俯臥撐300次連續訓練,更有著戰場上真正用得著的刺刀練習。
這個第17集團軍臨時營地上現在足足有5000人的軍隊進行著戰場修複訓練,因為這個軍團在上次的山口突擊戰中被打殘了,整個軍隊最後剩下的兵力與原來滿編相比縮水了三分之二,雖然在後期這個軍團增添了不少從後方征召來的新兵,但是缺乏老兵和下級指揮官的它使得這個軍隊戰鬥力大打折扣。其中蕭兵甲所在的步兵營就是其中之一。
因為這個軍隊缺乏老兵,使得蕭兵甲這個年輕的一級戰鬥英雄擔任了第17集團軍第38師第2獨立營下屬第128連所屬的一位年輕步兵準尉。不過說起來,在紅軍裏大量的青年軍官參加戰鬥,雖然可以說是給軍隊帶來了生氣和競爭力,但是也給後方生養帶來了大量的麻煩。
首先生育人口問題就是一個困擾了蘇聯領導人很長時間的問題,在斯大林時代因為斯大林的精兵簡政政策使得大量的軍人退伍下鄉務農。似的蘇聯在那一段時期內人口和農業產量是在飛速的增長,但是直到查丹科總理執政時期而不得不改變這個政策。因為查丹科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軍事狂人,為了他自己個人的野心而進行了無休止的征兵參戰,使得後方的農業產量和人口數量年年下降,何況因為他對待動員兵的態度是看做一種戰略物資,使得紅軍每次戰鬥都會丟下大量動員兵年輕的生命……
雖然在戰鬥裏每次都會死人,但是也同樣鑄就了戰鬥生還下來蘇聯軍人個個都不是個善茬,其中歐列格.凡丁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從小兵一步一步升上來的他深知在戰場上的殘酷,因此為了讓自己手下不會有更多的動員兵進行無意義的傷亡,他在紅軍這個咦人海戰術見稱的軍隊了堅持的一項是精兵政策。
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
僅僅是這麽幾個簡單的字歐列格卻是比其他紅軍指揮官更知道其中的意義。
因為就算紅軍再精銳戰勝了再多的對手,攻下了再多的城市。己方的人口數量就在那,因為當兵的太多似的占領地的居民實在是太少。因此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人口的意義。如果一個個城市都去分兵駐紮治理的話紅軍的後勤壓力就會變得無比的巨大。因此歐列格在紅軍裏麵也算是一個難得的軍政兼備型人才。
解說就先說到這裏,我們先看看蕭兵甲現在在幹什麽吧。
“哈——”
蕭兵甲大吼一聲,將手中平端的刺刀再次狠狠地朝著麵前的稻草人紮去。在一聲清脆的爆響聲中那個稻草人的腰部一下子從中間折斷開來。啪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看到了自己麵前的‘對手’再一次的倒下,蕭兵甲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向旁邊看去在倒下的稻草人旁邊更是有堆積成一個小山大小的稻草人屍山。
這是他3個小時在烈陽下不斷訓練得到的結果。細細的數了一下,足足有48個。倒在地上的那些稻草人身上到處都是刀傷,大多數都是在脖子,胸口,腹部和兩腋之間。
如果這些都是真人的話,經受了如此眾多的打擊,估計這個地方早就血流漂櫓,屍橫遍野了吧……
用手擦了擦頭上不斷下來的汗,蕭兵甲抬頭看了依舊炙熱的太陽,對著太陽比了個中指。
“我日~”
“這該死的鬼天氣……”把旁邊擺放著的一個軍用水壺蓋子擰開,然後就直接仰頭豪灌起來。抱起了水壺就大灌的喉嚨裏隨著水流響起了幾聲能嚇哭小孩的怪聲。
【咕嘟咕嘟~】這種聲音隨著蕭兵甲的豪灌持續了1分多鍾。
當水壺裏最後一滴水滑進了蕭兵甲的喉嚨裏的時候,蕭兵甲一下子把水壺扔到了老遠。
“好爽————”
蕭兵甲不顧形象的大叫起來。
肚子裏被冰冷的清水充斥,冰涼的快感也似乎由著體內的神經迅速蔓延到了大腦,仿佛將腦內充斥著的熱量也一下子消釋了。
雖說實際上冷水並不能給人帶來真正意義上的休息,但是腦子這時候被冰一冰也確實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感覺精神和體力都恢複了一點,蕭兵甲正打算繼續剛才的刺刀訓練時。
遠處的收操鈴聲就開始響了起來。對著那個鈴子也豎了一個中指蕭兵甲才心有不甘的悻悻然收起了自己的武器回到了隊伍。
不得不說的是,這些訓練還是相當有作用的。現在這些從後方征召過來的新兵在經過了嚴苛的一周訓練後,已經完基本完成了作為一個新兵應該要有的樣子。
集合到整隊,報數。這個過程隻用了不到30秒。
身為這個營隊政委的別爾夫什卡.羅曼洛維奇.卡拉紹夫。再一次的出現到了蕭兵甲的麵前。同時站在他身後的還有幾名身材高大穿著明顯不同於一般軍士的士兵站著,在這其中居然還有一名女的。但是由於蕭兵甲站的是隊伍後麵所以他看不清那幾個士兵的臉。
別爾夫什卡首先對著台下數百名士兵做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用充滿了**的聲調說道:
“同誌們,你們是英雄!”
這是一個老套的開場白。不過話說回來貌似每次讓動員兵們當炮灰送死的時候都是這麽一句話……
“從海參崴到波蘭華沙,從工青島到烏蘭巴托。從極北之地到蒙古草原,從極東之地到西海之濱。到處都有你們的身影!”
“蘇維埃母親的強大是有目共睹的!但是母親的榮光是靠什麽來傳播的?是靠你們!靠你們這群年輕但又堅強地戰士!”
似乎是他說的有點效果了,台下的紅軍戰士有些已經隨著他的話語而深深呼吸了。
“你們堅毅!勇敢!頑強!你們強大,真的很強大!”
“你們看看吧,在你們到來之前原本的歐洲大地是多麽的黑暗啊~這裏有無數資本主義啃食勞動人民果實的邪惡蛀蟲,他們很貪婪,真的很貪婪~~”別爾夫什卡語氣突然的加重了。
“他們可以隨意的啃食善良的勞動人民辛苦栽種的果實,他們可以肆意的無視原本用來約束他們的法律,他們可以在殺死了無關的路人後還能夠以自由為由找到了律師為他開脫……”
說到這別爾夫什卡露出了一張充滿了憎恨和悲傷的臉孔。
“所以,我們要打倒他們!!!”
“打倒他們!!打倒他們!!打倒他們這群寄生蟲!!”
別爾夫什卡突然放聲大叫道。
“蘇維埃的戰士們呦!你們能夠放任這群無恥的資本主義走狗肆意的欺淩這些可憐的人民嗎?你麽你們想讓我們蘇維埃偉大的榮光照耀到這些被黑暗籠罩著的歐洲嗎?回答我?同誌們?”
不得不說一點,別爾夫什卡鼓動人心這一點還是非常強大的。經過他的一番動員,現在台麵下的動員兵們個個都是義憤填膺。神情激動。
而蕭兵甲則是冷靜地注視著台麵上的他,因為他知道別爾夫什卡可定還有話沒說完。
別爾夫什卡揮了揮手示意台麵下的士兵們安靜下來。但是不知是不是之前鼓動太給力的緣故,台麵下的士兵居然沒有停止喧嘩,反而似乎有越發激動傾向……
沒辦法,別爾夫什卡對著身後的那位女軍官無奈的笑了笑。而那位女軍官則是看了看一臉苦笑著的別爾夫什卡後點了點頭走向了台前。
“你們這些家夥啊……”女軍官壓低了嗓子沉聲道。
“真是一群垃圾啊!!!混蛋!!”她突然地大聲地叫了起來,而且聲音之大蓋過了操場上所有人的喧嘩,幾乎貫徹了整個操場。
看到那位女軍官突然的罵了起來,台下有一些脾氣暴的動員兵們也紛紛回嘴罵了起來。
“醜女人!你罵什麽!?”
“臭婊子,你欠/操嗎?”
“去死吧,你這個醜八怪……”
麵對台下眾人一片的喝罵,女軍官隻是稍微冷笑了一下。用手指了指台下剛才吵得最響的幾個人、
“你,你。你。還有你。出來!”
被指到的那幾個人一開始還向往人群躲一,但是摸著眼睛看到上麵那位女軍官近乎是利劍一般的眼神直視著他,沒辦法,就隻能硬著頭皮走上了台去。
而就在場下的一片死寂的眾人以為那位女軍官會怎麽對付這幾個愣頭青來殺雞儆猴的時候,那個女軍官突然指著上來的一個壯漢說了一句:
“你,是美國中情局間諜,編號273973,真名馬克、代號夜鶯。”
容不得那位一臉鐵青的壯漢狡辯,女軍官又用著手指指向了旁邊的另一位身材矮小的士兵道:
“你,同樣也是間諜,編號385010,真名威爾遜,代號獵犬。直屬於特工譚雅麾下首席情報人員。”
“你血口噴人!!你……”那位臉色蒼白的士兵剛想要狡辯就發現自己的喉嚨上被搭上了一把刀子。而刀子的主人赫然就是那位女軍官。
繼續無視了那位冷汗直冒的間諜,直直的走向了下麵兩位表情抽搐的動員兵。
“你……”
“我說!我全都說了!”那位動員兵還沒等那位軍官說出他的身份,他自己就臉色蒼白的跪了下去。
“我的確是特工,是屬於盟軍第1情報局長詹姆士.邦德的指導的特工……”
沒有等女軍官自己發問,那位膽小的特工自己就像倒豆子一般的全都吐出來了。
而就在這時讓人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在那位跪下的情報人員身旁另一名身材矮小的士兵迅速地從上衣掏出了一把匕首,直直的紮向了那位特工的脖子。
【乒——】一聲脆響。
原本就在那把刀快要紮到那位特工的脖子上的時候,那位女軍官也同樣迅速的出手了。
猶如疾風一般,女軍官穿著的硬皮質軍靴在她猶如閃電一般的出腳速度下,和鐵錘硬度相差無幾的鞋尖與刀子擦出了炙眼的火花。在巨大的衝擊力下,原本就不怎麽精通近身殺人的盟軍間諜被一下子連人帶刀踢到了半空,然後趁著身體還沒有落下,女軍官再次的出腳。在‘砰’地一聲中。那位間諜就像破抹布一般被踢下了講台直直的摔進了人群裏,然後昏了過去。
眾人一片愕然!!
有誰能夠想到這麽戲劇性的發展!?沒想到在紅軍軍營裏居然會有盟軍的間諜!?那麽自己朝夕相處的戰友還有誰可信?
一下子,紅軍陣營裏就出現了一絲不可縫合的裂痕。
看到下麵一片愕然議論紛紛的紅軍戰士,女軍官冷著臉拿起了身旁一名身材高大的戰士手上的ADK-45式突擊步槍。
然後、、、、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adk-45式突擊步槍對著天空發出了亢昂的尖叫,射出了包含憤怒的子彈。
槍聲持續,一直到彈夾內55發子彈全部打完。
而這時,原本還吵吵鬧鬧的紅軍將士們也已經停止了議論。冒著青煙的黃銅彈殼似乎已經說明了什麽……
女軍官深呼一口氣,腳踩地上散落一地的滾燙彈殼,豪邁的一甩紮於腦後的金色長辮。
“我巴拉萊卡.鮑裏斯.馬卡裏奇以卡拉什尼科夫(AK-47之父)之名起誓:不管邪惡的資本主義如何的分裂我們強大勇敢團結的紅軍戰士,我都會用閣下親手設計的ADK-45式突擊步槍來將他們全都打垮,因為我並不是我。因為‘我’是我們!”
時隔中午,天空突然的吹來了一陣涼風將女軍官身上穿的黑色軍衣給吹得啪啪作響。
“我們將團結於鐮刀錘子旗之下,戰鬥於血與火之間,陪伴我如同手足的兄弟,駐紮鋼鐵的防線。然後一齊前進!前進!!前進!!!”
“我們也許會死,但是沒關係。因為至少在我們死後我們可以挺起胸膛微笑著對我們偉大的列寧同誌訴說:‘我是死於革命傳播的道路上的。’”
“我們不要懷疑。我們不要退卻。我們不要軟弱。我們前進的方向一定是正確的,因為我們是為全人類的解放,真正的義理傳播而戰鬥!”
“去吧!去吧!去吧!偉大的祖國母親,偉大的紅軍戰士們呦!我們的目標在前方,我們的敵人也在前方!他們會以他們各種卑劣無恥的方式來阻攔我們,但是,我相信!我們偉大的紅軍一定戰勝他們!”
“因為……”
“我們是紅軍!我們是戰士!我們是天理!!!”
“勝利,必將降臨蘇維埃。萬歲!!!”
收操結束,蕭兵甲坐在了一團草地上正在乘著涼。
他摸了摸肩膀上沉重的ASK式步槍。槍柄冰冷觸感正在敲擊著他的內心。但是,這種衝動卻完全無法和中午的那個女人帶給他的震驚相提並論……
那個女人好強!
強……
實在是太強了……
本身就具有強大的實力,可怕而又驚人的臨場指揮能力,又擁有了絕高的人心掌握力……
這麽個強大角色到底是怎麽煉成的啊……
蕭兵甲現在很矛盾。
他想當將軍,想當一個大將軍……
他唯一能夠依靠的就隻有他身上不知是不是因為穿越而增強的體製和第六感。
這些能力說強不強但說若倒也不弱……
但是自己唯一能夠依靠而又相信的也就隻有這些,靠著那變態的一般的體力也許可以打死一般的士兵,也許能夠靠著第六感來一次有一次躲過死亡危機……
但是,自己就真的滿足於這些嗎?
不會的,自己根本就不滿足……
那個女人啊,雖說對於現在的自己是再一次晉職最大的阻礙,但是也好……
人生,,不就是要有個對手才有意思嗎……
嘿嘿……
巴拉萊卡.鮑裏斯.馬卡裏奇……
我記住你了……
我一定要達到和你一樣……不!是超越你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