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塔尼婭
耶利奇馬上撥通了前線的電話,下令火攻。真是令人意想不到,這個完全現代化的戰爭裏,紅軍竟然還要放火燒山來阻擋敵人的攻勢。而且為了加強火攻效果,耶利奇還緊急請求歐列格將軍出動幾架空中加油機在山穀上空拋灑航空燃油。
按照耶利奇的部署,蘇聯陸軍第4集團軍的三個師第4、7山地師和第36步兵師迅速往西北後則一段距離,為“天火”行動讓開位置,避免誤傷。
二十三日下午二時,兩架巨大的的‘伊爾’加油機轟鳴著從北方飛來。這種由運輸機改裝而來的加油機擁有良好的低速、低空飛行性能。這兩個略顯肥胖、看似笨重的飛行油罐動作輕巧地飛到石麵山上空,一前一後沿著山脊上空一百米飛行。在離山穀中75號公路以北一公裏處,兩架飛機幾乎同時打開泄油伐,偏藍綠色的航空燃油成股拋灑開來。
老天似乎相當開眼,不僅暴風雪奇跡般的的減小,那布滿了厚厚雲層的天空也被人扒開,露出了雲層之上那如同海洋一般湛藍,藍寶石一般透徹的的天空。
隨著碩大的加油機掠過,很快整片森片便沐浴在一片刺鼻的汽油雨當中。
與此同時,耶裏奇一開始就安排好的尖兵也在山穀西側縱火燒山。
高爆榴彈如暴風驟雨般落在磨溪山穀中。隻見蒼翠的樹林被密集的耀眼火球吞沿,緊接著火光四起,濃煙與烈焰從山穀中擴散開來,愈演愈烈。原本已入冬季,樹木上雖然覆蓋著雪層,氣溫雖低,但樹木卻極其幹燥,加上剛才一陣“油雨”,這下火猛焰高,林中的草地成片地燃燒,連大樹都燒起來,整個山穀的樹林都淹沒在火焰中。蘇軍在陣地周圍挖的防火溝也都著起火來,就連陣地上**的泥土都因為上麵沾了汽油而燃燒起來。
著火的地點一開始隻是一小片,但是僅僅一頓飯的工夫,整片森林就開始陷入濃煙火海裏。不到半個小時,最先被灑上航空汽油的那一片山頭遍已經全部陷入火海,一眼望上去就像是一座巨大的火盆正在那裏熊熊燃燒,場麵蔚然壯觀。
飛機調轉機頭,開始向著東方飛去,隨著他機艙腹部的汽油繼續灑漏,盡情舞蹈著的火焰之神也在飛機的帶領下向著東方踏步而去,逐漸的,把整片上揚斯諾山脈的樹林都給點燃,然後連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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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兵甲費力的睜開酸勞不堪的雙眼。清晨的陽光如此的明媚,泥土的清香蓋過了刺鼻的硝煙味,耳邊是如此的安靜,就連鳥叫聲也聽不到。腦子開始恢複清醒,往日的拚命廝殺仿佛來自於另一個世界,模糊的讓人幾乎以為那隻是一場噩夢。
眼前的泥土依然是潮濕泥濘且帶有冰晶的,蕭兵甲心裏也就明白自己仍置身於戰壕之中,噩夢儼然成了無法改變的現實。躊躇了片刻,他努力驅使僵硬酸麻的雙手支起身子。盡管裹了一床還算厚實的毯子,可這根本抵不住夜晚的寒冷,隻是相比於那些凍死在西伯利亞腹地的人,蕭兵甲已經是相當幸運了——這兩天雖然降了一場小雪,但最低氣溫也就零下十五度左右,靠著冬裝和軍毯尚能勉強熬著。
能夠在這樣的環境裏入眠,以往的蕭兵甲這是想都不敢想的。
靠著戰壕壁坐起,蕭兵甲環視周圍,許多士兵也還裹著毯子衣物蜷睡在戰壕裏。不遠處,幾名大狗耳朵帽子正圍坐在一小堆炭火旁,木棍搭成的三腳架下吊了一個金屬飯盒,淡淡的香味正從那裏麵飄散而出。
將棉被小心的掀開,蕭兵甲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睡覺時自己是沒有蓋住被子的啊?而且還有一點,這款被子也貌似不是自己的,自己的那件開了好幾個破洞的被子可沒有這麽新啊?拿起被角放在鼻翼旁聞了聞,上麵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貌似是女人的。
會是誰的呢?但是蕭兵甲很快就把這個問題放下了,這個問題沒有必要花費更多時間去思考的意義。
他檢查了一下身旁,嗯,東西還在。他指的是身旁那堆放在彈藥箱上麵厚厚的一撂子書。他小心地叢書堆上麵抽出一本書下來,然後又重新做回了戰壕底部。
在硬紙板做成的褐色書籍封麵上,有幾個金字裝裱的俄文字符《論山地戰法》順著書簽的指引,他很快的找回了昨晚閱讀到的地方。那頁紙的紙麵上被他密密麻麻的係上了許多字符,那是他昨晚一夜對書裏麵知識理解的成果。
說實在的,其實蕭兵甲並不喜歡讀這些有關軍事理論的書,比起閱讀這些書籍,他更喜歡直接提著他的手槍去野外打靶。但是沒辦法,即使他再不喜歡也必須得讀下去。因為這些知識對他日後的能否在戰場上繼續生存下去有著莫大的關係。因為,這已經不是他可以憑著喜好去隨意活動的年代了,他的一舉一動不僅關係著自己的安危,而且,更關係著他所領導的特混第6營全體上下近2000與人的生死!(注:磁暴營又擴編了,找了一些被失去了建製的士兵加入了進來。)
換個說法就是,蕭兵甲少校,不,應該說蕭兵甲中校(升官了)的他已經初步取得了身為指揮官的基本要求——善於學習,善於總結經驗!
自從上一次在山穀裏麵正麵擊敗了新銅吾生近1萬人的猛攻,並且依靠著從被俘虜的新銅吾生少將口中獲得情報,率領部隊迅速突擊敵方的臨時陣地,不僅在敵軍在撤離前搶先繳獲了大量的日式軍用物資,也一並俘虜了近300名沒來得及逃跑的敵軍。開創了蘇聯與升陽帝國開戰以來首次成建製的摧毀對方一支野戰師團。
而蕭兵甲偕同他的部隊也頓時成為了當日《真理報》的頭版頭條——我軍英勇的亞裔戰士,以少勝多,擊敗日軍精銳野戰師團!
事後,除了媒體鋪天蓋地的宣傳和軍部派發下來的錦旗表彰之外,蕭兵甲也順利地憑此機會往上跳了一級,以19歲(以往主角的年齡設定錯了,現在改為19歲)之齡從一位少校營長提拔為中校營長,成為蘇聯曆史上第一個不到20歲年齡的中校營長。
其中還有一點,當軍派來的人帶著大量慰問品和撫恤金來到蕭兵甲的營地時,蕭兵甲毫不猶豫的把屬於自己的那點獎勵金平均分給了陣亡、殘疾了的將士與家屬手裏,當負責派發撫恤金的人問向蕭兵甲原因時,蕭兵甲隻是淡然的一笑;
【這是他們應得的,我現在的勝利隻是踏在他們用肩膀和屍體鑄成的階梯上取得的。】
這句話為蕭兵甲贏取了平民與士兵毫不吝嗇的讚賞,這句話不僅伴隨著蕭兵甲光輝的英雄形象在民眾之間廣為人知,他愛兵如子的名頭也在蘇軍內部開始流傳開來,其中歐列格大將更是下令要讓全軍以蕭兵甲為學習榜樣。爭取成為一個真正的無上光榮的**戰士。而這句話帶來的直接影響就是——這幾天下來竟然有超過10000名失去了建製的紅軍散兵要求加入其隊,不過蕭兵甲在反複思量之後也隻是從中挑了1000人作為補充人員填補了進來,也因此,蕭兵甲原來的部隊磁暴第6營擴編成了特混第6營,兵力達到2300人,其中新式磁暴快艇達到20艘,新式牛蛙戰車15輛,另外還有一個人數為300餘人的全日式裝備的紅軍突擊連隊(從戰場收集的日軍裝備組建的)與人數為100餘人的全盟軍裝備的部隊。其中不知是由於什麽原因,他的部隊裏麵居然還添加了3輛經紅軍工程師維修改造之後的日軍海嘯坦克與2輛盟軍的多功能步兵戰車!
如果按照蘇聯紅軍的編製來說,此是蕭兵甲的這個加強營其實可以劃歸為團級那一類了。
話歸原題,隨著時間的流轉。太陽逐漸從地平線的下方浮起,萬道白芒覆蓋上了整片雪原,反射出耀眼的銀白。原本還在酣睡的紅軍士兵們在光線的刺激下紛紛睜開眼睛,開始了緊張而又忙碌的戰備工作。
同時在另一旁又有幾個士兵架起了火堆,往一個鋁製行軍高鍋裏灑進一些列巴(注:俄羅斯的一種特別硬的麵包)和土豆片,其中有幾個蒙族(紅軍中的蒙古族裔士兵)士兵更是從腰間的背包裏掏出一大塊牛肉,切碎做成臊子,再合著馬奶酒一起倒進了鍋裏,濃鬱的奶香頓時彌漫在守備陣地上。
【真是一個懂得享受的民族啊~】蕭兵甲不由的感歎了一下,然後舔了舔嘴唇,話說他自己也餓了。他徑直走到行軍大鍋旁邊,用飯盒盛了一碗熱氣騰騰地土豆牛肉湯,然後小心翼翼的端著飯盒坐到了一邊美滋滋的嚐了起來。
旁邊的新來的警衛員沙多克也盛了碗牛肉湯,坐在了蕭兵甲對麵,看著蕭兵甲狼吞虎咽的吃著土豆牛肉湯,不由的笑道:“營長同誌,你幹嗎不和切爾夫斯基他們去吃那些日本罐頭?那些罐頭裏的三文魚與魚子醬可是相當美味啊,和我們吃這些吃膩了的牛肉湯可是相當掉架子的啊!”
“是不包唄~~”蕭兵甲將飯盒裏的最後一大塊牛肉吃進了嘴裏,碩大的牛肉堵在蕭兵甲嘴裏讓他說出的話都有些含糊不清。
上次的戰鬥不僅繳獲了升陽帝**大量的武器彈藥,極其珍貴的醫療物資以及儲備食物都被蕭兵甲歡心笑納。事後蕭兵甲隨便開了一盒升陽帝**的‘戰場速用食’,結果蕭兵甲吃了後明確表示‘我在大學食堂吃的豬食都比這渣渣好一萬倍!’,原因無他,這尼瑪也太淡了吧!霓虹人你家是有多缺鹽!?飯團多放一勺鹽你會死啊!?另外,喝慣了伏特加雞尾酒杜鬆子酒與各種毛子高烈度酒精,已經練就成和毛子一個水準的鐵胃的蕭兵甲對‘戰場速用食’附贈的清酒表示無比憤怒。
‘拿這種淡的和自來水一樣的酒來糊弄我大吃貨帝國子民得人都必須死!~阿魯!’
【飯可以不吃,覺可以不睡,命也可以不要,但是酒不能不喝!】蕭兵甲已經被戰鬥民族這一信條完全改變了生活習慣。在這冰天雪地裏,除了多穿衣服或者烤火爐取暖外,就剩這一喝酒的途徑了。所以在毛子們的字典裏“戒酒、戒煙”和‘放屁’是同一個詞。
以上種種原因,讓蕭兵甲對升陽帝國全麵配發的‘戰場速用食’敬而遠之。
“而且我們偉大的革命導師列寧同誌不也說過的嗎~~咕嚕~~”將口中的牛肉咽進了肚子,蕭兵甲才氣喘籲籲地說出了下一句:“~~土豆加牛肉就是**!”
營長同誌的冷笑話惹得大家哈哈直笑,雖然不知為何越笑越感覺冷呢……
就在蕭兵甲從腰間掏出一瓶杜鬆子酒正準備豪灌的時候,自己的侍衛官阿吉名特左手夾著一個瘦小的小孩大步走了過來,在蕭兵甲疑惑的目光下,阿吉名特將那個小孩丟在了影雪地上。同時嘩啦一聲,從小孩的懷中甩出幾盒‘戰地速用食’,其中一盒的塑料蓋子被跌開,裏麵的飯菜撒了一地。
“我查詢戰地倉庫的時候發現有一夥小偷,他們正在盜竊我們的備用軍糧。他們剛一看到我就慌張的逃跑了,但還是被我抓住了其中的一個。”
“小偷?”蕭兵甲將杜鬆子酒往肚子裏灌了一口,入口冰涼的**剛一入肚就化為了一團熊熊的烈火,仿佛正在胸口熊熊燃燒。頃刻間烈火就讓蕭兵甲精神起來。
蕭兵甲低頭看去,隻見這個消瘦的小孩被一件破了好幾個大洞且又髒又舊的灰色棉衣包裹著,頭上戴著一頂同樣破舊且又大又肥的皮帽,將髒兮兮的的小臉蛋蓋住了大半邊,不知是不是因為冷風從破洞灌進了棉衣裏麵還是因為身邊士兵散發出的恐怖氣場,讓那個小孩瑟瑟發抖起來。
“不過就是偷了幾盒盒飯而已,用的著請示嘛?警告一下直接放了不就完了?”蕭兵甲說完,拿起酒瓶,繼續仰頭喝酒。
“話是這樣沒錯……”阿吉名特有些為難的說道:“在我清點了一下彈藥之後,我發現他們的同夥似乎還偷了十箱炮彈……”
【噗——】
驟一聽聞這雷人的消息,蕭兵甲當場把剛到嘴巴裏的烈酒噴出,直接射♂了阿吉名特一臉。
“咳~~咳~~~不愧是戰鬥民族……就連偷的東西都和別人不一樣……果然夠毛子……”
被射♂了一臉阿吉名特鬱悶的問道:“是否要我審問一下這個小偷,畢竟丟失十箱炮彈這件事可大可小。”
蕭兵甲想了想後搖頭道:“還是由我來親自審問吧。”審問的話必須得審問,不過呢,這審問技巧需要換點方法,畢竟毛子的逼供手段在蕭兵甲看來無疑是和‘不死也要讓你掉層皮’掛鉤的,而且說真的這也不算什麽太大的事情,對小孩用得著這麽小心眼嘛?當心未來有人告你虐待兒童罪哦~
蕭兵甲蹲下身,將小孩扶了起來。嗯,是個女孩啊,臉蛋黑乎乎,要不是仔細看的話還真認不出來。從口袋中掏出一塊麵包遞給了女孩,女孩看著麵包片猶豫了半天,然後像是下定了決定一般,一把抓過麵包大口的咬了起來。因為吃得太猛,被嗆得劇烈地咳嗽起來。蕭兵甲輕輕地為他拍著後背:“沒人和你搶,慢慢吃。”
女孩停止了咳嗽,感激地看著蕭兵甲,放慢了吃的速度,眼淚止不住從眼睛裏冒出來,順著臉頰往下流。頓時眼淚就洗刷幹淨了臉上的汙漬,留下了兩條白色的痕跡。
“謝……謝……”
說完蕭兵甲拉著小女孩走進了有火爐熏烤的營房,正在圍著烤爐吃飯的女兵以及護士紛紛愕然;“誒?有個小孩?哪來的?”
“我尊敬的戰士同誌們呦,麻煩你們盡快準備食物、吊鹽水,對,我需要你們幫忙準備豐富的食物,啊,巴拉萊卡,麻煩你再帶著這位小孩去洗個澡,如果可以的話再給他換身合適的衣服。”
…………
不多時,一個穿著嶄新的裁剪後的軍大衣,一張白皙圓潤的臉孔,一頭金亮的長發被紮成了兩個馬尾辮隨意地搭在了肩上,在巴拉萊卡的攙扶下怯生生地出現在了蕭兵甲麵前,而在蕭兵甲的前麵則是一桌子食物。
蕭兵甲狠狠地揪住了胸口,按耐住了那差點從嗓子眼跳出來的心髒,麵色猙獰的看著麵前這個可愛的極品小loli。
臥槽,怎麽怎麽可能!為什麽為什麽之前的那個小不點會是這麽個極品loli啊!!!
此時,倘若身邊要不是有巴拉萊卡在身邊,估計蕭兵甲會在這裏瞬間化為大灰狼。雖然蕭兵甲並沒有什麽戀童癖,但是‘loli有三好,音清體柔易推倒’的至理名言還是讓蕭兵甲心動不已啊~
【禦姐有什麽好?除了胸口那兩大團多餘的脂肪之外還有什麽比得上loli!?禦姐控什麽的都是異端,都必須接受火刑架的製裁啊!loliloliloliloli!loli,板載~~】
小女孩一看到麵前擺放著這麽多的食物,再看看麵色莫名其妙猙獰不已的蕭兵甲,訥訥的站在那裏。
“這個孩子的名字叫塔尼婭,格林卡婭。我剛剛在為她洗澡的時候知道了她的名字,另外,她的父母已經死了,現在她和一群流浪兒生活在一起,每天都依靠乞討或者偷盜維持生活。”巴拉萊卡說著有些哽咽。
“哎,果然是這樣嗎……”恢複了正常的蕭兵甲歎了口氣,語氣有些沉重。他摸了摸女孩的頭發:“可憐的孩子。”
自從蘇聯進行革命輸出後,每年蘇聯就會產生大量因為失去了父母而流浪大街的孤兒,這些孤兒沒有親人的照料,沒有國家的管理,也同樣沒有任何資助,他們每天隻能拖動日漸虛弱的身體遊**於大街或者山林,直到哪一天人們在大街上發現他已經冰冷的屍體……
和他們年齡相差不大的蕭兵甲暗自握緊了拳頭,戰爭!都是該死的戰爭!你何時才能停止你血腥的步伐啊!
心懷慈悲的蕭兵甲將桌子上得一顆蘋果塞給了女孩手裏,柔聲道:“吃吧,好好吃一頓。現在不管什麽樣的苦難你都不會再遭遇到了,我會永遠保護你的。”
永遠?這個永遠能有多遠?也許自己都不會相信能夠支撐多久吧~但是與其這樣放著不管,任其自生自滅,自己能夠原諒自己嘛?不能!自己絕對不會原諒自己!即使自己能夠為她們做的幫助很少很少,但至少做了一點微不足道的幫助比什麽都不做而讓內心飽受煎熬要來得強吧!
蕭兵甲如是的想到。
巴拉萊卡看著突然陷入沉思得蕭兵甲同樣默然不語,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
整個營房於是留下的聲音隻有女孩不斷的吃蘋果聲。
半晌過後,整個營地突然**起來,蕭兵甲和巴拉萊卡正欲走出營房,卻見阿吉名特急匆匆地闖了進來。
“你快來看看吧,3號陣地上發生了緊急情況!”
“哦?什麽事情?”蕭兵甲沉聲道。
卻聽帳外突然傳來一陣稚嫩卻堅毅的喊聲:“大壞蛋,快放了我們的塔尼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