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刺向心髒的尖刀

在德國境內一條通往市中心的高速公路上,一條破敗不堪的盟軍運輸車隊正在快速行駛著。開頭的是由4輛多功步兵戰車領路著,而後麵則是由2輛大型軍卡組成的車隊,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那兩輛軍卡裏麵似乎是隱藏著什麽不得見人的東西,整個後廂都被嚴嚴實實的防火布給遮住,同時最令人感到詭異的是,即使是在7月份下旬這個大熱天,那個被防火布包裹的部分卻依舊透露出令人膽寒的氣息。

一路上這麽個車隊被沿路偶爾遇見的柏林市民指指點點,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質問。因為自從德國宣布參加盟軍陣營對抗東邊的那個紅色帝國後,柏林的市民在大街上就經常能看到來自歐洲其他地方操著不同語言的維和士兵。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一開始還安分守己的維和戰士很快就暴露出了他們自己真實醜惡的一麵。強奸盜竊超速。。甚至殺人,但是他們在這裏所做的一切在法律上卻又被《大西洋聯盟軍事條約》給保護著,這些可惡的盟軍都有著駐紮國的法律豁免權。總之盟軍在這裏所做的一切都被這裏的市民既痛恨而又無奈著。

在帶頭的多功能步兵車裏,一名深藍軍裝的亞裔盟軍上士對著路邊的一位德國婦女吹著口哨,引得後者隨行的丈夫的一陣怒視後,那名亞裔上士才哈哈大笑著囂張的離開了。

在車裏,另一名正在駕駛車輛的盟軍戰士對著旁邊的那位亞裔上士捅了捅肩膀。然後慢悠悠地說道:“蕭兵甲,看不出來你學美國人的那種流氓習慣學的還真像啊~”

“嗬嗬,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慢著!給我注意點開車!魯斯蘭!”說話的赫然就是蕭兵甲和伊戈爾。

現在他們正在冒充著盟軍戰士,駕駛著他們的載具前往著議會大廈。而身後的幾輛軍卡裏也是赫然裝著足足200名全副武裝的紅軍戰士。至於要問他們駕駛的盟軍載具是在哪來的。。

在一開始伊戈爾剛要下命令偷偷的混進城內的時候,不知是不是上天的垂憐,一對盟軍運輸車隊經過了伊戈爾他們所駐紮的營地,雖說事情發展得很突然。但是依靠紅軍強大的正麵戰鬥力和絕對的人數優勢,同時這個運輸隊的指揮官一開始就被蕭兵甲一槍爆頭後,這麽一隻人數隻有100人的盟軍運輸隊很快就被全部俘虜。前前後後,這一場遭遇戰花費不到15分鍾。

但是在戰鬥後。蕭兵甲對著指揮官伊戈爾說了一個大膽的建議。——化妝為盟軍運輸隊,混進市中心。從而一舉攻下議會大廈!!

一開始,伊戈爾也被蕭兵甲這麽個大膽的計劃給嚇到了。但是定下心情,仔細一想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何況在大學裏讀過兵書戰法的伊戈爾也不是個莽漢。這個看似危險大膽的計劃的成功性其實還是蠻大的。關鍵隻要保證這個假冒運輸隊的信息不泄露,同時再在路上盡量不露出馬腳的話,這個計劃還真的算是一個天才的計劃!同樣年輕而又富有冒險精神的伊戈爾很快的就一拍大腿同意了這個計劃。

把那些俘虜的盟軍戰士身上的軍服全都喝令脫下來,並且對著駕駛員仔仔細細問清楚了每一個路口的口令細節,紅軍戰士就立馬脫下自己的軍服換上了盟軍士兵的軍服,轉眼不到5分鍾。蕭兵甲和其他戰士就從一名無產階級的紅軍戰士變成了一名為了維護和平和自由的盟軍戰士。而至於那些拿不到衣服的怎麽辦?沒辦法,隻能先讓他們躲在又悶又熱的後備箱裏了。。

而至於那些被俘虜的盟軍士兵呢?很遺憾,身為一個優秀的指揮端的伊戈爾,不得不按耐住了良心的譴責,宣布將他們全都秘密處死。。

看著那些麵對槍口絕望悲憤的盟軍戰士,伊戈爾艱難的轉過了身,不忍心看見接下來那和屠殺平民沒什麽兩樣的事情。。

【噔噔蹬——————】

激烈亢昂的槍聲終於停止,伊戈爾命令士兵再三檢查是否有活口留下後,伊戈爾才下令就地掩埋屍體。。

此刻的他看著那些逐漸被泥土掩埋的真相,伊戈爾甚至能感覺到那些睜大了眼睛死不瞑目的麵孔在死前的怨氣是多麽的強烈。。

安頓好了原地駐紮的傷兵,伊戈爾才再次的恢複了原本的那個年輕冷靜的指揮官。當一切準備就緒後,紅軍戰士才駕駛了盟軍的各種載具再次的衝上了公路,直直的朝著市中心的議會大廈地區開去。

不得不說一點的是,今天天氣很好。同時因為多功能步兵車是開天窗的,步兵車迅猛的速度讓蕭兵甲再次的感覺到了什麽叫做迎麵撲來的烈風。

嗯~難怪美國人那麽喜歡飆車。這麽個舒服的感覺真的蠻不錯的。。

就在蕭兵甲想趁著這個時候稍微睡個午覺,旁邊的一伊戈爾突然再次的用胳膊肘捅了捅他:“喂喂,醒醒~醒醒~前方有盟軍關卡。”

被打擾了睡午覺的興致,蕭兵甲此刻當然非常不爽。

但是他也很分得清什麽叫做任務,小聲嘟囔一聲。然後探出頭對著車前的那個拿著步槍的哨卡警衛大聲用英語喝到:“幹什麽的?老子是第7裝甲師師長威爾遜手下的的運輸官!”

哨卡警衛似乎是被蕭兵甲的囂張態度給嚇到了“哎呀~居然還是威爾遜將軍手下的人啊!雖然我們也很尊敬他,不過還是請您交出有關證件為好。囂張的上士先生。”

【糟了~忘記在那些家夥的身上掏軍官證了。。】蕭兵甲心中一驚,但是麵色不改,因為越是在這個時候就越不能露出馬腳。“對不起,警衛先生。我的軍官證和運營證似乎沒帶。。”

“那真是抱歉,既然你沒有證件,那就請回吧。。唔!!”

“fu/ck!你看不起我們!?你小子以為我們是間諜?”蕭兵甲一拍車門惡狠狠地把那名敬畏的領帶給扯住,拉到自己眼前一臉凶惡狀的質問他道。

那名警衛似乎是因為脖子被領帶勒住了,滿臉憋得通紅,兩手緊緊抓住了蕭兵甲的手腕。似乎想要搬開他那如同老虎夾般有力的手腕。但是似乎這位警衛訓練出來的力量並沒有給他帶來多少減輕痛苦的機會。那個猶如老虎夾般的手腕依舊死死的勒住了他的脖子。

而那名警衛旁邊的那些戰士看到這裏的情況似乎不對,全都紛紛把頭轉向了這裏,同時一些心細的也已經槍口的保險打開並把槍口對準了這裏。但是蕭兵甲怡然不懼,以就像是個壞脾氣軍官一般把警衛的脖子抓的死死的,至於旁邊的那些槍口就好像沒看到一般。依舊在我行我素的幹著。

場麵頓時尷尬了起來。就在場麵一觸即發的時候,從身後的一輛車上突然的傳來了一聲喝令:“前麵的車為什麽停下來了!?”然後就見一輛大卡的駕駛室上一名盟軍軍官探出了頭來質問道,而且看肩膀的上軍銜刻章還不低。嗯,是上尉嗎?

那位上尉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了一個證件,然後在眾軍士的麵前晃了晃。“我是第7裝甲師威爾遜將軍手下,這次運輸車隊的隊長—羅伯特.溫斯頓。這是我的軍官證,我命令你打開路閘放我們過去。”

如果對麵的那些盟軍士兵能夠在仔細一點的話,會發現那位軍官的臉上有些蒼白,同時在他身旁的一名戰士在用槍口阻著他的後背。但是因為角度的問題,這一切那些士兵都無法看見。

警哨卡的士兵趕忙過去拿起證件查了查,確認無誤後再把證件還了回去,最後才向著幾乎被勒到窒息的警衛官麵前報道:“報告,證件確認無誤!是否通行!?”

那位警衛連忙揮了揮手示意通放,雖然他的臉已經被勒到泛出了灰色,但是神誌還算是清楚。

看到了已經成功了一半,蕭兵甲的心中那個被隱藏的很深的弦終於放鬆了下來。然後像是出氣一般,一把把那個警衛扔到了地上。然後頭也不回的鑽了回去。而那個被扔到了地上的警衛就像個鵪鶉一般,整個人都那麽的蜷縮在了那裏,眼睜睜的看著接下來的那些車隊開過了哨卡。。

但他所不知道的,在那些開走的車裏,蕭兵甲像是一個射完了精一般整個人就那麽的癱在了座位上大口的喘著氣。“呼呼。。。呼。。剛才。。剛才。。真是。。真是太。。。太危險了。。。”

蕭兵甲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一摸後背卻早已被冷汗浸濕。

而旁邊的那個開車的伊戈爾也是心驚膽顫。:“沒錯,剛才真是太危險了!要不是最後在車裏找到了一個裝死的盟軍軍官,要不然我們這次怎麽死都不知道。。。”

“下次。。下次絕對不會再幹這種事了。。。不對,下次即使要幹。。也要。。也要把那幾個駕駛員身上的的一切都帶走才對。。。”

蕭兵甲和伊戈爾就這麽的進行著‘戰後’總結。。

接下來,在路上就不斷的依靠著那個怕死的軍官不斷的騙開了哨卡,直直的開向了盟軍駐紮在德國的心髒部分——議會大廈前進

。。。。。。。。。。。。。。。。。。。

與盟軍在戰場一時風光無二的雅典大炮相比,這次蕭兵甲的冒險行動就像是一隻鋒利的紅色匕首——直直的刺向了資本主義盟軍的心髒!!

ps:恩。實際上我也並不是那麽真正仇視資本主義,其實是我在寫這本書的時候根本就不了解馬列主義和資本主義。

大學馬列思想根本沒學過的說。。

我一些這書因為根本不知道該用什麽宣傳的口號來拉動讀者,所以我就不明不白的犯下了口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