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居然是你
ps今天看了一下其他大神寫的紅警小說,在對比了一下自己的。。突然發現自己寫的這tm的到底是什麽啊。。突然發現自己的了一種叫做‘羞愧遁’的毛病。。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不知為何今晚原本明亮的月色突然被一陣黑雲遮蔽。漆黑色的夜空中此刻絲毫透露不出半點星光,黑漆漆的就仿佛是世界末日降臨前的那前一刹那詭異的寧靜。
但實際上。。也算不上是寧靜啦~
例如,在東北方向7公裏處的貝特街街道那,那裏就不時的閃耀出陣陣的白光。雖然在我這裏聽到的爆炸聲已經可以忽略為不計,但是,那畢竟是tnk高爆炸藥的爆炸啊!每一次的閃耀都將會帶走無數鮮活的生命。
啊~在無盡光耀中化為永恒,這樣的死法看起來也是很不錯呢。
【呸呸呸,我在想什麽!這種時候了居然還心神不寧!?】
以上算是蕭兵甲的胡思亂想。
回頭看著很少身後穿著黑色作戰服,在黑夜裏宛如豹子一般敏捷的向前奔跑的紅軍戰士們。蕭兵甲高聲喊道:“加速前進!我們的同誌還在那裏等著我們的救援!”
“——哦!!”身後100名紅軍將士的高呼。
雖然在這裏的高聲喊叫很可能會暴露自己的行蹤,但是,實際上為了提高士氣和加速前進的話倒是相當的值得。
僅僅是7公裏的路程在訓練有素士氣高漲的海軍陸戰隊看來簡直是小菜一碟。不到30分鍾就已經抵達到了貝特街外圍。
火焰!!!
大街小巷,肆掠一切的是無盡的火焰!
血流!!!
湮滅火焰,灑遍戰場的是潺潺的血流!
屍體!!!
堆積成山,充斥眼睛的是累累的屍體!
一些心理素質差的戰士看到這麽一副人間地獄的景象,在充滿著焦臭味空氣熏陶下頓時就俯下身子幹嘔起來。
蕭兵甲對此視而不見,用手探了一下一個屍體的眼皮翻了起來,然後探了探他的體溫和腋下,然後說道:“死去3個小時了嗎。。”昏暗的火焰照射下,蕭兵甲的連一半黑一般黃。然後對著其他戰士冷冷的說道:“我們來的有點晚了。。”
倒在那裏的既有紅軍戰士的,也有盟軍的。他們死去的表情無一不是無比猙獰。可以想象他們在死前的戰鬥是如何慘烈。但是值得諷刺的是不管他們在生前如何的仇視著對方,在死後他們也隻能平等的邁入死亡。
“長官,我們現在應該怎麽做?”一位戰士發問道。
“怎麽做?繼續尋找下去唄?”蕭兵甲回答道。
“可是。。我們應該到哪裏去找呢?這裏現在一個活人都沒有,如果我們貿然出擊的話很有可能會被敵軍給埋伏。”
蕭兵甲看了一下這個看起來有些年輕的戰士,話說這家夥想的也並不是完全麽有道理嗎~
蕭兵甲嘴角微微翹起了一個弧度,話說。。是時候用這麽一招了。
各位看官問乃們一個問題:如果玩遊戲玩到了死胡同,並且不知道如何接下麵的劇情的話,你們會怎麽做捏?
a:發揮鑽牛角尖精神和它死磕!不到死不罷休!
b:臥槽!老子不開掛你當我lellokity啊!開掛虐死你!
如果是作者的話肯定是會選b的。
蕭兵甲也是如此。。
緩緩閉上眼睛,心神飛快的沉寂了下來。整個人陷入了一種無悲無喜的境界。神精力急速外放,不到一秒鍾,龐大的精神力就籠罩了整個戰場,覆蓋在了所有人類的大腦。
喜悅,憤怒,悲傷,瘋狂,頻閉掉了所有這些雜亂無章的感情。一副完整的三維立體圖出現在了蕭兵甲的腦海。
時間好似停頓了下來,一切都宛如電影按下了暫停鍵。
在場的所有人的容貌即使我不轉身也可以看得到,就仿佛我好像有了日向寧次的白眼一般,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注視下,越過了高聳殘破的樓房,越過了繽紛的戰場,以自己為圓心的方圓3公裏的一切都進入了的我腦海。
仔細尋找著,嗯。。在那裏嗎?看那個建築物的樣子的話估計是在車站吧。。
戰鬥啊。。在那裏正在有無數的盟軍或者紅軍正在那裏浴血奮戰啊。數量的話。。我軍大概有300人。敵軍也是差不多300人的樣子。差不多了。。
再次睜開眼睛,一切也都已經恢複到了正常。時間再次的邁開了他的腳步。
“長官,我們該怎麽走?”看到眼前這位沉思了稍許的長官,一位戰士問道。
蕭兵甲看著西北方向,那裏正是一片被火焰熏陶的通紅的夜空。
“往那裏,我們的人。。就在車站!”蕭兵甲不容置疑地說到。話語裏帶著濃濃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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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拉萊卡將m-2080戰車狙擊槍搭在肩膀上,將遠處一位躲在半截水泥牆掩體內的盟軍機槍手給爆了頭,但是她還沒來得及進行戰術規避,遠處高樓上的一位盟軍反坦克火箭手就將爆裂火箭彈給射向了她剛才站立的地方。
迅猛的衝擊波將巴拉萊卡給淩空翻了個滾,在重重的摔倒了地上。同時她手裏的那把狙擊槍也在剛才的衝擊中不知所去。
巴拉萊卡顧不得從腹部傳來的劇痛,急忙爬回來之前的水泥大樓內。等到她千辛萬苦爬回來安全所在地時,她才赫然發現自己的腹部正在向外不停地流著血。
“大尉,你沒事吧!”上士馬特維急切的的問到。
巴拉萊卡搬開了他抱住自己的雙臂,流著冷汗臉色蒼白的問道:“我沒事,快。。幫住3號陣地的同誌一下,他們快要受不住了!”
馬特維看了一下外麵戰火喧囂的戰場,有看了看躺在地上氣喘籲籲地巴拉萊卡,臉上浮出了一抹掙紮的表情。
看著自己這位忠心的屬下半天沒有動作,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左右為難,巴拉萊卡怒道:“你還在等什麽!還不快去!難道你想看著我們的同誌們在這裏死的不明不白嗎?!”
馬特維看著自己這位態度一貫強硬的,也是自己最為尊敬和愛戴的隊長,馬特維咬了咬牙,對著巴拉萊卡敬了個軍禮然後就又重新衝出了大樓,與外麵的盟軍拚搏起來。
看到馬特維終於去執行自己的命令,巴拉萊卡突然感覺到自己眼前一黑,差點就一頭倒了下去。好容易坐直了身體,從窗戶那裏可以用肉眼看清前方硝煙彌漫、彈片橫飛、炮聲震天!爆炸騰起的黑煙和氣浪如同灼熱的濃霧,久久籠罩著交戰的區域。
無力的咬了咬牙,巴拉萊卡苦笑了一下。別看現在這麽一副和盟軍打的你死我活的場麵,其實這隻紅軍傘降兵突擊隊的指揮官心裏比誰都清楚——眼下自己這支小隊已經到了強路之末了。
一開始,在得到庫可夫元帥撤退下達的死守命令時,巴拉萊卡心裏就明白了一件事:估計這次精心準備的布萊頓登陸戰要失敗了。
而自己庫可夫之所以要自己在這裏據需與敵人糾纏無非就讓自己為北海艦隊多爭取一絲撤退的時間。仗打到這個份上就算是傻子都看得出來,自己和其他部隊總共6000人的部隊其實就是被當做棄子了。
但是自小就在紅色蘇維埃思想熏陶下的自己還是毫不猶豫的執行了這項任務。為了大局的勝利就算是搭上自己和手下所有的生命也無所謂!為了讓庫可夫元帥能夠多得一絲撤退的時間,自己甚至還對手下編了個謊言——庫可夫元帥隻是回去搬救兵了,他還會回來援救我們的!
明明自己知道這一切都是騙人的。。
沒關係,隻要最後能夠勝利就行了。隻要能夠勝利。。
從下午6點到現在11點,自己和隊友們足足抵擋了英國本土防衛軍3個師5個小時不間斷的攻擊!戰線由街道外圍逐漸轉移到街鎮內,戰事也越打越慘烈,越打越慘重。敵軍仗著有重武器空中援護給己軍帶來了極大的傷亡,最後的一道防線也岌岌可危。自己甚至都在剛才的戰鬥中受了傷,估計短時間內是沒辦法在參與戰鬥了。。
但實際上自己也明白,自己剛才那一番話也隻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醫護員和急救用藥品早就剛才的戰鬥中遺失了。也就是說自己的傷勢根本就得不到任何的治療。。
巴拉萊卡突然覺得渾身的力氣正在逐漸消失,視線也逐漸模糊起來,身體也逐漸地開始冷了下去。。
要這樣的死掉嗎?
不行!怎麽能夠就這樣窩囊的死在廢墟裏啊!要死。。也要和父親一樣英勇的死在戰場啊!
強烈的不甘化為滿腔的怒火,怒氣宛如汽油桶被引爆了一般的從胸口盈聚出來。
巴拉萊卡突然覺得身上力氣好像一下子回來了,腹部的傷口也好像不是那麽疼了。撕下衣袖草草包紮了一下傷口,將本已散亂的頭發紮了起來紮成了一個馬尾。隨意的抓起了身旁的一隻不知是誰的突擊步槍,就走出了掩體來到了外麵的戰壕。
馬特維看著突然走出來的自己就好像是在看外星人一般,自己卻沒有時間管他怎麽想,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然後自己就趴倒在了戰壕再次與外麵的盟軍戰鬥起來。
不得不說,盟軍的攻勢很猛,他們清一色的換上了精準度嚇人的m60式突擊步槍,在演體內與我方進行了點射。順便說一下,他們的偵查戰鬥機也不時的朝己方陣地投白磷彈,這種白磷彈不僅能給我方臨時修建的掩體全部燒毀,同時燃燒產生的一氧化碳還會給勉強逃生的士兵帶來巨大的傷亡。但是這並不是最嚴重的!前兩個隻要多準備一些水和濕毛巾忍耐一下也就過去了,最嚴重的卻是白磷彈的火焰還能把我們的方位全都暴露出來,同時強烈的光線還能嚴重影響的我們的視線,讓我方士兵的目標命中率急劇下降。一時間我方的傷亡直直上升。
正想著又有一個巨大麻煩到來了。
“大尉,我沒子彈了!”馬特維大喊道。
‘“我也沒子彈了!”
“可惡的盟軍軟蛋!竟然玩這套!!”
是啊,我們早就應該沒有彈藥了啊。早在幾個小時前我方士兵的子彈就已經打光了,要不是自己帶著幾個人冒著極大的風險從戰場上死去的士兵身上撿來彈藥的話,我軍估計早就要和他們進行白刃戰了吧。。
一時間整個陣地上全都充滿了粗鄙的怒罵聲。出乎意外的自己居然不覺得這些話語有什麽不適的地方,反而還覺得不罵出來的話還不夠痛快!
在這種情況下所有的戰士全都看向了我,目光直視著在等待著自己最後的命令。似乎是看出了我軍的困境,所有的戰士此刻全都沒有一個人說話,一股子玉碎的兵氣彌漫開來。
巴拉萊卡咬了咬牙,看著手下這群陪伴自己5年的戰友們,一種極度難以言語的傷心感在心中蔓延開來。他們本來都應該陪著庫可夫一同回到莫斯科的,但是他們全都無怨無悔的陪著自己與殘酷的敵人進行你死我活的戰鬥。
多麽優秀的士兵啊~~
深呼吸了三次,這是每次自己遇到麻煩的事後的慣有動作,踏著滿地碎石廢瓦,來到了隊列的前方。粗略的數了一下還剩下30幾個人。肅然道:“同誌們,再有五分鍾我們就要衝出陣地與敵人進行白刃戰了,我不想也不能騙你們,這次出征絕對是九死一生,我們當中的很多人將會戰死,將會永遠地離開這個世界。”
“你們是英雄,你們的名字將被銘刻在紅場的英烈碑上,永遠接受後世子孫的瞻仰,但是,作為你們的長官。我不想看到你們帶著遺憾離開這個世界,所以,如果你們還有什麽未了的心願,可以現在提出來,我一定盡量滿足你們。””
“大尉,什麽都別說了,我們沒得什麽遺願。”
“我們活過了幾十年了,該經曆都經曆的,該享受過的我們全都享受過了,大尉你就快帶我們上路吧!”
“大尉,你是長官都不怕死。我們這些當兵的還有什麽好怕的?”
“大尉,這人世的日子兄弟們早就受夠了,也該去天堂找那些死去的同誌了。”
巴拉萊卡看在眼裏卻是痛在心裏,猛然間,兩行熱淚已經奪眶而出,這一次,巴拉萊卡再沒有別開臉去,更沒有任何掩飾的意思,而是任由熱淚滑下了臉頰,任由在場的每個紅軍戰士都將她流淚的這一幕看在眼裏。
在場的每個官兵頓時全被震動了!
包括馬特維德比列夫等幾個早就追隨巴拉萊卡南征北戰殺的老兵在內,在今夜之前,還從來沒人見到過大尉流淚的樣子,更沒人想過他們平時總是不苟言笑的大尉居然也會流淚!。
“好,弟兄們都是好樣的,不愧是我巴拉萊卡的兵!”巴拉萊卡唏噓不已道,“不過,我還是要再問一次,你們還有沒有未盡的遺願?”
“大尉,真要說的話我還真有個遺願。”
隊列中終於有人說話了,是個年輕的小戰士,最多十**歲的樣子而且他身上的製服也並不是海軍陸戰隊的製服,而是一個後勤輸送兵的灰色製服。
但是,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身份什麽的還有必要在意嗎?
巴拉萊卡欣然道:“說吧,隻要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就一定想辦法替你辦到。”
那年輕的勤務兵嘴角囁嚅了幾下,低著頭看了看巴拉萊卡又轉頭看了看四周。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想。。我想看。。長官您的ru房。”
巴拉萊卡的俏臉騰地就紅了旁邊的馬特維卻勃然大怒道:“太過份了,你怎麽可以提如此無理的要求?這是對長官應有的態度嗎!?”
那位戰士在馬特維的嗬斥之下頓時就把臉垂到了胸口上。
巴拉萊卡也是愕然,這樣的要求讓她也是始料未及。
但是轉念一想,這位小戰士才多大啊?他還沒來得及享受美好的人生,就要匆匆凋謝在著殘酷的戰場上。這多麽多讓人不禁扼腕歎息。。
既然已經想通了,巴拉萊卡就下了決定。
馬特維本想再嗬斥這位戰士幾句。但是卻被身後的巴拉萊卡輕輕拉住了。
巴拉萊卡走到那位小戰士的身邊,柔聲說道:”想看我的ru房?這。。並不過分。”
馬特維驚愕不已,但是話到了嘴邊不知為何卻又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巴拉萊卡輕聲一笑,臉上的紅潮褪去。輕輕地解開外衣拉鏈,脫下防彈衣,在最後的一件胸罩脫下後,巴拉萊卡就在整個戰地70餘人的目光注視下將上身赤(hexie)裸裸的展現在空氣中。
現場70餘名官兵全都看得呆了,似乎又是看得癡了。
馬特維心裏也同樣充滿了震驚,更多的卻是敬佩,對這個年輕女戰士的敬佩!
“敬禮!”馬特維猛然轉身,麵向巴拉萊卡,麵向那隻雪白的ru房,落下眼淚猛然敬禮。
全連70餘名官兵齊刷刷地抬槍致敬,這一刻,全體官兵看向巴拉萊卡,看向那隻雪白ru房的眼神中再無一絲一毫的褻瀆,擁有的隻是跟馬特維一樣的肅然起敬,巴拉萊卡犧牲了她的清白,卻滿足了官兵們的遺願,她是個了不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