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抱磚引玉
柏陽:小名陽陽,21歲,該文女主角,在讀大學生。興趣愛好廣泛,但也都是泛泛,因為都是略知一二,如:會音樂的概念就是知道1234567;繪畫的概念是拿張紙蒙在畫上描,就這畫的還有點四不像,並在這個時候還嚷嚷著說自己追求的是神似而非形似;打籃球學了兩年,十進不了一,常常抱怨自己運氣不佳。
苗苗:成績一級棒的室友。善於偽裝,可以和我們這些不成器的差生玩在一起。
雪靈兒:同上。有點兒率真吧,屬於那種因為成績優秀受人排擠的類別。
陸露:可以同時和兩個或兩個以上的男生交往的室友。
主管:郝美,很有才的一個室友,尤其是領導能力,現任職學生會副主席。
水水:貌似一直沒有斷過男友呢。
老外:張曉燕,叫這個稱呼是一點都沒錯的,俺裏個親娘咧,都沒有見過英語那麽好的。
古月:眼睛很大,長相很好。身材很好,個子忒高。或許是因為太優秀的原因吧,一直無人問津。逃課女皇。
巧心:因為膚色接近於巧克力的顏色,而且本人的名字又有巧這個字而有一個很牛的外號(超級巧克力)。柏陽在大學期間的一位摯友。
穆介宇:柏陽的現任男朋友,23歲,學長,比自己高兩屆,已經畢業並開始工作,在一家叫**的啤酒生產廠,任職質量檢測員,目前不打算考研,以後也不會打算。
燦燦:一個長的相當strong的女生,肩寬,臀肥,腰粗。
李雪:可能是年輕媽媽,一切都在猜測中。
謝思瑤:狠狠八卦的女生,比燦燦貌似瘦了那麽一點,但是仍舊strong。
柏陽碌碌無為的已經活了一二十年了,卻從來沒有記過日記,今天在街上看到一個帶鎖的日記本挺漂亮的,一時起意,就買了下來。
拿著日記本回到宿舍裏的她興奮的都快淩晨了還沒有睡覺,柏陽抱著日記本在哪裏低低自語,“我要不等到下個月一號開始寫吧……唉,不行不行……我要是真到下個月的話我就沒有記日記的心了……我還是現在記吧……哎呀,都過了零點了,那不算是第二天了嗎?第二天都什麽事還沒有發生呢?我先去個廁所吧……都說淩晨鬼多……說不定我就能見到……嘿嘿……然後寫到日記裏……萬一要是真的遇到了鬼呢?我看我還是算了吧……”
柏陽最後決定,還是把這幾天的事情回憶一下吧。
想到這,柏陽開始提筆這樣寫到。
嘿嘿,見過這樣寫日記人嗎?大抵上是沒有見過的吧。畢竟新的一天從零點算起也才過了十分鍾而已。
但,也就這十分鍾的時間讓我悲喜交加。因為心中的一塊石頭總算是放下。
嘿嘿,開心,開心到不知道從何說起,可是要真要說我為什麽而開心,我又找不出一丁點理由來,真是奇哉怪哉。
算了,還是說說這幾天的近況吧。
NO1:四天前跳桌子上換燈泡的時候把手給弄傷了,現在還隱隱作痛呢。剛才室友從外麵回來的時候又撞到了我,真的是雪上加霜。
NO2:三天前和小姨媽出去玩,她騎著自行車帶著我,自行車是那種交電話費送的那種很小的類別。所以我坐在上麵的時候都是蜷著的,就這,將停靠在路邊上的一輛摩托車給撞到了,而我也被摩托車勾的四仰八叉,腿和胳膊腫的腫,紫的紫,還外送一道道血口子。更可氣的是,路旁站了一大堆的人,尤其是男人,看到我了裙子底下的春光,同時還惹來小姨媽的嘲笑。嗚嗚……
NO3:兩天前,我和小姨媽去搬家具,很簡單,就是將組裝的化妝桌搬到她現在居住的臥室,不小心,我打碎了一個50x60的鏡麵。不過也因禍得福,鏡麵被一分為二,分散到了兩個屋子裏,所以總的來說還算是圓滿。關鍵是,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彎腰撿破碎的鏡片,不小心,又受傷了。嗚嗚……
NO4:五天前,我去照了一套藝術照,靠,真.他.媽.的太藝術了,藝術的都看不出來那是我了,不過挺漂亮的。但是照相的錢是我自己的,照相的事情也是瞞著媽媽的,怕她說我亂花錢。同時,小姨媽也給我墊了一部分,照相的時候她也是我的化妝師,不是吹牛,化妝技術剛剛的。今天拿到宿舍裏讓大家看,他們都說是PS整出來的,都說那不像是我。嗚嗚,現實生活的我真有那麽醜嗎?
所以,綜上所述,我的NO1,NO2,NO3都是由於我的NO4。我這個人雖然在念書,還是理工類,但是仍是深信惡有惡報,善有善果的因果報應的。
9月2號,無雨。
日記寫完了,柏陽又陷入了不能眠的沉思,為什麽沒有他的名字呢?穆介宇,我現在的男朋友,唉,從放假到現在,我都已經三個多月沒有看到他了吧,為什麽我沒有一丁點思念,為什麽我的日記能記下我的表姨,卻記不下他呢?
夜,已經很深了,再不睡去,就該是天明了。
柏陽仍舊托著腮沉思著……
我想,也許,穆介宇她是不愛的吧。
“在幹嗎呢?吃飯了嘛?”這是電話那頭,柏陽的男友,穆介宇的聲音。
“吃了,你呢?”柏陽低著頭,看著踢走廊扶梯的腳,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也吃了,你吃了什麽啊?”穆介宇繼續發問,淨是些無聊至極的問題,這也是柏陽不喜歡和他通話的主要原因,一個狠狠無趣的好男人。
“廢話,當然是飯了。”柏陽語氣帶著笑著,將這句本讓她很不耐煩的話用以極其動聽天真的聲調來表達,以避免穆介宇生氣,同時在心裏嘀咕著,“廢話,姐姐我不吃飯,難道吃屎啊。”
“哦。”穆介宇也不是傻子,他當然知道柏陽的不耐煩,便自覺的沒有再問下文,比如說飯菜鹹淡的問題。
“你有事嘛?”柏陽已經開始扭頭看宿舍的門了,好想早一點結束這閑扯淡的對話。
“沒,沒事,就是問問你在學校過的怎麽樣,畢竟今天是你開學上課的第一天。”穆介宇回答著,然後就是兩個人隔著電話的尷尬的沉默。
“挺好的,”柏陽又踢了一下扶梯,深深吸了一口氣,盡量抑製住自己煩躁的心情,“什麽都好,就是宿舍裏太髒太亂,家裏的衛生間都要比這裏幹淨。”
“噗!”顯然,那邊的穆介宇在吃飯。
“嘿嘿……”這樣很沒有內容的閑扯淡終於在一個有意義的談話中得到了解放,嘴角上揚,眉峰高挑,柏陽帶著鬼魅的笑,“嘿嘿,不打擾你吃飯,我該去廁所了。”
“噗!”剛收拾好噴了一桌的飯菜,穆介宇剛端起水想漱個口,又再次噴湧,“咳,再,再見。”
“再見。”柏陽掛電話的時候習慣性的將臉頰迎上手機,想象那是穆介宇給她深情一吻。可是,每次結果都不如人意,“啪”很大的聲音充斥著柏陽的耳鼓。為什麽每次他都要如此強烈而不懂溫柔的表達感情?剛揚起的嘴角又重新複原。
她隻得訕訕的掛了電話,回來宿舍。舍友們大都已經回來了,除了另外的三個在參觀新修的圖書館。
看著旅行箱、旅遊包滿地放的宿舍,一陣陣厭惡湧上心頭。柏陽蹙著眉頭,在心裏嘀咕,“我就是不明白,一個小小的宿舍,十來個平方,八個人住。不管怎麽說都要懂得幹淨整潔一點,因為不管是誰,你亂一點我亂一點都是會被無限放大的。”可,終究沒有說出口,又帶著虛偽的笑往自己的床鋪走去。
搖搖頭,柏陽不去想髒亂的宿舍,不去想虛偽的自己,然後將自己的地盤稍作整理一下上了床,並在**架了一張桌子溫習了一下今天的課業。
柏陽已經大三了,而且準備考研,她覺得自己再也不能像上學期那樣渾渾噩噩了。想想那些日子,柏陽就覺得就一陣頭大腦疼,整天窩在宿舍裏,課也不上,街也不逛,一天到晚抱著電腦不見天日。
那樣的日子已經對柏陽來說,已經再見了,現在更是自己對他say goodbye的時候!
才第二天,柏陽就已經開始遺忘了她的日記。
“哇,不是吧,陽陽,你也太有魄力了吧。早上才說的要剪去長發,下午你就開始實施,並將它變成事實了。”一群人圍著柏陽,你一言我一語的,在那裏對我進行英雄主義式崇拜,“那麽長的頭發,你怎麽舍得的,要是我肯定會哭死的。”
“是啊,我都後悔死了,腸子都悔青了。”柏陽嘟噥著小嘴對她們嗤笑。
“滾,看你一臉的不正經,我告訴你,就算是你加上再多的表演特技也掩蓋不了你得意的勁。”超級巧克力給了我一拳,被柏陽笑鬧著閃了過去。
“嘿嘿,我確實挺得意的,反正都剪掉了,我老媽不會再讓我把它接上。”柏陽歪著腦袋、閉上眼睛很開心的想象她媽媽生氣的樣子。
“哇,你什麽時候剪的,不是早上才聽說你要剪頭發的嘛,怎麽那麽快?”朋友燦燦一巴掌拍在柏陽的肩膀上,下了她一跳,“來,讓姐姐我好好看看。”
“且,你誰姐呢?你可是隻比我大了三天而已。”多多少少,麵對姐姐這個稱呼,柏陽有些不服氣,尤其是叫她。
“哼,雙胞胎隻大幾分鍾還要叫姐姐呢。何況我大你的還是三天,那可是72小時呢,說不定還更多呢。”燦燦狡詐著,突然她很粗魯的掰過柏陽的腦袋,“你的頭發怎麽剪成這個樣子啊,像是五六十年代舉著抗議小紅旗的清華愛國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