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囚愛懲罰
本來已經被很多人圍觀,現在又因為被踹服務員的狼嚎,餐廳裏的每一個人,甚至於樓上的客人都伸長了脖子向下張望。
柏陽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未有如此羞辱過,他憤恨的想扭過頭去瞪一眼那位不長眼的服務員。奈何身體、腦袋,甚至呼吸都被穆介宇控製著。
突然,柏陽終於明白過來,讓自己受辱的不是別人,正是穆介宇。
她憤怒並且急促的呼吸著,扭動著身體想要從穆介宇的懷抱裏抽出身體。可是越掙紮,自己就會被穆介宇抱的更緊。
如果說柏陽剛才的麵紅耳赤、呼吸急促是來源於穆介宇熱吻的話,那麽現在的柏陽完全是因為憤怒。
呼吸變得越愛越急促,柏陽隻是想呼吸,想舒暢的呼吸。她試著讓穆介宇的嘴巴離開自己的嘴唇。可是一切都隻是在徒勞,自己的嘴巴都被牢固的死死的。
她甚至想上下咬合牙齒,傷了穆介宇,以便能讓他宇知難而退,但是嘴巴被填的太滿了,動彈不了分毫。
“嗯……嗬……”柏陽試著讓自己裝著很沉浸在穆介宇的熱吻中,所以她嚐試著醉迷,甚至於在喉頭處呻吟,“阿宇,阿宇……嗯……阿宇。”
柏陽的配合換來穆介宇的鬆懈,開始像正常的情侶那樣接吻,他忘情的吻著柏陽,去體味她口中熟悉的甘甜,“陽陽,陽陽……我……”
“啊!”穆介宇的舌頭一疼,兩個人的口腔中都是血腥味,穆介宇迅速的將自己的舌頭從柏陽的口中撤離,“你……”
“啪!”好響的一巴掌,讓偌大的一個餐廳都能聽得響。柏陽的這一巴掌可是貫著自己全身的力量打的。
穆介宇一個趔趄連著一個旋轉又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已經滿是血腥的口腔再度被更加濃烈的血腥覆蓋。
殷虹的血順著穆介宇的口角緩緩流出。
他摸摸了嘴角的鮮血,望著柏陽,眼睛裏盡然沒有絲毫的責怪,輕挑眉峰,反而是無盡的戲謔,“心狠手辣這四個字,不管什麽時候、地點,用來形容你,都不會錯。”
柏陽也驚詫自己這一巴掌的威力,她怔怔的望著自己的手掌,又看了一眼穆介宇正在流血的嘴角,這張嘴巴曾經對自己說過多少甜言蜜語,又曾經多少次深情款款的吻過自己,可是今天呢。柏陽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嘴巴,木木的,有些痛,好像還腫了。
她憤恨的咬咬唇,思量了半天,最終緩緩的吐出來一句話,“彼此彼此啦!”美女如蛇,笑顏如畫,這笑裏藏刀的溫柔,柏陽總是能拿捏的恰到好處,“多謝誇獎。”
“嗬嗬。”穆介宇嗬嗬輕笑,拇指擦了擦自己正在流血的嘴角,抹在自己了潔白的西裝上,“柏陽,能和你說一件事嗎?”
柏陽冷眼看著她,沒有說話,因為在柏陽的內心深處存在這麽一種思想,既然你想出醜,那麽我就會把整個舞台留給你。
“嗯。”穆介宇若無其事的走到柏陽的麵前,用剛才擦嘴角的手撫摸柏陽的臉,從額頭到臉頰,然後抬起了她的下巴,“這麽巧再次相見,是天定的緣分呢?還是你故意所為?”
柏陽不想看他那張令人厭惡的、盛氣淩人的臉,所以臉蛋扭向別處,目光斜視,剛才用來擦嘴角的手指上還有鮮血斑斑,“天定的緣分又如何,故意所為又怎樣?”
穆介宇勾起柏陽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的雙眼,“要是天定的緣分,說明你是我我這輩子注定是我的妻子;如果是你故意而為的,就算是上天讓你離開我,我也逆天把你禁錮在身邊,以免辜負了你對我的情意。”
“嗬嗬,是嗎,那我等著。”不動聲色的收拾好自己的手提包,柏陽把它挎在肩膀上,轉身就要離開。
“啊!”柏陽覺得自己的脖子一涼,一疼,再度被穆介宇扼住,他猛的一拉,自己也就“乖巧”的投進他的懷裏。
“等著,嗬嗬,這兩個字兩年前你就如此說過。”穆介宇眼睛裏滿是惡毒,他直視著柏陽的雙眼,讓柏陽不自覺的覺得自己的雙眼被陽光灼燒,“你還記得我當時說的是什麽嘛?”
雙眼被這樣驚悚的目光直視,柏陽覺得自己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她閉上眼睛讓自己冷靜一下。
“還記得嘛?”柏陽再度扼緊了柏陽的後脖子,衝著她怒吼著,“還記得嘛?”
本來就夠瘦小的身軀,被穆介宇這麽一搖晃,一恐嚇,柏陽有點怵的慌,“對不起,我忘記了。”
“嗬嗬,忘記,你怎麽會忘記,那麽聰明智慧的小腦袋瓜怎麽會忘記?”穆介宇的呼吸就在自己的對麵,而且通過呼吸傳遞過來的除了熱氣外還有憤怒,“你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記起過,對嘛。”
“對,對,我從來不想到要記起。”柏陽心裏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她一把抓住穆介宇的手腕,憑著記憶,一個利索的擒拿將穆介宇翻過去,“那個時候的你也不知道我去記憶,一個又窮有沒有誌氣的窩囊男人,我憑什麽要記起。”
“那我現在不窮了……”畢竟是男人,就算柏陽曾經有過武術的底子,可還是製服不了身輕力壯的男子,穆介宇轉過身子,將柏陽的手腕反扼,痛的柏陽差點沒有叫出聲來,可是相當憤怒的穆介宇一點都不在乎,他更加逼近柏陽,“你是不是不用提醒就可以刻在心裏了?”
“不會。”雙眼已經開始有淚光閃閃,但是柏陽是誰,一個絕不容易服輸的人,她倔強的忍著疼痛,“以前的你微小的像粒塵埃,我想記也記不住;現在的你雖然有錢了,可是卻混蛋到惡俗,不值得我記住。”
“你?”不知道為什麽,自己不管出於一種怎樣的位置,對於柏陽他向來都是無可奈何,向來都是手足無措。
“穆先生,好多人都在看著呢,我隻是一個市井小民,而你,看這身價值不菲的衣服,最起碼也是月收入上六位數的資本家吧,您不覺得您這樣的人和我這樣的人拉拉扯扯很不好嘛?還有,你之所以會有今天的一切,單獨考自己白手起家恐怕不可以吧,你就不怕某位千金小姐或者說是富家寡婦派人監視你?”
穆介宇的覺得自己的血液都要沸騰了,都要開始燃燒,“不,他不能輸,最起碼從現在開始起不能再在她的麵前輸了”穆介宇努力讓自己不那麽憤怒,努力讓自己稍稍冷靜下來,然後鬆開柏陽的手,整了整自己的西裝,嘴角翹起,淡淡的笑,“嗬嗬,對,你說的沒錯,我如今身價不一樣了,怎麽還和你這樣的無賴斤斤計較。不過……”語氣一轉,又是威脅的口吻,“不管我是通過哪一種手段到達今天的位置,我還是願意做一個守信的人,要你這匹不吃回頭草的好馬再看上我這顆回頭草。”
柏陽不是普通的女孩,穆介宇更不是含著金子出生的總裁,所以,他們的囚愛總在路上必然會有許多不同。
“我們談談吧。”餐桌上,柏陽未用的席巾被穆介宇抽離,並優雅的抖開,他拿過席巾在自己白色的西裝上拂了拂,“服務員,麻煩過來吧餐桌收拾一下,然後換上幹淨的餐具,還有,把剛才我在那號桌的飯菜重新來一份。我要和老情人說說話,順便請她吃飯。”
兩個人的打鬥,使得桌子上的餐具全部都掉在了地上,還包括剛才老男人弄碎的那個食物碟,服務員們,有的拿著笤帚和簸箕小心翼翼的打掃了一翻兩人的周圍,有的忙著拭擦兩人的餐桌,還有的負責幫忙擺上餐具。
而剛才那個被踹的服務員,因為了解剛才穆介宇的菜單,所以現在負責重新點單。
戲謔的笑著,穆介宇一點都不客氣的撅屁股坐在了老男人剛才落座的位置,大腿翹在二踉腿上,身體微微後傾,靠在椅子桑,姿態很舒服,衝著柏陽一個請的手勢,“做,不要客氣,我請客。”
坐就坐,誰怕誰啊,反正我柏陽也不是一個孬種。
柏陽輕蔑的掃視了一下,也重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哼哼,”鼻息的冷哼,皮笑肉不笑的諷刺,“那既然是穆大老板請客,我要是不領情,豈不是給臉不要臉了。”
“哼!”單邊嘴角上揚,輕扯,穆介宇也是一陣冷哼,“柏陽,別逼我逼得太緊了,否者的話我會折磨的你,倒頭來低聲下氣的求著我。”想歸想,可是穆介宇還是一臉和煦的笑著對柏陽說,“嗬嗬,多年不見,柏小姐是越來越識趣了,隻是這個冷嘲熱諷,孤僻傲慢的個性還是一點沒有變啊。”
“那可不?穆小工都當經理,做大老板了,還不允許我柏陽也稍稍改變那麽一些嗎?”理理額前的頭發,柏陽一副有仇必報的小人柏陽。
口槍舌劍,你訛我詐,至於到最後誰贏誰輸,那就要看到最後會是誰求著誰滾床單了。
“是的。”穆介宇連連點頭不止,“是的,稍稍改變,還真的是稍稍改變。不錯,改的很好。可是……”一時間想不起來該用什麽詞來形容,抿唇思索了半天,“變得越來越霸氣外漏了,你知道嗎……有時候我甚至會想,要是你長到一米八,會不會給自己做個變性手術,改成做男的。”
柏陽張嘴剛要反駁,穆介宇從座位上站起身子,伸出食指放在了柏陽的嘴巴上,擺擺手指,做了噤聲的動作。
然後繼續說著,“或許男人也不適合你的胃口,人妖會更好一點。”
“穆介宇,你……”柏陽一拍桌子,就要起身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