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酒後君子

阿宇?白天那個任由其他女人欺負柏陽的男子吧,有些意亂的劉爾臣在聽到阿宇兩個字驚醒了,他抓住柏陽的肩膀,使其動彈不得,眼睛裏帶著憤怒盯著柏陽,“嗬嗬,把我當成是他的代替品嘛?”

可是再轉念一想,自己和她剛剛認識不到一天,怎麽可能會指望她愛上自己,更別提和自己發生關係了,況且又如此沉醉,可不就把自己當成是替代品嘛。

柏陽閉著眼睛,兩個肩膀被抓的生疼,可是她還是不放棄,撅著嘴想要被吻,“阿宇,我要親親。”

不管相識多久,不管是否兩人之間是否真有什麽關係,一個男人忌諱在一個女人麵前提起另外一個女人,同樣,這個道理也適用於女人對男人。

劉爾臣有些憤怒,他在心裏想到,“柏陽,雖對你不是一片冰心在玉壺,可也對你頗有好感,所以,你叫我來買醉,我來了,可是你不該過分到把我當成替代品。”

情侶之間,有時候當愛變成恨,報仇懲罰的心態也就隨之而來。

劉爾臣一雙眼睛幾乎盡裂,他瘋狂的將柏陽按壓在沙發上,“那好,你既然喜歡,我就成全你,我要讓你看看我他到底有什麽不一樣?”說著,嘴巴湊上,狠狠的吻著柏陽。

開始的時候,柏陽感覺到有人在吻自己,一臉欣喜上去回應,可是,慢慢的,柏陽的臉色開始不對勁了,原來是劉爾臣的動作過於粗魯,弄的柏陽有些疼痛。

迷迷糊糊的柏陽,雖然辨別不出來眼前人是誰,可是疼痛還是可以感覺出來的,她搖晃著腦袋,左右閃避著來源於劉爾臣的粗魯的吻。

和白天相反的,劉爾臣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鉗製住柏陽胳膊的雙手,青筋畢現,“你不是要和我親嘴嘛,怎麽,我配合了,你卻閃躲了。”劉爾臣怒嚎著,“你倒是讓我親啊。”

“吭……嗯……啊!”柏陽的兩個肩膀被劉爾臣抓的生疼,臉上不禁愁苦成一把,這次向上聳起的胸不是想送入別人口中的食物,而是因為疼痛的掙紮。

劉爾臣就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在柏陽的身上胡亂的蹭著,那眼中的冰冷幾乎要將柏陽凍僵,劉爾臣的嘴巴在柏陽的臉上、脖子上、身上遊走著,啃噬著,留下一行行觸目驚心的牙印。

“阿宇,疼,你弄疼我了。”柏陽嚶嚀的掙紮著,眼睛雖然一直緊閉,可是委屈的眼淚還是從眼角流出,滑過臉頰,滾落到沙發上,“阿宇,疼,疼,啊!阿宇,我疼。”

阿宇這兩個字就像是劉爾臣魔性的催發劑,柏陽每叫一聲,劉爾臣的力氣就大一分,被撕咬的傷口,開始冒著血絲,“不許叫,不許再我的麵前再叫他的名字。”

說著,劉爾臣一隻手惡狠狠的探入柏陽的裙子下麵,痛的柏陽再次驚呼起來,她雙腿緊緊的並攏著,嘴裏本能的求著饒,“啊,阿宇,求求你,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好痛啊。”

還叫,還叫,疼在你身上不知道嘛,你怎麽一而再再而三的觸及別人的底線。劉爾臣的心算是徹底涼了,心髒可是變成鐵,化作石,力氣又大了一份,硬是在柏陽兩條緊緊並攏的雙腿中又挪動了一分。

柏陽吃痛,雖然兩個肩膀被製,可是肘部以下還能動,她拚命的廝打著劉爾臣,一雙手盡管沒有什麽力量,可是卻在盡著全力捶打著劉爾臣的胸口,一雙腿也在胡亂的蹬著。

兩條腿才剛一動作,被夾住的劉爾臣的手就感覺到了輕鬆,他帶著憤怒,麵對柏陽的廝鬧不躲不閃,再度往前一貫。

“啊!”現在的柏陽,眼淚的流出幾乎可以誇張的說是用飆,兩條腿因為這一下,變的僵直。

“砰!”一聲,劉爾臣吃痛,三箱跺在茶幾上的啤酒箱,其中一箱應聲落地。落地的啤酒更是炸了一地的啤酒花。劉爾臣的腿上也被迸進啤酒瓶碎片。

吃痛的劉爾臣猛然驚醒,他望著衣冠不整,梨花帶雨的柏陽,心裏很不是滋味。尤其是看到柏陽卷曲成一團,縮在沙發的角落的時候,想想看,沙發是多麽小的空間啊,可是此刻的柏陽卷曲在上麵,好像仍舊填不滿。那種因為害怕而顫抖的身子,讓劉爾臣一陣心疼和懊惱。

“啪。”一巴掌甩在自己的臉上,劉爾臣暗罵自己不是東西,心想,自己這是怎麽了,怎麽可以如此沒有理性。

他心疼的想去為柏陽拭去臉上的淚痕,可是手剛觸及到柏陽的臉,柏陽身子一抖,別過臉去。劉爾臣知道是自己讓柏陽害怕了,便不再勉強,稍微的扯扯柏陽的衣服,將她的身體遮住。爾後,無奈的側轉過臉,眼睛無意中看到碎了一地的啤酒瓶和散開的啤酒。

想站起身將其打掃一翻,腿**的疼痛,才發現剛才迸濺進去的碎片深陷,流了一腿的鮮血,褲子都幾乎被全數侵染。

現在輪到劉爾臣一瘸一拐了,他挪了兩步,從一旁的急救箱裏翻出沒被啤酒濺上的幹淨的紗布,然後又取了碘酒和棉簽,為自己清洗一番傷口。

這才站起身來,幫忙將屋子收拾一番,先是拖了地,然後把剩下的兩箱啤酒中的一箱拆開放進冰箱裏,另一箱找個空間放置。

接著劉爾臣就離開了,可是走的時候,卻沒有將門關好。

真為此刻的柏陽擔心,門沒有上鎖,人又衣衫不整的昏睡在沙發上,雖然說這裏的治安很好,可是正要是進來一個小偷什麽的,指定會吃大虧的。

可是不多大一會,劉爾臣又回來了,回來的時候,手裏拎了一大包藥,他蹲在地上為柏陽將急救箱裏的藥品整理一下,詳細查看一下裏麵的出廠日期,將超過出廠日期半年以上的盡數丟掉,換成剛買的新藥。

到最後,什麽都整理好了,可是手裏還剩下一瓶藥酒。

劉爾臣將醫藥箱放好,然後拿著藥酒走到柏陽身邊,挨著坐在沙發上,拆了柏陽腳踝上的紗布,又將藥酒倒在手心裏,為柏陽高高腫起的腳踝揉搓起來。

剛開始有些疼,柏陽忍不住的收腳,嘴裏還發出輕輕的呻吟聲,可是劉爾臣力量很大的鉗製,看看柏陽努力皺起的眉頭,手下的動作變得輕柔,雖然仍舊很疼,可是柏陽僅僅是皺皺眉頭,卻沒有再收腳。

最後,又換了新的紗布為柏陽裹好,再打橫將其抱起,輕輕的放在臥室的**,蓋上被子,掖好被角,又小心的掩上房門。

劉爾臣出了柏陽的家,這次,門窗關好。

整個房間幹淨的好像沒有人來過一樣。

尤其是推車上的生日蛋糕作證,一口沒動。

早過了零點了,客廳裏的生日蛋糕上的蠟燭不知道什麽時候燃完的,漂亮的蛋糕表秒全被蠟燭的眼淚占據。

而圍繞著蛋糕的兩三樣小菜也涼的透徹,準備用於燭光晚餐的台燭也已經燃完,長長的蠟淚沿著燭台掛了好長。

屋子裏漆黑一片。

黃琪韻把能問的人都問了,把能打的電話也都打了,單獨給穆介宇的電話和短信就不下上百條,可是依舊不見人。

黃琪韻真的是等的心力交瘁,她坐在客廳裏,望著蛋糕,腦袋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覺的,竟睡著了。

“砰。”好像是擰鎖的聲音,黃琪韻猛然間從夢中驚醒,她緊張的站起身來,幾米的距離,幾乎是用跑的,黃琪韻走到門前,心裏一陣激動。

果真是穆介宇推門而入,並且順手開了房間裏的燈,還以為黃琪韻早就睡了呢。

可是一轉頭,正對上黃琪韻一臉疲憊和欣喜,穆介宇先是一驚,然後輕輕的點點頭,再淡淡的開口,“還沒睡?”

“我在等你啊。”聽到穆介宇在詢問自己還沒有睡,是不是意味著他還關心自己,所以,她一臉的歡喜,抬腕給穆介宇看手表,“今天是你的生日。”

可是話說出來,黃琪韻的笑凝結在臉上,“已經兩點了。”

“睡吧。”穆介宇看著手表上的時間,沒有再多說什麽話,進了屋反身將房門關上,然後就繞過黃琪韻往臥室走去。

這是一室一廳一衛的酒店標準住房。

黃琪韻見穆介宇往臥室走去,自己也趕緊跟上,可是穆介宇進了臥房卻沒有睡覺,而是抱了一個枕頭,倒身躺在了了外麵的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