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兩全其美的愛情

“不是我的。”和穆介宇一樣,黃琪韻的大腦追隨著本意實話實說著。

“那是誰的,能告訴我嘛?”這個世界上最理智的是律師,最講理的也是律師,同時,最不講理的更是律師。他靠近黃琪韻,把手中的欠條在黃琪韻的麵前晃悠。

“是穆介宇的。”真是有問必答。

“那能告訴我這些血跡的由來嘛?”穆介宇這個律師還真是年輕有為,步步緊逼。

“他的手受傷了。”那日的回憶對於黃琪韻來說是痛苦的,因為不管發生什麽,穆介宇的喜怒哀樂總是和那個叫柏陽的女人有關係,受傷的手仍舊是沒有意外的。所以,往昔黃琪韻不想回答,隻是簡單的提到了穆介宇是手受的傷,沒有告訴任何人由來。

“能詳細告訴我經過嘛?”律師時會察言觀色的,所以,他很敏感的將黃琪韻的不安和悲苦受盡眼底。自覺告訴他,這張帶血的欠條是有故事的。

可是他並不知打故事的本來麵目是什麽,他隻是感覺到黃琪韻不願意提起那些事情。嗬嗬,不遠提起就對了,說明是你做賊心虛。

其實,律師錯了,穆介宇受傷的手是自己砸到牆上去的,欠條也是穆介宇主動寫下來的。

可是他是律師,律師的職責就是那人錢財替人消災,不管那個是否無辜,是否犯罪。都要學會把黑的說成是白的,把白的說成是烏的。

現在的穆介宇的律師更是抓住黃琪韻的不想說不敢說而不放手。其他人看著黃琪韻這樣吞吞吐吐,也在那裏竊竊私語,“這個黃琪韻該不會真的買凶打人吧?”

“也不一定哦,她可是黃啟銘的女兒,那麽有頭有臉的人物,受了這麽大的委屈,掏錢去報複別人不是很正常嘛。”

“嗯。”又有一個插嘴,“你知道嗎,就這個女人曾經還做過別人的小三,破壞過別人的幸福呢。”

“是嗎,沒有看出來,長的那麽漂亮。”

“可不是嗎,不就是因為漂亮才有資格當那種騷狐狸的,想咱這樣的,到給男人錢男人能要?”

“就是就是,你看她長得,一臉的騷樣。要是你身邊有這樣的女人,可要躲得遠遠的,說不定到最後不僅僅丟了老公,還要吃上官司。”

就算是黃琪韻千萬般的錯,也不該被這些人這樣嚼舌根子,更過分的是這些人就坐在黃琪韻的身後。

這些來法院旁聽的人都是從哪裏來的,怎麽都是這樣沒有素養。當然了,這些話你一言我一語的,不是在一個地方說起來的,而是一片一片的紮著堆。

自然,穆介宇的身後也有這樣的竊竊私語。

說實話,穆介宇內心深處還是有些良心的,他好像為黃琪韻說句公道話,可是現在這樣狀況,不管怎麽樣,自己和黃琪韻之前一定有一個人要惹一身騷。

所以黃琪韻也隻是權當聽聽,低著頭,目光不知道該往哪裏看,最後無意中鎖定柏陽空空的座位。若是她在,此刻會是什麽樣呢?“嗬嗬,如果她,應該是會受不了黃琪韻這樣被人說吧。”

畢竟,在柏陽的心裏,所有的錯不怪誰,每個人都是有責任的,首先,自己不該那麽輕易對穆介宇說分手。

接著,穆介宇不該輕易的同意黃琪韻簽署那個莫名其妙的同床條約。

然後,就算是穆介宇和自己見麵了,就算一切都是穆介宇設計好的,自己也該遺址堅定自己最開始的想法,不該不問問清楚穆介宇的現狀就和他勾搭在一起。

最後,就是最不該的,穆介宇對待感情的搖擺不定。

穆介突然想起柏陽說過關於這段感情最經典的一段對話,這段對話的大致意思是這樣的:穆介宇太貪心了,在他的心中最理想的愛情是和柏陽談感情的上的,和黃琪韻談**上的。

下麵是具體的對話情景。

柏陽流著眼淚求穆介宇痛快一點,要麽和自己好,要麽放了自己安心和黃琪韻過,可是穆介宇咬著嘴唇猶豫了,“穆介宇,不要給你的過錯找借口。你和黃琪韻簽了兩年的同床條約。這期間你和她同床共枕,竟然沒有產生愛情,還在一直惦記著我,你知道為什麽嘛?”

穆介宇當然不知道,尤其是看到淚流滿麵的柏陽就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那是因為你把生活太理想了,你希望我有著黃琪韻的美麗性感,更希望黃琪韻有我的知性和感性並存。你把愛情在兩個女人身上理想化了。其實你的心最野,你想和我談精神上的男女朋友,和黃琪韻談**上的。”柏陽的這話說的太好了,直刺穆介宇的內心深處,一點情麵都不留。

穆介宇還在想之前的事情,突然感覺身後有人在推自己。他趕緊轉回頭去看,不看還好,一看心啊,肝啊都差點給氣炸了。

因為指示身後人推自己的人真是那張黃色光盤裏的男主角,劉爾臣。

穆介宇見是劉爾臣,差點激動的想要跳起來,卻發現剛才推自己的人遞過來一張紙條,上麵赫然寫著柏陽出車禍了,在醫院幾個大字。

“反對。”這些竊竊私語對於黃琪韻可是很不利的,作為黃琪韻的律師,她自然有必要站出來叫停,“法官大人,你應該聽到下麵這些人是如何竊竊私語的。對方律師憑借幾個問題把我的委托人推到這種風口浪尖上,是不道德的行為。”

“反對。”同樣是為了自己的委托人消災免禍,自然,穆介宇的律師希望事件往有利於自己的方向發展,“這是我的委托人為什麽寫下這個帶血的欠條的關鍵。”

“反對有效。”法官大人又可恥的偏向了自己的小“男朋友”,嗬嗬,還真以為自己是男同啊。

不過這個黃琪韻的律師也真是的,你反對就反對嘛,你也該說說反對的依據啊,光叫囂著反對,誰知道你是在無理取鬧還是有理有據啊。

兩個律師還在那裏進行著精彩的答辯,可是兩個當事人卻是心不在焉的。尤其是穆介宇,自打看到那張便條之後,心就沒有平靜過,他著急的看著周圍,並且時不時的抬腕看看手表上的指針,希望時間能快一點,希望這該死的法庭早點結束。

結束之後,自己要揪著那個劉爾臣的衣領問問清楚,他要是敢不老實交代,自己就用拳頭招呼他。先問問他是從哪裏聽到的謠言,然後再問問清楚他那個黃色光盤是怎麽一回事。

這種焦躁讓穆介宇的額頭上都沁出汗珠來,胸口悶悶的,口也是幹舌也是燥的,難受的不得了。穆介宇心煩意亂的將脖子上的領帶拉開一些,並且把襯衫上的第一個扣子解開。

可是盡管這個樣子,穆介宇的心還是安靜不下來,他焦躁不安的用雙手揉搓著自己的臉蛋。這一切都被他的律師和黃琪韻的律師看在眼裏。

穆介宇的律師知道穆介宇肯定是出了什麽事情了,因為剛才在和黃琪韻的律師答辯的時候看到穆介宇接收到一個紙條。他在心中猜想,或許穆介宇的不安就是那張紙條引起的吧。穆介宇的律師不免在心中祈禱,千萬千不是什麽新的威脅到穆介宇的證據的。

畢竟,早在之前,自己就清楚,穆介宇謀取公司財產是坐實的,官司會輸也是一定的。唯一勝算的賭注便是黃琪韻的心軟,和她對穆介宇念念不忘的愛情。

隻要是黃琪韻願意撤訴,再加上自己這張三寸不爛之舌,或許穆介宇還有希望。

況且剛才也明明已經有了希望了,穆介宇又在中途突然接到一張令他如此不安的紙條。他看著穆介宇,感覺事情有變,便隻好回到穆介宇的身邊,小聲的在他的耳邊嘀咕,“怎麽了,出了什麽事情了嘛?”

穆介宇又把領帶拉開一些,把襯衫上的第二個扣子也打開,露出裏麵屬於成熟男人的特有的肌肉。

穆介宇不是那種天生麗質的帥哥,可是卻是越來越有範的男人,成熟和穩重世故加之在他的身上,令他充滿了男人魅力。

這穆介宇旁邊的律師要是女的,穩定會吞咽一口吐沫的,可是他沒有,他壓根就沒有往那上麵看。

嗚嗚,可憐的法官大人,你白白對人家好了,人家穆介宇的律師可是標準的直男啊,連穆介宇這樣的男人都沒有放在眼裏,更何況你已經老了。

穆介宇沒有回答他的律師,隻是低著頭,手裏揉著的紙條已經不成樣子了,柏陽車禍,在醫院。

不敢也不願意去看劉爾臣的臉,即怕他說的是假話,是和柏陽合夥騙自己,又怕他說的是真話,要是柏陽的真出了車禍……穆介宇不敢想象。

早就想抓住穆介宇的錯了,黃琪韻的律師一刻都沒有放鬆對穆介宇的觀察,自然,也就發現了他的異樣。

和穆介宇的律師步步緊逼黃琪韻一樣,黃琪韻的律師也不肯放過穆介宇的異常。

“怎麽,你收到什麽信息了?”黃琪韻的律師走到穆介宇麵前,目光裏是幸災樂禍。

穆介宇趕緊把紙條一搓,揉在手心裏,不想讓別人知道。

“法官大人,我要求被告人把東西呈現給大家,或許這就是新的能證明我方說的都是正確的證據。”黃琪韻的律師見自己穆介宇是有意想要隱藏什麽,而自己想要又要不出來,沒辦法,隻好求助法官大人了。

“我不同意。”穆介宇“謔”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椅子一推,就要離開自己的桌位。

穆介宇的律師趕緊拉住穆介宇,“你這是幹什麽,明顯是在做賊心虛嘛,難不成你是真的想坐牢嘛?”

穆介宇被律師拉的坐下來。

“法官大人,我這裏還有新的證據能證明被告穆介宇有罪。”聽席中,李誌軍突然站了起來,事情變得越來越不受控製了,堂堂的法庭之上,竟然出現這樣藐視法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