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 老熟人
曖昧的嬌喘聲夾雜著男人的粗喘聲。
“王爺,啊——”厚實的牆壁依舊遮擋不住裏頭的聲音。
石娜一副習慣自然的樣子,這幾個月相處下來,她也算是摸清楚了美人的性子。當她在床下的時候總是一副柔柔弱弱,不堪一折的模樣?,可是一旦到了**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婦,偏王爺就是吃她那一套。
“小妖精。”聞人嘯的聲音像是齒縫了蹦出來一般。
觸手的是柔嫩細滑的肌膚,盈盈一握的腰肢,修長的細腿就這麽纏著他的身,聞人嘯最喜歡的便是她的這個味,在**夠放的開,夠騷。
“啪啪——”聞人嘯伸手用裏的拍了拍那挺翹的臀部,雙手一翻,便將人翻轉過來,從背後而入,那如牛奶般的臀部上印著紅色的巴掌印,紅白分明,野獸般的動作越發激起了聞人嘯骨子裏的狂暴。
“爺,王爺,再快點——”那一聲聲酥骨的呻/吟,最好化為一聲長長的嘯聲,兩個人幾乎同時到達了頂點。
最後聞人嘯如坍塌一般的壓在幽蘭的身上,呼呼的喘著粗氣,感受著致命般的快/感。
過了好半晌,才聽到那甜入骨髓的聲音:“王爺,你好重啊,快下來。”
她的尾音稍稍拉長,帶著一股子芸雨過後的慵懶,聞人嘯隻覺得原本疲軟的部位一下子又硬了起來,猛的翻了一個身,將底下的人拉坐在自己的身上。
那雪白的肌膚帶著絲絲的幽香,隨著身子的顫動,胸前的兩團玉兔一跳一跳的,聞人嘯的眸子一下子暗沉了下來,伸手一把抓住那柔軟,身上的這具玉/體極為敏感,他的手才揉捏了兩下,她便像是被抽了骨頭一般的軟倒在了他的身上,底下更是春/潮洶湧。
聞人嘯順勢一劃便狠狠的撞進了她的身體。
女人止不住的抱住了他的身子,白希的臉上泛著紅潮,眉眼如絲的樣子極為誘人,看著聞人嘯一陣心動,張嘴便要含住女人的唇,誰知道女人微微的偏過頭,那玫瑰一般的紅唇卻是落在了他的頸脖處。
脈搏跳動做明顯的地方,亦是聞人嘯最為敏感的地,那帶著幽蘭般的香氣,濕熱的舌頭輕輕的滑過,聞人嘯隻覺得下/身越發的脹/大了,重重的往上一頂,女人吟/哦出聲,整個房間裏散發著一股子**/靡的味道。
……
過了半個時辰,房間裏的芸雨才漸漸的散去了,聞人嘯帶著無比的滿足揉著柔弱無骨的美人睡了過去。等到身邊的男人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懷裏的女人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偏過頭去看了一眼那略顯粗獷的長相,她的眼裏迅速的閃過一絲厭惡,這個男人很強壯,她的這具身體早已經被**壞了,不管**的男人是不是她心裏喜歡的,她都能在**感受到身體的歡愉。
然後身體得到的快/感越多,她心裏的恨便越熾烈,她的這一切都是拜兩個人所賜,衛青鸞,上官絕,或許你們怎麽都想不到我還活著吧。
這個化名為幽蘭,並成功獲得北戎齊王寵愛的女人便是白雙雙。
呂先生?嗬,上官絕你大概怎麽都沒有想到這北戎的齊王府裏還會有一個故人等著你吧。白雙雙的唇角微微的彎起,眼裏卻是閃過一絲狠戾,她恨上官絕,當初如果不是他,他們白家不會遭這個罪,他恨上官絕,是他狠心冷情,不顧她的求饒,將她送到了軍營。
那些地獄般的日子,現在回想起來都讓她覺得身體發顫,她是踩著自己的驕傲和自尊才讓自己出了那個火坑,所以那個推她入火坑的人,便是化成灰她都會記得的。
聞人嘯嘟囔了一聲,手臂一用力,便將稍稍有些遠離他的嬌軀擁進了懷裏,白雙雙見他睡的香甜,麵上的神情是毫不掩飾的厭惡,就算他的身份是北戎的齊王那又怎麽樣,不過就是一個粗人野蠻人。U884。
白雙雙的腦海裏不由得浮現了上官絕那張臉,握成拳頭的指骨不由得“咯咯”作響,堂堂秦家軍的繼承人,大夏秦親王府的嫡係竟然化生成為了北戎齊王帳下的幕僚,這當中可不是有太多的不可說的秘密了。
聞人嘯的睡著的時候也有尋香而去的本事,一頭紮進了那柔軟的玉女峰,他的皮膚很粗糙,胡子紮在細嫩的肌膚上給人一種癢癢的感覺,白雙雙的思緒恨意被打斷了,那火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肌膚,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軟了下來。
雖然她心頭並不情願,可是她也不得不承認聞人嘯這具健壯的身子帶給了她莫大的快樂,眼睛微微眯了眯,柔弱的手便往下探了去。伺候人,特別是伺候男人的本事她在青樓的時候便學習過,後來在軍營的時候為了更好的生存,她的這些手段就越發的精進了。
不過一會,原本半軟的物什就在她的手中漸漸的硬了起來,白雙雙的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身子迎湊了上去。
齊王府的客院裏,住的便是齊王聞人嘯的客卿幕僚。
當然按著受重視的程度,這些幕僚客卿所受到的待遇也是不同的,如今客院最好的梅院裏住的便是兩個月前才出現在齊王府的呂先生。他靠以命相搏,為齊王擋下刺客的刺殺從而取得了聞人嘯的信任。
之後在聞人猛親征之前出謀劃策,成功的讓聞人猛將北戎皇廷的政務交到了他的手裏,光是這一項功績便足以讓他坐上了齊王府首先幕僚的位置。
“呂先生,這是我做的酥油茶,您嚐嚐。”一個身材高挑的侍女端著一碗酥油茶走了進了,紅撲撲的臉上寫滿了欽慕。
呂先生衝著她笑了笑,刹那間宛若桃花開放,侍女的臉色更加的紅了,眼裏閃爍這激動,聽到那溫潤的嗓音說著“謝謝”,向來膽大的北戎女子都羞澀的低下了頭,將那酥油茶放到桌子上,又看了一眼呂先生,迅速的跑了出去。
呂先生看著那如風般遠去的身影,原本桃花般的笑容漸漸的變了味,漂亮的桃花眼裏閃過的是譏諷,他看都沒有看那酥油茶一眼,而是進到內室換了一身出門的衣衫。當著著喘。
作為齊王信任的手下,齊王府的護衛自然不會攔著他的路。
新石的街頭已經頗具規模,雖然與上京的繁華還有一定的差距,但是對於常年遊牧的戎人來說,在新石定居那便是意味著安穩,一幢幢石頭壘積而成的房子很堅固,就連那城牆都是取材山石,成為了新石城最為牢固的防守。
如今大夏和北戎交戰的時候,呂先生這樣的大夏人還是很顯眼的,好在他腰間掛著獨屬於齊王府的牌子,倒也沒有那些仇恨大夏朝的戎人上來找麻煩。
呂先生進的是新石最出名的酒館,酒館的老板娘是一個年約三十來歲的寡婦,是個地地道道的戎人,她是新石建成以來第一批遷進來的居民,從一個小小的攤子做到了如今的大酒館,這一條街到沒有幾個人不識她的。
“呦,呂先生又來喝酒啊。”風三娘顯然是認識呂先生的,一看到他的身影,便扭著腰肢迎了上來。
“老規矩,一斤牛肉,一碟子花生米,再加一壺好酒。”呂先生對著那風三娘笑了笑,惹得那性子潑辣的老板娘掩嘴而笑。
旁邊有那性子混的人起哄道:“呦呦,難道我們風三娘還有這樣的表情,風三娘,這大夏小子不會是你的老相好吧。”
他的嗓門本就大,這一嗓子吼的酒館裏裏外外都聽到了,緊接著便是一陣哄堂大笑。那風三娘立時叉腰衝著那開口說話的人罵道:“放你娘的狗屁,賴皮三,你給老娘閉嘴,人家呂先生是讀書人,你要再說混話,小心老娘把你丟出酒館。”
風三娘說這些話的時候中氣十足,上下嘴皮子一抖,那些罵人的話便脫口而出,那渾人倒也真怕這風三娘不賣酒給他,隻得怏怏的閉上了嘴。
風三娘見狀,得意的哼了兩聲,一轉頭,換了個笑臉道:“呂先生,樓上的老位子給您留著呢,您要的東西馬上就到。”
“好!”呂先生溫潤的應了一聲,才上了石階鋪成的樓梯。
不過一會,風三娘親自端著一碟子的牛肉,一碟子的花生米,一壺酒,外加一碟子的桂花糕走了上來:“呂先生,這是您要的東西,這桂花糕是送的,這是大夏那邊傳過來的點心,您也幫我們試試味道,看看這糕點的味道純不純正。”
“如此便謝謝老板娘了。”呂先生到也沒有推拒。
風三娘送了菜又得了呂先生的笑容自是開開心心的下樓去了。
給自己斟了一杯酒,呂先生便開始喝了起來,那碟子桂花糕散發著淡淡的桂花香味,倒也極為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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