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本宮替你作主了
一大早孫國安就派了幾個小太監來問惠妃討賞，堵在鍾粹宮的門口，其中一個小太監先開了口，娘裏娘氣地說：“惠妃娘娘大喜，孫總管等下就來宣旨了。”
另三個小太監也開起口來：“惠妃娘娘大喜，衛氏得封答應，他日封嬪。娘娘他日定能成為後宮之主，封後也隻是一步之遙，母儀天下是未為可知。”這惠妃的親戚明珠剛剛立了戰功，這一捷報前朝皇帝也剛剛得知，惠妃這卻是同步的。這宮中想必是已傳邊。正沉浸在歡喜中的惠妃自然的聽順著這幫奴才們的阿諛奉承，一點都不覺得肉麻，他們正把她心裏所想的都搬到了台麵上，讓她更加的得意。
“大膽奴才，”春華帶著兩個宮女出現在了鍾粹宮的門口，“是誰給了你們的狗膽，胡言亂語，胡說八道。還不回去向孫國安領罪去。”
“慢著，不許走！”惠妃震驚之餘沉著應對反應也不輸，“春華，念在你伺奉先太皇太後多年，是為老宮人的份上敬你幾分，現在太皇太後都走遠了，你就是一個宮女，看得起你，才讓你去內務府分配各宮的衣物。你現在說白了不過是個宮女。你見了本宮，見了新封的答應小主。你倒不行禮。反倒在我的麵前放肆起來，該當何罪。”
那四個太監看著雙方鬥了起來，一大早的起來，嘴都說幹了。討不到碎銀子不說，連這一杯茶都未來得及喝又被春華給訓罵了一番。各自口服心不服得站著，撇撇嘴，站在原地，等著孫國安來宣旨。也不敢自討沒趣。
“算了，惠妃娘娘，這春華姑姑說得也在理。這奴才們為了碎銀子，胡說些個什麽也當聽聽就好，還望春華姑姑別放在心上。”這良答應倒是會做人，兩邊糊合起來。
她這麽一說，惠妃當場倒是沒發作，但心下還是咽不下這口氣。
“惠妃娘娘有禮，良答應恭喜。這是榮妃娘娘讓奴才送來的六套衣服和各色首飾。”春華輕輕補行了一個禮，一揮手，讓身後的兩名宮女遞過兩托盤給良答應後，良蓉向春華行禮，“多謝春華姑姑，有勞春華姑姑。”
“良蓉，你已經是答應了，不要動不動就拿出辛者庫的奴婢樣給人看，誰還不知道你是辛者庫出身。怎麽你也是本宮**出來的，把自己看的高貴些，拜托。”惠妃瞟眼看看春華，這奴才一向不把本宮放眼裏，這良蓉平日裏還以為她挺聰明，動不動就奴才的樣子，讓她實在不習慣。
“良答應客氣，奴才們先回榮妃娘娘處覆命了。”春華帶著兩宮女揚長而去。春華平日裏待人和善，可今日榮妃卻讓自己給惠妃和良答應下馬威，真不知道是不是有得罪了這兩人。
“等一下，既然來了。再等一下。這孫總管馬上就要宣旨了。”惠妃阻止春華的離開。
正說著，還未等春華邁步，這孫國安說曹操曹操就到，笑眯眯地站在春華身後：“春華，你也在呀！”孫國安雖然是個太監，一向對春華留個心眼，在皇上麵前不下說了數次，想讓春華給他當個老婆?。可春華雖是宮女，也不願委身與一個太監。多次被春華拒絕，甚至以死相逼。一直都有意無意避著他，今天居然碰上了，自然是歡喜的。
“孫總管，今兒個。本宮就作了這個主。把春華賞你，給你對食。當你個老婆如何。”惠妃笑說，“想著，以今天自己的地位，難道問太後要個宮女，太後會不給嘛，怎麽她也要掂量掂量。
“娘娘，您此話當真，可春華。。。”孫國安表現出為難的表情，就怕惠妃就是哄他一下，讓他再失望。
“娘娘，奴婢的事還論不到你來做主，你憑什麽替奴婢作主。”春華氣憤一口回絕了惠妃的‘美意’。碰觸到了她的底線，不免語氣生硬。
“喲！春華，你隻是個宮女，本宮可是一宮之妃。本宮現在馬上去太後那裏，讓你嫁給孫國安，這孫國安孫總管相貌堂堂，一表人材的。可是其他宮女們的夢中偶像。你卻不願意。給你塊黃金，你卻當成一顆草。”說完，惠妃對著孫國安說，快宣旨，宣完，本宮就去皇太後處請求，成全你的心願。”
孫國安高興的歡天喜地，宣起旨來，一秒也不想耽誤，本著此秒宣旨，下秒得佳人的情景狀態：“太後懿旨，茲辛者庫衛氏年方17歲，資容優美，體態婀娜，實屬妃中佳人，今特晉為答應。望日後與後宮妃子和睦共處，共輔皇上，為我大清開枝散葉，恪守本份。欽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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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妃帶著衛答應前來，正好素月，佟妃，榮妃，文嬪，佳嬪全都在場?。正喝著皇太後給的養顏玫瑰茶。行完禮後落座於屬於她的位置。衛答應依然習慣地站在惠妃身後。
“衛答應，你也坐吧！怎麽也有了身孕。”太後指指佳嬪旁邊的位置。
衛答應看看惠妃，惠妃，“坐吧！”。。。“太後，這茶是好喝，怪不得您越喝越年輕了，知道的認為您的太後，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皇上的妹妹呢！”這馬屁拍得太後一口茶噴了出來，直噴到麵前滿前一片，咳嗽的停不下來，直拍自己的背，“這惠妃是越來越會說話了，嘴巴像是抹了蜜似的。是不是又有什麽來求本太後呀！？”
素月和榮妃相視而心領神會。
“還是太後明白臣妾的心思。”趁著這太後開心得意思惠妃接著說，“太後，這衛答應有了身孕，還和臣妾住一起，這宮中的人手也不夠。臣妾想問您要個些奴婢來照顧未來的皇嗣。”
聽著蠻有道理，“這個挺簡單。你想要誰？”
“春華，她是照顧太皇太後的人，細致穩重，最好不過。”惠妃一出口，榮妃想著自己的安排，必是惠妃想了歪念，忙跟素月打招呼，“太後，這春華正幫著素月照顧小公主，恐怕不行。”
“素月你的意思？”太後問，“不知道你能否割愛。”
素月微微一笑，用手帕抹抹嘴角說：“太後，這春華細致穩重，全皇宮的人都知道。春華是太皇太後留下的人，大家都搶著要。照顧誰，隻要她願意倒，臣妾不介意。這惠妃姐姐宮中人手比本宮的，榮姐姐，佟姐姐，宮中的都多出來十幾個，也都是惠妃姐姐自己要了去的。可心的人也應在其中。想必惠妃姐姐不是讓春華去照顧衛答應吧！”
“當然，這孫總管求了本宮多少回，他一大半生一直照顧皇宮，管著內務府。賞個宮女給他也不是過分的。可他眼光高，就是看中了春華。又一再求著本宮，本宮也隻是想替太後分憂。”惠妃理直氣壯地回答，反正你們都看穿了，何必再繞彎子。
“這！”太後顯現的為難。
“太後，這春華跟臣妾說過，不願嫁與孫國安。這太皇太後在時，太皇太後都答應過她。保她周全，讓她在宮裏好生待著。婚姻盡可能有她作主。不能隨便的嫁了。這孫總管看到春華，以春華才色自然是情理之中。可也不能勉為其難，再逼她死一回吧！”素月說明情由。
“是呀！太後。這春華現在是內務府的人。現在是我管著內務府。等臣妾問過春華再說。”榮妃說。
“嗯！素月和榮妃說的有理。這怎麽定了。榮妃你問過春華再說。惠妃，你帶著衛答應回宮去吧！好生養著，本宮有點累了。”
這明顯是生硬的拒絕，惠妃還想說些什麽，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日久方長，來日再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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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答應’有什麽了不起，還全天下嚷嚷。”佳嬪不服氣得可愛的表情訴說，素月安慰她也安慰自己，“這皇上封妃是天下大事。都是要記錄在冊的。當然不能瞞著天下百姓呢。再說隻是簡單的在宮裏宣了個旨。你就生成這樣的氣了，他日封的妃子可是多的不行。你動不動就生氣，那還了得。不是要把自己給氣死了。”素月調侃起佳嬪來，雖然封答應並非皇上的本意，太後也考慮了她的感受，隻封她為一個小小的答應。但是失落感總是不免產生。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姐姐，榮姐姐約了我們去禦花園賞花。我們快走吧！”佳嬪一說起玩總是能把所有的一切都拋到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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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四阿哥嗎？”琴心也在被邀之例，邊說邊小跑著到四阿哥身邊，“四阿哥，我是琴心阿姨。你認識我嗎？你看，那是你額娘。”琴心指指不遠處的素月。
不到3歲的四阿哥看看素月，迷惑和陌生感代表他的整張小臉的表情。看看琴心，也隻餘下陌生。一下子慌了起來，小嘴一努。拚命努力掙紮著想離開琴心的懷抱。掙紮了好久也掙脫不了，隻好用哭來求救，“哇。。。我要額娘，我要額娘。”
“哎！真不好玩，不要哭呀！”琴心一下子慌了起來，隻好放開他。任由他跑向不遠處晚影廳中的佟妃，佟妃把四阿哥抱在懷中，用繡帕替小男孩抹著淚，“好，不哭，不哭。”拋下怨恨眼神，憤憤的離開。
琴心莫名其妙的來到素月的身邊，“素月，怎麽回事，這四阿哥不是你生的嘛，怎麽隻認佟妃。”
素月整個呆在原地，眼眶中淚水打起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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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榮妃也到來，在不遠處看到這禦花園中的一切，這琴心剛從雲南回來，也就進宮數次見過四阿哥，不清楚宮內的情況。難免唐突。希望這能刺激一下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