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太監總管的模樣,雖然早就有了幾分的預料,可是冷秋月心中還是有著幾分的打鼓。
不過,既然太皇太後說話了,身為後宮的一份子,就算是南宮流商也不能輕易地可以讓冷秋月不去覲見太皇太後。
“有勞公公了,我這就隨公公前去!”宮裏的規矩森嚴,所以冷秋月自然而然地對這個太皇太後身前的紅人總管行了一禮。
而太監總管雖說是已經在皇宮中把官做到了極致,可是麵對冷秋月仍是不敢大意,在冷秋月行禮的時候,也輕輕還了一禮。
之後,冷秋月便隨著這太監總管到了太皇太後的大殿上。
大殿之上,太皇太後早已神態自然地坐在了那裏,身旁也是站著不少的宮女與太監,而且看其模樣,顯然都不是善類。
“秋月見過太皇太後,祝太皇太後壽比天齊!”冷秋月有著不好的預感,但還是一如往常一樣對著太皇太後恭敬的行禮。
太皇太後麵無表情地擺了擺手,然後一臉陰沉地望著冷秋月:“我不知道你接近我孫兒究竟是什麽目的,但是我的感覺是你不懷好意,你也不需要解釋什麽,現在我下一道旨意,讓你離開西域國可以?”
對於冷秋月,太皇太後本就不喜,而如今看得南宮流商的模樣,更加的氣憤,所以在氣憤之餘她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讓冷秋月離開西域國,讓他們永遠不見麵。
冷秋月一怔,自然是不會同意,但是卻也不敢明麵的和太皇太後頂嘴,隻能說道:“太皇太後,秋月在西域國生活的很好,也很喜歡這裏的風土人情,所以……”
話這麽說,但是冷秋月心底也已經暗暗明白,這事情應該是沒有一個好結果了,雖然自己沒有明著和太皇太後對著幹,但是這種忤逆也是讓太皇太後心氣上來了。
果然如冷秋月所想,太皇太後冷哼一聲,不禁冷笑道:“讓你離開西域國是給你麵子,其實以你的聰明勁頭也看的出來,我是在讓你滾,讓你滾的遠遠的,徹底離開我的孫兒!”
作為曾經的大贏家,太皇太後的心機何其之深,隻是今天因為太過氣憤,也實在不願意和一個我耍計謀,所以才這般說話。
冷秋月沉默不語,也無法繼續接話,雖然心底也有些的火氣往上竄,但是冷秋月很清楚,自己如果現在真的是頂撞了太皇太後那會是一個什麽下場。
見冷秋月的模樣,太皇太後鳳手一揮:“既然這賤婢不知道好歹,那你們就過去讓她清醒一下,讓她盡快地做出合適的選擇!”
早在冷秋月進來之前,老謀深算地太皇太後就準備了數套方法,所以負責掌管後宮刑法的人物,也早早的被她喊了過來。
冷秋月有些苦笑,暗自道自己可真是玩大了,看如今的形式,起碼是一頓皮肉上等額痛苦是免不了了。
那二位宮女領命後,麵無表情地走到冷秋月的麵前,然後拍了拍手,外麵早已經準備好的板凳和棍子便是在這一聲響的帶動下送了進來。
“最後問你一次,你究竟離不離開西域國?”太皇太後眼睛微微一眯,一絲寒意透了出來。然後望著已經被架上了板凳的冷秋月,淡淡地開口說道。
如果冷秋月的識相地話,她也不願意因為這事情和自己的孫子鬧出什麽隔閡來,甚至現在她看到冷秋月就煩的要命,連打她的欲望都沒有。
冷秋月無言,繼續沉默著,也在沉默中說明了自己的態度。那就是無論如何,即便是挨了這一頓的刑罰,也是不會有絲毫的退縮。
無疑的是,冷秋月無形中的態度有些觸怒了已經在爆發邊緣的太皇太後,她揮了揮手,讓宮女開始了刑罰。
而冷秋月那嬌若無骨的屁股便是一瞬間開了話,一聲的慘叫出現在冷秋月的喉嚨裏,饒是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這一頓棍子下來,也是讓她到了接近崩潰的邊緣。
宮女們也著實的賣力,見太皇太後沒有讓她們收手的跡象,便是使出吃奶的勁頭使勁地打著,而隻是一會兒,冷秋月的屁股上便是通紅一片,那白色的內衣上,沾上了片片血漬。
見冷秋月蒼白的臉龐,太皇太後冷冷地笑了笑:“怎麽樣,你現在考慮的可以了麽?如果覺得這還考慮不好的話,後麵還有更好的更舒服的方式讓你考慮!”
南宮流商畢竟是現在癡迷著冷秋月,所以太皇太後也不想做的太過,但是看冷秋月的模樣,如果再挨一兩套的刑罰,那肯定是不死也要留下終生的暗疾。
而南宮流商怎麽也是年輕人,雖為帝皇卻也很容易衝動。所以為了防止南宮流商暴走,這刑罰太皇太後也不願再繼續下去。
“秋月很喜歡西域國,很喜歡皇帝陛下,所以無論如何,秋月都不會離開西域國的,就算是太皇太後打死我我也不回離開西域國的。”
已經處於崩潰邊緣的冷秋月,自然是沒有了平時的心智。
本身就對太皇太後有著不小的怨氣,而經曆了這一頓承受不了的棍罰,這怨氣自然是一股腦的全部發泄了出來。
望著冷秋月倔強的臉龐,太皇太後怒極反笑:“好!好!你還是第一個敢違抗我的,現在給我繼續打,死活不論,隻要她不答應離開西域國,就打死為止!”
身處在西域國最為上位者之一的存在,太皇太後如今已經是不知道多少年沒有見到這種敢對自己這般模樣地人了,所以氣極之餘,也不由升起了直接讓冷秋月死了的打算。
到時候打死了冷秋月,給她的身上隨便安上一種什麽暴斃地疾病,然後做的隱秘點,想必到時候她也覺得南宮流商會發現什麽。
當然,太皇太後想讓她死的最主要的是,她隱隱覺得,要麽冷秋月是一個心思單純的倔強女孩,要麽就是一個心機城府比自己還要深沉的人。
而自己的孫兒南宮流商現在正在癡迷冷秋月,所以太皇太後不想賭這個幾率。
“都給我住手!如果她出了什麽事情,你們倆都要死!”
就在兩位宮女心中已經給冷秋月判了死刑的時候,一道帶著憤怒的洪亮聲音讓得她們身軀微微一顫,緊接著發抖了起來。
因為這聲音不是別人的,正是如今西域國的皇帝南宮流商的。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就在南宮流商的身影跨入大殿地瞬間,那兩位宮女跪伏在地上不斷地說著。
太皇太後的權利固然大,掌管整個後宮,乃至連江山社稷的事情也能染指一二。可是要與這位西域的九五至尊相比,卻還是差的不是一絲。
而兩位宮女卻是這兩尊大神級別的一個也得罪不起,如今在這夾縫裏苦不堪言,隻能是求饒。
南宮流商無視了她們兩個,快速地走到了冷秋月的身前,望著臉色慘白毫無血色的冷秋月,心疼道:“秋月你沒事吧?”
見到南宮流商,冷秋月的心底也是鬆了口氣。對著已經快要不能自己的南宮流商搖了搖頭:“沒事,這點傷還算不上什麽,隻是一點皮肉傷,不礙事。”
撫著冷秋月的秀發,見著冷秋月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有些顫抖,已經在爆發邊緣徘徊的南宮流商終是不能自己,反過身,跪在了太皇太後的身前。
“太皇太後,如果您硬是要殺了秋月,就先斬了孫兒,讓孫兒覺得自己起碼還是一個男人,起碼還可以為保護自己的女人而死掉!”這一次,對於太皇太後的做法南宮流商是徹底的憤怒了。
但是無論怎麽說,太皇太後是他的奶奶,他也不能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隻能是拿自己逼了,因為他也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麽事情是可以讓身前這個曾經指點了爺爺,讓爺爺鑄造了一個鼎盛時代的太皇太後。
似乎對於南宮流商的話沒有絲毫的意外,太皇太後隻是靜靜地看著南宮流商,陰沉地眸子中沒有絲毫的波動:“你是堂堂西域國的皇帝,怎麽能說出這番話,你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是西域國的皇帝?有沒有想過這西域的江山?”
外人很少知道,這是太皇太後就要真正爆發的前奏,雖然她盡量地高估了冷秋月在南宮流商心中的份量,卻是沒有想到到頭來自己還是低估了。
且,自己這個心機頗深有帝皇之才身處帝皇的孫兒,為了她居然是連皇位甚至是連命都不要,這讓太皇太後更加覺得冷秋月留不得。
南宮流商聞言,卻是苦澀地搖了搖頭:“古人說過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如今孫兒連家事都平不了,還如何的治國平天下?”
心機如他,怎能不知道自己一時衝動把冷秋月推到了一個更加危險的地域,如果這事情今天不能有一個完美的解決方式,那麽冷清月早晚還是會折在太皇太後的手中。
因為自己因為心疼她,卻是連心智都降低了不少,這並非是一個合格的帝皇該吐露的情緒,所以解決不了,冷秋月可以說是他日必死的結局。
“現在的你,在奶奶的眼中很合格,已經具備了你爺爺甚至是老祖宗的雄才大略。此事你不用管,也不必管!”在太皇太後的眼裏,今天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放過冷秋月,即便是和自己的額孫兒交惡,讓自己的孫兒恨自己也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