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遙&溫溪 那年,她以悍馬之姿闖進他的生活
陸遙還記得,與溫溪相遇的那一天,她的二手腳踏車撞上他的法拉利,當時誰也不知道,那一撞就是火星撞地球,兩個完全不同世界的人,徹底撞翻了過去的軌道,從那一刻,命運將他們,緊緊捆綁在一起。
她是法學係的高材生,卻被他堵得啞口無言。
她說,“先生,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道路交通安全法》第二十六條,交通信號燈由紅燈、綠燈、黃燈組成,紅燈表示禁止通行,綠燈表示允許通行,黃燈表示警示。而先生你,剛才是闖紅燈,如果先生的眼睛沒有問題,那就是人品有問題。”
經年以後,那麽不卑不亢的女孩,還深刻清晰的印刻在他腦海的記憶裏。
後來,他們在酒吧相遇,她因為被他的法拉利撞傷了腿,端著酒走不穩,將酒灑在了他身上,其實所有感情的一開始,都是這樣發展,他當時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眯著眼睛問:“又是你?你這麽處心積慮的找麻煩想做什麽?”
在他心裏,她不僅見錢眼開,還在做夢,做著時下最流行的“霸道總裁愛上我”的幻想,因為所有灰姑娘,在一開始,不都是用這樣兒的伎倆來勾搭人嗎?
她的手腕被他扣得很緊,她氣呼呼的掙紮開來,“先生,你真夠不要臉的
!明明是你從早上到現在都不長眼睛還懷疑我處心積慮?”
一天裏,偶遇兩次,還都惹毛了他。
他就那麽看著她,她忽然伸手瞥著眼神理所當然的要錢,“你把我腿弄成這樣兒,現在還擋我路,讓我灑了客人的酒,賠我酒錢!”
陸遙發誓,沒見過那麽愛錢的女人,一杯酒錢罷了,還這麽一本正經的伸手要,他確定,她就是個來敲詐的。
另一邊,客人已經在催了,“我的酒怎麽還沒來?!”
溫溪瞪了他一眼,“麻煩快點兒!待會老板辭了我你負責!”
他不甘願的從皮夾裏拿出一張紅色的人民幣,對她說:“夠不夠?”
這女孩倒是好,一句話也不說,直接從他指間迅速抽走那一百塊,提溜提溜的跑開了。
該開溜的時候,她的腿腳可真夠伶俐的,一點也不含糊。
其實,很多年以後,若是可以重來一遍,溫溪不會選擇讓他賠酒錢。
或許,也就沒有往後的慘烈。
她是學校裏出了名的優等生,國家獎學金從來都不會錯過,從清城那座小城跑到北京,不過是為了求學,找份好工作。
上課專注,下課打工,已經成了溫溪在學校的標誌,宿舍裏有兼職活動,也會讓她去參加,因為大家都明白,溫溪缺錢。
一次活動策劃,在陸氏集團門口,她和同學被保全轟到了角落裏,活動策劃,全部泡湯。
陸氏門口,怎麽可能讓人做活動打廣告?
於是大家出主意,去和陸氏的管理人員協商
。
那時,陸遙不過剛接手陸氏,大權盡數掌握在白寧手裏。
一場會下來,意見不合,會議室一陣硝煙彌漫,溫溪作為代表去到了陸氏來協商,被人攔下,好不容易偷偷溜上去找到所謂的高層,剛進了會議室,就被一聲怒斥震住,“全給我滾出去!”
一個文件夾砸過來,文件夾的邊角直接砸破了她的手臂。
她方抬頭,震驚不已,竟然是當日撞了她的人。
匆匆轉身想要離開,那人的聲音又是一嗬:“站住!”
溫溪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身後傳來腳步身,她的心緊了緊,他看著她的背影問:“你是新來的秘書?”
溫溪不敢回頭,支支吾吾的說:“不是。”
“既然不是,你怎麽進來的?趙秘書!”
溫溪見他要喊人進來,趕忙轉頭一把捂住他的嘴巴,“不要叫人!”
四目轉瞬相對,有那麽片刻的怔忪。
陸遙拿開她的手,眉頭緊皺,“怎麽又是你?”
簡直是陰魂不散!
命運就是這樣心血**,將他們的生活拉近,她如一匹悍馬姿態闖進他平靜無瀾的生活,一次又一次,他的心,終是在這顆炙熱的溫度下融化。
他作為陸氏代表,派到他們學校作為資助方與領助學金的貧困生交接,於是,他們再度相遇。
其實,那時,他便已決定,要她做他女朋友。
大冬天的晚上,宿舍樓下有人在寒風獵獵裏等著,她在看刑事案件,卻是心不在焉,舍友趴在窗戶那裏喊道:“喂喂喂!溫溪,那個高富帥在下麵!好像是來找你的!”
她早就收到手機短信了,電話她沒接,說實話,她並不想和陸遙深一步發展
。
舍友卻從窗戶口裏跑過來,一把拿開她眼前的案件,“別看了!快去和人約會!你看人家都站冷風裏好幾個時辰了!”
溫溪重新將舍友手裏的刑事案件拿回來,佯裝鎮定的道:“我現在還不想談戀愛。”
“你別裝了!你是不是也喜歡那高富帥?不過說實在的,現在這麽好條件的還送上門來,你還矯情啥啊?小心煮熟的鴨子飛了!到時候有你後悔的!”
其實不是這樣的,她根本沒勇氣,也沒信心告訴自己,她可以和陸遙在一起,他們雲泥之差的門第和身份,根本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怎麽可能會在一起?
況且,他的心,她不懂。
快到十二點的時候,第二天下午上課用的刑事案件終於看完了,舍友洗了臉爬*,又瞥了眼樓下,拍拍溫溪說:“喂,你看,他還在樓下呢!”
溫溪看了一眼,於心不忍,打開手機,全是陸遙的短信和未接來電,點開一條,回複過去——你走吧,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麵了,我不喜歡你。
若是那時,她能果斷些,堅決不下樓,或許後來也不會這樣,畢竟那時,大家都沒有付出全部的真心和精力,還未深陷泥潭,還能走的出來,還能,失去彼此。
隻記得,那晚她躺在*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到了淩晨一點,穿了拖鞋就跑下去,叫阿姨開門,阿姨把她罵的狗血淋頭,她卻是穿著睡衣隻披了件羽絨服就跑出去,陸遙還站在寒風裏,她從五樓急匆匆的跑下去,喘著氣,胸口都在起伏,穿著拖鞋氣息不穩的站在他麵前,說不清是什麽心情。
緊張,不安,還有那麽一點期待。
期待他要對她說什麽,或者說,期待,他們到底會怎樣。
“你……你這麽晚還不回去,找我幹嘛?”
回應她的,卻是一個匆匆的擁抱,眼前一黑,便落進一個寒涼的胸膛裏,他的大衣在寒風裏吹久了,披了霜一般的寒涼,她滾燙的臉頰貼在上麵,無端顫抖了一下。
他的聲音好像因為很久沒有開口說話而變得有些沙啞,“溫溪,做我女朋友
。”
她的手緊張不安的不知所措的,不知安放在哪裏,卻是被他一把握住,塞進大衣裏,強行環抱住他的腰身,“嗯?說話。”
那時,是他們從認識到相處的第三個月月末。
往往衝昏頭腦的,不是愛情,還能是什麽?
她不知是被下了蠱還是魔怔了,咬著唇輕微的點頭。
那時,他們都是年輕氣盛,不計較代價的,隻記得她輕微點頭以後,一瞬間便被陸遙抱住身子,在原地轉了好幾圈,他們笑的開懷。
“頭暈!頭暈!你快放我下來!”
宿管阿姨,看著外麵,隻能無奈的搖頭。
後來,他們一起吃飯,周末一起出去玩兒,日久情深這件事是真的,一點也不含糊,去寧碩的那個晚上,他們同睡一間房,那時溫溪不過是剛滿二十歲的小姑娘,陸遙卻是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她占為己有。
疏密潮濕的吻落下來,幾乎燙傷了她的肌膚,她心裏緊張至極,陸遙的吻已經不局限於此,他的手也沿著她曼妙的曲線向下,從她毛衣裏伸了進去,那會兒,她真的是怕了,一點男女之情也不懂,狠狠咬了他一口,從他身下逃了出來,咬了他,哭的卻是她。
陸遙這一輩子都沒見哪個姑娘哭一下,他的心就狠狠顫一下,他也從來沒有為過一個姑娘,而忍著*,唯此溫溪,唯此那年。
那晚,他抱著她再三保證,會安分睡覺,絕不會再侵犯她,他還笑著說:“傻丫頭,你咬了我,你哭什麽?”
半晌,她的聲音才如細小蚊聲一般吐出兩個字,“……我怕。”
二十歲的小姑娘,尚未經曆男女之事,自是怕。
“是我不好,是我太急。”
【小陸:應有些讀者要求,寫點陸遙和溫溪的事情,但是隻有幾章喲,不是長篇大論,也不是新的故事,隻是交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