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藥
李妙一縮脖子,掙紮著搖搖頭,這一說就得暴露雷蕾和大斌子,不行,她是個有氣節有義氣的老師,她要堅貞不屈,寧死不從。
葉踐行也不著急,笑嗬嗬的一隻手將李妙兩條纖細的手臂固定在頭部,兩條強健的大腿死死的壓住不停撲騰的兩條**,一隻手將李妙的睡衣推了上去,一低頭就銜住了一隻雪乳上的紅果,輕舔慢吮,李妙渾身一顫,身體熟悉的鬆軟下來,葉踐行一隻是個很有耐性的人,當年出任務,為了等一位國際走私巨頭,他在稻田埋伏不吃不喝整整兩天。耐性是戰士的必備心裏素質,想要拿下目標就要有良好的耐性和忍耐力。
葉踐行用了二十分鍾,將李妙全身用舌頭膜拜了一遍,李妙渾身酥軟麻癢,像被一千隻螞蟻叮咬,察覺到他的頭竟然埋在她的腹下,李妙立刻尖叫了出來:“我投降,我交代,你你,你快出來”葉踐行坐直身子,一臉遺憾的砸吧著嘴:“這麽快就投降了?我還沒嚐夠你的味道呢”
李妙羞憤的想咬死他,但看著葉踐行興致勃勃的目光,躍躍欲試的身體狀態,她相信隻要她敢呲牙,葉踐行立刻會將她就地法辦。於是馬上從善如流低下頭,裝出一副老實的樣子來,如實的交代了事情原委。
葉踐行捏著下巴,思索了一會,歎了口氣:“你就是怕登記了還是無法跟我親密,覺得那樣會害了我,才想出這麽個主意的是吧?”
李妙可憐兮兮的點點頭,心說早知道你丫整個就是個禽獸,我就不應該這麽好心,找什麽藥,就應該讓你一直憋著,憋死你!
葉踐行無奈的將她摟進懷裏,溫柔的聲音聽上去有幾分無奈和寵溺:“你啊,以後不準再吃這種藥,萬一有副作用怎麽辦?妙妙,如果我隻是為了這個,早就可以找到藥讓你吃的,可我,舍不得,你懂嗎?”
李妙一激靈,她忘記了葉踐行是幹嘛的,這種藥對他而言,完全是小菜一碟,可他一直沒有,甚至提都沒提過。僅僅隻因為舍不得她,怕對她有副作用?
李妙有點想哭,她的聲音暗啞:“你,怎麽那麽傻啊?”
屋外,飄起了鵝毛大雪,屋內,橘紅的壁燈昏暗溫暖,相擁而坐的兩個人就這樣沉默著,並不需要語言,仿佛,僅僅隻是這樣的擁抱,就可以抵禦世間無邊的寒冷,抵禦時光無情的侵襲,這便是相濡以沫吧?或者心靈的溫暖足以讓一切遺憾都微不足道。
有你,我便可以相信,愛,信任,原是值得等待和期許的。
登記的前一天兩對新人就到結婚登記處去填表了,準新娘因為身體疲憊,眼眶發青,脾氣都不是很好,倆準新郎屁顛屁顛的去領表填表,姐妹倆拎著兩瓶飲料有氣無力的坐在凳子上閑聊。
雷蕾看表姐的樣子就明白藥效不錯,低聲八卦:“怎麽樣?隊長的表現還行嗎?你滿意嗎?”
李妙懶懶的看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滿意,滿意個屁,我快累死了!”
雷蕾笑嘻嘻一臉曖昧:“哇,看來葉隊長的體力不錯啊,技術上怎麽樣?”
李妙的臉紅了,有點惱羞成怒:“我說你怎麽那麽八卦?我沒都沒問你,你幹嘛老問我?”
雷蕾落落大方,滿不在乎的一揮手:“你想知道啊?我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李妙一瞪眼:“我,我才不問呢!”
“切,姐姐不好意思了?”雷蕾笑的很曖昧:“我找小姐妹認識的婚紗店定了時間,一會咱們一起去試試唄?”
李妙懶懶的應道:“嗯。”
填表交完了,就等著2月14日那天領證了,兩對準新人心情很好的又去了婚紗店,李妙和雷蕾過足了婚紗癮,足足試了一上午,終於各自定了兩套禮服,一件白紗,一件拖尾長婚紗。
中午,四個人找了一家魯菜館準備好好吃一頓,葉踐行忽然站起來跟李妙說:“你和雷蕾先點菜,我和大斌子出去抽根煙。”李妙點點頭,納悶葉踐行什麽時候煙癮這麽重量了?
葉踐行和韓斌亭對視一眼,出了飯店門,一個裝作不經意的站在那裏吸煙,一個繞到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身後,一伸手,一把勒住了那男人的脖子,另一隻手抓住了男人試圖反抗的手,輕聲說:“別動,再動,我就扭斷你的脖子!”他的手力度分明,而且放在男人脆弱的喉結部位,男人聰明的放棄了反抗,聲音澀澀的:“你們,你們要幹什麽?”
葉踐行看看四周,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抓住男人的胳膊拖進附近一個僻靜的巷子,韓斌亭默契的在巷子口放風,葉踐行眯著眼睛,寒意瞬間布滿了那男人的周身,他有點害怕了,這個男人是誰,這一身的殺氣讓人不寒而栗,他的嘴唇有些顫抖:“你,你們要幹嘛?我,我可告訴你,我認識警察的”
“這話應該我問你,你一直跟蹤我們,從早上到現在,我們先後去了三個地方,我都看見你在後麵跟著,你不要告訴我這是巧合,你手上拿的是微型數碼相機吧?你是幹什麽的?”葉踐行伸手從他的兜裏摸出了一部小小的相機,隻有巴掌大,暗灰色的。
男人揉著自己被捏的生疼的脖子,啞著嗓子說:“我是私家偵探,有人委托我,拍那個女孩子叫李妙的那個。”
“拍她?”
“對,對方是深圳的老板,要求我拍一些她的生活照,了解一些她的生活狀態,我沒有惡意的。”
葉踐行眼中精光一閃,淡淡一笑,伸手刪除了相機內的照片:“我知道了,回去告訴你的雇主,李妙的生活從此跟他沒有任何關係,請他以後不要再來打擾她!”
三角戀,一準是三角戀,私家偵探心裏呐喊,愁眉苦臉的接過相機,這次任務失敗了,做了這麽久,第一次被當事人發覺,這世界變化太快,真不知道是自己退步了還是這年頭的當事人警惕性都這麽高。
李妙剛點完菜,葉踐行和韓斌亭就神情愉悅的回來了。
“我們點了香煎鱸魚,冰糖肘子,一品茄子煲還有嗯,涼拌海蜇,你看怎麽樣?”
葉踐行一笑:“挺好,我都愛吃。”
韓斌亭點頭:“好啊,有肘子吃,我最愛吃冰糖肘子了,媳婦,一定是你點吧?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雷蕾嬌嗔:“去你的,能不能不給我丟人!”在他們歡聲笑語的同時,遠在深圳的齊浩然接到了私家偵探的電話,他沉默了半晌,才苦澀的笑道:“好,那就算了吧,錢我會打到你賬號的。”
他跌坐在老板椅上,年輕英挺的臉上滿是滄桑和憂傷,她要結婚了?妙妙,真的要結婚了?兩年多啊,他們才分手兩年多而已,她居然這麽快就要嫁人了。他真的失去她了
??
雖然早就知道這個事實,可潛意識裏仍然抱有一絲希望吧,希望她癡情不改,仍然在等著他。
現在他終於可以死心了,可死心的感覺怎麽這麽疼?這麽冷?胸口仿佛被穿了一個大洞,風從洞中呼嘯而過,空落落的,生生的疼。
拿著紅本本回家的路上,葉踐行的嘴角一直上翹著,李妙看著結婚證上巨傻的照片,不滿的嘀咕:“好醜啊,我覺得這照片照的跟身份證上的照片似的,真傻!”
葉踐行一邊開車一邊掃了一眼,輕笑:“沒事,媳婦,我不嫌你傻!”
李妙白了他一眼:“你不嫌我?我還嫌你呢!”
“那也晚了,在法律上,在實際上,你都是我媳婦了!”葉踐行意有所指,笑容中的不懷好意十分鮮明。
李妙看著這可惡的笑容就想起前一晚,他沒完沒了的折騰,那些限製級的□裸的圈圈叉叉畫麵湧入腦海,臉刷的就紅了。伸手就給了他一下。葉踐行渾厚的笑聲在車內回**。
兩人登記對葉家和李家都是大事,隻是李仲文和寧樸都在外地,米菲菲興高采烈的要求兩人拿了本就回家,一家人出去慶祝一下,飯店都訂好了。
這次吃飯,李妙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葉爺爺,老爺子八十多歲了,是葉將軍的長子,頭發花白,氣質高貴,和葉踐行的姑姑一道從北京趕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