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是圈內有名的“老媽子”,盡管她也隻有三十來歲,但她常年混風流圈,認識很對老總子弟上層人,無形中竟然成為了明星和那些想品嚐明星的男人之間的橋梁。

莫染認識她是在一個飯局中,公司安排她出席,一個老總對她上下其手,她依舊嬌笑連連,之後找了借口,跑到洗手間吐得一塌糊塗,那時林清給她遞了一張紙,她狼狽的看著她,忍住心中的惡心,道了謝。

這個圈子什麽都是透明的,不大不小,她知道她是緋聞纏身的小明星,她知道她是縱橫花場的嬌美女人,自我介紹什麽的誰都沒有做。

莫染記得很清楚,林清給她留了一張名片,眼眸中沒有半點情緒,淡淡的斷言,收著它,這個圈子是寂寞且冷酷的,相信我你用得著。

但是,盡管莫染真的找到了她,但是兩人在晚會頒獎典禮上頻繁碰麵,成為朋友之後了。

說來也巧,原本兩人皆是怕麻煩的人,為生活已經很辛苦了,交朋友簡直就是奢侈的事兒,因為記者拍到她們相互點頭微笑的照片,當即發了微博:花蝴蝶與“老媽媽”的深厚友誼,好一個巧合。

這條微博轉發上萬,甚至上了一個網站的小頭條,莫染的小馬甲轉發如是說:謝謝大家關心,我們很幸福。

她給林清打了電話,那邊也笑得豪邁,兩人一拍即合,立馬決定為了這巧合,要做朋友。

於是莫染交到了她娛樂圈中的第一個朋友,林清也是。

莫染站在酒店總統套房的房門前,有些遲疑,捏著房卡的手已經微微汗濕,想到站在娛樂會所前的林清表情有些遲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隻說,你說的沒有任何標準的?

莫染接過房卡和地址,堅定的點了點頭。

反正都是賣,是誰都一樣,不是嗎?

靜靜站著的女人淡漠的一笑,賣的兩次,在同一個酒店,同一間房,也夠巧合。

房卡終於插了進去,門輕微的開合聲,莫染推門進去,房間中並沒有開燈,落地窗外麵的微光撒進來,窗前站著一個身影,很高大,

很安靜,隻有黑色的剪影。

莫染一怔,總覺得這個身影些微熟悉,還是開了口,在靜謐中突然響起,有些唐突。

“你好,可能得先和你談談,我急需兩百萬,不知……”

“莫小姐,你覺得自己一晚上能值這些錢,是不是太過自信了?”低沉的聲音猝然打斷,裏麵滿是嘲諷之意。

莫染眉眼微微蹙起,看著轉了身,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的男人,那一雙如深潭,永遠讀不懂的眼睛,就算在昏暗中,竟也讓她無所適從。

“為什麽是你?”莫染努力讓自己淡定,淡淡的問。

他不是拒絕了嗎,那為何又出現在了這裏?

歐耀白逼近女人,眼眸鎖定那張小臉,縮了縮眼眸,聲音虛無縹緲般,“因為無聊。”

“那好,歐總鼎鼎大名,出了名的大方,可否說說價錢。”莫染仿佛對這句“無聊”半點不在乎,不自覺的退了退身子,卻猛然被有力的手桎住腰,手指掐得她有些疼,忍不住輕叫一聲。

歐耀白瞳孔一深,抬高女人的身子,含住了她的唇,如暴風雨席卷一般,莫染的手無助的推打著男人強健的胸膛,卻沒有半點影響,直到舌尖麻了,幾乎窒息,男人才放開了她。

歐耀白似乎也不好受,氣息微喘,離快速呼吸的小臉僅有分毫,聲音磁性異常,“一周兩百萬,再加歐氏娛樂的力捧,如何?”

莫染一怔,同樣望著他,一雙眼睛更顯晶亮,沒有回話。

男人繼續道,“你該知道,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

莫染當然知道這個道理,但是一周?

思及此,又覺得自己可笑,既然賣了,還要立貞潔牌,不就是說她?

歐耀白把她的神色皆放到眼裏,嘴角邪魅的上揚,一張臉似淡漠,又似多情,大掌覆上女人的臉頰,微微的觸摸著。

莫染也不抵抗,忽而嬌笑道,小手拉住臉上的手,放到自己的腰間,借此拉近兩人的距離,直到兩人之間沒有半點縫隙,完美契合。

她聽到自己說,“這麽好的提

議,對於一個明星來講,是致命性的**,當然,也包括我。”使勁的踮起腳,她的臉頰曖昧的觸碰男人的下巴,繼續道,“那歐總,今晚便是第一天嗎?”

其中的風情,怕是她自己都不知道有怎樣的魅惑力。

歐耀白有力的喉結一滾動,有些粗暴的抱起不乖的女人,眼睛中兩簇火焰,聲音卻依舊淡定,“莫小姐,人家都買一送一,我買七天送一天,不過分吧。”

說話的同時,便抱著女人借著昏暗的光,往浴室走去。

…………

第二天,莫染從模糊中醒了過來,渾身酸疼,身邊的男人動作充滿占有性,大掌桎梏住自己的腰,讓她動彈不得。

歐耀白閉著眼,湮沒了眸子中令人窒息的黑,額前的頭發有些淩亂,卻有一種輕頹之美。

莫染看得有些癡,或者說,這是她第一次看清男人的臉,剛毅的輪廓,動人心魄的俊逸,確有讓女人為之瘋狂的資本……

“原來莫小姐也是一個小色女?”明明一副安睡的男人突然開了口,嘴角邪魅的上揚,微微張開眼,慵懶的姿態,輕而易舉的便把女人瘦弱的身子壓倒了身下。

莫染微微蹙眉,她隻穿單薄的睡衣,男人強健的身體壓著她,熱度讓她微微紅了臉,小手在前微微推脫,淡淡道,“歐總,我今天有工作。”其中的暗示語昭然若揭。

歐耀白笑容擴大,眼眸恢複了晶亮,淡淡的掃了一眼偏著頭蹙著眉的女人,她長長的卷發鋪滿了整個枕頭,長長的睫毛如小扇子般無規律的眨著,仿佛能擾亂世間所有平靜的東西。

“請便。”男人下了來,移開位置,甚至那觸碰著細膩腰間的手也收了回去,簡短的兩個字,十足紳士。

莫染快速的起了身,緊了緊已經鬆亂的領口,直接往一隅的浴室走去。

她洗了及久,但總覺得身上有一種不屬於自己的味道,那種清清淡淡似有似無的味道,她悲哀的覺得,自己竟然不討厭。

這樣的認知,讓她更想要去除,直到身子被自己搓的通紅,才出了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