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儀和白玉簫被抓進了和上次葉襄被抓的同一個地方,隻是這一次白玉簫和段清儀被分別關進了兩個不同的屋子,不一會兒,秦柳便出現在了屋子裏。段清儀看著秦柳,眼睛狠狠的瞪著他,想說話,無奈嘴被塞住了。

秦柳看她似乎有話說的樣子,便命人把塞在她嘴裏的布條給拿了。滿臉帶笑,可這種笑容在段清儀的眼中是惡心的。

“想不到你還沒死,抓我來幹嘛?”段清儀怒目看著秦柳問道。

“段姑娘,何必生這麽大氣呢,本將不過是想請段姑娘來敘敘舊,順便把該了斷的了斷了斷。”秦柳依然是滿麵笑容的說道。

“我呸,我跟你有什麽舊敘的,偽君子。”段清儀忍不住內心翻湧的怒氣與惡心。

“你先別動怒嘛,說不定接下來的事情你感興趣也說不定。”說完秦柳哈哈大笑起來。

“你個卑鄙無恥、下流的家夥,快放了我,不然,別讓我活著莫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一想到葉襄的事,段清儀更是氣憤不已。

“氣大傷身,說什麽死不死的,不為自己著想,也該想想你肚裏的孩子吧。”秦柳笑著說道。

一提到孩子,段清儀便不再說話了,然秦柳似乎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接著說道:“你說要是襄兒看到你這樣的話、、、、、、”話說到一半,他便不說了,而是停下來饒有興趣的看著段清儀。

“襄兒?襄兒是不是也被你抓到這兒了,快說,你把襄兒怎麽了?”難怪襄兒沒有回到朦月國,原來是被他抓到這兒來了,真是

小人。

白玉簫在隔壁也聽的清清楚楚,不禁惱怒自己中了他的道,現在自身難保,何談救人,又怕秦柳傷害段清儀,不住的繳著手,希望以此來弄斷繩子,隔壁的秦柳聽到聲響,不禁大聲問隔壁的手下:“出什麽是了?”

“哦,沒事,隻是看他似乎有話想說。”那手下回道。

“那就把他嘴裏的布拿了。”秦柳吩咐道,那人一聽馬上照做。

秦柳恢複了呼吸順暢後,不禁大叫道:“夕兒,你沒事吧?”

這項段清儀聽到白玉簫的喊聲,不禁心裏一暖,這個時候他還掛念自己的安慰,,不由的柔聲說道:“白大哥,我沒事,我很好。”

秦柳邪邪一笑,對著隔壁的白玉簫說道:“想不到白兄如此憐香惜玉,放心,看在白兄的麵子上我不會難為她的。”

“你到底想怎樣?”段清儀狠狠的問道。

“不想怎樣,葉襄時我想要得到的女人,所以我勢在必得。而段宏逸和默霧許諾,他們害我夢想破滅,眾叛親離,我勢必要讓他們付出代價,抓到你,就像抓到他們的肋骨,勢必能將他們毀滅。”秦柳帶著陰狠的目光說道。

“秦柳,你休想。我寧願死,也不會讓你得逞。”段清儀說道。

“哈哈,那可由不得你。”秦柳眼露凶光。

“秦柳,那兩個人,我替你去殺,你放了夕兒,行不?”白玉簫大聲喊道。

“你覺得我會信你嗎?”秦柳說道。

“我們來做個交易,我替你報仇,殺人。夕兒

,你好生照看著,事完成後,你放了夕兒。可行?”白玉簫說道。

“白大哥,你不能做這樣的交易,不然我不會原諒你的。”段清儀說道。

“隻要你好,我一切都無所謂。隻要你能安全,我不惜一切。”白玉簫說道。

“好,好,好一個情深意重的癡情男子,襄兒,你可以出來了。”秦柳拍著掌聲連連叫好的說道。

“你看你,把清儀姐姐和白大哥都嚇成什麽樣了。你們,還不快給清儀姐姐和白大哥鬆綁。”葉襄跑進來埋怨的說道。

“是。”那些個手下聽聞後,用很快的速度的解開了段清儀和白玉簫的綁,開玩笑,誰不知道主子現在寵這位姑娘都寵上天了,事事都挺她的。

段清儀和白玉簫被眼前忽然轉變的境況還沒反應過來,不禁有些迷糊了,看著葉襄,希望她能給他們解釋解釋。

“不能怪我哈,都怪襄兒太貪玩了,偏要我試試你們。”秦柳解釋道。

“你們這是、、、、、、”段清儀對於葉襄和秦柳忽然這麽好的關係有點迷糊不清。

“哦,這是我新認的哥哥。”葉襄解釋道。

“新認的哥哥,他?”段清儀和白玉簫異口同聲的說道。

“這事說來話長,走,先領你們去泡個澡,換身衣裳,吃過飯,我們在慢慢聊。”葉襄說完不顧段清儀疑惑的眼光推搡著他們往外走。

秦柳看著這樣的葉襄不禁微笑浮上臉龐,她,終於,又能笑的這樣開心了,為了這個笑容,他做什麽都值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