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華江和何小莫等人先去了報了警,沒想到警方一聽說是方傑宇就不相信了,還讓李華江和何小莫趕緊走,別妨礙他們工作。
可笑的是,他們的工作就是為了人民服務,現在卻無視人民的安全問題。
李華江和何小莫,吳秀兒等人分別走了幾個派出所,都是一樣的情況,他們全都不受理。
“真的太過份了,不出警不搭理,他們就是這麽為人民服務的嗎。”何小莫氣得不行,出了派出所就狠狠罵著。
李華江畢竟年長一些,對於這些不公平的事已經習慣了。
派出所不受理,華夢的人連方家都進不出去,打又打不過,居然硬是拿方傑宇一點辦法也沒有。
胡景蘭聽說報警都沒有用,這下更加擔憂了。
“那個什麽方總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這樣帶走豔豔?”胡景蘭眼眶又紅了。
李華江等人都不敢說話。
一個男人帶走一個漂亮的女人,還能圖什麽?圖色唄。
“我就算拚了這條老命也要救出豔豔。”胡景蘭說著就想離開華夢大院。
現在的胡景蘭情緒過激,華夢的人哪敢放她離開。
依方傑宇的隻手遮天,如果真想對胡景蘭這樣一個老婦人做點什麽哪還不簡單、
“蘭姨,你不能去。”
“豔豔是我唯一的女兒,唯一的親人,我不去的話她這輩子就毀了。”胡景蘭說著,眼淚就下來了。
“蘭姨,就算你去也沒有用的,我們根本進不去方家。”
“那豔豔怎麽辦?總不能任由她被人這麽帶走吧。”
“肯定不能,現在我和江師妹正在參加戲劇大賽,大後天就是另一輪比賽了,如果江師妹不來的話,就等於主動棄權,我們這兩天一定得把她人給救回來。”吳秀兒一張清秀的臉蛋也緊緊繃著。
“說實話,大後天的比賽我沒有什麽信心,以江師妹的實力是沒有什麽大問題的,如果這一次勝了,就能代表和其餘幾人代表安市參加戲劇大賽了,這最後的一步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
華夢的人都比較看重這一次的比賽。
江枝豔現在就是華夢的招牌,因為她華夢才有了不少演出,如果江枝豔這一次能奪得四大花旦之一的名號,那人氣肯定會更好,更多人來華夢邀請她去表演,華夢所有人也都會跟著沾光,跟著賺錢。
何小莫氣憤不已:“我就不信沒人能治得了方傑宇,我們去聯係記者吧,江師妹在戲劇界小有名氣,方傑宇又是個名人,居然這麽光明正大地搶人,肯定有記者願意報道這樣的新聞。”
李華江搖了搖頭:“沒多少用,就算是媒體也不敢去得罪方傑宇。”
“那怎麽辦?我們總不能不管江師妹吧。”一個師姐問道。
“肯定不會不管,江叔,師傅怎麽說?”
“華老師讓我們找春老師幫忙,可是春老師現在不在安市,得等到大後天戲劇大賽開始比賽時她才回來。”
一個師兄罵了一句髒話:“我們去闖方家,大不了和方家來個魚死網破。”
“別衝動,一定會有辦法的,我們再想想。”李華江雖然也擔憂,但方傑宇在安省勢力大得很,他們這些平民老百姓哪鬥得過他,也正因為這樣,方傑宇才敢這麽明目張膽帶人來帶走江枝豔。
吳秀兒岔岔道:“如果來一個有方傑宇那麽有錢有勢的人來幫我們就好了。”
她無心的一句話點醒了胡景蘭。
“有的,有這麽一個人的。”胡景蘭叫道。
大家都看向胡景蘭:“誰?”
“陸爺。”胡景蘭如實回答道。
陸爺這兩個字形容的隻有一個人。
“你說的是陸淵?”李華江問道。
胡景蘭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有些激動。
“對,陸爺一定會救豔豔的,我現在就去找他。”
…………
江枝豔被方傑宇帶到方家後就被關進了一間房間,並且房間被瑣死了,連窗口門都是瑣著的,她簡直要懷疑這是方傑宇早就替她準備好的囚房。
無論她怎麽叫喚都沒有人來給她開門,直到晚上吃晚飯的時候,方傑宇才出現。
有傭人端來了晚餐,晚餐還是挺豐富的,江枝豔卻是一點胃口都沒有。
“怎麽不吃。”坐在她對麵的方傑宇絲毫沒有綁架人的自覺,也自動忽略了江枝豔憤怒不已的目光。
“你到底想怎麽樣?”江枝豔冷冷地吼道。
“現在不吃飯,我不會讓人再給你送飯過來,就一直餓著吧。”
他答非所問。
“方傑宇,你趕緊放了我,聽到沒有。”江枝豔都快暴走了。
他就這麽當著華夢的人的麵把她帶走,華夢的人得多急啊,尤其是她媽媽,肯定很擔心她。
“如果要放你走,我就不會把你抓來了。江枝豔,我很喜歡聽你唱戲,給我唱一段吧。”方傑宇像是一點也看不到江枝豔的冷臉似的。
江枝豔都快被他這樣的態度給氣炸了。
“我不會唱給你聽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方傑宇臉色突然變差了。
“我的脾氣不是很好,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氣。”
江枝豔真沒有遇到過像方傑宇這樣的人。
“你是不是有病?想聽戲多的是人為你唱,你至於把我擄到這裏來嗎。”
方傑宇突然一把將她拉了過來。
他這樣的舉動實在太過突然了,江枝豔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人就已經跌會在他的長腿上,被他禁錮得動彈不得。
“你幹嘛,放開我。”
和陌生人靠得這麽近,還以這樣的姿勢,江枝豔非常的不自在,以及覺得自己被侵犯了,如果不是她素質好,已經破口大罵了。
“我說過我對你很感興趣,想要你做我的女人,可不僅僅是唱戲給我聽這麽簡單。”方傑宇抱得她越發的緊。
江枝豔動彈不得,又羞又怒。
“我不想做你的女人,離我遠點。”
男人陌生的氣息讓江枝豔感覺到了危險。
她沒有想到方傑宇是真的對她這麽感興趣。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用的什麽香水。”他幾乎緊貼著江枝豔的後背,在江枝豔修長潔白的脖子上嗅著,活像個變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