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發家之路 第九十九章 傾心相許

“沒事。”鄭晴抬起頭看著陳晚榮。

明明是有有話要說,眨眼間就沒有了,這變化也太快了。不過,陳晚榮聰明的選擇了沒有追問,女人有時候總是不可理喻,在這種時候,順著她才是聰明的決定。

陳晚榮深明此理:“晴,要是你有話要告訴我,無論何時,我都願意聽。”

這話比起追問更能讓女子接受,鄭晴眼含感激,點頭道:“陳大哥,謝謝你。”

出了門,陳晚榮作別而去,道:“晴,你回去吧。夜深了,早點歇著,不要累著了。”

這種叮囑聽在鄭晴耳裏,受用之極,輕輕點頭,嗯一聲:“陳大哥,我理會得。你路上小心點。明天早上,你要等我哦。”

她說是的早上溜馬的事情,這些天兩人早上一同溜馬,早就成了習慣,要是沒有她,就無趣得緊了,陳晚榮點頭道:“一定等你。”

大步而去,走了老遠一程,回頭一望,隻見鄭晴依然站在門口,望著自己,不住揮手。、

要不是怕惹來物議,讓鄭晴名聲受損,陳晚榮真想衝回去拉著伊人,一起漫步。揮揮手,陳晚榮快步而去。

先去酒坊,隻見酒坊裏依然是燈火通明,肖致中他們在孫正平的指揮下幹得正起勁。看見陳晚榮來了,孫正平迎上來:“見過東家。”

“免了,免了。”陳晚榮揮手示意,略一打量,灶頭已經砌好了,灶洞裏的柴禾燃得正旺,道:“進展不錯。”

孫正平笑道:“謝東家誇獎!再把水缸弄好,把井邊的屋子清理出來就成了。”

陳晚榮安排起來道:“把水缸弄好就行了,那屋子不急。抽個空整理下就是了。”配酒精是最後一步,不用太急。

孫正平連聲應是,陪著陳晚榮四處查看,沒什麽問題,陳晚榮吩咐道:“水缸弄好就休息了。養足精神,明天好好幹活。”

三千斤沒有幾天的忙活是不可能做得完的。養足精神非常必要。孫正平自是沒口子答應。交待完事情,陳晚榮這才放心的離開酒坊,回到家裏。

一到家裏,就聽見砰砰的聲音響成一片,來到木工房一瞧,隻見王中則他們正在箍釜器。這釜器用木頭製作,必須要作竹塊繞成圈來箍住,要不然沒法用。這也是做釜器的最後一步。這一步好了,事情就辦成了。

他們地效率不錯,現在不過晚上九、十點鍾就做成這樣,陳晚榮於他們的神速很是滿意,笑道:“快好了吧?”

“晚榮,這是最後兩副了。你瞧,那裏堆著呢。”陳老實指著牆邊的釜器給陳晚榮解釋起來,不無表功的意思。

幾個木匠在箍釜器,其餘的木匠在做木桶。瞧他們這架勢,真的想好好趕一陣子了。陳晚榮揮手道:“不用做了,箍好就歇著了。”

王中則率先反對道:“東家,這酒精要得急。我們先把木桶做起來。做完了,我們也可以去打下手。”

樸實地話語透著一顆善良地心,陳晚榮笑道:“不用太累,明天會有人來幫忙,來得及。”

“晚榮,你又招人了?”陳老實不解陳晚榮話裏的意思,盯著陳晚榮問道。

木匠們無時無刻不在盼著陳晚榮招人。好把他們的親朋介紹進來。一聽這話忙停下手裏的活,盯著陳晚榮。

陳晚榮解釋道:“沒有。我剛去鄭老爺子那裏。鄭老爺子明天把他家裏的人借給我,幫幾天忙。”

一片哦聲響起,木匠們放心的幹活了。

“鄭老爺子真是好人!”陳老實不明“借”字的含義,大聲讚歎起來。

王中則就聰明多了,含笑不言,自去忙活。女婿有困難,嶽父大人不幫忙,誰還來幫?王中則代陳晚榮高興。

木匠們忙完了這裏的活,這才休息。等他們歇了,陳晚榮要陳王氏明天多準備些飯菜,安排好生活,這才上床睡覺。

第二天,起床後,洗漱完畢,和石大柱他們一起練了一陣五禽戲,這才牽著青花去溜馬。剛到門口,就見鄭晴騎馬而來,馬背上放著一個包裹。

今天地鄭晴與以往不太一樣,略施傅粉,身著一襲紅衣,份外嫵媚。頭上還插著一朵珠花,不住晃動,好象花叢中的蝴蝶般快活。

如此打扮絕對當得起一個豔字,自從陳晚榮和她相識以來,就沒見她如此穿著,很是驚異,迎上去:“晴,你今天特好看。”

鄭晴有點自怨自艾的問道:“人家以前就不好看麽?”

“都好看,今天更好看。”陳晚榮甜蜜的話一說完,馬上就問道:“今天有什麽好事,你打扮得這麽漂亮?”

根據經驗知道鄭晴每次打扮必有好事發生,上次打扮一番,把初吻給了陳晚榮,讓陳晚榮高興了好多天,今天想必不例外。

“沒事就不能這樣麽?”鄭晴沒有正麵回答陳晚榮的話,一拍馬背道:“陳大哥,我今天帶你去一個地方。這地方有點偏,你去麽?”

偏才好,沒人來打擾,正合陳晚榮之意,笑道:“你去哪,我去哪,跟定你了!”

一語雙關,鄭晴的臉一紅,抿著嘴唇,打馬而去。陳晚榮打馬跟上。

鄭晴悶聲不響,一句話也不說,陳晚榮選擇了不問,隨著她急趕。一路往南,趕了小半個時辰,鄭晴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已經沒有路了,鄭晴可不管那些,一打馬,朝著荒野馳去。陳晚榮雖是很想問個明白,處此之情還不得不忍住,打馬跟上去。

前麵是一個小山包,方圓不過數十丈,高不過二三十丈。鄭晴直接過去,來到山包前,勒住馬韁,跳下馬來,順手把馬背上的包裹摘下來,放開韁繩。任由馬匹吃草。

“陳大哥。我們去上麵坐會。”鄭晴額頭上滲出了些微香汗,酥胸喘息,綽約如仙子,惹人憐。

陳晚榮跳下馬來,一拍馬背,青花嘶鳴一聲,跑去啃青草。

“好呀!”鄭晴今天肯定有事,陳晚榮接過她手裏的包裹。有些沉,不知道裏麵是些什麽,跟著鄭晴往山包上行去。

山包上有一塊丈許大小地青石,除了一些灰塵落葉衰草外倒也幹淨。陳晚榮把包裹放下,鄭晴解開,隻見裏麵有幾個油紙包,還有幾塊麻布。鄭晴拿起麻布,鋪在青石上,再把油紙打開。原來裏麵是吃食,一包油肉,一包蹄膀,還有些脯胙。

最後從包裹裏拿出一壺酒。兩個細瓷酒杯,兩雙筷子,擺放整齊,笑吟吟的道:“陳大哥,跑了半天路,餓了吧?坐下吃點。”

大清早搞野炊,這創意不錯。就是為者太少。陳晚榮實在是忍不住了。問道:“晴,你說。你究竟有什麽事?”

“沒甚事呀!就是請陳大哥吃點東西,墊墊肚子。”鄭晴眨著眼睛,瞄著陳晚榮,眼裏滿是笑意。

陳晚榮盯著她的眼睛,問道:“你說的是真地?”

鄭晴想都沒想,猛點頭道:“當然是真的啦!陳大哥,要是你不嫌棄我做的菜不好吃,以後我們溜馬,我都帶點吃的。”

她燒的菜絕對好吃,這是好事,陳晚榮沒有理由拒絕,笑道:“那當然好!隻是,這也太累你了,我怎麽吃得下呢。”

“隻要陳大哥好,比什麽都重要!”鄭晴低下頭,聲音細若蚊蚋,幾不可聞。

陳晚榮感動無已,再也顧不得矜持,一下把伊人摟在懷裏,雙手下滑,環著她的細腰。鄭晴地胴體,陳晚榮記憶深刻,溫暖柔軟,擁在懷裏讓人倍兒舒暢。隻是鄭晴今天很反常,玉體一入懷,陳晚榮感覺不是摟著伊人地玉體,而是摟著一團火,熱得發燙。

鄭晴也沒有拒絕,倒在陳晚榮懷裏,玉臂環過,掛在陳晚榮脖子上,鳳目蘊情,透著無盡地熱度,嬌顏飛霞,緋紅一片,嬌慵無力,螓首軟軟的靠邊陳晚榮地胸膛上。

這是情濃的表現,陳晚榮很是意外,抬起她的下巴,陳晚榮低頭下去,捕捉住櫻唇,盡情的品嚐起來。

鄭晴盡情配合,隻是動作生澀,明顯沒有接吻的經驗。既是新鮮,又是刺激,更富**,比起和掌握熟練接吻技巧地女子接吻更能刺激男人雄性本色,吻得更緊了。

吻了一陣,陳晚榮抬起頭來,吸口氣,鎮靜一下心神,打量著伊人。隻見鄭晴宛如為醇酒所醉一般,鳳目半睜半閉,媚力無限。

“陳大哥,爹娘的意思,你明白麽?”鄭晴仿佛夢囈似的。

陳晚榮哪有不明白的道理,點頭道:“我明白。”

“陳大哥,那你為什麽還……”鄭晴睜開眼,盯著陳晚榮,後麵的話再也說不下去了。她的意思是說,陳晚榮怎麽還不登門求親,這話她哪裏說得出

陳晚榮撫著她光滑的麵頰道:“因為你還沒有答應。晴,人生的道路很漫長,充滿著艱辛,一個人走起來,異常辛苦!你有沒有想過,要一個人和你一起來分擔過日子的困難?”

這是在求婚了,鄭晴羞澀無已,緊抿著嘴唇,輕輕點頭,用幾不可聞地聲音問道:“陳大哥,你願意麽?”

“要是你不嫌棄,我願意陪你數星星!”陳晚榮的聲音壓得也很低,在鄭晴耳邊輕語。

鄭晴玉臂用力,緊緊摟著陳晚榮的脖子,輕輕點頭道:“陳大哥,我願意!我願意!”

陳晚榮臉一板,沉聲道:“還叫陳大哥?叫相公!”

“陳陳……相公!”鄭晴一聲相公叫出來,忙把螓首埋在陳晚榮懷裏,脖根都是紅的。

陳晚榮大大方方地應一聲,馬上就表現出了男人需索無度的本色,在鄭晴耳邊輕聲道:“相公聽著呢,再叫幾聲。”

鄭晴嘴一張,就要再叫相公。不經意間看見陳晚榮臉上的取鬧神色,嗔道:“你好壞!”一雙粉拳掄起,在陳晚榮胸口捶個不停。

“你是誰呀?”陳晚榮變著法子討便宜。

鄭晴聰明人,哪會上這惡當,嗔道:“你就是你。”

她人本就很美,無論喜怒嗔怨均具無限魅力。這一嗔怪起來更是人見人憐。陳晚榮再也忍不住了,捧著她的臉頰,吻在櫻唇上。

鄭晴起初是推拒,繼而摟著陳晚榮的脖子,配合起來。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就有技巧多了,陳晚榮樂不可支。右手下滑,揭起鄭晴衣衫。撫在她地玉肚上,絲滑般地快感從指端傳來,異樣舒暢。鄭晴如觸電般,不住抖動身子,似拒還迎,這般舉動最能激發男性本能,陳晚榮腦袋充血,左手攀向鄭晴地胸部攀去,卻給鄭晴擋住了。

鄭晴急急忙忙的道:“陳大哥。不行,不行,這不行!”聲音還帶著惶急,還有乞求:“陳大哥。人家早晚是你地人,可現在不行!”

成就好事是每一個男人的夢想,陳晚榮雖是想做男人該做地事情,聽了她地話,抬起頭,放開鄭晴,道:“我聽你的!”雙手後撐。坐在青石上。大口喘氣。

美人當前,半道而廢。還真需要點意誌力,過了好一陣,陳晚榮怦怦亂跳的心這才平靜下來。

鄭晴平靜一陣,又有些過意不去,坐在陳晚榮身邊,道:“陳大哥,你恨我麽?”

“恨!”陳晚榮一個字,把鄭晴嚇了個半死,差點跳起來,隻聽陳晚榮接著道:“誰叫你不叫我相公!”

鄭晴拍著胸口,嗔道:“你老愛嚇人!相公,別嚇人家,好麽?”

陳晚榮環著她的纖腰,已經沒有了適才的熱度,笑道:“你放心,我不會恨你。”

鄭晴這才放心,笑意盈盈的道:“相公,我就知道相公對人家好!”

陳晚榮扳著她的香肩,讓她麵對自己道:“晴,我是想做些事,可我得尊重你,你不願意我不會做,誰叫你是我的夫人呢?”

夫人一語讓鄭晴既是喜又是羞,把頭靠在陳晚榮肩頭,輕聲道:“陳大哥,你真疼人!”

“夫人就是給疼地,給尊重的!”陳晚榮望著天空道:“有人給我說過一句話:要想找夫人就得尊重她,得疼她!我得好好疼你。”

這話陳晚榮隻說了半句,這是在另一時空的一個花心同事告誡陳晚榮的話,原話是“若想找情人,隨便點就隨便點。若想找老婆,就得老實點,得尊重她,得疼她!”

說也奇怪這個同事花心歸花心,在老婆麵前是一老一實的,總是順著老婆的意思,尊重老婆,疼老婆。是以他老婆明知他有處遇,有些花心,總是不理睬,由得他去折騰,隻要他對我好就成。

對這同事的怪論陳晚榮不全部讚成,也不全部否認,至少尊重老婆、疼老婆這話是對的,要不如此,怎麽能相濡以沫,相敬如賓呢?陳晚榮決心與鄭晴廝守一輩子,就得尊重她。

鄭晴聽在耳裏,喜在心頭,整個人都快融化了,軟軟的靠在陳晚榮肩頭,望著天空,幸福無限地道:“能與相公在一起,是我最大的幸福!”

“能與你這麽一個知冷知熱的人在一起,是我的福氣!”陳晚榮回一句。

這話讓鄭晴既是高興,又有些承受不起,輕笑道:“相公,你什麽時間變得這般嘴甜了呢?這可不好哦!人家看中你,是因為你坦誠,對人真心,沒有壞心眼,是個誠信人,值得托付終生。”

“我不是嘴甜,是說地實話。”陳晚榮不無深情的道:“自從我們相識以來,你對我的幫助有多少,我最清楚。每當有遇到問題時,都是你幫我解決問題,就連我去孫掌櫃家,你連禮物都幫我準備好了。你這般為我著想,一個知冷知熱能道得清麽?”

這些都是事實,不過是鄭晴為陳晚榮所做事情裏的一小部分,鄭晴笑著搖頭:“相公,你不要記在心裏。女人侍候自己的夫君,不就是這樣麽?”話一出口,立時發現出了語病,俏臉緋紅一片,忙把頭埋在陳晚榮懷裏。

陳晚榮撫著她光滑的臉頰,調笑起來:“嗯,夫君疼你!”引得鄭晴格格的笑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