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野 獸的纏 綿

郭果果不住的抽氣,在他的唇舌間呢喃著喊出:“疼,別咬……”

“別這樣,段逸風,那啥,我們好好談,好好談談……”她還想跟他努力談判下,

‘撕拉’一聲,衣襟破裂的聲音,在封閉的空間裏響起,她的腦袋被他的大手固定著,直覺得胸前一涼,然後他溫熱的大手帶著灼熱的溫度,攀上了她的一方渾圓。

像是突發事件,來的又疾又快,郭果果的身軀狠狠一顫,再度在他的唇舌占據間喊出聲:“疼,疼啊……”這個該死的家夥,居然敢捏她,不知道那個地方不能這樣的麽?

“疼麽?我就是要你疼!”

“啊,痛。”她尖叫出聲,他的牙齒居然刺穿了她的嘴唇,下了狠力的將她的嘴巴咬破了。

殷紅的血液,順著她的唇瓣上的傷口,緩緩流出,她剛想伸手去摸,才發現她的手臂還被他禁錮著,渾身的動彈不得,氣的郭果果開始大喊大叫,差點用上踢了,“段逸風!”

“痛麽?這還不算痛,我應該讓你更痛!”話音剛落,他的大手驀然抓上她的套裙,一撕即裂,郭果果還來不及護守最後的陣地,他的身子一個往前直衝,突破了那最後的一層障礙,像頭野獸一樣,咆哮著橫衝直撞的衝入了她的身子。

“嗯……”郭果果忍不住痛呼了一聲,他的動作來的又急又快,她還沒準備好,此刻疼的猶如萬箭鑽心。

“嘭。”身後的房門板同時被撞出沉悶的聲音,悶悶的,像是郭果果喉嚨間嘶啞出的那一聲痛呼,低低的,暗啞的,含著沙沙的呻吟聲。

“唔。”他的身子又跟著往前撞了下,郭果果緊鎖著眉頭,努力的調試著呼吸的長度,試著讓自己放輕鬆。

可是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氛圍下,郭果果對黑暗的感官本就比往前強烈,不但沒有放輕鬆下去,反而讓身子更加的緊繃了。

“嗯……”段逸風的喉嚨口溢出一聲長長的嘶鳴,像是痛快,又像是舒爽,各種感覺折磨的他無法形容,他條件反射的用一手攬住了郭果果的細腰,將下巴仰靠在她的頸窩裏,一陣陣的喘息。

“放鬆點!”他的聲音悶悶的,在她的耳邊細細說著,複又側過臉去,吮住了她白嫩的耳垂,細細的舔吻。

他的額頭上都冒出了很多細密的汗珠,

這樣悶熱的夜,即使房間裏開了空調,陣陣冷風吹著,郭果果依然覺得額頭密汗陣陣,

前方抵著的胸膛像火,灼燒著她為數不多的理智;後方抵著的門板像冰,讓她時刻保持著清醒。

在這樣冰火兩重天的情景裏,郭果果的身心好似放在火爐裏焚燒一樣,理智跟情感掙紮著崩潰在瀕臨邊緣。

“段逸風……”她幽幽的喊,語氣裏有許多的不甘心,“你聽我解釋嘛,你讓我好好解釋解釋!你這樣……我”

“還有力氣說話?”他清明透亮的眼神在這樣的夜裏,直直的看向她,話語裏帶了一絲邪佞,“看來一定是我不夠努力,你還不夠痛。”

郭果果的心髒‘咯噔’一聲,今天的段逸風太反常了,反常的令她,感到害怕。

她慌亂的伸出腳,想去踹開身前的人,卻是不得。

他的身形更緊的貼了上來,壓上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她,這樣近的距離裏,她看到他朝她露出了一抹邪佞的笑容,尾端微挑,“郭果果,我會讓你清楚的知道,誰是你的主人,你到底應該聽誰的話!?”

“段……”她的尾音再度消失在他的唇舌裏,他的吻密密麻麻的封了上來,同時開始大刀闊斧的進出……

身後的房門被撞得砰砰亂響,郭果果在意識迷亂的那一刻時還有精力想,這麽大的動靜,傭人們應該都聽到了,明天出去,她都不用見人了。

確實,一整晚,郭果果就真的沒有在睡過。

段逸風就跟一頭**的野獸一樣,不停的要,不停的要……活像要把她整個拆開來,然後裝入他的身體裏一樣。

從房門上到地板上,從地板上到沙發上,從沙發上到**,最後居然到了浴室裏……

段逸風在跟郭果果洗鴛鴦浴的同時,又忍不住狠狠的要了她一次!

直到天際的泛白,夜幕失去,晨曦緩緩到來,郭果果的喉嚨口能夠溢出的已經不再是破碎的呻吟了,嚴格來說,她已經在後者粗暴的對待之下,因為體力漸失,疲勞過度,而沉沉的昏睡過去了。

直到天際的魚肚白漸來,郭果果終於從迷離的夢裏悠悠轉醒,同時發現自己的口中還在溢出某些少兒不宜的聲音,而身上之人依然還在不停的辛勤耕耘,於是,郭果果終於因為這雙重刺激,而翻了個白眼後,再度暈了過去。

夢裏,裝載著五色琉璃,稀奇古怪的夢境中,

她看到了一個人,他站在那一大片花海裏,她踏著輕快的步伐,朝著他追了過去,像是翩翩欲飛的蝴蝶,輕盈而美好。

“瀟!”她對著那個身著黑衣,身形單薄的少年喊,

少年似乎是聽到了,他緩緩轉過身來,飛揚的劉海滑過他的眼際,他看著她,然後,緩緩的,笑了。

滿天滿地的花海,紫羅蘭色的夢魘,璀璨的像是那年那月回不去的夢,迷離,夢幻,帶著恍惚的色彩。

那個少年,就站在花海中,對著她,一笑傾城。

郭果果的眼前恍惚了下,像是有朵朵雲彩,飛揚著飄過她的頭頂,她的世界,她的中心,她的全部。

“瀟……”情不自禁的,她破碎的聲音裏,呢喃著喊出這個人的名字,隨後又渾身一震,因為太過疲累,而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卻沒有發現,身上的人在聽到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字後,那一瞬間震驚的眼眸,跟深深滑過眼底的痛楚。

段逸風還保持著那個姿勢,一夜纏綿,鐵打的身子也會有所疲累,他的眼睛裏甚至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