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小太子捉 奸
所以,立馬有個狗腿的,挪動著小步子,往後退了幾大步,‘蹭蹭’的幾下,退的倒是很利索,然後手背向後,將包廂門打開。
這人還來不及退開,站在門外的艾青早已應著這會,一腳轟開包廂門進來。
這一腳,差點將開門的那人摔了個底朝天。
段逸風精致的眉宇早已擰的緊巴巴的,他今兒個心情可不好,還沒算清楚總賬呢,艾青這會來湊哪門子熱鬧呢?
艾青胸前襯衣的鈕扣有些淩亂,似乎有兩三顆扣錯了,那張有些粗獷的麵容,此刻也好看不到哪裏去。
匆匆在包廂裏掃了幾眼,一眼就定格在段逸風的臉上,
然後在眾人錯愕外加鬆了口氣的表情中,大踏步走向段逸風,表情頗為嚴肅的說了句,“小太子,出事兒了!”接著又在段逸風的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
眾人隻看到段逸風的麵色越來越差,跟陰暗下去的潮汐似兒的,泛濫著某些隱約的怒氣,一觸即發。
段逸風腿側的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驀然抬頭掃向艾青,那視線無疑是犀利的,那目光裏噴發著火氣,“艾青,你確定!?”那三個字,無疑咬的很重。
他的視線太過懾人,艾青有些心虛,卻依然強自定神道:“小太子,你覺得我會拿這種事,跟你開玩笑麽?”
“我是真看見了,郭果果跟,,”
“閉嘴!”段逸風強壓著內心湧上的層層憤怒,暴怒的吐出這兩個字,
“她要真敢背叛我,我就擰了她!”他的牙齒緊緊的咬著,似乎要就此咬斷了牙根,那突然而來的殺氣,讓艾青愣了愣。
隻這一瞬間的功夫,段逸風就大踏步走了出去。
那架勢,壓根不像是去捉奸,而更像是去殺人。
艾青怔愣了下,立刻摩擦著拳腳,跟了上去。
好戲,似乎要開場了?
隻是,艾青在心裏為郭果果默念三聲節哀,誰讓他碰巧知道了她跟老大約會的那檔子事兒了麽?
所以郭果果就隻能很悲劇的被當成炮灰了。
話說,在手下報告了他老大跟郭果果在火鍋城吃火鍋那檔子事兒後,艾青就立馬屁顛屁顛的來找段逸風了。
這場戲的三大主演若是缺一,那就太不好玩了。
隻是此刻的艾青從未想過,若是他老大知道了這一切的前因後果,他的脖子該往哪裏搬家?
這邊的段逸風怒不可遏的準備去抓人,非得把那個肇事的妖精給抓回來,嚴懲以待。
而那邊,郭果果跟段子梟,正從火鍋城裏出來。
郭果果吃飽了,喝足了,那心情自然是倍兒爽,完全把段逸風那個人給忘記了。
足以可見,從這妞兒的身上,完全體現了,‘有奶就是娘’這五個字的宗旨。
一出了包廂,那是那個熱浪滾滾啊,七月中旬的天,台風剛過的那幾天還算涼快,這幾天就立馬打回夏日的原形了,郭果果出了火鍋城,就一個勁的用手給自己當扇子,不時還能聽到她口中打出的幾個飽嗝,
“嗝,,”這不,沒過一會兒,她又開始打嗝了。
段子梟陪她一路走出來,聽見她再度打嗝,頗有些擔心的看著她,“你這樣,真的沒事嗎?”他看著臉蛋紅撲撲的後者,視線從那張嬌俏的小臉上,再度移到她圓滾滾的小肚子前,然後,他好看的眉頭深深的打了個死結。
他從沒見過這麽會吃的女人,那麽一大鍋火鍋,上頭紅紅的油,還有那串串辣椒,能不辣麽,能不熱麽,能不,嚇死人麽?
她居然一股腦兒的全給解決了去,段子梟實在很難想象,那麽小小的人兒,那麽小小的肚皮,怎麽能撐起食物那麽大一片的天地?
郭果果蠻不在乎的揮了揮手,“誒呀,放心啦,吃不死我,嗝,,”一句話還沒說完,又忍不住打了個飽嗝。
郭果果是真吃撐了,主要是從來到鎦城後,沒有一天吃的像今天這麽爽過。
雖然說段家什麽都有,但是她還真的不敢多吃,主要是餐桌上,也沒多幾個備份,多吃兩份那小受就該給她白眼了,然後給她說一大堆道理,真真是,要死人的呦!
對了,小受,段逸風!
郭果果一拍腦門,然後大呼出一句,“糟糕,我怎麽又給忘記了!?”
難為她終於能在吃飽喝足,風流快活之後,想到世界上還存在段逸風這個人,而段逸風這個人剛剛好是她的雇主。
真想說一句,郭果果,真難為你了!
“慘了慘了,我死定了!”郭果果立刻跟個無頭蒼蠅一樣的亂轉,臉上滿是驚慌失措的神色,
“怎麽了?”段子梟拉住她,關切的詢問。
“回去啊,我得回去!”郭果果說完就匆匆忙忙的往前走。
“你住在那兒?我送你!”段子梟又將她給拉了過來,
“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郭果果下意識的拒絕。
“回去?怎麽回去?”段子梟的目光流露出幾許戲謔,然後掃向她**著白嫩的雙腿,“靠你這雙腿走過去麽?”
郭果果的臉一瞬間爆紅,在聽了這話後,反而忽略了他話裏的那份曖昧。
對哦,她出門前忘記帶錢了,她現在可是身無分文的人啊!
段子梟像是看出了她的窘迫,拉著她走了不久,拉開車門直接將她塞進了車子裏,“別逞強了,我送你!”
說完就是關上了車門,自己走到另一邊車門,拉開門將自己窩入了車後座中,然後‘嘭,,’的一聲將車門關上。
司機在這等了將近兩個半小時,一直處於打盹狀態,段子梟這一聲摔門聲,反而將他給摔醒了。
他迷茫的抬起頭來,正好看到後照鏡中段子梟那張麵無表情的臉,伴隨著同樣冷冽的聲音,“開車!”
司機慌忙的揉了幾下臉,然後這才轟下了油門。
夜晚的鎦城頗為繁華,行人車輛往來居多,不時還能看到穿著暴露的妓 女,在街口攬著客人,往往是喝的醉醺醺的酒鬼,然後也不開房間,直接拉了到巷口,以天為蓋地為廬的來一出,接著付錢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