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1章 成為Bane
還好，凱瑟琳沒有將對方晾太久，很快就回來了。
“如果你不想告訴我你的名字，這也沒有關係……你……現在怎麽樣？他們傷害你了嗎？”
凱瑟琳搖搖頭。
“接觸類懲罰，不能與公民交談。”
之前已經傳來過一次了，不過隻是噪音而已。
但這一次不一樣了，凱瑟琳身上傳來了一次全身的電擊。
“靠……”
凱瑟琳發現，懲罰是會加深的。
她向對方做著動作，示意自己沒法和對方交談。
這次，沒有問題了。
也就是說，bane能夠自己向對方做動作，但是對方卻不能夠給自己做動作？
真奇怪，這是什麽奇怪的設定？
想了半天，凱瑟琳明白了：為了賺錢的設定。
對了，如果觸碰對方，又會怎麽樣呢？
凱瑟琳試圖接觸對方，卻發現，當自己握著對方的手的時候，她就好像是被烙鐵烙了一下似的！
“你怎麽了？”
在卡特琳娜看來，這個bane隻是似乎在胡亂的發瘋之後，就過來握起了自己的手。
她以為對方終於要和自己進行交談了。
她立刻把手握了回去，抓緊了對方的手。
結果，這個bane居然跳了起來！
遠處傳來了馬蹄的聲音，凱瑟琳機警地看了看四周，想知道是不是來自她大腦裏麵的聲音。
但很快，她看到一個頭戴警用頭盔的警察騎著一匹栗色的馬，穿過草叢向這邊走來，這是一次例行的巡邏。
尤裏卡是一個綠色都市，所以，這裏也有不少騎警。
更何況，在當前，騎馬巡邏還是在公園裏麵巡邏最好的方式。
凱瑟琳站了起來。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是不是應該立刻逃跑，卡特琳娜還是無辜地看著她。
“我接到管理者電腦主機的報告，說這裏有持續的懲罰發生。發生什麽事了嗎？”警察說，同時四處看著。
“沒有，警官，我隻是碰巧走到這裏。”卡特琳娜結結巴巴地說。
警察下馬。那匹馬庸鼻子到處嗅著，低下頭開始吃草。警察走進兩人，“如果你偶然來到這裏，碰上了一個bane。會觸發懲罰的報告？”
“是的，我不是偶然路過這裏……”
警察看著凱瑟琳：“bane，這個人想要攻擊你？”
凱瑟琳搖了搖頭否認，這一次她沒受到懲罰，她猜測回答警察的詢問可能是在bane允許的範圍裏麵。
警官看了凱瑟琳一會兒，然後又轉頭與卡特琳娜說：“你知道試圖接觸一個bane是違法的嗎？”
“她是我的一個朋友，她的名字是，呃……”
“先生。這不可能，所有的bane都是沒有名字的。”
當盡管注意到對方的記者證之後，態度就冷漠多了。
“警官。如果你願意，我想向你解釋……”
“不用了，我提醒你，bane沒有名字，這個bane不是你的朋友。如果你的朋友成為了bane，那麽她已經消失了，你隻能等待她刑滿釋放之後回來。對不起，但這就是法律。”他用嚴厲但是很平緩的語氣說，就像之前說過了很多次一樣。
看得出來，這位警官似乎被煩了很多次。
“但是……”
“這一次我對你提出警告。我會放你走，但是如果今天的事情再次發生，那麽我有權拘捕你，你聽明白了嗎？”
卡特琳娜看上去很失落，“是的，明白了。”
在卡特琳娜看來。自己已經很接近真相了。
陰謀！這其中一定有陰謀！
……
凱瑟琳不管這些，在結束了這事情之後，凱瑟琳就回到了中國。
她準備繼續拍戲。
不過斯皮爾伯格帶領的劇組，卻因為在湘港吃壞了肚子，全部食物中毒住院了，劇情隻能暫時緩緩了，而凱瑟琳則無聊的回到了伊甸。
但很快，凱瑟琳還是回到了bane的體內。
“如果畫圖可以的話……那象形文字……”
凱瑟琳嚐試了一下，果然，日文和漢字都可以，西方人對這樣的象形文字沒啥概念。
將自己發現的bug報告之後，凱瑟琳回到了自己的身體。
“沒有作為bane的實感啊……”
似乎還是這裏最有趣，但是凱瑟琳發現，在這裏的時候，自己“嗖”的一下就能夠跑到地球的這邊，然後“嗖”的一下就回來，根本一點感覺都沒有。
“或許……稍微限製一下？”
凱瑟琳歪了歪頭，如果限製一下的話，或許可以呢？
然後，凱瑟琳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身體。
“凱特，你這是在做什麽？”
艾爾莎看到凱瑟琳似乎在來來回回，也不知道做什麽。
“唔……我想當bane玩一段時間。”
“當bane？你是說，和真正的bane一樣？”艾爾莎嚇了一跳。
凱瑟琳點點頭““似乎很有趣，不是嗎？”
艾爾莎撓了撓頭，她有些無法理解，而凱瑟琳則很興奮的樣子。
“和我一起去找珍妮吧！”
凱瑟琳便和對方一起去找珍妮了。
“嗯，畫圖的問題、拿東西的問題……嗯，這些我會讓人解決的。如果你真的要這樣的話……”
在聽到了凱瑟琳報告的bug和凱瑟琳的想法自後，珍妮想了想，這樣說道：“正好，我在修改了bug之後，就讓監獄采取rom係統升級，隻要他們把這個修改的rom包給覆蓋了，那就沒有問題了。”
凱瑟琳點點頭。
從硬件上，管理者電腦的網絡，是和原本的係統一樣的，每一台管理著電腦配合凱瑟琳的腦波，都能夠控製賽博軀體。
但從軟件上來說。隻要將修改過的程序覆蓋掉，那凱瑟琳自然也就沒有辦法在全球到處嗖嗖嗖了……
“如果我們急著找凱特怎麽辦？又不知道凱特在什麽地方……”
艾爾莎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這個的話，隻能去找監獄方麵了，不過給想辦法封住他們的嘴……”
珍妮聳了聳肩。
艾爾莎點點頭。
“那就這樣吧。”
過了兩天。當凱瑟琳來到維修站的時候，果然多了一個警官，他給每一個進來的人都升級了一下程序，凱瑟琳有些興奮，也有些害怕，這意味著，在未來的半個多月的時間內。她都要當bane了。
“係統升級完畢。”
當這麽一個聲音出現之後，凱瑟琳也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但心中，總是覺得很有趣，不是嗎？
……
卡特琳娜坐在離公園不遠的一個路邊酒吧裏麵吃夜宵。
她想到了之前遇到的bane。
毫無疑問，那個bane已經屈服於當前的生活。那她為什麽不想把自己的故事告訴別人？她是擔心這麽做帶來的不良後果嗎？還是她已經完全習慣了成為bane的生活，從而忘卻了正常的生活方式？
卡特琳娜曾經聽說過監獄的犯人們刑滿釋放後已經完全麻木。從而沒法再外麵社會上生存的事情。
這些事情也可能在bane身上發生嗎？
由於他們經曆的生活更加孤立而遠離社會？
卡特琳娜決定，即使自己所寫的報道有可能被讀者認為是荒唐的，但是她也要努力完成這次對bane的調查。
這裏麵……一定有陰謀！
天上還在下雨。她走到吧台邊上，給自己的咖啡續杯，此時一個渾身濕透的警察進入了酒吧。他脫下了自己的黑色雨衣，卡特琳娜認出來了，這是自己上次遇到的那個騎警。
卡特琳娜直了直身體，擔心他是衝自己來的。
不過這警察隻是對她笑了笑，似乎還挺友好的樣子。
“你看起來比我還要糟糕，警察先生，”卡特琳娜隨意而又友善地說道，自己的長發甩過肩膀。散在背後。
他上下打量了一個卡特琳娜，輕聲說：“是的，外麵的天氣糟透了，你一切都好嗎？”
“是的，謝謝你，這真是漫長的一天。這幾天來都是這樣。”她喝了一口咖啡，“希望我沒有打擾到你，但是，有關bane……”
“所有的遊客都會問到這個問題，但是作為一個警察，我覺得你們最好還是不要有交集，你們和他們接觸，隻會讓他們得到懲罰，最近的‘管理者’可不像我們這樣的活生生的人那麽通情達理……”
管理者！
這是一個信號。
難道這就是陰謀所在？
學區妄圖通過這樣的一個係統雄霸天下？
她暗暗記在了心裏。
在報社的內部會議上，卡特琳娜告訴她的編輯：“本，放逐計劃一定有問題。”她已經完成上交了一個很短的報告，講述了這幾天來調查的結果。離開尤裏卡，然後回到了自己所在的洛杉磯時報。
“這肯定是一個大新聞，但是怎麽繼續調查下去？”
或許是因為上麵加入了太多個人感情的推斷，而且卡特琳娜還將其當成事實敘述了出來，有良心的記者蒙騙了她的生死。
“韋恩也發現了這一點，但是他那兒也卡住了。”
本傑明這樣說著，他圓圓的臉在晃來晃去。
他提到的韋恩指的是韋恩.索耶，也是一名記者：“他查到，尤裏卡的政府似乎準備將這些bane作為他們的一個旅遊資源。”
“這太可怕了！”
卡特琳娜搖搖頭：“如果沒有了罪犯，他們會怎麽辦？他們難道要將普通人也變成犯罪者嗎？難道，他們還要屈打成招嗎？”
“這樣的事情可不少。”
本傑明聳聳肩，對於一個報社來說，這樣的事情可常見了，也隻有卡特琳娜這樣的新人，才會如此激動。
“我們要把這事情報道出來！”
卡特琳娜正義感爆棚了！
“我知道，不用你來告訴我。但是我們沒法草率的發表文章，我們必須要有強有力的證據。讓其他人來做這個新聞吧。除非有人站出來說，或者bane的係統奔潰了，不然我們沒法得到足夠的證據來完成這個報道。”
“本傑明，這個永遠不可能發生的。”
“或許是，或許不是。任何東西都可能壞掉的。”
“別跟我說那些抽象的哲學，那些人現在正遭受著苦難。”
“那是事實，不是抽象的哲學。我知道你對這件事情的看法，我也一樣。但是除非你能夠找到一個願意說出所有事情的bane，否則我也無能為力。”
卡特琳娜想了想，然後深吸了一口氣。
“本傑明，聽我說，我一個想法，盡管聽起來很瘋狂。”
本傑明.梅隆花了很長時間才接受了卡特琳娜的想法。
他也嚐試說服她不要這麽做，告訴她潛在的危險，但是並沒有盡全力。作為一個職業媒體人，他嗅出了這個絕好的故事。卡特琳娜知道她的個人安全問題，自己也十分想要挖出後麵可能會有的爆炸性新聞。
如果卡特琳娜能夠也成為一個bane的話……那肯定是能夠了解事實的真相！
“還能夠揭露學區的陰謀！”
卡特琳娜如是說。
於是，他們便開始安排這件事情，同時還動用了本傑明一個當警察的老朋友的關係，從而進入了警局和法院的數據庫當中。
他們找到了一個本地人，之前被控盜竊，而且長相與卡特琳娜十分相像。這個女人沒有家庭，沒有人會意識到她“失蹤”。
於是，報社很容易聯係上她，要求她和卡特琳娜交換身份，而且她也很願意這樣做。然後在法院的數據庫裏麵做一個小小的修改，換上卡特琳娜的照片就可以了，這樣，卡特琳娜就會代替她服刑。她也沒發抱怨什麽，因為報社也給了卡特琳娜很多錢。
很顯然這個做法不合法，但是所有參與的人都認為獲得的收益遠遠大於承擔的風險。他們可能會暴露，但是如果卡特琳娜能夠發現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證實放逐計劃是非人道的，那麽這個計劃就會停止，他們的記錄也會被抹去。
而如果能夠爆出學區的醜聞的話，那肯定是更好的事情了！
想想看，在學區發生了非人道的行為，這難道不會讓他們的聲望提升一下嗎？
學區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龐然大物，想靠學區來增加噱頭的，也不止一個兩個了……
如果她不能發現什麽，她的生活也不會因此而改變，這總比進入常規監獄係統要好吧？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卡特琳娜將會失去幾個月的時間，不過這樣做很值得。
至少她能夠知道裏麵的真相，她的動力也不是完全無私的，最終她還是要把經曆寫成報道的，這篇報道會以她的名字命名，如果發布後，她也一定會家喻戶曉的，甚至可能得到普利策獎。
……
這兩章小眾了一些，不喜歡的話，可以再跳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