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 你是我的!

身下私密地帶被火熱硬物極其危險地抵著,與此同時,連夜的手在我身上不安分地摩挲,處處點火。

我的身子瞬間升溫到像是要爆炸了,漲紅了一整張臉,忍無可忍地拍掉了他,“你做什麽!”

他仰臉看我,“親熱啊!”悌

一臉理直氣壯的。

我氣得幾乎吐血,“你,你就不能想些別的事嗎?”悌

抬手去掰他的手指,他跟我對著僵持,嘴裏還喜滋滋地笑著,“怎麽沒想別的?你看,我時刻都想著你呢……”

嘴巴裏說著話,手上也不老實,靈活修長的手指輕車熟路地就挑開了我的衣襟,鑽到我的腰腹那裏,開始揉搓我腰側的肉了。諛

我曾經說過的吧,對於我的身子,連夜的了解程度,比我自己都還要多——他三兩下的挑撥之後,我已是麵色潮紅,呼吸淩亂了。

“唔……”

說來也真是丟臉,我明明氣惱得很,卻因著他的揉搓,而遏製不住地低吟了一下。

呻吟出聲,連夜的眸色頓時就黯了黯,他笑,“還說你不想我?”

不費力氣地將我壓在身下,他傾低身就來吻我,嘴巴被他用力銜住,又是吮/吸,又是啃咬的——他,他分明像是把我當成什麽美味佳肴來看待了!

我惱,想要推他,卻推不動;諛

張嘴想要說話,可身子被他死死地壓著;

努力扭了一扭,想要從他身下移開,卻不曾想,我的一個無心之舉,竟惹得他身下那處陡然之間顫了一顫……

他,他更加硬了!

我欲哭無淚,唯有含糊不清地罵,“你,你不是說我……要做娘親了嗎……怎麽能……唔……”

接下來的話,被他霸道的吻給吞了下去,我的舌尖被他勾住,糾纏,廝磨,已經完全不再是我的了。

身上衣衫更是被他一件件地扯下,須臾之間,香肩**,肌膚雪白,入眼就是一片又一片的春色。

室內久無人住,雖有人打掃,卻並未燃著暖爐,猛然間被他把衣服給扒了個光,我隻覺得涼意襲來,忍不住縮了縮肩。

火熱滾燙的吻頓時朝我覆頂而至,一下一下吮在了我的鎖骨上麵……

刺激,淩亂,糾纏……渾身燥熱,臉頰滾燙,我幾乎是不可遏製地仰直了脖兒……

連夜的手在我身上撫摸,唇在我胸前點火,身子更是將我壓得嚴嚴實實,害得一動都不敢動的……

室內旖旎春情一片,我的腦子裏早已成了一團漿糊,哪裏還有半絲清明去阻攔他?

吻著,吻著,下身忽地一冷,該是褻褲被他給扯破了。

冷空氣毫無阻礙地侵上肌膚,我覺得冷,堪堪縮了一下,滾燙火熱的物事已然如利刃一般,狠狠衝了進來。

“啊……”

我先是覺得一痛,再是暴漲充實的感覺,身子像是被什麽東西給撕裂了,卻隻是疼了一下,緊接著,便是深深淺淺的律動了。

“風雅,風雅……”

連夜每動一下,就要喚一次我的名字,嗓音沙啞,魅惑,內裏含著的***之意幾乎要把我給點燃了。

我覺得漲,覺得羞,緋紅著臉兒不想看他。

卻聽他懸在我身上,執拗的,一遍一遍地喚著我。

直到很久之後,我被他衝撞得滿頭大汗,發絲淩亂,幾乎要睜不開眼暈厥過去了,他終於發泄了出來……

兩具身軀緊緊連接,他死死摟住我的腰身,噴薄而出,嘴巴卻是銜住了我的耳垂,啞著聲兒說。

“你是我的……!”

我翻了個白眼兒便暈過去了。

徹底陷入黑暗之前,腦海裏想的最後一句話是——靠,怎麽又跟他滾床單了?.

我再醒過來的時候,是在連夜的懷裏,而連夜他,身在回宮的馬車裏麵。

我有氣無力地將眼睛掀開了一條縫來,看到了他,他唇角微挑,滿臉是笑,一副很是饜足的表情湊近我道。

“累麽?”

廢話!

身子無力,好歹手臂還有一些,我想也沒想地就扯過了他的手腕,張開嘴巴,用力就咬了一下。

他卻像是根本就不覺得痛,隻低低“唔”了一聲,也不急著把手臂抽回,反倒伸過另一隻手來,摟住了我,笑吟吟的。

“好風雅,辛苦你了!”

知道我辛苦還那麽用力?

我抬眼就是怒目瞪他,一開口,聲音卻帶著激烈情事之後所特有的喑啞,“誰要跟你回宮?放我回家!”

他笑,且湊近了在我嘴角親了一下,“我若說,是太師親自求我帶你走的,你可相信?”

我又不傻!

掙了一掙,從他懷裏起來,我低頭看了一眼,很好,新衣服穿在身上,我爬出他的懷抱就要離開,卻聽他在我身後閑閑地說。

“你要回去?太師可讓你到宮裏好生安胎呢!”

我愣了一下,猛然間想起了之前的事,我身子一繃,禁不住回頭瞪向了他,“你同爺爺胡說了什麽?”

他聳聳肩,一臉漫不經心的笑,“說你要做娘親了啊。”

“怎麽會!”我當即皺眉,“我們明明才做了——”

陡然之間意識到了什麽,我急急地刹住了車,臉頰一霎之間緋紅了起來。

他卻是笑嘻嘻地湊了過來,鳳眼諧謔,“做

了什麽?”

做你妹的!我猛地抬眼,一把就揪住了他的領子,一時間也顧不得害羞了,脫口而出地說,“你上次碰我不過是兩天前,怎麽可能會有孩子?”

他笑,笑得奸詐狐狸似的,“誰說是你和我的孩子了?”

我懵了一下。

“是連寶。”他一雙鳳眼笑盈盈地斜睨著我,嘴裏卻是故作苦惱,歎息著說,“嘖嘖,太師想多了也便罷了,風雅,你明知道我剛剛才衝破了禁忌的牢籠,忍著心如刀割才把你碰了,你,你又何必說這種話來傷我?”

他忍著心如刀割?

我,我說話傷他?

這,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啊!!

我氣得要動手捶他,強自忍住,一臉忿忿地說,“肯定是你故意使壞,有意讓爺爺誤會我的!”

他抿唇直樂,沒解釋——等於是默認了。

我撲進他的懷裏就揮拳捶他,“混蛋連夜!你故意的!我都還沒嫁人呢,你,你讓我以後怎麽往爺爺麵前站啊!”

他笑著握住我的手腕,鳳眼晶瑩,打趣著說,“那……為夫的再加把勁兒麽?等你肚子大了,自然可以站了。”

我騰地一下就漲紅了一整張臉,抬眼瞪他一下,見他笑得邪魅,我愈發惱火,一張嘴就咬上他的肩了。

“討厭!”.

一路上都在胡鬧,進了宮門,連夜將我抱下了車,垂眼見我癟著嘴巴,他登時笑了。

“還生氣呢?”

我抬手在他胸口掐了一下,撅起嘴巴,嘟噥,“誰讓你老是耍我!”

他悶聲笑,“打是親,罵是愛,不耍怎麽把你賴?”

我呸!張嘴就咬住了他的手臂,我漲紅著一整張臉,掀睫灼灼看他,我恨聲道,“你……你可是都對爺爺說了?”

他笑,“什麽。”

“就……就你和我之間的事啊。”

“嗯。”

“都說了?!”我頓時就神經緊繃了起來,牙齒鬆開了他的手臂,張皇失措地說,“你,你也說我們可能是兄妹了?”

連夜眼珠一轉,鳳眼裏劃過一抹狡黠之色,他笑眯眯的,“對呀。”

我登時就慘白了一整張臉。

完了,完了,在爺爺的心目中,我不僅未婚先孕,還,還與兄亂/倫……

難怪他會讓連夜把我帶回宮來——他,他嫌棄我了!

接下來的時間裏,我的臉色一忽兒青,一忽兒白的,呆若木雞地縮在連夜的懷裏,再也不鬧騰了。

連夜見我終於消停了下來,不再問了,也不再鬧了,甚是開心,抱著我大步就往他的寢殿裏走。

我隻顧沉浸在突如其來的崩潰當中,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嘴角,自始至終都掛著一抹壞笑.

進了崇元殿內,連夜抱著我就坐在了榻上,他湊過來蹭了蹭我的鼻尖,溫柔地問,“很難過?”

我委屈地“嗯”。

“哪裏難過?”他伸過手來,探我的胸口。

我癟癟嘴說,“爺爺他……會不會不要我了?”

他笑,“無事。”手掌撫上了我的胸,輕輕一摁,“不是還有我呢麽。”

我眼圈泛潮,正要再訴一訴苦,驀然間察覺到有什麽是不對勁的,那隻狼爪已經探進我的褻衣裏頭去了。

我腦袋一熱,咬牙罵,“連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