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喜歡妖精!所以,爺,不毀您的黃金一刻!”秦憶沫戴上麵具,抱起自己的布料,給了白衣男子一個鬼臉,俏皮的離開。

秦憶沫不知道,他能聽到她的埋怨,她的嗔怒,卻無法看到她的笑臉,她的俏皮,她的一切,他隻能慢慢去感覺。

若是有早知道,或許他們就不會走得那麽艱難,那般糾結。

“喂,你到底想幹什麽?”秦憶沫這會兒好不容易看到一帥哥,自然是要多看幾眼養眼,卻不料,白衣男子會撇下他的妖精過來。

“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白衣男子走過來,親昵的坐在秦憶沫身邊,無意的嘀咕了這麽一句。

“你說誰呢?說誰呢?你個戴著麵具的醜八怪!”坐在秦憶沫對麵的男子吼開了。

剛剛還很男人的,怎麽罵架就變成了一副娘娘腔?秦憶沫配合的摘下麵具,任由對麵的男子自由發揮。

“你?兩個神經病!”罵街的男子似乎是沒想到秦憶沫會是這般模樣,罵罵咧咧的走開了。

“怎麽樣,被我說中了!看你以後還敢跟這種男人喝酒。”白衣男子心情並沒有受影響。

“男人喜歡妖精,女人喜歡禽獸,你不知道啊!”秦憶沫的話音未落,白衣男子剛喝下去的酒全部噴了出去。

知道秦憶沫不是一般的女人,卻不知道她如此開放,恩,說放肆也不為過吧!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你剛不是驗證過了?”

白衣男子好一陣處於崩潰的瀕臨狀態,什麽叫驗證過了?雖然這裏是個包間,可是大門敞開著,她竟然就這樣無傷大雅的說著?

“喜歡禽獸是吧?”白衣男子一掌關上了包間的房門,秦憶沫隻覺得眼前一黑,嘴上就被兩片冰涼的東西覆蓋,突如其來的心跳加快,加上不能自主呼吸,秦憶沫掙紮著,卻怎麽也睜不開眼睛。

他點了她的睡穴,很清楚的感受,卻睜不開眼睛。

嘴巴被他撬開,他絲毫不帶憐惜的吻撲麵而來,霸道野蠻,甚至帶著絲絲血腥味,是頗有禽獸的味道……因為這份疼痛,讓秦憶沫變得很清醒,她知道是自己挑戰了他的尊嚴,所以他才會這般,他的所作所為隻不過是不想讓自己的玩具沾上別人的氣息罷了。

可是當他的吻漸漸變得溫柔,他淺淺的吻著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還有她傷痕累累的右臉,讓她恍惚有種被疼惜的感覺,他的吻從唇上劃過,落在她的鎖骨處,然後漸漸向下……她的著裝因為是男裝,所以被他很熟悉的解開……

“喂,你不是為了驗證你就是禽獸才會有如此行為吧?你看清楚了,我不是女人啊!”秦憶沫很佩服自己,在這種關鍵曖昧的情況下,還能開出如此的玩笑。

他終是停下了動作,卻久久沒有放開她,隻是那樣靜靜的擁著,他的呼吸依舊有些沉重,隻是他的表情她看不到,無法猜測他此刻的心理。

“功夫雖然有所長進,但是還需要勤勉加練!”男子扔下一句沒頭沒尾的話,解開了秦憶沫的睡穴。

待秦憶沫睜開眼,就看到他好端端的背影,精鍛的衣衫一如剛進門時平整,沒有一絲褶皺,相比之下,秦憶沫看看自己的狼狽樣,就差個肚兜沒被拿下……不是沒有感覺到他的疼惜和溫柔,而是她不能需要這種溫柔和疼惜!

沒有愛的人,那份貞潔,給了誰都無所謂,隻是秦憶沫本能的覺得她配不上這個白衣如雪的男子,雖然他承認他就是個禽獸。想到此,她再一次笑顏如花,“你可是說**的功夫?前些日子是看到了些少兒不宜的畫麵,但這種事情,是需要親自試驗才能領略一二!像我這種醜八怪也隻有找個禽獸練練手!”

“秦憶沫!”咬牙切齒的吐出三個字。

秦憶沫的心情莫名的轉好,還從未看到他如此憤怒過,怕是此生沒有見過像自己這般如此不要臉的女子吧?

“剛剛幫你輸了內力進去,以後多加練習,恢複之前的功夫便指日可待!”白衣男子自始至終沒有轉身,也罷,轉身,看到的還不是一張麵具。

“嗬,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了!我就說嗎,男人都喜歡妖精,像我這種醜八怪……”

“小姐,你沒事吧?”風風火火闖進來的小柔,緊張的檢查著秦憶沫的身體,打斷了秦憶沫話。

待秦憶沫提醒,小柔才向白衣男子行過禮,安靜的問了聲:“主子安好!”

這主子似乎隻有王親貴族才用,秦憶沫自然不知道這麽多禮節稱呼,隻知道白衣男子是她和小柔的主子便是。

“其實你大可不必為難小柔,你所交代的我會盡力完成,而我所做的那些瑣事隻是為了日後能安穩度日罷了!我們的交易結束,各歸各路,就當做從來沒有認識過,你的那些事我都會選擇忘記!所以你不必擔心我會出賣你!當然,如果想要殺人滅口,我想我也隻有任人宰割的份兒!”秦憶沫的這番話被白衣男子丟在身後,不知道他是否聽進,反正她是說出來了。

“小姐,主子他?”小柔聽完秦憶沫的這番話很是擔心。

“沒事,他隻是數落我功夫長進不夠快!”秦憶沫就輕避重。

“小姐,我……”小柔雙手攪著自己的衣角,咄咄不安。

秦憶沫戴上麵具,輕笑著安慰,“不是你的錯,即使沒有你,他還會派別人來,而你對我並沒有惡意不是嗎!”

“小姐,對不起!”小柔心裏愧對的豈止是這些。

“傻瓜,真的沒事,他隻是想我功夫有所進步,這是好事!”秦憶沫看著樓下那抹白衣輕輕走過,他的神情一定很落寞吧?

不知道為什麽,秦憶沫總覺得這個身影很熟悉,可是細細一想,除了大火的噩夢,就這個身影出現在她夢中的次數居多,不熟悉才怪。

“讓你打聽的事情怎麽樣了?”

“哦,打聽到了,老頭兒膝下無子!”小柔這次想起秦憶沫交代她的正事。

“什麽?這麽大家產竟然無人繼承!”秦憶沫跳起來,抓抓頭發,這還真的不好辦,從何處下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