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我趕緊跟著蔣先生走了進去,然後對著他說道,“關於上次我找你的那件事情,我現在查出來了一點關於那個邪修的身份”
“所以我這一次過來找你,也是想問一下,你這裏還有沒有其他的線索。”
聽到我這麽說,薑先生輕輕的哼了一聲,隨後轉過身去坐在沙發上。
“原來是因為這件事……你說吧,都發現了一些什麽線索?”
“如果我知道信息的話,一定會告訴你的。”
聽到他說這些,我趕緊點了點頭,而就在我準備繼續敘述的時候,他輕輕的抬了抬手。
“在講故事之前,是不是要先把自己帶進來的客人介紹清楚?”
蔣先生一邊說著,一邊轉過頭去,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楊路。
我這才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差點忘了介紹,這是楊路,也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那個跟著我一起工作的風水師。”
楊路也趕緊衝著蔣先生聚了一躬。
“大師你好,我叫楊路,今年……”
“行了行了,知道個名字就夠了,用不著說的那麽詳細。”
蔣先生輕輕的擺了擺手,隨後指了指對麵的沙發。
“坐下說吧。”
我跟楊路坐在沙發上,隨後,就開始給蔣先生講述了我們的調查結果。
“我們調查了一下發現,那個邪修在當年,擔任了我們去的那家公園的風水師顧問。”
聽到我和楊路這麽說,蔣先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我知道的邪修不少,但是,敢明目張膽的站在台麵上,充當什麽風水師顧問的,我好像還真的……沒有什麽太多的印象。”
聽到蔣先生這麽說,我稍微有些失望,不過也沒太放在心上。
畢竟還有非常多的線索,我現在還沒有告訴蔣先生。
“還有其他的線索……我們去找到了那個惡鬼生前的丈夫,詢問了一下生前的情況。”
“我們發現,那個邪修一開始,似乎並沒有打算直接對周雨生,也就是公園裏出現的那個惡鬼動手。”
“他最開始的時候,采用的是另一種方法……那就是哄騙。”
“他用了各種案例,讓周雨生兩口子相信了他所說的話,隨後就跟他們說,他們的孩子,是對他們來說非常危險的存在。”
“他讓那對夫妻給他錢,並說可以幫她們處理,隻不過那對夫妻並沒有同意。”
“然後,那個邪修似乎惱羞成怒,給那兩個夫妻下了降頭,讓他們每天都在經曆生死存亡……”
“時間長了,這夫妻兩個人,也被這種事情搞的精神狀況有些不好,再之後,受害者就……”
我沒有說完,不過蔣先生應該懂我的意思。
他摸了摸下巴,仔細的思考著。
而此時此刻,我也突然想到了另一個細節。
“對了對了,在這之前,我一直以為受害者被剖走的,隻是一個孩子,但是我昨天和她的丈夫聊過以後,我才知道,他們懷的是一個龍鳳胎。”
聽到了我這麽說,蔣先生突然抬起頭來,皺著眉頭緊緊的盯著我。
“你說什麽?是個龍鳳胎?”
看到他突然這樣,我還被嚇了一跳,最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是的……死者的丈夫還說,是因為妻子懷孕一直都很不容易,所以,當時那個邪修對他們說,肚子裏麵的孩子是禍害的時候,他們也一直猶豫。”
聽到我這麽說,蔣先生陷入沉思。
“怎麽了?”
看到蔣先生的這個表情,我頓時有些緊張了起來。
難道他知道什麽線索?
而蔣先生隻是輕輕的歎了口氣。
“龍鳳胎,還是不易懷孕的體質……我猜想,這個被殺死的女人應該是某種特殊的體質,當然了,我說的這個特殊,是對那些邪修來說。”
“這種龍鳳胎,如果被養成小鬼的話,不管是強度還是可操縱性,都是格外的高。”
“所以,我想對方,應該從一開始就是衝著這個龍鳳胎去的。”
聽到蔣先生這麽說,我和楊露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而片刻之後,蔣先生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再次緩緩開口。
“不過……如果你這麽說的話……可疑的人還真有一個。”
他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從身後的櫃子裏麵拿出來一個小本子。
“那個時間段,我恰好知道有一個邪修,是在用一對龍鳳胎的小鬼……”
“我當時追查了他很久,但是到最後,都沒有追查出來他最後到底在哪裏。”
蔣先生把本子翻開了一頁,隨後遞給了我們。
“這個上麵,就是我當時追查到的信息,”蔣先生一邊說著,一邊給我們兩個指了一下上麵的字,“這裏是他當年最後出現的地方……不過,最近,他似乎又開始活動了。”
蔣先生一邊說著,一邊微微皺眉。
“你們可以再確認一下,如果你們要找的人,真的是他的話,我會幫你們的。”
“靠你們兩個人,想抓住他還太難了。”
聽到蔣先生這麽說,我點了點頭。
而我的心裏,也稍微有些興奮。
如果能有蔣先生的幫忙,那我們的成功幾率也大的多了。
我拿起來那個本子,開始仔細的查看著。
不得不說,蔣先生很厲害。
在這個本子上麵,記錄了那個邪修的大部分資料。
“樊修……”
看著這個名字,我不由得微微皺眉。
而就在此時此刻,我的手機也突然響了。
“喂?秦大師!我查到了線索了!”電話的對麵是孫洪祥,他十分興奮的跟我說著。
“當時的那個風水師,名叫樊修!”
聽到他的這話,我微微一愣,隨後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
“太好了,終於抓到這家夥的馬腳了!”
聽到我這麽笑出來,楊路、蔣先生,還有電話對麵的孫洪祥,都是不由得愣住了。
看到他們的這個表情,我長舒了一口氣。
“已經確認了,那個風水師……不對,應該說是那個邪修,就是這個人!”
聽到我這麽說完,三個人都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