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小日本鬼子仿佛永無止境地湧向我,讓我感到了一絲絲的絕望。
不過,現在能和這些火鍋對抗的,也就隻有我一個人了。
於是,我咬緊牙關,振作起精神,繼續與這些小八嘎們搏鬥。
我也是終於發現,這幽靈船一定還有核心需要我破壞。
如果一直在這裏,恐怕這輩子都不一定能打的完。
想到了這裏,我立刻開始前進。
果然,船艙裏麵,同樣的也有很多小八嘎在裏麵。
我輕輕的咬了咬牙,開始陰眼仔細的觀察著。
核心所在的位置,陰氣一定會比其他的地方更加的濃鬱。
還真的讓我找到了。
我確認了核心在哪一扇門後麵之後,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朝著那個門過去。
一邊走,一邊清理著半路上麵的小八嘎們。
很快,我走到了門口。
這陰氣凝結成的門,在我的劍下根本就和豆腐一樣,輕輕一劈就被我劈開。
而劈開門之後,裏麵頓時出現一個陰氣匯聚而成的核心。
看著那核心,我的心中思緒萬千。
總覺得這幽靈船,並非天然形成的。
這核心如此精致,分明就像是人為製造的。
不過我現在也來不及想那麽多,必須先把核心破壞了再說。
我緊握劍柄,將劍插入了核心中。
核心立刻發出了劇烈的反應,無數的黑光從劍尖噴出,整個船艙都被黑光照亮。
我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劍尖傳來,那是來自核心的力量。
我用盡全力壓製這股力量,不讓它泄露出來。
在劍猛烈地刺入了核心之後,那核心立刻破裂,釋放出一道強烈的黑色光芒。
隨著那光芒,整個幽靈船都開始震動起來。
我知道,這陰氣凝結而成的船隻馬上就要塌了。
如果不趕緊的從這裏離開,我就會直接掉進海裏。
雖然我的遊泳技巧還不錯,掉進去也不至於會被淹死,不過現在大半夜的,海水還是很涼的。
我可不想把唯一帶過來的一身衣服都濕了。
我快速的朝著岸上跑了過去,總算是趕在船徹底的崩潰之前,跳回了岸上。
我這才稍微的鬆了口氣。
隨著船的崩塌,周圍陰氣凝結成的迷霧,也開始一點一點的散去。
岸上的人看著我上來,也是紛紛朝著我走了過來。
“怎麽樣?”
他們一臉期盼的看著我問道。
“解決了,幽靈船已經崩塌了,外麵的迷霧,要不了多久也該散開了。”
我長舒了一口氣說道。
“大家今天晚上可以安心的睡覺了,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
聽到了我這麽說,眾人頓時發出了陣陣歡呼。
有了五行大陣保護,後半夜我們總算是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一早。
我們都很早就醒來。
在確認外麵的陰氣已經完全的消散之後,我也是將五行大陣撤除,把鍾馗劍收了起來。
而正在這時,楊樹軍那邊,也發出了一陣驚喜的聲音。
“太好了,通訊設備恢複了!”
楊樹軍十分激動的說著。
他立刻聯係了岸上,說明了情況。
岸上立刻答應了拍增援過來。
我們都是鬆了口氣。
好歹現在能聯係上外界了。
“那怎麽有艘船?我們不是剛剛才聯係了增援嗎?船怎麽這麽快就過來了?”
“嘶……不會和昨天晚上一樣,是幽靈船吧!”
另一個人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說道。
“放心,幽靈船不會在白天出現的,不過……”
我看了看那個船,微微的皺眉。
“恐怕來者不善。”
船的上方,飄揚著的正是霓虹國的旗幟。
看到這個場景,在場的人都是咬了咬牙。
“這群小八嘎來幹什麽?昨天晚上就被他們的祖先整的覺都沒睡好,現在白天了,他們自己找上門來了?”
我們正在這裏議論紛紛,那邊的船,已經過來了。
船上的人整整齊齊的穿著霓虹國的軍服,靠在了海島邊上。
“大家冷靜一點,情緒不要太激動。”楊樹軍看著那靠岸的船,壓低了聲音跟我們說道。
“這是我國國境,這些霓虹人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在這裏,一定是有什麽正當理由在前麵擋著。”
“如果情緒太激動,反而是我們的不是了。”
聽到了他這麽說,我和其他人也是稍微冷靜了一些。
船停穩了之後,上麵一個看上去首領一樣的人,很快走了下來。
衝著我們輕輕的鞠了一躬。
“各位好,我們,是霓虹國的打撈部隊,我們的一艘船,沉沒在附近了。”
他用十分蹩腳的聲音說著,能看出來很不習慣華夏的語言。
而聽到了他的話之後,我們都是心中一驚。
打撈沉船?
難不成是我們打撈的那一個?
想到了這裏,我們都是深吸了一口氣。
“哦,忘了自我簡介,我叫鬆下守砂,是帶領我們這支打撈隊伍的負責人。”
鬆下守砂笑眯眯的開口跟我們說著。
隻是他這名字一出,我們都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看著我們們的樣子,鬆下守砂也是一臉的懵。
“請問,我剛說錯了什麽嗎?”
“沒什麽沒什麽,”我努力的忍著笑,“就是在我們這邊的駕校,經常聽到你的名字。”
“原來如此!”鬆下守砂也不知道聽懂沒有,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沒想到,我的名號都傳到華夏國來了嗎?我在霓虹國,的確是一等一的車神!”
聽著他的這話,我心中越發的想笑了。
這麽看來他還是沒聽懂……沒聽懂也好,不然我們也沒辦法接話了。
“是是……所以鬆下守砂先生,你們來這裏打撈的是什麽沉船?有正規的手續嗎?”
楊樹軍清了清嗓子,忍住笑意,開口問道。
“當然,我們是通過了正規的申請的!”
鬆下守砂一本正經的說著,拿出來了一張公文。
果然,上麵是對他們在這裏打撈的同意書。
在看清楚了她們要打撈的船隻之後,楊樹軍的臉色卻是變了,捏著那張同意書的手都開始發抖。
看到楊樹軍的這表情,我頓時就明白了,那些霓虹人跟我們要打撈的,恐怕就是同一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