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提起這個叫李子的人,我還是有些迷糊,也不清楚這個人到底是誰。
我在後麵走著還詢問著濤子和吳輝說。
“你們知道李子是誰嗎?”
他們兩個點著頭,不過還有些疑惑,都說似乎很熟悉的一個名字,這時候胖哥突然的圍了上來,他趴在我們的肩膀上就說。
“你們不知道這個李子是誰吧?我可是知道的。”
胖哥似乎很驕傲的樣子,他得意忘形的神態在跟我說著自己是認識李子這個人的,我還信以為真問了起來。
“那麽李子到底是誰?”
胖哥哈哈大笑,他指著前麵正在走路的林曉曉說,“李子肯定是個人,而且有可能是她男朋友。”
見到林曉曉那麽霸氣的樣子,我很難想象是什麽樣子的男朋友能夠hold住這樣的野蠻女友。
上車後,林曉曉決定要去李子曾經去過的每一個地方找找看,我腦海裏突然閃現出了一個叫做北盜基地的地方,但是又不敢確認,畢竟這幾天遇到了太多的事情,有可能是自己心裏亂想的。
林曉曉詢問著我們幾個人是否知道李子都曾經去過哪個地方,我們都搖頭,我也不敢說話,就把北盜基地這個詞藏在了心中。
不過二蛋倒是很理解李子的,他就把所有能去的地方都列舉了出來,甚至自己的古品聚,我們一回到古品聚找了個底朝天都沒能發現一個人,甚至連當初我躲避著的下水道管裏都找了一遍,絕望的林曉曉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在大街上哭哭啼啼的也難免引起一些人圍觀,害怕會毀掉二蛋的聲音,我急忙的上前拉著林曉曉起來,又對她說道。
“你可別這個樣子,我相信一定能找到你男朋友的。”
越說她也越傷心,看來這個女孩子也是有自己愁悶的一麵的,既然林曉曉這個樣子了,我們幾個人也不敢再帶她離開,生怕會出事,於是我說道。
“要不就先在古品聚裏坐一會兒,況且這個人現在在那個地方都不知道的。”
既然我這麽說了,二蛋也覺得有道理。
攙扶著林曉曉起身,沒想到看似身體很單薄的女人,其實力量還是很大的,起初林曉曉是跟我們抗衡的,她哭喊著說要坐在這裏等李子出現,我想這不是傻瓜行,既然愛一個人就應該安安穩穩的等著他,自己也不能出任何的差錯。
林曉曉還是在幾個大老爺們的攙扶下進到了古品聚,裏麵打雜的人一看到二蛋回來,就緊張了起來,二蛋歎了口氣也沒多說些什麽,我看到那打雜的袖子中藏著一見青銅鏡之類的東西,上麵還鑲嵌著五顏六色的鑽石,二蛋一坐下來就招呼著那打雜的過去。
打雜的還是有些心虛,他掏出那麵青銅鏡也不知道怎麽解釋的,坐在地上哭了起來,還求饒著二蛋不要開除他。
二蛋拉他起來後就說,“你家庭有經濟困難你跟我說,但是絕不不能那店裏的東西,我店裏的物件都是清清楚楚的,在我哪裏都留著不知一份的堅定證明,每一件都有照片,你偷走了,我完全可以報警的。”
聽到報警這話了,那打雜的更害怕,二蛋也沒刁難他,就說讓他以後注意。
再看此時的林曉曉,她正在吃著桌子上的哈密瓜,吃的格外的香甜,似乎已經忘記了剛剛哭的那一麵。
見她沒事,二蛋就說,“我怕李子現在是到了他女朋友那裏了。”
“他還有女朋友?”林曉曉一聽,把手中的瓜都扔掉了,她目瞪口呆的看著二蛋滿臉的疑問。
二蛋一看她好像還不知道,就說起了關於劉花的事情,一聽是叫劉花,林曉曉又抓起了手中的哈密瓜吃了起來,倒是我記起了林曉曉抓博劉花的事情,當時好像是為了救我,但是這件事情跟我有什麽關係。
我喊道,“我知道了,劉花當時被林曉曉、抓走了。”
“抓走了?怎麽可能,不是說被綁架了嗎?後來就沒有了什麽消息。”
說道這些,我的記憶裏閃現著各種畫麵,其中就有一個叫李子的人跟我一塊被抓,同時還有個叫濤子的人,他還救了我,越想越多,我整個腦袋都炸了起來。
“這個李子到底是什麽鬼?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我在大聲的喊著,而林曉曉翻著白眼球跟我說。
“拜托,麻煩你不要再去提了行不,我們都知道你已經失憶了,也沒舉著刀在你脖子上非要問個明白。”
我根本沒有去聽林曉曉講話,大腦雖然在疼,但也想起了越來越多的事情,我記得起曾經和李子濤子三個人的瞬間,現在濤子在我腦海裏有了印象,所以我也能夠看清楚他的樣子了,隻不過那個被叫做李子的人,每次記憶中出現他,就像是被打了馬賽克。
同樣,我看到濤子跟我一個反應,我們兩個人穩定了一會兒後,同時的起身指著對方喊道。
“你?”
這句你讓二蛋看到了希望,他追問著兩人說。
“你們是不是記起了彼此的事情。”我搖著頭否定,但又點了點頭,濤子就抓著我的手,他解釋著說。
“我似乎是看到了跟夏劍生活的瞬間,除了那個叫李子的人之外,隻是記憶停在了半個月之前,直到我醒來出現在一個寺廟裏。”
他跟我幾乎是一種情況,我也是突然的忘記了一段記憶,另外也是突然的出現在火車上,那麽中間這段空缺的到底是什麽,現在連吳輝和胖哥都不清楚,看來最後還真的真能找到這個叫做李子的人了。
和濤子幾乎同時的喊道,“小哥?”
二蛋一聽就驚了,他似乎清楚了我們兩個人像是已經記起了一些什麽東西,他又接著問我們小哥怎麽了。
看到他著急的樣子,我就補充道。
“小哥應該是關鍵,我們的記憶如同被掏空了一樣,也估計隻有小哥才清楚。”
激動的二蛋站起來就說要去劉花曾經住過的地方,林曉曉嘟著嘴一副不情願的樣子,這大概就是愛情中的女人最厭煩的就是聽到自己另一半曾經愛過的人的消息,但是我們不去也找不到李子的,她黑著臉去的,全程沒再講一句話。
到達了檔案局,林曉曉以軍方調查員的身份進去找了個遍,我們把掃垃圾的大叔們都看了一遍,但是卻並沒有發現任何一個叫李子的人,於是又去到了劉花的宿舍樓,那胖妞還在,一見到我就喊道,“變態。”
一臉茫然的看著她,我追著她問什麽事情,能不能講清楚的,那胖妞說著變態這兩個詞,匆匆的下了樓。
回去後,二蛋捧腹大笑,他說道。
“你是怎麽得罪人了,竟然還會罵你是變態,這可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人說你不正經。”
我瞅了眼胖妞離去的方向,無辜的樣子跟他們解釋著說。
“誰知道那胖妞心裏打的是什麽鬼主意,我可不認識她,”
嬉笑著,在劉花的宿舍房間拍著門,後來過來了一個大媽,我們詢問著她是不是發現過有人在這裏麵住過。
大媽很不屑的看著這幾個人,她擺著手說。
“鬼住這個屋子,凡是在這個房間裏住過的人,要不就是死掉了,要不就有牢獄之災的。”想想這個大媽也是夠迷信的,她連這種事情都相信,我扭頭一看那個門牌號。
這三在外國本身就是個不吉利的數字,三個三聽諧音就不好,也不知道當時劉花是怎麽選擇的這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