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傳說中的劫持(求PK票!!)

轉眼間冬天就過去了,路邊的小草開始泛出了嫩綠的顏色,柳樹也抽出了嫩芽,積雪融化成了小溪,大地一片欣欣向榮。小棧農莊經過一冬的沉寂,冬小麥破土而出,春天的水稻也要開始育種了。

鳳棲離開已經過了兩個月,一開始的時候白羽姬難免覺得寂寞,但時間長了也就釋懷習慣了。而且開春以後農莊變得越來越忙碌起來,經過一冬的休整,雇農們的生活也漸漸穩定了下來,開始下地幹活了。

青州這邊有個習俗,每年開春的時候莊家戶都要去寺廟拜拜,祭上五穀,敬上三株高香,祈求新的一年風調雨順,五穀豐登。這項祭祀在鳳淩洲很隆重,每年的二月十五舉行,在京城的話還能看見皇帝帶著家室浩浩****的前往西郊鳳翔寺祭拜的情景。

白羽姬作為擁有百傾良田的農莊的東家,這春天的祭祀是少不了的,還沒入春張牧張管家就開始忙開了。作為主角的白羽姬倒是不怎麽感冒,青州城附近隻有一座叫福源寺的大型寺廟,這裏的支柱產業又多為農耕,二月十五那天去寺裏祭拜的人還不多到擠破頭?她光想想那人山人海的樣子就覺得頭痛,本想派張牧去代表一下就行了,可後來張牧說小棧農莊在青州算是大戶,而且她的身份也特殊,所以寺裏應該會單獨安排,不用和外麵那些普通百姓擠,白羽姬這才勉強答應。

鳳棲走了之後,白羽姬把小桃調到了內院侍候自己,這小丫頭幹起活來很麻利,也很細心。秋木依然作為護衛住在外院,隻是他變得越來越沉默,自從溫泉的事情之後他似乎在故意躲著自己,而且外出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白羽姬覺得他的行為愈加詭異,也越來越像個過客,雖然以前她就覺得這個奇怪又臭屁的侍衛不會永遠待在白家。而且她還不止一次的看到有信鴿飛進秋木屋子裏,不久之後又飛了出去,對於這些她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他和誰在聯係,或者他究竟是什麽人和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

二月十五那天白羽姬帶著農莊裏的人坐著馬車上山去了,一路上見到的人真的很多,富貴人家都是駕著馬車,平民有的趕牛車也有徒步的,窄窄的山道顯得很熱鬧。而福源寺也早早的為這一天做好了準備,一切都進行的井井有條。

隻是由於富貴人家上山祭祀的人也很多,所以也有個先來後到的順序。早先白羽姬因為怕麻煩,所以捐了不少錢財米糧給福源寺,這次上山以後被分進了一個單獨的小院落。這個僻靜的院子很小巧,但亭台樓閣,碧湖水榭倒是什麽都不少,如今又是春天,開了滿園的桃花,粉粉嫩嫩的一片,微風吹過,一片片的如花雨般落下,很是唯美。

麻煩的雜事都交給張牧處理去了,白羽姬則窩在這小院裏等著午後的祭祀。春光明媚,曬得人暖洋洋的,她坐在一棵樹下看書,看著看著覺得很困倦,眼皮也越來越重,不知不覺間竟睡著了。

這一覺她睡得很淺,一直在做夢,夢到上一輩子的事,地府的事,還有那個始終讓她心痛的人,耳邊還不時的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這些都讓她心煩不已。恍恍惚惚中眼前似乎出現了幾個晃動的人影。

她剛想睜開眼睛看看是什麽人打擾她睡覺,就突然感覺有什麽東西捂上了她的口鼻,緊接著鼻腔裏就充斥著一種刺鼻的芳香氣味!白羽姬猛地驚醒,可是意識卻立刻模糊了起來,眼中最後出現的是幾個黑衣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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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姬覺得頭痛欲裂,耳中全是嗡嗡的轟鳴,全身隻感到陣陣的酸痛,腦袋暈暈乎乎的,隻能意識到自己是躺著的,身下冰涼涼的一片,卻根本搞不清現在的狀況。

當嗡鳴聲慢慢減弱,眼前似乎模模糊糊的出現了跳動的橘色火光,想伸手把糊住眼睛的東西揉開,卻發覺四肢似乎被什麽東西捆住了,根本無法動彈!

耳邊傳來了斷斷續續的說話聲:“老大……是……這個……人嗎……”

“應該……寺裏的和尚……說……白家的……在那個……院子裏……”

聽聲音似乎有兩個人,一男一女,隻是忽遠忽近,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麽。忽然白羽姬覺得有人走了過來,一手拉著她的頭發把她扯了起來。

頭皮處傳來的劇烈疼痛讓她瞬間清醒了,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啊……好疼……”而也在這時她也看清了扯著自己頭發的人,那是個男的,平凡的相貌,一身灰不溜秋的麻布衣服,腰上還別著一把九環長刀。先不論他是什麽人,關鍵是白羽姬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男人。

“老大,她醒了!”男人似乎頗為興奮的回過頭去朝後麵喊道。

“很好,藥效也差不多了,正好問問她。”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後麵傳來,緊接著便是一陣腳踩在落葉上的聲音。因為又被按在了地上,所以從白羽姬的角度看隻能看見一雙沾滿泥土的黑色短靴。

手上一陣發緊,白羽姬覺得自己又被提了起來,同時一隻粗糙的手粗魯的勾起了她的下巴,迎麵對上一張中年女人的臉。那女人長得五大三粗,比剛才那個男的還要雄壯上幾分,也是一身粗麻布的衣裳,頭上係著巾子,腰間掛著鐵劍。隻是她麵孔粗陋,目光陰沉,一說話嘴裏就吐出一股臭氣,看起來像個匪徒。

“你是不是小棧農莊那姓白的丫頭?”那女人拎著她就問。

此時白羽姬已經差不多完全清醒了,也大概弄清了自己現在的處境,她似乎被人從福源寺裏給劫出來了,而劫持自己的就是這兩個人!

偷偷用餘光瞄了眼四周,周圍漆黑一片,樹影晃動,前麵燃著篝火,篝火附近還放著一些包裹什麽的雜物。白羽姬的腦中飛快的分析著,應該已經完全天黑了,而且這裏應該是在某個樹林裏,大概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而且這個女人直接就問她是不是“小棧農莊姓白的丫頭”他們果然是衝著自己來的。

這個時候如果說“是”那她就是天下第一的大傻子了!可現在情況不明她也不敢說什麽,於是便決定三緘其口什麽也不說。

“問你呐!你是不是小棧農莊姓白的丫頭!”那悍匪似的女人見白羽姬不說話有些不耐煩,拉著她的領子又問了一句。

“……”白羽姬還是什麽都不說,而且盡量裝作無比害怕楚楚可憐的樣子。

“老大,她好像嚇得不會說話。”一旁的那個男人皺著眉說。

“切!”女人完全失去了興趣,“沒用的嬌小姐!”接著她一把將白羽姬丟到了地上,她這一下用的力氣很大,落地的時候白羽姬的腰正好硌在一塊突出的石頭上,劇痛讓她差點背過氣去!

“老大,那人說過小棧農莊姓白的丫頭是個趾高氣揚的人,這丫頭膽子這麽小不會是綁錯人了吧?”那男人有些擔心的問。

“這還不都怪你!”女人大吼起來,“要不是你驚動了寺裏的那些和尚,我們怎麽會匆忙到沒確定就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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