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粨籬晃動著小腦袋,“這聽起來很有趣的樣子。”

粨籬生性好動,聽婼渠所言原來靈珠也有自己的脾性,那些無瑕剔透的靈珠形象也躍然出現,她很想找到這些與眾不同的靈珠。

“是挺有趣的,可是啊,此旅途定然凶險無比。”熾燁用手拍拍粨籬的肩膀。

“呲呲,還沒有出發就開始打擊我了?”粨籬向熾燁撒著嬌。

經過生死一線,兩個人都發現對方是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唯一,關係又親密了一些,總是想抓住任何機會多說兩句話,這幾天也不時的相互打趣。

其實熾燁也為粨籬感到擔心,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才能學會全麵的思考問題。

“哪敢哪敢呐。”

“噗嗤。”眾人看著兩個人逗俏的模樣不禁笑了起來。

“熾燁說的不錯,我們隻知道四個靈珠的習性,可不知道他們具體所在之地,而靈珠是稀世珍寶,有幸得到他們的人絕對不會輕易給你們的,要是靈珠流落外界,自然浩大無垠,很難找到。”婼渠分析到。

可以說婼渠是他們的長輩,眾人都點點頭。

“我們隻有一個月的時間。”在一旁思索著如何才能更快找到四顆靈珠的稞笍冷靜的說到。

一個月的時間,想要集齊四顆靈珠,時間太少了,更何況連靈珠在什麽地方否不知道,時間根本不夠。

“是啊,隻有一個月的時間。”粨籬歎息著,饒使她古靈精怪,想出去外麵闖**一番,也知道此事件的困難程度。

這邊的婼渠輕輕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知道的隻有那些了,更多關於靈珠的情況她也不知道。

一時間,沒有了頭緒,這些靈珠該去哪兒找呢?

“要不我們先去找春靈珠吧。”粨籬建議到。

“據說,因為春季萬物生長,悄然無聲,春靈珠偏好安寧,性格十分恬靜”稞笍補充到。

“那我們就去世間最寧靜的地方看看。”熾燁說的道。

“渃河?”粨籬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渃河?!”稞笍眼睛一亮,有些興奮,那裏確實是不錯的地方,很符春靈珠的脾性。

“渃河??”芓棠沒有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很是疑惑。

粨籬望著芓棠不解的樣子,馬上解釋,“世間最安靜的地方是渃河,那裏萬物寂靜,隻有大海和風。”

“那裏應該挺美的。”芓棠想象著風吹動平靜蒼茫的大海,泛起陣陣漣漪的樣子,憧憬著。

“很好,我們的時間有限,要盡快趕到那裏,粨籬熾燁隨我去吧。”稞笍說到。

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出發。

“我也要和你們一起去。”躺在**的芓棠說到,經過婼渠仙子徹夜法術療養,她的傷已經完全恢複。

“不行。”稞笍拒絕道,此刻冥界退兵,天界安寧,而且又是待在母親婼渠仙子這裏,芓棠很安全。

可要是隨著稞笍一起到外麵尋找靈珠,相當危險,稞笍擔心芓棠再次受傷。

芓棠每受一次傷,稞笍就會感到自己深受兩倍的傷,甚至比芓棠還要痛苦,他絕對不能允許芓棠受傷。

“我的傷已經都好了。”芓棠走下床,款款走著,優雅的望著眾人,擺動手臂和雙腿,示意自己無礙。

保護一個人的最好方法就是讓她安全,不讓她收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顯然跟在稞笍身邊有的是無窮未知的危險,而留在殿宇中是最好的辦法。

“芓棠,你受了重傷就和婼渠仙子在一起吧,好好養傷,你可不知道,昏迷不醒的你把我們都快嚇死了!稞笍更是像瘋了一樣。”粨籬再一旁勸到。

“那次大戰,不僅僅我一個人受了傷,在座的哪個人沒有傷呢?這什麽偏偏我例外,不去尋找靈珠?”芓棠目光堅定,尋找春靈珠她是必然要去的,不論前方艱難險阻,都要與他們一起。

“況且我的傷已經好了。”芓棠繼續說到。

芓棠沒有等他們說話,已經換了一身外出的行頭,利索的收拾好一切,斜挎長臉。

“芓棠,還有子萱需要你照顧,呆在殿宇好好休息吧。”稞笍說到,從心裏不願意讓她跟著自己受苦。

“我想起來了,渃河那邊有鮫魚一族。”芓棠若有所思,“此族為人身魚尾,長年在海裏,不可出來。

我曾經和龍王打過交道,了解他們海族人的生活,而且,現在的鮫魚族有些害怕龍族,也許在必要時期,我們可以說自己和龍族的關係,十子白衣現在也掌握兵權,他定會相助。

再者,現在的我,是王母義女婼渠仙子的女兒,三界內的人倘若聽到這個消息,會禮讓我們三分,尋找靈珠,時間緊急,多一個人多一分力量。”

最後經過一番爭辯,稞笍終於同意讓芓棠隨大家一起尋找靈珠。

“芓棠,我會保護好你的。”臨行前,稞笍很是溫柔。

告別了婼渠仙子,四人同行,離開仙界的時候還能看到被冥界打的千瘡百孔,天界的守衛有很多都是傷兵。

可以看得出來,天界再難以承受第三次大戰。

四人暗暗下定決心,一定找在一個月內找齊靈珠,是解天界之危,也是幫助真正的安篍澤回來。

渃河人煙稀少,確是難得的平靜之地。

“這河水挺漂亮的。”粨籬掬了一些河水,清清涼涼的,再喝一口竟然有些發甜。

在陽光的照射下,水波清冽,泛著明白的光點。

渃河是平靜的,一眼望上去沒有終點,大而廣的無垠中,似乎包含著天地萬物,有包納一切的胸懷。

芓棠環顧著四周,被美景吸引,對於渃河,她並非一無所知,這片大地,以前在書上看到過。

轉眼間看到一位漁夫,在一旁撒網。

“你好,這裏的魚打的多嗎?”芓棠向漁夫問到。

“這些年不多了,渃河的水沒有以前太平,前年春天發了大水,淹死了一村子的人,據說是衝犯了這裏的鮫魚神族。年輕人都出去了。”魚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