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侄兒在外麵結識的紅顏知己。”白莫言回答。
“原來如此。”見白莫言似乎刻意想隱瞞少康謹的身份,燕恪與淩月華便沒有多問。
殿中淩月華與少康謹寒暄了幾句也就過去了。
稍後,晚宴開始。在場的人多出了幾位。燕恪夫婦坐在上位,旁邊坐著幾位皇親,燕恪正笑嗬嗬的與其中一位皇親聊著什麽。少康謹與白莫言並排坐在一邊,燕羽兒正站在淩月華旁邊輕輕說些悄悄話。
少康謹倒是沒覺得有不習慣的地方,畢竟在家中時也少不了麵對這樣的場合,而且那些人論其身份可比眼前的這些人高出很多,是真正舉手投足地動山搖的大人物。
宴會進行到一半,燕羽兒朝著白莫言走了過來嬌聲叫到“莫言哥哥,!”然後坐在他的另一邊抱住白莫言的胳膊。白莫言寵溺的扶了扶她的頭發,“你又調皮。”
燕羽兒輕輕皺了皺鼻子。
坐在一旁的少康謹自然看見了眼前的這一幕,頓時心裏大為不悅。這時候白莫言卻從桌子下伸手拉了拉她,少康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便不再說話。
不過這一切旁人可都沒有瞧見,他們看到的都隻是白莫言與燕羽兒親昵的場麵。“羽兒似乎也不小了吧,到了應該出嫁的年紀,正好你們二人也有婚約在身,何不就在此挑個良辰吉日把事情定下來呢?”對麵一位應該是燕羽兒叔叔這樣打趣道。
旁邊的另一位皇親也附和道,“是啊,是啊,皇兄你也該為這兩個孩子的婚事準備準備了,瞧他們多般配啊!”
聽著旁邊人的玩笑話,燕羽兒紅著臉,悄悄望了白莫言一眼。白莫言並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燕恪見此出來打著圓場:“莫言這孩子脾氣倔,說著自己還有許多事情要辦,暫時不能夠分心照顧羽兒,也罷,小孩子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拿主意好了,我們這些老人家再著急也沒用,還是等著他們的消息吧!”
“哈哈…….”一陣哄笑。
少康謹聽了這番話,端起了眼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看著白莫言對燕羽兒寵溺的樣子,她安慰自己他隻是把燕羽兒當作是妹妹,才暫時按捺心中的不快。卻沒想到他們倆卻早已有了婚約,而白莫言似乎沒有反對這門親事,看著他兩人的身影,青梅竹馬倒是很般配。少康謹想到。
可是,我少康謹算什麽?他與她之間又算什麽?他的情人還是知己?
沒有管旁人是否在注意自己,少康謹拿了一壺酒,直接走出了大廳。
少康謹一口氣跑了好遠。
喝光了酒壺裏的最後一滴酒,靠在一棵樹下,:“騙子,騙子,為什麽要帶我來這裏,為什麽,你把我當成了什麽……”嗚嗚的哭起來。
“瑾兒,你喝醉了,”
少康謹抬起紅紅的臉頰,看著白莫言:“我不要你管,你走,找你的未婚妻去。”
“瑾,別鬧了,你要相信我,我與羽兒並沒有什麽?”
“相信你,你都要和她成親了,你還讓我相信你。”“白莫言,你真的把我當傻瓜不成嗎?”少康謹說完眼淚唰一下流下來。
“謹,這件事很複雜,給我些時間,我會解決這件事的,再相信我一次,好嗎?”
“你走開,你這個大騙子,滾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少康謹把臉別過去,踉踉蹌蹌的就要起身離開。
“不要碰我!你這個騙子!”謹兒麵無表情的瞪視著這個拉著她手的男人。
白莫言不動聲色。
“我叫你鬆手,你聽見沒有?”
“你要打我嗎?”白莫言問。
“你以為我不敢!”瑾兒舉起手,準備往白莫言的臉上落下。
卻被他牢牢抓住,憤怒的少康謹揚起另一隻手,也被白莫言輕鬆的握住。謹奮力的扭動身體,但怎麽掙紮也無濟於事。
白莫言抓著她的雙手,將她整個人壓向他的胸口。細嫩的小手在他的大手中掙紮著,白莫言清楚地感受她的柔軟,那張因為醉酒而紅撲撲的臉頰上配上紅嫩的小嘴,讓白莫言一陣口感舌燥。
在宴會上,他也喝了不少的酒。
感受到到她嬌小柔軟的身體磨蹭著他的胸口,白莫言突然將少康謹扛上肩頭,大步往前走去。
少康謹拚命的掙紮,可是他的身體就像是石頭一樣,無論怎樣拳打腳踢,都沒有反應。
“放開我,白莫言你這個混蛋,我看錯你了!”
將少康謹帶回自己住的地方,用力的把她扔在了**,少康謹都還沒有看清楚,他整個身體就壓了上來。
少康謹似乎預感到了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你想幹嘛?快放開我……”
他的一隻手臂牢牢的摟住她的腰身,這讓少康謹動彈不得。另一隻手霸道的抬高她的下巴,“謹兒,我好喜歡你。”他靠的她好近、好近。長長的銀發耷拉在她的臉上,琥珀色的眸子像月光一樣,一瞬間,她似乎陷進了黑暗之中。
少康謹緊張的害怕的盯著白莫言,她沒有想到一向對自己百般寵愛的白莫言會這麽粗魯的對她。
她真的好美,臉上有淡淡的粉紅光澤,高翹的小瓊鼻,因為緊張呼出的熱起吹在他的臉上,她的眼睛又大又亮,正無辜的看著他。
一種對少女的征服欲在白莫言的血液中沸騰。
他緊緊的貼上少康謹的嘴唇,伸出舌頭在她的唇齒間遊走。從未經曆過得少康謹傻住了,不知該如何反應。隻得被身上的男人任意索取。
白莫言感受到了少康謹的生澀,這讓他更加興奮。她身上的氣味是那樣甜美,隻是一個簡單的長吻,勾起了他隱藏在深處的最原始的欲望。
少康謹覺得很難受,呼吸很困難,全身發軟,,想用力的推開他,卻發現他的胸膛就像鐵打的一樣,根本紋絲不動。“你放開……嗚嗚嗚……不要……”
白莫言十分享受懷中嬌小柔軟的身軀在不斷掙紮著,那柔弱無骨的滑膩的觸動感幾乎讓他瘋狂。
與此同時,白莫言的雙手開始在少康謹身上遊走,從那豐盈的雙峰,一直到隻堪盈盈一握的腰肢,然後直伸而下拉開了她長裙的裙擺,覆蓋在她裙底之下。
感受著指間的滑膩,以及那讓人欲血噴張的濕潤,他瞬間喪失了所有的理性。
他迅速除去了少康謹身上的所有衣物,此時間的少康謹已經變成潔白的羔羊,她在他的侵犯下無力的抵抗著。
他近乎瘋狂的在她身上索取,低吼著,沒有絲毫憐惜,那種不可言寓的銷魂感受令他忍不住移動想要索取更多。
少康謹全身皆痛,緊閉的眼睛流出了眼淚。這輩子她第一次有屈辱的感覺,而給她帶來這種傷害的卻是她最愛的白莫言。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少康謹再也承受不了癱趴在**,才停止對她的侵犯。情過之後的白莫言恢複了一絲理智,望著躺在**的少康謹,他低頭在她耳邊霸道的說道:“記住!既然選擇了我,你就是我的,永遠隻可以是我的。”
雙手摟著**的少康謹,感受她紊亂的呼吸之間如蘭花般的芬香氣息,白莫言的心中莫名一痛,閃過一絲不忍。
站起身來,走到床下,從地上撿起了自己的衣物,大步離開。
少康謹泡在熱氣氤氳的木桶裏,剛才的瘋狂還在她的腦海縈繞不去。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白莫言,粗魯,暴虐。
這就是她所深愛的男人……這就是她發誓跟隨一生的男人……
或許,夢該醒了。
少康謹從水裏麵站起,包裹著長布巾走到床邊,靜靜的躺在那裏,任由眼淚流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