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鬧了,天都亮了。”少康謹都要暈死了,這個男人都不知道累嗎?

已經下午,白莫言才在少康謹的百般催促下起了床,。

少康謹滿麵紅潮,慵懶的坐在鏡子前梳妝,但總是有一雙鹹豬手時不時的侵襲,搞得簡簡單單的發髻半個時辰還沒有完成,她又是羞澀又是無奈,又是嗔怒又是甜蜜……

“誰說的,你看天還早。”兩人斜斜的望了一眼窗外,耀眼的太陽已高高掛在西邊。

“莫言,你老實告訴我,你以前……?”少康謹現在都不相信莫言沒碰過女人,他明明對那些事情都很熟練,而且像他這樣的人,身邊肯定不缺女人。

他肯定不知道睡了多少女人了,剛開始的時候還在她麵前裝純情男生。想到這裏少康謹就突然想哭起來,這混蛋……嗚嗚嗚

“你怎麽了,別哭了……,我錯了還不行嗎。”白莫言撓撓頭發,實在是不可理喻。

少康謹的話都沒有說完,誰會知道大小姐竟想到這些事上去了。

“你錯哪了?”,瞪著看著他,眼圈突然一紅,眼淚刷的就掉下來,嗚嗚咽咽的哭泣。心中還無限委屈。

“是啊?我錯哪了?”白莫言隻感到渾身無力:天啊地啊,這女人怎麽那麽難伺候?

“你自己心裏明白!”少康謹突然哼了一聲。

白莫言實在是應付不來,隻好又拿出了殺手鐧,一伸手將少康謹抱過來,熾熱的嘴唇湊到她的跟前。

少康謹立刻推開:“你每次都這樣應付我。”

白莫言握著她的手,不讓她拒絕,迅速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莫言哥哥,你……”

燕羽兒一闖進白莫言的房間便看到這樣的場景,當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少康謹也沒想到這時會有人闖進屋子裏,趕緊貓跳一般的從莫言懷中掙脫出來。

這個女人竟然和莫言哥哥在一起,而且還坐在莫言哥哥的腿上,這是親熱到什麽地步了呀!

白莫言此時也十分不悅,“羽兒,你越來越不懂規矩了!”

“你們……”燕羽兒捂住即將掉下的眼淚,飛似的轉身快步離開。

“莫言,你快去哄哄她吧!”少康謹心急的催促著白莫言,她是明白燕羽兒的心情的,換做是自己肯定也接受不了,,此刻的少康謹竟對這癡心的小丫頭十分的同情。

“沒事的,她自小就是這樣,過一段時間就會好的。”,白莫言的語氣中竟有些許責怪,分明是掀起燕羽兒打擾了他的興質。

“哎呀,你快去吧!我看她的情緒不大對,可別出了些什麽事情才好。”少康謹憂心忡忡的說。

“等等等等,就算我要去,先得把衣服穿上吧!”可不是,此時的他身上穿著睡衣,而且衣衫不整,這樣出去,的確不成樣子。

“那衣服呢,快換上?”兩人忙匆匆的,急中生亂,忙活了半天硬是沒找到,誰知道昨夜慌亂中丟到哪去了。

少康謹心急,“你先在這找,我出去看看。”說著飛也似的追了出去。

也不管身後白莫言不滿的嚷嚷聲。

白莫言那個榆木腦袋對女人家的事情一竅不通,還當這是燕羽兒在發小姐脾氣,少康謹覺得自己這樣的確對燕羽兒來說是個巨大的打擊,她也十分擔心燕羽兒會做出什麽想不開的事情來,畢竟這小妮子對莫言的感情到了何種地步誰也不知道。不管怎樣,自己還是有些責任和義務疏導一下,若是能幫到她一些倒也好,若是沒有……那就沒辦法了!

彼時已是春末,開的豔紅的桃花隨風翩翩落下,丹桂樹下也落了一片橙紅色的花瓣,幽靜的小路上漫過一層的凋花,像鋪上一層地毯,隨著風颯颯作響。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燕羽兒冰冷的看著少康謹,麵目有些猙獰。

“公主殿下,這並不重要。對這件事我很抱歉,隻能說的是我愛他並不比你的少,但我也不希望因為我的關係影響你和莫言的感情,公主若還念著與莫言的舊情,那就衝著我來吧,無論怎樣還

是希望能解下公主心中一些怨氣。”少康謹知道有些時候,一味地安慰會起到反的效果。燕羽兒是北越公主,自然心底有高貴不可被侵犯的自尊。越是表現出同情,情況可能越糟糕。

少康謹的一番言語果然激起了燕羽兒的憤怒,燕羽兒的臉上升起一陣陣肅冷的殺氣。

“不好。”少康謹暗呼一聲。

燕羽兒腳步有些虛浮,憎恨的目光中浮現些許動搖,從懷中拿出一把匕首,“你這個可惡的女人,我討厭你。”

燕羽兒淒聲哭著,羨慕又憎恨的眼睛裏藏滿水霧,在仇恨與不忍之間掙紮,死死抓住匕首嗎,骨結吱吱作響。

少康謹很害怕,她沒有想到燕羽兒對她的憎惡已經到了這種程度,隨著燕羽兒的緊逼,她一步步的朝後退。

“你不能傷我,若是我死在你的手中,你想想莫言他會怎樣對你?”

她在賭!賭她不敢麵對白莫言!

當燕羽兒的發絲輕落在臉畔,顯現一絲柔弱。

少康謹暗鬆了一口氣,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知道燕羽兒不敢做出傷害白莫言的事來,若是她殺了自己,莫言一定不會原諒她,這也是她最害怕的。

“你贏了! 我做不到!。”燕羽兒淒聲大笑,笑得花枝亂顫,美麗的笑容綻放出的悲痛是一個女子的心在流血。

燕羽兒轉身離開,臉頰淨白沒有血色。

有些事情,誰也無法說清為什麽,背後究竟是有怎樣強而有力的理由才能促成因果的形成。人為何會對一個初次見麵的人毫無理由的深深愛上,有或是為何朝夕相伴的人卻注定有緣無份。她很理解她此刻的心情,可是又能如何呢?這個世界本就是如此,成全了別人,自己就會受到傷害。

糾結不來結果,強求隻會一生的痛苦。一切順其自然,何嚐不是一種解脫。

燕羽兒走後,少康謹心中總是裝著,一番思緒下,發現已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哎呀!我不會又迷路了吧!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