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康謹的眼裏充滿了驚喜,剛要說話。白莫言趕緊把她的嘴巴捂住,那麵的人已經追到這來了。
“奇怪了!明明看到人往這跑了,怎麽不見了?”
“可能是你看錯了,我們到別處看看。”一群人迅速離開了。
“你又被別人追殺。”他的話裏不帶一絲感情,但還是令她一陣羞澀。
少康謹轉過頭來跟他解釋道:“有個姑娘差點被那些壞蛋抓去…..”白莫言隻是靜靜的看著少康謹,看的她全身發燙。
“這裏不是久留之地,先離開再說。”這次他的手牽著她的手。
少康謹暈陶陶的,他的手好大好溫暖,讓她從頭到腳都燒了起來!“好了!這裏應該安全了。”
突如其來的寒冷,讓少康謹從綺麗的夢中醒來。“這……是哪裏?”
“有時我在外麵來不及回去時便會呆在這裏,”
“看,那是什麽?”她好奇的看著桌子上一朵蓮花上麵點上了蠟燭,像是一朵朵發亮的蓮花,好美!
“那是防水燈,每年這個時候我都會來放的,今日我與你分開後就回到這裏,聽見外麵有些嘈雜點出去看看沒想到看見了你。”
不知怎麽回事,少康謹居然覺得他的心在難過,而且那麽真實的傳給了她。這段時間的相處,她覺得他應該是一個沒有七情六欲的,孤高而冷漠的。但是為什麽此刻看見他,竟有一種想把他摟在懷裏好好安慰的衝動,究竟是一個怎樣的過去才讓這樣一個人如此悲傷。
“那你……”少康謹剛想繼續問下去,發現自己與他的距離似乎有些過近小臉一紅想要後退,退的心急,一個不小心,眼看就要摔倒。
此時一雙手臂拉住了她,“小心!”
她被順勢拉進了他的懷裏,她的臉平貼在他的胸口,像是著火般地熨燙著她的臉頰,令她的臉火燒似的熱了起來,好半天才找回墜入迷霧的腦袋,驚覺這個時候該開口說些什麽才是。
“謝……謝。”她尷尬地仰頭看著他呆笑。
誰知他沒有移動也沒有言語,隻是專注地看著她,清澈的眼瞳像是兩把火在她的心上狂燒。
白莫言隻是想拉住她,卻在握住她的手時發顫。不隻是這樣,他從未覺的她如此好看,盈盈的大眼,兩片柔嫩的紅唇。他並不是一個絕情絕欲的人,他的生理和心理都很正常。朝夕相處,他早已對眼前漂亮可愛的少康謹有了好感,那日少女的表白雖看起來平靜,但內心已掀起了滔天巨浪。
在這樣狹窄的空間,摟著她嬌小的身軀,他感到喉頭十分燥熱,才這麽想的時候,他就已經貼上她那兩片迷人的紅唇,而且一貼上根本就離不開,莫名的在上麵輾轉。
少康謹驚嚇的張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他緊閉著眼睛。像是意猶未盡,原本隻是淺嚐的吻,在無法控製之下,他的舌頭開始與他的緊密纏絆,手也猛然將她緊緊圈在懷裏,這才發現她的身子好纖弱,仿佛再用力一點就會被擰碎。
他不斷加深這個吻,她不知道該怎麽呼吸,長這麽大還沒有人這樣吻過她,大手在她背後如烙鐵般來回,她全身的力氣正在慢慢消失,她的頭發暈、雙腿發軟……
驚覺少康謹的身子在往下滑,白莫言慢慢離開她的唇,兩個人都在喘著氣,她是因為終於得到空氣,而他是因為太過震驚。
看著她臉頰上布滿紅霞,兩片嘴唇被吻的紅豔,他忍不住舔舔嘴,剛剛那一刹那……他竟想……竟想……他不敢再想想下去了。
“對不起,我……剛剛……”清醒後的白莫言一改往日的冷酷,結結巴巴的想要解釋些什麽,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麽好。
少康謹眼神銳利地看著眼前這個奪走自己初吻的家夥,該死的登徒子!上一次拒絕了自己,這一次更過分,竟然強吻她,她可沒答應他可以親她,她可是少康家的大小姐,怎麽能任人高興隨便親就親?除非他願意負責。
“沒關係,我全當剛剛被一隻豬咬到嘴了。”少康謹扁著嘴
不悅的說道。
夜裏,白莫言睡在地上,少康謹正在**熟睡,不知怎地少康謹不小心把被子踢下了地。落雪國境內夜裏一向氣溫很低,但她就去撿被子,寧可縮著身子凍著。
白莫言輕輕地將被子蓋在少康謹身上,等待已久的溫暖襲來,她的嘴角滿含著笑意。
深遠的密林中,一男一女圍著一堆篝火,正是剛從朔月城出來的白莫言和少康謹。
“我們還要這樣走多久啊?”從小錦衣玉食的少康謹除了上次被困在迷穀中還沒有在如此荒涼的地方待那麽久,他們倆個人已經這樣子走了兩天了,每次到了傍晚白莫言才會停下來生起一個火堆。
熊熊的篝火上,烤著一隻白莫言捕捉的野兔,脂香四溢!
“不是你說坐馬車太無聊,走著去才有意思的嘛?”白莫言掰下一隻兔腿遞給少康謹。
“那人家就不喜歡坐車嘛!”少康謹撅著小嘴,不過仍舊沒有忘了接過兔腿美美咬上一口。對於這一趟讓她心馳神往的回家旅途,她心裏早就打好了算盤,不去二哥那裏了,直接回家,而且並沒有告訴他真正的家在哪裏,隻是隨口編了一個地方。而自己真正的家天火城則是在另一條路線上,至於最終走到哪裏,她並不是很在乎。
可是這樣可就辛苦了,腳都磨破了,有時候還要在荒野過夜。少康謹在心裏一邊稱讚自己追逐愛情的勇敢和機智一邊大口嚼著手中的兔腿獎勵自己。
白莫言又何嚐不明白她的那些小九九,不過也是玩心大起,陪著她一起瘋一次罷了。不後過就是眼前這丫頭經曆了兩天的新奇之後,開始叫苦了。看到她衣裙上被荊棘拉出的幾處破洞以及潔白的手臂上劃破的一道血痕,白莫言心中也是充滿了憐惜。
白莫言突然警覺起來,作出了一個手勢製止了正在津津有味啃著兔腿的少康謹,然後把穿在木棒上的整隻野兔塞在少康謹手裏,整個人趴在地麵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