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醒了! ”陳靈兒喚道。
“嗯,靈兒你怎麽來了?”少康謹揉揉眼睛,睡眼朦朧的看著她。
“剛才老爺派人來通知你二少爺來信了,見你還在熟睡,便叮囑我,讓我在裏等著你。”
“快,幫我把那邊的衣服拿來,我去爹爹那去。”
少康謹的臉上漫出了笑容,是二哥……
“爹,二哥給我的信呢?”
她有些迫不及待看著少康信陽,大眼睛眨呀眨的。
“什麽樣子,一點事情就慌慌張張的,哪裏像個大小姐的樣子。”少康信陽佯裝生氣的訓斥了她一番。
少康謹揚了揚明媚的笑臉,吐了吐舌頭。
“給你,這是你二哥寄給你的信,你拿回去看吧! ”少康信陽無奈的搖搖頭,從懷裏拿出一封還沒有開啟的信,上麵寫這謹兒親啟,遞給少康謹。
“嘿嘿……”
少康謹接過信笑了笑。
少康信陽揚了揚手,示意她回去慢慢看去。
“爹,二哥來信了,有沒有提到我上次讓他買的那個朱釵,他買了沒有……?”
少康謹還未動身,明媚的像一團火一樣的少康芸闖了進。
少康謹趕緊將手中的信藏了起來,可是這卻沒有瞞過少康芸的眼睛。
從一進門她的眼珠子就注意到少康謹手中白色的信封,眼珠子就一直盯在上麵。
“快給我看看……”少康芸伸手就要去搶奪。
“不給,不給,這是我的。”少康謹躲避著她。
“快給我……”
“爹,你看姐姐……”少康芸爭搶不到,跺跺腳,找他告狀。
“行了,不用搶了,我這也有你二哥給你的信。”說著慢慢的又從懷中取出一封還沒有開封的信,上麵寫著芸兒親啟。
“早說嘛! ”少康芸迫不及待的接過信,撒嬌道。
“哈哈……,二哥果然給我買了,說過幾天他就差人給我送來。”少康芸拆開信,開心的笑著,滿意的轉了一個圈。
“哼。”少康謹可是非常
嫉妒了,那件朱釵她也見過,值好幾千兩銀子呢,可貴了。二哥對這小妮子可真大方。
她心裏埋怨了一下,她可沒有讓少康憂買什麽,不過想著既然給芸兒買了件朱釵,想必必定也給自己買了件貴重的禮物吧!想到這心裏又好受了些。
說起這個二哥,可是非常受兩姐妹的喜愛。因為他年紀與她們相仿,關係比起大哥也就更為親近。少康憂少年時就被父親派出在外麵曆練,十五歲開始接管家族的部分生意,智勇雙全,經營有方,頗的少康信陽的賞識。因此他也是兄妹幾人中最為富裕的人,才有那麽多的錢哄妹妹開心。
“你在看什麽?瑾兒親啟,誰寫給你的?”
“哎呀,你還給我。”
“那你要告訴我是誰寫給你的,是個男的嗎?”白莫言不依不撓的問著。
“你管誰寫給我的。”少康謹有些生氣,他怎麽能搶自己的東西呢!
白莫言越是等不到答案,越是心急。
“好了,這是二哥寫給我的。”沒辦法,她可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可是個十足十的醋壇子,一不小心就要打翻了。
沉默了一瞬,她解釋道。雖然他剛剛表現的沒有一點點君子風度,讓她很失望,可她還是不願意在他們之間有一點隔閡。
他靜靜的看著她,想起剛才不禁有些失笑,那一瞬間,他竟然真的有一絲憤怒的感覺,想必自己是誤會了什麽吧!
“原來是你二哥呀!”
“怎麽了,剛剛你不還是很凶的嘛?”少康謹翻著白眼質問。
“怎麽會……”
少康謹:“………”
昏暗的牢房中。
少康憂淡定的看著中年人的眼睛。說:“我已經沒有耐心了,告訴我範長明在哪?”
中年人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少康憂則是沒有任何動怒的表情,而是從身旁的侍衛腰側拔出長劍,一劍將中年人的右手砍下!
鮮血噴湧如泉,中年人臉色慘白,悶哼一聲,卻極為硬氣的挺立不倒,也沒有叫出聲來。
少康憂看著中年人的眼睛,認真的說
:“我沒有多餘的耐心了,耽誤我的時間,你就要死。”
中年人用微弱的聲音回答:“有種的就給老子一個痛快。”
哢!利劍滑過他的咽喉。
中年人躺在地上,不過並沒有死去,他的血流的很慢,死的也會很慢。
少康憂結果一張手帕,一邊擦拭這雙手濺到的血,一邊對身旁的人說:“你去把剩下的人帶到獄中審問,如果到明天早上還是沒有人說的話,就全部處死,屍體掛到城外去!”
“是,少爺。”
知道少康憂離開審訊室,侍衛們才鬆了一口氣,汗水把衣服濕透了,說不出的難受。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年,卻讓他這個飽見生死的人不寒而栗。,
侍衛長狠狠的看了這群吃裏扒外的家夥一眼,咒罵了幾句。
回到房間,少康憂關上了房門。
從暗室中取出一個盒子,放在桌子上。盒子分成十幾個小格子,裏麵各放著一種礦石樣品,並且附有一張紙條。
他是專門經營礦石生意的,一眼便能看出這是一批金礦,而且含金量很高。
他伸出纖長的手,抓起一塊礦石隨意的把玩著,似乎漫不經心地說:“財富的魅力真的是很大,讓你們都不要命了嗎?”
“進來。”
“是,少爺!”
他伸手敲了敲盒子,:“此次搶劫我們運送礦石的商隊的那夥人查到了嗎?”
“是荒漠之鷹幹的,他們動用了幾百馬匪圍殺我們的車隊。這群家夥都是一些亡命之徒,要不是我們的行進路線和人員部署被內鬼泄露,他們也不至於有那麽大的膽子。”
“既然是亡命之徒,那就讓他們變成真正的屍體好了。”少康憂笑著說道。
任誰看見,都覺得這位少康家的二公子溫文爾雅,容貌俊雅,風度翩翩,乃是人世間一等一的少年公子。
可是誰又知道他是那樣的冷血無情,活在一張麵具之下,目空一切。似乎天底下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不,或許他不是無情,至少在他心底還保留著一處柔軟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