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滾開,本宮隻劫財
魅文夜等人研究了半天,在心中自我掙紮著要不要出去看好戲,但是想起燕驚鴻那貨也不是什麽老實東西,偷聽了之後指不定被這麽回敬,以他的德行,就是在人家於**歡樂的關鍵時刻出來打斷都很有可能,於是都按耐著自己想要看八卦,看好戲的衝動,待在自己的房裏,豎起耳朵希望能把那邊的聲音聽到個一二。
而隔壁的房中,兩個人就這麽對峙著。風和滅都識相的滾了出去,而抱著小娃的那悲催的某人被逼到了牆角,咽了一下口水,看著百裏驚鴻那張淡漠的不食人間煙火的臉,貌似這是個誤會吧?這個誤會是需要解釋的吧?但是應該如何措詞呢?這是個大問題啊大問題!
而麵前的人,月色般醉人的眼眸中含著濃濃的火焰,火焰之下是不敢置信,不甘,嫉妒,還有各種蒸騰的怒氣,但是眼底的神色雖然可怖,卻都沒有帶到麵上來。“君臨淵的兒子?”
冷冷清清的聲音,在南宮錦聽起來,就像是一道催命符,激的她的小心髒都顫動了幾下。“是君臨淵的兒子,也是我的兒子,但是……”
“我明白了。”淡淡的四個字打斷了她。
他明白什麽了?!這下輪到南宮錦不明白了。美如清輝的眼眸掃到她懷中孩子的身上,在見到他眉心那一點朱砂,他隻覺得自己的心髒一陣收縮,然後是毀天滅地般的疼痛,痛入骨髓!
“這便是你不肯回南嶽的原因麽?”抬眸,淡淡的掃著她,飄渺如雲的聲音像是一首雲中挽歌,隻叫人聽出無限的悲悸之感來。
南宮錦趕緊開口解釋:“不是的,最主要的原因當然是擴張我的勢力,不過這孩子畢竟是君臨淵的,我要是將他帶到南嶽,也許會給他惹來不少麻煩!”解釋完了之後,她腦抽了一下,她腫麽發現完全沒有解釋到關鍵點上?
眼看他的表情越發沉寂,她剛要開口,他卻先她一步開口了:“君臨淵已經死了。”
南宮錦一頓,眼中閃過一抹哀傷的愁緒。不明白他為什麽要忽然說這件事情,隻是極為低落的垂首:“我知道!”
見她麵露哀傷之色,他輕輕的合上雙眸,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心中的鬱結之氣散了一些,而後睜開眼,努力的克製著自己心中蒸騰的妒忌,而後再次看著她,冷冷清清的開口:“孩子需要一個父親。”
“嘎?”孩子需要一個父親沒錯,但是以慕千千的性子,是不可能改嫁的吧?
“難道你忍心讓他做沒有爹的孩子?”淡淡的掃著她的臉,語中帶了一絲蒼涼。
這下南宮錦的臉色就變了:“你這話的意思,不會是你想給這孩子做爹吧?”難道這小屁孩長得這麽有魅力,看一眼就要把他娘都娶了?
聽她這麽一問,他隻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凝滯了,原本便疼痛難忍的心髒,此刻變得鮮血淋漓。給她和旁人的孩子做爹,這是他從來就沒有想過的,但是這一刻,他卻覺得就是要做出這樣的退讓,他也願意,縱使疼痛入骨,縱使冰寒入身。因為他知道,“妖物”是在自己之前駐進她的心的。半晌之後,複又淡淡的開口:“若是你覺得他需要一個父親,可以考慮我。”
其實,他是有自己的驕傲的。這是她和君臨淵的孩子,他自然是不想容的,但是……他想,若是她生下了自己的孩子,而自己不在了,冷子寒他們,都一樣能做到像自己現在一般包容她。可是他也知道這其實是不一樣的,她已經跟他在一起了,卻生下了君臨淵的兒子,這是背叛!所以他心中所承受的痛楚,遠比一般人要多一些。寬大的袖袍下,修長的手指緊握成拳,努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於是,南宮錦那脫了線的神經終於接上了,從一開始他就以為這孩子是自己和君臨淵的,所以他這話是想默認了這個孩子嗎?戲謔的看著他:“你就不生氣,不吃醋?”
不生氣不吃醋?隻有天知道他現在有多想自己是個瞎子,是個聾子,什麽都看不到,什麽都聽不見,或是和君臨淵一般已經死了,就不必再麵對這一切。但是這話,他能對她說嗎?說了,不過是讓她的負罪感更強一些罷了。寡薄的唇角輕扯:“不生氣,不吃醋。”
他要是不生氣不吃醋,那就該南宮錦生氣了,敢情這貨一點都不在乎自己?“好了,這是君臨淵的兒子,不可能認你做爹,你就別想了!”
“他是朕的兒子。”語氣淡淡的,但是很是篤定。
南宮錦的腦後劃過一條黑線,這人還要不要臉啊?是他的兒子?“百裏驚鴻,你是不是想兒子想瘋了?”
“你給朕生?”很順口的接了一句。君臨淵已經死了,他犯不著再跟個死人計較。“若是你想,這件事情,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
這是他能做的最大的讓步。
南宮錦的嘴角不可抑製的抽搐了幾下:“以前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以前發生啥了?求解釋!這孩子是君臨淵的沒錯,我也是他娘沒錯,但是不是他親娘。是他幹娘!”
“呃?”百裏驚鴻傻楞了一下,抬起頭看著她,不是他親娘,是幹娘?那……自己誤會了?
但是南宮錦看著他的麵色,心情卻很是不錯,這傻蛋,就連這種事情都能原諒,也不知道是該誇讚他寬容,還是罵他二傻!戲謔的看著他的臉,開口道:“小鴻鴻,不如你告訴我一下,這樣的事情都能容忍,還有什麽事情是你不能容忍的?”她怎麽不知道這貨有這麽大方,這麽大的綠帽子都舍得往自己頭上戴。
還有什麽事情是不能容忍的。上前一步,定定的看著她的眼,寡薄的唇畔微勾:“隻要是你希望我容忍的,我便沒有不能容忍的。”他想的,不過是她既然叫了自己過來,那就說明有意讓自己認下這個孩子,所以他才會這麽說,要給這孩子做爹。而且,正是因為失去了整整一年,好不容易她又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所以才更加珍惜,更加不舍。
南宮錦聽聞此言,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忽然覺得這小子很傻!傻的讓人心疼的那種,隻要是她希望的,他就沒有不能容忍的?白眼一翻,隨口說道:“難道我讓你幫我廣招天下美男子,享三夫四君之福,你也能容忍?”
這話一出,他便沉默了。廣招天下美男子,享三夫四君之福?沉吟了半晌,直到南宮錦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玩笑開大了,應該趕緊出言挽回的時候。
他忽然開口了:“能。”一個字淡淡的飄起,如其人一般清冷孤傲。他能容忍的,但是,若真的到了那一刻,他會選擇獨自遠走天涯,或者……死。
南宮錦頓時覺得心中五味陳雜,她自然知道他隱下來沒有說的話是什麽。看著他麵無表情卻風華無雙的臉,她頓時感覺有些鼻酸:“百裏驚鴻,我有沒有說過你真的很傻?”
他很傻,說過麽?好像是說過吧。他記得她罵過好幾次,自己是個傻子,但是……是傻子麽?他卻願意為她做個傻子。
但,還沒來得及回話,一隻手就精準無誤的擰上了他的耳朵,南宮錦紅著眼眶,咬牙切齒的開口:“你給老子記住了,我既然能對你開口要求此生唯一,我也定然能給你唯一。若是不能給,我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麵前,因為我沒有那麽厚的臉皮!”
“那,你是開玩笑的?”沒有計較她放在自己耳朵上的手,美如清輝的眼眸徒然一亮,閃著灼灼的光輝看著她。而在南宮錦開口之前,趕緊說上一句,“其實我方才也是開玩笑的。”
語速極快,好似生怕說慢了,南宮錦就將他那會兒的話當真了。
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這個二傻:“其實你越是這樣說,我便越是隻想要你一個!”他越是願意什麽都不管不顧,便說明他越是在乎自己。男人將尊嚴視為什麽?恐怕是比命都重要,就是在現代也沒有多少男人能容忍這種事情,更何況是在這封建的古代。他卻能對她說出一個“能”字,這已經不僅僅是一個字,而是重於一切的情感,這樣的傻瓜,怎能不得她傾心相付?
越是這樣說,便越是隻想要自己一個麽?“那我便日日說。”這就是傳說中的順坡下驢,趁熱打鐵。
“……”腦後劃過一條黑線,很是無語的看著他,“日日說,總有一天我聽厭煩了,就真的這麽幹了!”這家夥,真是幼稚的可以!
“那我不說了。”反應也是很快。
這下南宮錦就奇了怪了,將這貨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之後,心中冒出了一個想法,他怎麽好像變活潑了,以前可是八竿子都打不出一個屁的!今天說話竟然如此順暢,直叫她刮目相看!
看她瞅著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百裏驚鴻當即感覺有些不自然了起來。微微偏頭,麵色泛紅,其實他是想過也許是自己的性子太無趣了,她終於受不了了,所以走了。於是便想著盡可能的多說一些,沒想到努力的讓自己多說幾句話,也不是那麽難,但是感覺有點怪怪的。
“不習慣吧?”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點頭,確實是很不習慣。
“得了吧,沒必要改變你自己,本來我喜歡的也就是你那悶騷的德行!”南宮錦直言不諱,而且他若是強製性的讓自己改變,那也就是不是自己愛上的那個他了。
這話一出,他寡薄的唇畔不自覺的微微勾起,雖“悶騷”這個詞讓他有些無語,但卻並不影響他的好心情。但,很快的,他又想起了方才在隔壁聽見的稱呼,丞相大人,還有這一路聽見的流言蜚語,他的麵色有些發沉,盯著南宮錦看了半晌,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這半晌的靜默之後,無語的就變成南宮錦了,讓他不必強製性的改變自己,他馬上就悶葫蘆回去了?“你這又是怎麽了?”
一語問出,又是半響沒有回應。直到南宮錦覺得這大冬日的,自己也快被嚇出些許冷汗了,他方才開口吐出了三個字:“自己想。”
好熟悉的三個字!當初在東陵的時候,他也說過,那個時候是為了慕容斷袖,今天又是為了啥?“呃,難道你又是為了慕容斷袖?”
慕容斷袖?好看的眉頭微蹙,偏頭看著她,慕容斷袖是誰?慕容千秋?這下原本就發沉的麵色,更加烏黑燦爛了,看了一眼南宮錦身上的衣服,分明就是男裝,好端端還來了西武做了什麽丞相,這是為了迎合慕容千秋的斷袖之癖嗎?想著一時間隻覺得一陣怒火衝天而起,燒的他五髒俱焚,但麵上還是絲毫不動聲色,隻用那雙寒波碧潭般的眼掃著她,散發出一種無形的壓力。
南宮錦的小身板顫了一下,大著膽子開口:“你那會兒不是說了給我找一群男人都不介意嗎?怎麽突然就介意起慕容斷袖了,再說了,他是斷袖,我又不是!”
見她還敢提一群男人的事情,他上前幾步,月色般醉人的眸中寒光暗湧,掃著她的臉,一字一頓的開口:“我改變主意了,以後你若是看上哪個男人,我便殺了他。”
“……”這丫,不是說女人才善變嗎?難道男人更善變?“這變得也太快了吧?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
“都是真的。”四個字,緩緩的從那寡薄的唇畔吐出,確實都是真的。那會兒,想順從她的一切決定,廣招美男子,而後獨自離開是真,現下因著她已經說了必然給自己唯一,所以要親手除掉自己的情敵們也是真,他百裏驚鴻不說一句假話。
“……”南宮錦頓時無言以對。
而隔壁屋子的魅文夜等人,實在是按耐不住自己想要偷聽八卦的心,從房間裏麵摸了出來,一出門口,就聽見了某人的那句:“以後你若是看上哪個男人,我便殺了他。”同時一抖,而後眼睛一亮,看向那房間的眼神越發的猥瑣,沒想到那個看起來纖塵不染的大美人,也被燕驚鴻這貨給禍害了,而且禍害到了這般境地!哎,不知道皇上、烈王爺和那個大美人對上之後是什麽結果!原本就綜錯複雜的三個男人和兩個女人之間不清不楚的關係,瞬間變成了四個男人和兩個女人的關係,唉……更亂嘍!——也更好玩了!
百裏驚鴻說罷,便不在看她。修長的手隱藏在寬大的袖袍之下,轉過身,隻給她一個精致優美的側顏,寡薄的唇畔緊抿,充分的讓人意識到了他的不高興。
風和修持劍站在門口,看著這三個豎起耳朵邁力偷聽人,頂著滿頭的黑線像揮蒼蠅一般想將他們揮走。哪裏知道,這幾個人也不是善茬,見風和修如此不禮貌,也上了脾氣,插科打諢一般的上前:“丞相大人,你就是見佳人也要快點啊!我們都還等著您呢!”
這話自然是魅文夜說的,南宮錦一聽這聲音,當即覺得自己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魅文夜也是個男的啊!偷偷的抬起頭掃了百裏驚鴻一眼,果然,魅文夜的聲音傳進來之後,百裏驚鴻身上那股強大的氣壓,已經將南宮錦壓得透不過氣來了,氣得她不由得在心中大罵,這幾個白癡,沒事給自己找什麽麻煩!
“砰!”的一聲響起,看來是風和修沒有擋住他們。
而後,南宮錦傻了,魅文夜等人也傻了!風和修更傻了!
他們看見什麽了?看見一個體態略為嬌小,手上還抱著個娃的白衣男子,被困在牆邊,動彈不得。而他的身前,足足高了他快一個頭的男子,一吻正印在他的唇上。
南宮錦登時暴怒,故意的,這貨一定是故意的!瞅著魅文夜等人進來,就來這一招,壞了自己的名聲不說,還能達到他的猥瑣目的!風和修兩人隻覺得自己的三觀盡毀,哦草!陛下竟然如此熱情奔放!難道是禁欲太久了,一時間憋不住,所以……噢!原諒他們的猥瑣吧!
魅文夜、冷雨殘、孟皓然三人瞪大雙眼,靜默,一秒,兩秒,三秒!老天,他們是眼花了嗎?男人吻了男人?這會不會太奇怪了?!但是更奇怪的是,他們以前一直都覺得這種事情要是真的發生在自己的麵前,一定會惡心的他們想吐,但是為毛看見這兩個絕美的男子吻在一起,隻覺得……唯美!蒼天,這是他們的感官係統出差錯嗎?
“看夠了麽?”百裏驚鴻忽然轉過頭看著他們,一張仙人般的容顏毫無表情,但卻能讓人體會到眼底的冷意。
好強大的氣場!
但,三人也都非等閑之輩,馬上從怔忪中回過神來,頓時尷尬不已。話說他們也沒想過一進來就看見這麽火辣的場景,而且燕驚鴻這貨還抱著自己的夫人剛剛生的崽子呢,這兩人就這麽搞上了?
孟皓然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抱歉,我們……”
“是的,還沒看夠!”魅文夜猥瑣的睜大眼,帶著一身痞氣,唇邊還掛著一抹壞笑,明顯的是在等他們後續發展。
百裏驚鴻好看的眉頭微蹙,竟沒想到天下還有如此厚臉皮不識趣之人。“那,將閣下扒光了扔在樓下,給眾人觀賞個夠如何?”
“不如何!”魅文夜當機立斷,掉頭就跑。都是武林高手,自然知道對方的武功遠在自己之上,他身為堂堂的西武第一公子,聰明絕頂,絕對不幹自取其辱的事情!
冷雨殘一言不發的看了這兩人半晌,心中那叫一個驚濤駭浪,熱血奔騰!要是給皇上或是王爺看見剛才的場景,一定有很多好戲可以看,說不定就打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但是他是絕對不會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說出去的,這才是悶騷的最高境界。冷著一張冰塊臉開口:“打擾了,皓然兄,我們先走!”
孟皓然果斷的點頭,而後擦著自己額頭的汗跟在冷雨殘的身後,他能說他早就想走了嗎?不過不好開口而已。
兩人剛出門,便聽得一聲清冷孤傲之音從屋內傳來:“我們繼續。”
兩人腳步一頓,望天感歎三秒,而後掄起風火輪往客棧之外狂奔而去,仿佛後麵有狼在追,有傷風化,實在是有傷風化,三觀盡毀,貞操盡碎!
南宮錦的麵色有些發沉,自己好好的形象就被百裏驚鴻這麽破壞了,這三人雖然不是碎嘴的人,但是這要她以後如何在兄弟們麵前揚威?被看成是斷袖就算了,而且剛剛那一幕,是個人都看得出來,都是她燕驚鴻不僅是斷袖,而是還是被壓在下頭的那一個!“百裏驚鴻,老子的麵子都被你玩完了!”
“有麽?”跟他鬧緋聞,比跟慕容千秋鬧緋聞要丟麵子?
某女氣得跳腳:“你知不知道我們方才那形象,就是在告訴大家,燕驚鴻不僅僅是斷袖,而且還是小受!”
百裏驚鴻一怔,忽的覺得有些好笑。小受?雖是沒聽過這詞,但也能大致理解這意思,隨之,淡淡的開口:“你可以在上麵。”
“……”她要說的是這個嗎?
就在此時,丞相府的又一個下人,急急忙忙的趕來了:“丞相大人,皇上聽聞您喜得小公子,所以前來賀喜,您還是趕緊回去吧,皇上已經等了半天了!”
額?南宮錦頓時覺得自己的背後有點發沭,某人身上那冰冷的氣壓讓她手足冰涼,這慕容斷袖,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挑這個時候來,這不是給她添堵嗎?掛著腦後那滴巨大的冷汗,轉過頭看著百裏驚鴻:“那個,我先回去了,處理好了事情再來。”
“你我之間的事情,還沒有說清楚。”她還欠他一個解釋,為什麽君臨淵的兒子會成為她的幹兒子。為什麽她就那麽狠心,一走一年不歸,也不給他半點音訊,擴張勢力?有必要麽?還有,為什麽她哪裏都不去,偏偏就來了西武,還和慕容千秋傳出那麽多亂七八糟的緋聞。
她當然知道還沒有說清楚,其實以他們兩人彼此之間的信任,他該是相信她的,她也相信若是自己開口,讓他什麽都別問,無條件的相信自己,他也定然做得到,但是她也知道,有些事情,如果不解釋清楚,兩人之間始終是有隔閡的。麵色一斂,眉宇中盡是鋒利:“我知道沒有說清楚,也會給你一個交代!”
也許是做久了丞相,獨有了一種官威,也許是因著自己手中的籌碼越來越大,所以底氣也越來越足,所以南宮錦的眉宇之間,已經不自覺的浮現了些許霸氣。
這樣的她,是他不曾見過的。傲然、自信,還懷著些俯視眾生的氣魄。這樣的她,看起來更美了,或者說是更吸引人了,但同時,帶給他的危機感也更強了。他忽然很想知道,這一年,她到底經曆了什麽,走過了什麽,才會蛻變得如此之快,像是破繭而出的蝶,也像是撥開雲霧的月。耀眼奪目,光芒驚人。他也想知道,一年不見,他到底錯過了什麽。
閉上眼眸,沉吟了片刻之後,還是覺得不能讓她和慕容千秋單獨見麵,他不在便罷了,若是在了,自然是要好好的防範著才是。“既是,要給我個交代,我便與你一起去。”
呃……讓這兩人撞上,真的不會出事嗎?南宮錦很是猶豫。
“若是不願,便罷了。”一句極為熟悉的話,從他的口中飄了出來,偏頭,一副傲嬌的模樣。
一條黑線劃過……真是服了他了!“願意跟便跟著吧,其實不僅僅我需要給你一個解釋,我們之間有些事情,也該說清楚!”說罷,便不再管他,轉身而去。是該說清楚的,特別是……她必須告訴他,南宮錦定要手刃百裏傲天!
而百裏驚鴻也敏銳的感到了她語言下的一絲恨意,心下一跳,難道她沒有回南嶽是有別的原因?薄唇微動,不再多想,跟了上去。
……
南宮錦一路上對君驚瀾十分的照顧,生怕出了半分意外,一直伸著手給他擋著太陽的光芒。這一幕看得某人滿身的酸氣直往外冒,醋意直直的淹得風和修有一種被熏得發暈的感覺,但是南宮錦卻半點都不受影響。進了丞相府,就看見了正廳的慕容斷袖,抱著孩子上前:“不知皇上駕到,臣有失遠迎,還請皇上恕罪!”
慕容千秋不甚在意的笑著開口:“無妨,朕隻是來道賀的。而且,燕卿與朕是何種關係,何須這般生疏!”說是道賀,很是不友善的眼神卻放在小驚瀾的身上。
南宮錦在心中大罵,老子和你有啥關係,能別亂攀親戚不?“皇上抬舉了!”
很快的,慕容千秋的眼神又放到了百裏驚鴻的身上:“他是?”
呃……“他是……他是臣的遠房表親!”
這話一出,百裏驚鴻的臉就黑了,冷冷的掃著南宮錦!慕容千秋的麵上也都是不信之色,看著南宮錦,眼中含著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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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們對不起,今天的字數24點幣幣都木到,因為今天考四門,還有兩門是補考的學位課,哥是真的扛不住了,所以才寫了七千~_
——哥不找你們要,你們可以自己送對不對?
抱頭鼠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