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shi開—本宮隻劫財 008 鴻美人和慕容斷袖打起來了!
這關她什麽事啊,怎麽又扯到她身上來了!
眾大臣更是有了一種遁地逃走的衝動,怎麽這天下的女子都死光了嗎?皇上和烈王爺都看上了男人就算了,而且最讓人無法忍受的是,他們兩個看上的居然是同一個男人!還有一點,便是冷子寒今日這話說的極為過分,這是一語把眾大臣家的掌上明珠都給貶了一頓,大人的麵色自然都是不太好看的!
但是他們的不滿意,給冷子寒造不成任何影響,原本他最厭惡的便是權勢和官場之事,不然也不會一走就這麽多年,這些大臣們對他有多少不滿,對他來說都無甚影響。
眾千金貴女也感覺自己深受屈辱,但是人家貴為王爺,她們也不好說什麽,有什麽話都隻能憋著!可看向冷子寒和南宮錦的眼神都冷了八度,恨不得將這兩個死男人都宰了,才能解了自己的心頭之恨,她們活了這麽大一把年紀,就沒有丟過如此大的人,庸脂俗粉?!
慕容千秋的麵色也出現了一瞬間的龜裂,他倒是沒想到自己想滅了一個情敵的一句話,能讓這小子直接給他順坡下驢了!怔了半晌之後,陰涼中帶著殘戾的聲音響起:“烈,丞相雖然是風華絕代,但畢竟是個男人,這樣的玩笑,以後還是莫要再開了!”
冷子寒挑眉,點漆般的眸中閃過一絲冷嘲:“這一點,相信皇兄比臣弟更明白!”潛台詞,你自己明知道她是個男人還不依不饒,現在有什麽資格對他慕容千烈講這樣的話?
這話音一落,兩兄弟便開始對視,眼神中崩成的火花在空中擦出“劈裏啪啦”的聲響,看得四麵的大臣們恨不得躲到桌子底下去,免得這兩兄弟眼中的火花射出的火星將自己燒傷了。
南宮錦作為事件的另一主角,低著頭裝著龜孫子,麵對這種劍拔弩張的情景,果斷的應該假裝什麽都沒有看到,她可沒那麽傻把自己往火坑裏麵湊!
冷子寒的話慕容千秋當然是明白,可是即便是明白,他也要裝作根本就不明白,冷眼瞧著冷子寒半晌,開口道:“烈,就算不為你自己考慮,也該為我慕容皇室的子嗣考慮,而且你的年紀也不小了,哪個國家的王爺是二十五歲還未成婚的?”
“那就請皇兄將丞相賜給臣弟為妃,臣弟保證一年之內,定然能為我皇室誕下子嗣!”冷子寒一臉驕傲和篤定的開口,好似對自己那方麵的能力十分自信。
這下南宮錦便感覺到一抹極為犀利的視線,從自己的身邊一直射到了冷子寒的身上,這視線比利箭還要冷上幾分,像是從冰山凝煉而出的冰矛,要將冷子寒給射殺了!這兩個三人,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這話一出,四麵都是此起彼伏的咳嗽聲,烈王爺這是瘋了嗎?丞相一個男人,怎麽為他誕下子嗣,就是為了騙皇上,也不必鬼扯到這般境地吧?將這種一聽就知道真假的鬼話!
慕容千秋的眼神也頓時有些發沉,慕容千烈這個臭小子,還真是越發的不將自己這個皇兄看在眼裏了!公然搶男人不說,還要講出這種一聽就知道是在扯蛋的話來藐視自己的智商,想著沉默了一會兒。但是他的沉默,在眾人看來,卻變成了皇上是在思考,要不要看在烈王爺已經癲狂到如此地步的份上,將丞相“嫁”給他。
這下屏風後頭的一個女子就有些坐不住了,飛快的從屏風後麵繞過來,一身粉色的曳地長裙,峨眉高挑,大眼中仿佛裝著水霧,一雙眼睛像是會說話一般,擾亂人的心神,眉間還有一股勃發的英氣。玲瓏有致的身段,配上豔絕的容貌,算得上是一位絕代佳人!
她幾個大步走到慕容千秋的跟前,跪下行禮:“皇上,不能將丞相嫁給烈王爺做王妃,本公主要丞相做我的駙馬!”
啥?!
這話一出,全場嘩然!這是什麽情況,皇上加王爺帶上公主,搶一個男人?
就連南宮錦拿著手上的杯子,也不小心給掉了下來,她怎麽不知道她還有這麽大的魅力,男女通殺?!
慕容千秋顯然也怔住了!沉默了半晌之後,倒沒有先回那個女子的話,反而一眼看向燕驚鴻的方向,狀似歎息的開口道:“燕卿,朕真是辛苦!”
眾人皆愣!
南宮錦的腦門上也冒出了一個問號,但是其實她這個人沒有那麽強大的好奇心,所以也不是很想搭理他,但是眼見大家都沒有說話,而且場麵十分的肅靜,而慕容千秋的眼神也越發的沉寂之後,她隻得故作疑惑的開口:“不知皇上為何有此一說?”
“朕這半生,獵美無數,唯獨想要得燕卿一人,最是辛苦!不僅要防範男人,還要防範女人!”慕容千秋很是認真的說著。
“咳咳咳……”四麵都是此起彼伏的咳嗽聲。
“噗……”魅文夜和冷雨殘的酒水噴了出去,見皇上不悅的眼神掃來,兩人趕緊低下頭裝死。
南宮錦嘴角一抽,恨不得一巴掌將這貨揮到天邊!誰要他來追求自己了嗎?簡直就是腦子有病!但給人當臣下,很多話都是不能說的,故作深沉的忘了一眼天空,而後垂首開口勸慰道:“皇上,這都是因為臣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而且貌賽潘安,可謂一支梨花壓海棠,帥的舉世無雙,美得驚心動魄!由此得知,臣有這麽多的追求者,也是很正常的!所以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讓自己麵對過多的情敵,那些不小心愛上臣的,都要早早的醒悟才是,免得有一天折損在臣無敵的魅力之下!”
此言一出,全場寂靜!恕他們見識淺薄,長這麽大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無敵又厚臉皮的人類!
慕容千秋自然知道這小子是在變著花樣勸自己放棄,隻是這件事情,又豈能如他所願?大笑了幾聲之後,故作聽不懂的誇讚道:“燕卿,朕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這個慕容千秋,真的很有讓人深感無力的本事!她說了這麽半天,是為了讓他更喜歡自己嗎?
“皇上!”跪在地上的那個女子複又開口提醒慕容千秋。
慕容千秋陰涼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掃了一下,而後偏頭看著南宮錦:“燕卿,墨畫公主要嫁給你,不知你以為如何?”
墨畫公主?!這位就是墨畫公主?!這下眾人看地上那女子的眼神,不免又熾熱了幾分,這天下學說之中,乃是百花齊放,百家爭鳴,而現下影響力最大的,卻是墨家!因為墨家不僅精通機關暗道,手下還有門人弟子數萬,個個都是能以一敵百的高手,而墨家的上一代首領,乃是先皇的至交好友,一場暗殺之中,為先皇擋刀而死,是以讓慕容皇室欠了墨家一個天大的恩情!而這墨畫,便是上代首領的女兒,被皇室封為公主,享有無上的榮寵!
而這位公主和普通的女子也不同,自小便愛舞刀弄槍,五行八卦,行軍布陣無一不精,更有著絕世的武功,甚至憑借自己的實力成為了墨家這一代的首領,被稱為“矩子”,可以說是墨家曆代以來,第一個成為首領的女子,能力自然非同一般,而多年來,她也基本上沒有在皇室宴會上出現過,所有大家隻是聽說過她,並不知道具體長什麽樣子!今日一觀其貌,隻覺得她果然沒有辜負西武三大美人之一的美稱。
南宮錦的眉頭也不動聲色的皺了一下,隻要是一個通曉政治之人,都知道墨畫此女在政治上的重要性,若是娶了她,甚至遠比娶一個正經的皇室公主都要有價值得多,當然,這一點是對於有不臣之心的人來說的。慕容千秋將這個問題丟給自己,可不是為了征詢她的意見,而是試探!他竟然能來試探自己,那就說明這貨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是她近日露出了什麽破綻嗎?
看所有人的視線都掃了過來,南宮錦還沉寂在自己的思緒之中,百裏驚鴻不動聲色的攥了一下她的手,算作提醒,她才反應了過來。也在同時,讓她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就是有百裏驚鴻這貨在自己的身邊,她好像反應能力都慢了不少,果然人不能總處在安然的環境之中!“皇上,臣已經有了妻室,前些日子還喜得一子,怎麽能委屈了墨畫公主,怕是隻能拂了公主的美意了!”
“本公主不在乎!”墨畫站起身,麵上帶著一絲狂傲囂張之氣,一襲曳地長裙在此刻隨風揚起,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公主,倒像是一個馳騁疆場的女將軍,傲然,霸氣天成!
這樣的女子,讓同為女子的南宮錦心中也多出了一股子豪情和讚賞!但是這門婚事是絕對不能答應的,且不說慕容千秋已經在懷疑自己了,就是自己是個女人這一點,也不能答應她啊,她能給人家性福嗎?別開玩笑了!“公主不在乎,但是內子定然會在乎,即便是內子不在乎,本官所愛之人也會在乎,所以還請公主收回成命!”
我這是為了你好!
說著所愛之人的時候,往百裏驚鴻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墨畫也掃了百裏驚鴻一眼,這個男人確實是隻因天上有,清冷孤傲,風華無雙,但,也隻掃了一眼,她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幾個大步走到南宮錦的麵前,很是不屑的指著百裏驚鴻開口:“他有什麽好的?無趣到了極點的一個人,這麽半天都沒見他說一句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個啞巴,他有哪一點比得上我!”
“……”目瞪口呆的眾大臣!他們西武的民風什麽時候已經開化到如此地步了嗎?一個女子,竟然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講出這些話來,簡直就是……聳人聽聞!
而一旁無辜中標的百裏驚鴻,卻仿佛沒有聽到墨畫的挑釁之言,低頭飲酒,眼底卻閃過一抹冷光。
這下高興的就是慕容千秋和冷子寒這兩人了,世界上還有什麽比看著百裏驚鴻吃癟,還讓人心情愉快的事情嗎?一男一女相鬥,他們自然樂見其成!這也讓慕容千秋轉了一個心思,似乎這麽一個彪悍的公主,比那些個舞姬都有殺傷力多了。
南宮錦先是為她的話大汗了一把,隨後又有些欣賞這個姑娘的個性,敢愛敢恨,確實是難得的直爽性子。“公主,即便不是如此,常言道糟糠之妻不可棄,燕驚鴻雖然不是聖人,但是也斷然做不出此等會遭天下人唾罵之事!”
原本以為這話一出,這墨畫公主罵自己一聲不識好歹就該走人了,卻不曾想她的眼神竟然越發熾熱了:“本公主就是欣賞你這個性子,所以願為平妻!”
“嘶!”四麵都是倒吸冷氣的聲音,這墨畫雖然不是皇家的正經公主,但畢竟也是有公主之尊的啊,願為平妻?燕驚鴻這小子是休了幾輩子的福氣啊!
這下不說別人了,就是燕驚鴻自己都被卡了一下!但,很快的她又想起了一個法子,掃了百裏驚鴻一眼之後,開口道:“公主,平妻之位,我已經有人選了!”媽的還有完沒完,說了不能娶你了,老娘也是不想害了你一輩子好嗎?
“富人尚有三妻四妾,更何況你是丞相,多抬一位平妻算什麽!”墨畫不甚在乎的開口。
麵對比慕容斷袖還要死纏爛打的女性,南宮錦表示無能為力!隻能將求救的眼神看向慕容千秋,那眼神看起來無比可憐,慕容斷袖,你不是喜歡老子嗎?這是你的情敵啊,還不快點幹掉她!
見南宮錦的眼神放到了慕容千秋的身上,墨畫自然也知道慕容千秋和丞相的緋聞,飛快的將自己腰間的玉牌扯了出來,上呈給慕容千秋,開口道:“皇上,先皇曾經在家父臨死前,曾經答應過,我墨家隻要拿著這塊玉牌,無論提出什麽要求,皇室也一定會答應,現下墨畫就將這塊玉佩奉上,請皇上履行諾言!”
慕容千秋的眼神瞬間凝了一下,這塊玉牌向來就是他的心頭之患!當初父皇說可以用這塊玉牌來換取一個條件,無論任任何事,皇家都要答應,帝王是最不能容忍這樣不確定因素的存在的,現下墨畫提出來的條件竟然隻是嫁給燕驚鴻為平妻,不論如何,為了讓自己安心一些,也是一定要應下的!
“既然如此,那這件事情就這麽定了,丞相與墨畫公主擇日完婚吧!”慕容千秋說著,警告的眼神放在南宮錦的身上,示意她應下。
南宮錦也知道,這個玉牌已經讓慕容千秋防範很久了,所以他今日為此能做出這樣的決定,她也不奇怪。而且她若是再開口拒絕,那便是不知分寸了,所以隻得開口應下:“謝皇上恩典!”
於是,這場賞花宴,丞相大人又成了最大的贏家!丞相府擴建,還取了一個比公主還要有價值的墨家矩子,大大的提高了丞相的地位,要知道燕驚鴻在西武雖然發展的順風順水,但是比起其他人差了一些的,就是沒有強大的世家大族作為後盾,現下有了墨家在後頭,雖是名氣不必那些名門望族,但實力上卻比一般的世家大族都要有實力多了!
墨畫將玉牌交給了慕容千秋身邊的小太監之後,便盈盈施了一禮退下了,走到南宮錦的麵前,狂熱的眼神還掃了她一眼!她可不管什麽有妻有妾有子,還有男寵平妻,她墨畫隻知道,隻要是自己想要的東西,便去拿,她也相信,總有一天這個男人的眼裏心裏,都會隻有自己一個!
南宮錦看著她的眼神,隻覺得自己心裏發虛!在心中哀歎道,墨畫啊墨畫,老子可以給你蹭蹭大胸,但是不能滿足你的性福啊!這讓老子怎麽破?
墨畫隻是笑著揚長而去,卻不知,她的身後,一雙秋水般的眸中含著歎息看著她的背影,那眼神中滿是同情,正是來自西武的皇後,鳳憶雪。
“眾位愛卿便在此吟詩作賦吧,燕卿陪朕走走如何?”慕容千秋笑著開口詢問。
眾位大臣又低下頭,避免自己聽到什麽不該聽的。百裏驚鴻的眸色有些發冷,掃了南宮錦一眼,算作警告,但是南宮錦還是起了身,安撫性的看了百裏驚鴻一眼,便對著慕容千秋開口:“自然是臣的榮幸!”她是想和慕容千秋談談,看看能不能取消了和墨畫的婚禮,她是個女人啊,難道還要演一出女駙馬不成?
百裏驚鴻也明白她的心思,所以雖是心有不悅,但卻沒有起身去攔。
兩人也隻是在梅園之內走走,太監們也在慕容千秋的示意下,沒有跟上。南宮錦跟在慕容千秋的身後,低著頭一直走著,等著何時的契機說出自己想說的話,直到遠離了身後的喧囂之聲,隻剩下兩人的腳步聲,和滿園的梅花飄飄灑灑之後,慕容千秋的腳步才停了下來,回過頭笑看著她:“燕卿,知道朕叫你過來,是做什麽的嗎?”說著,劍眉挑起,眼中不自覺的帶了一絲曖昧。
“走走!”公式化的回答,這貨方才不是說走走嗎?
“哈哈哈……”慕容千秋被她這兩個字逗得笑了起來,逼近幾步,開口,“朕的燕卿啊,你可知,就是你的這般脾性,才讓朕對你欲罷不能!”
這丫的是不是又用詞不當了?還欲罷不能!正想說什麽,慕容千秋卻又上前了幾步,他一上前,南宮錦自然下意識的後退,直到撞到了身後的一顆梅樹上,退無可退,方才停了下來,而某皇帝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也湊到了她的麵前。
慕容千秋的一隻手,放在她身後的梅樹上,瑩綠色的瞳孔含著濃濃的野性看著她,直直的盯著她白瓷般、毫無瑕疵的麵容看了半晌之後,語帶調笑:“燕卿,你在害怕!”
“皇上多慮了!”她知道自己不能表現出害怕,因為她對這貨太了解了,你越是害怕,他就越是有興致。
略為灼熱的呼吸噴灑到她的頸間,慕容千秋的眼中也不覺的帶上了一絲情欲的色彩,低下頭近距離的看著她的臉,兩人的鼻子幾乎就要碰上,陰涼殘戾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絲慵懶和性感,就像是即將破籠而出的獅子:“燕卿,你說,朕若是就在這裏要了你,如何?”
“那樣臣會凍死的!”燕驚鴻麵無表情的開口回話,鳳眸中含著一絲刻意製造出來的冷漠。
這話一出,慕容千秋頓感哭笑不得!他是發現了,這小子最大的能耐,就是打擊人的熱情,原本他滿心的欲火,被他這句話一說,隻感覺整個人從高處墜落,心中所有的**在瞬間變成灰燼!而燕驚鴻眼中的冷漠,也很有給人降溫的功能。
徒然伸出手,想要動作,可燕驚鴻的動作卻比他更快,隻是一個閃身,就消失在他的麵前,步伐一偏,到了他的右邊:“皇上,自重!”
慕容千秋的唇邊泛起一抹陰涼的笑:“燕卿,朕不過是看你頭上有一瓣梅花,想要幫你拿下來,你這麽激動做什麽?”而那瑩綠色的瞳孔卻飛快的閃過一絲冷意,他隻知道這小東西動作很快,但一直以為都是天生的,今日才發現,這似乎是不低的武功,可是自己在他的身上分明就感覺不到半點內力,燕驚鴻,不簡單哪!
看見他眼中的冷意,南宮錦也知道自己好似是反應過度了,這貨雖然總是似有似無的表現出一些親密的動作,但是也都沒有太過分,而自己方才一急,竟然忘記了自己的身手不宜暴露之事。想著,麵上的表情也柔和了幾分:“請皇上恕罪,是臣……”
“你太敏感了!”慕容千秋似笑非笑的開口,但是心中所浮現出來的詞,不是敏感,而是敏銳!
話音一落,他的身型便動了起來,是以南宮錦根本就看不清的速度逼近,南宮錦秀眉一擰,飛快的閉上眼,化有為無,用氣流的波動來感知他的地理位置。忽的,鳳眸睜開,一隻手飛快的想自己肩膀的後方拍去,卻冷不防的被一隻手抓住,而後柔軟的觸感到了自己的手背上,南宮錦頓時感覺自己的心中一陣惡寒,飛快的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手中抽了出來,也就是這一個失神,讓他的手從背後環住了她的腰!
南宮錦正要動手掙開他,卻感覺到有什麽頂住了自己的臀,她已經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了,自然知道那是什麽東西!同時,慕容千秋的聲音也從她的耳畔響了起來:“燕卿,你最好的別亂動,否則待會兒會發生什麽事情,朕可不保證!”
這聲音帶著幾分笑意,幾分調侃,還有幾分得意。
南宮錦也知道這貨是說得出做得到,來西武這麽久了,也被讓這斷袖占到什麽便宜,就是因為這貨雖然不按常理出牌,但也還沒有對她用強,要是他來硬的,恐怕不召喚出不死神兵,她抗衡不了,而召喚出了,便是前功盡棄,權衡之下,她便沒有再動,因為越是動便越是刺激他體內的欲望。
“燕卿,你很少有這麽聽話的時候!”看來有時候還是要用威脅才管用!
什麽叫得了便宜還賣乖?慕容千秋的所作所為絕對就是其中的典範!“皇上若是抱夠了,就放開吧,要是給人看見了不好,而且臣有正事要說!”
她這話一出,顯然是激怒了慕容千秋,腰間的手一個用力,讓她離自己更近了一些,也重重的撞擊了一下:“燕卿,雖說有時候你的冷漠,會讓人更想征服,也讓朕對你的興趣更濃一些,但是你不要忘了,朕的耐心,也總有用盡的時候!”
其實南宮錦也很想說一句,你最好馬上給老子放開,老子的耐心也有用盡的時候!可,她還沒考慮好這話能不能說,慕容千秋曖昧的聲音便又響了起來:“燕卿,你說,朕若是就保持這個姿勢,扯了你的褲子,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會不會很好玩?”
哦草!這個世界上為什麽會有如此****無恥的人!這丫的連做的姿勢都想好了:“不會!”
“為什麽?”慕容千秋抬起頭看著她,一雙瑩綠色的瞳孔中滿是疑惑,是真的有些不明白。
“因為您的褲子還穿著!”麵無表情的吐出了這麽一句話。
這話一出,慕容千秋果然愣了一下,而後南宮錦趁著他愣神的當口,輕輕一掙,便從他的懷中掙脫了出來。而後一拳未經思考,就對著慕容千秋的門麵打了過去……
慕容千秋看著空空如也的懷抱,心中頓感失落,但是想起他方才的那句話,也覺得好笑,於是,眼中勢在必得的光芒又強烈了一些。看見他對著自己打來的手,飛快的出手抓住,倒也不惱,開口笑道:“哈哈……燕卿,在東陵便打了朕一次,今日還想再打一次不成?不過,朕倒是不知道原來燕卿也這般迫不及待!那,朕下次若是找到了這樣的機會,定然要先扯了自己的褲子才行!”毫不避諱的將這無恥的話說了出來,眼中含著一抹殘戾的笑,半點也不掩飾想把麵前的男子狠狠的壓在身下肆意淩虐的衝動!
南宮錦很想說一句,你不會再有這種機會的,但是為了避免激怒了這個禽獸,引發什麽不可收拾的事情,隻得將那話咽了下去,將自己的手抽回來,已經不再與他糾結與這個問題之上,低頭開口說起了正事:“皇上,臣覺得您將墨畫公主賜給臣做平妻,並非明智之舉!”她一點都不想娶個女人回去,更不想為此惹得慕容千秋天天猜忌。
“哦?燕卿何出此言?”雙手負在身後,大拇指緩緩的推動著食指上的扳指,瑩綠色的瞳孔含著似笑非笑,淡淡的凝視著南宮錦的眼。
南宮錦低頭開口:“墨家的實力,皇上也是能看到的,臣不想娶了公主之後,遭皇上猜忌!”
這話一出,讓慕容千秋負在身後的手頓了一下,看向南宮錦的眼神也深了幾分,原本他以為以這小子平日裏的滑頭,肯定能講出一大堆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卻不曾想他竟然如此直白的說出原因,膽識還是一如既往的引人讚歎,但,這也是不是說明這小子對自己,還有幾分衷心?
“朕猜忌任何人,也不會猜忌燕卿的!”似是而非的說出了這麽一句,那雙眼卻一直看著他的麵色是否有異動。
南宮錦麵色不變,心下卻狠狠的將這貨鄙視了一頓,若不是猜忌了自己,今日墨畫求嫁,他會問自己的意見?“臣多謝皇上的信任,但是臣認為,若是皇上娶了墨畫公主,才是有利,有了墨家相助,我西武定然如虎添翼,對皇上早日平定四海,也是有幫助的!”她不想娶墨畫,最大的原因可不是因為自己有多善良,不忍心毀了人家姑娘下半生的幸福,而是因為若是娶了,丞相府定然更會在慕容千秋、還有那些嫉妒自己的人沒日沒夜的監視之下,那以後行事,就更不方便了!
這話一出,慕容千秋再看南宮錦的眼神不覺得柔和了幾分,燕驚鴻的這幾句,確實真真的是在為自己著想沒錯,若是真的有了墨家作為助力,對他西武確實是有不少好處,但墨畫看上的,卻是燕驚鴻,為了收回那個玉牌,他也隻能同意!“燕卿之心,朕明白,隻是聖旨既出,便不能收回。君無戲言,而且墨家在燕卿的手上,和在朕的手上,不是一樣嗎?”
南宮錦見自己都說到這一步了,還是沒有說通,倒還引得他有這般試探了自己一句!不由得一把火氣衝了上來,另辟蹊徑道:“皇上,您不是口口聲聲說喜歡臣嗎?那您還往臣的府中送什麽女人!”
這話一出,慕容千秋禁不住愣了一下,看來這小子是真不想娶,那自己這些日子的猜疑,看來都是想多了!這下心情就愉悅了,開口調笑道:“燕卿這莫不是生氣了?因為朕?”眼神眯起,語帶曖昧。
這死斷袖,別的本事沒有,臭美起來卻是一套一套的!南宮錦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一句什麽話來回他這句,而慕容千秋卻忽然上前幾步,走到南宮錦的跟前,曖昧而又露骨的開口:“燕卿,雖然朕是真的喜歡你,但是送你一個女人,卻算不得什麽。因為朕隻對你的後麵感興趣,至於前麵有多少女人用過,或是多少男人用過,朕都不介意!”
“……”要不要這麽沒下限?那她是不是還要感謝他大度?
見他傻呆呆的看著自己不說話,慕容千秋心情大好,複又開口補充道:“朕可說過,朕隻做在上麵的那一個!哈哈……”說罷,便大笑著轉身走了。
南宮錦跟在他的身後,頓感無力!來了這古代,她遇見過很多人,但是比慕容千秋還難纏的,一個都沒有,墨畫,娶就娶吧,隻是南宮錦卻不知道,今日這一娶,經年之後,給她帶來了多大的助力!
悲痛間,已經慢慢的回到了宴會場地,眾人看見皇上笑得春光滿麵,而丞相一副已經虛脫的無力悲痛感跟在他的屁股後頭,一瞬間都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趕緊低下頭飲酒,在心中歪歪,莫非皇上已經得手了?
南宮錦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種頹敗感油然而生,身子一歪,便倒在百裏驚鴻的腿上,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狗一般的蹭了蹭,而後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真是悲哀,人家都說她在官場上順風順水,她怎麽就感覺自己的步履,每一步都走得這麽艱難呢?現下還要娶一個女人?!
在她坐到自己身邊的時候,百裏驚鴻便聞到了一絲男人的氣息,眼中寒光乍現,再看她這可憐兮兮的樣子,還有這無力的感覺,頓時就覺得她是被慕容千秋侮辱了。
慕容千秋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一坐下便看見那小東西倒到那個男人的懷裏了,想著自己剛剛抱了她一下都險些挨了打,心中頓感不是滋味,然,還沒讓他把自己心中的滋味體會完,百裏驚鴻就一把將南宮錦從她的位置上抱了起來,放到自己的腿上,目露心疼之光,而後,一個酒杯毫無預兆的對著慕容千秋射了過去,帶著淩厲的殺意!
慕容千秋一怔,飛快的將自己手中的酒杯甩出去去擋,“砰!”的一聲,兩個酒杯在空中相撞,發出一聲巨響!而酒杯相撞之後,竟然還**出了一圈氣流,在空中一**,掀翻了好幾個大臣的桌子!
眾人頓時傻眼!這是在搞什麽?就連南宮錦一時半會都沒有反應過來,這家夥怎麽了?
隻要是懂點武功的人,都知道方才慕容千秋要是沒有反應過來,扔出杯子去擋,或是內力差了一些,沒能抵擋住,現在就已經被百裏驚鴻那一杯子砸死了!
一個被掀翻了桌子的大臣,嚇了一大跳,高聲開口:“抓刺客!抓刺客!”
“閉嘴!”慕容千秋不悅的出聲,嚇得那個大臣馬上噤聲!剛剛跑來的禦林軍看皇上的這個反應,也停住了步子,遠遠的觀望。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眼中盡是凜冽的殺意!半分都不退讓,冷子寒在一旁斜倚著喝酒,看著這兩人的狀態,在心中很是滿意的點頭,終於打起來了!要知道他在看見百裏驚鴻的那一瞬間開始,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好幾個時辰了,這兩人要是再不打,他都要睡著了!不過他的心中清楚的很,皇兄絕對沒有真正占到小錦的便宜,不然以那丫頭的性子,怕是早就跟皇兄拚了,隻是百裏驚鴻當局者迷了!
“那,那個……他隻是杯子沒有拿穩,所……”南宮錦想開口解釋一下。
但話才說到一半,環抱著她的人忽然低下頭,用唇封住了她的。很淺很淺的吻,像是羽毛一樣輕,但卻能讓人體會到他的心疼,確實是心疼,也是憤怒,他現在無比恨自己那會兒為什麽沒有跟上去,或是拉住她,最後才會弄成這個局麵。“不要說話。”
四個字,如雲似霧一般的飄渺,卻帶著很濃重的壓抑情緒之感。
而慕容千秋一時間也是怒火中燒,他打燕驚鴻這小子的主意打了這麽久,也就今天成功的抱了一下,現下卻有男人當著自己的麵吻他,而且燕驚鴻還沒有反抗,他能不生氣嗎?這根本就是對他的挑釁!
而後,百裏驚鴻抬起頭,冰冷的視線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對著慕容千秋射了過去。
慕容千秋瑩綠色的瞳孔中也能噴出火來。如火和似冰的眼神對視,讓在場的人充分的體會了一把啥叫冰火兩重天!
而後,百裏驚鴻跟前菜盤也徒然飛了起來,對著慕容千秋激射而去。
慕容千秋亦不甘示弱,袖袍一甩,桌上的東西對著百裏驚鴻飛去,又是“砰!”的一聲巨響,這一次好幾個沒有武功的大臣都被彈飛了!
孟皓然不懂武功,很是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們二人,偏頭問著自己座位前不遠處的魅文夜:“他們兩個互相扔盤子做什麽?”最奇怪的是,他們扔完盤子之後,居然還時不時的有桌子掀飛,大臣摔倒。
這話一出,換來了冷雨殘和魅文夜兩人同時看白癡的眼神:“這是在比拚內力好嗎?”扔盤子?
比拚內力?!孟皓然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表示不懂。
而這邊的兩個人,已經打到了劍拔弩張,不可收拾的地步!每一招都毫不留情,每一招也帶著淩厲的殺機,隻要對方有一招沒接住,定然被打得爆體而亡,而且還是被砸死這樣極不體麵的死法!
“你是在向朕宣戰?”慕容千秋陰涼殘戾的視線放到了百裏驚鴻的身上,殺意凜凜。
“不。”眼簾低垂,緩緩的吐出了這麽一個字。在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之後,他卻忽然抬眸,眼中寒光乍現,“我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