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請入贅 四十七 寒棄 書旗

不知道今日是什麽好日子,這人,還真是認識的。

“鳳子卿,許久未見了。”

一塵不變的清冷,是那般的令人熟悉,近了,柳葉眉下一雙透著漠然寒意的眸子映入眼簾,薄薄的唇緊抿著,幾縷墨發靜靜的垂在胸前,一手負在身後,一手放在身側,同往常無多大變化,隻是更加俊俏了。

這人便是當時同思然闖**江湖的時候認識的,同我也極為合得來,是當初的魔教之主,名叫寒棄,說實話,他的名字怎麽聽怎麽怪,聽說他本是個孤兒,被他師傅收養再傳授畢生所學,因著他是被父母舍棄的孩子,便給他起了名字叫寒棄。

這好生生的一個小孩子,竟被父母自小遺棄,著實可憐的緊啊,也難怪他會像現下這般清清冷冷的。

“竟是寒兄啊,聽聞魔教之主被正道人士親手除了,看樣子傳言非實了。”我笑了笑,這話唐突了,不過我知道是不礙事的。

寒棄冷冷的哼了聲,看了眼我身後畏畏縮縮的人,方才又道:“聽聞正道盟主是當今王爺,此事果然非虛。”

“前塵往事,便莫再提了,”我抬手掩了唇幹咳了兩聲,又是一笑罷,方才覺得這幾個人杵在這兒也不像那麽回事兒,再看王府就在前處不遠,便說,“前處就是王府了,寒兄若不嫌棄,不妨進去坐坐,夜深露重的,那些個客棧也該打烊了,不介意,留宿一晚敘敘舊也好。”

“也好。”寒棄輕點了頭,出唇的字眼依舊清冷不改。

牽起了唇,我前處帶路,順帶拖著個公主,而幸聽到那兩字後顫了顫,一步一挪極其不情願的跟在了我的身後,期間也沒再聽到寒棄喚慕容幸的名,不過總覺得這二人間的氣氛感覺怪怪的。

抬手敲了敲門,開門的是杏仁,探出了小nao dai 一雙黑墨?a href=";50398/";男友劭聰蛭疑硨笳A蘇#渙騁苫螅倏聰蛭沂鄙磷毆猓渙車募ざ氡厥竊謖餉拍詰茸盼一馗傘?br/

開了門,正準備撲上來的身影頓住了,杏仁看了看我身旁的公主,更加疑惑了:“主子,她是誰?”

“貴客,去準備客房吧,”我同這一行人進了府,待杏仁關上了府門後,看了看身旁的人,我對著杏仁吩咐著,“三間。”

“兩間。”這時,清清冷冷的寒棄開口了。

杏仁剛要下去的步子頓住了,轉過頭來看著我。

慕容幸插了話:“別別別,就三間吧,三間啊……”

我琢磨了片刻,對著杏仁說,“依寒兄的,兩間吧。”

“是,主子。”杏仁恭恭敬敬道著,這剛要下去又被一聲等等給弄得停住了步子。

“那個誰,準備一間就好了。”

說話的是公主,她拉著我胳膊的手更緊了些,更甚的是,她竟將頭靠上了我的肩,這讓我忍不住皺了皺眉——“公主,男女授受不親!”明白了她的意思,我板著張臉很是嚴肅,扯出了zi ji 的胳膊又道,“何況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有失體統!”

“什麽體統不體統的我不管,你們國家的禮儀還真是多,真麻煩,不管了,本公主同駙馬睡有什麽錯,無論如何本公主絕對不睡客房。”這公主來勁兒了,仰著脖子一副打死也不睡客房的架勢。

我按了按額頭,她真的是公主麽……還是說她國根本就沒有什麽繁瑣禮儀?不過這未婚的兩人能共處一室,本王倒是頭一次聽說,算是長了見識。

杏仁在聽到駙馬二字後張大了嘴,剛想說什麽又閉上了,上下左右的仔細打量起了這公主,而慕容幸聽後癟了癟嘴,皺著眉將眼移像了別處,寒棄則是充耳未聞的mo yang ,隻是那目光一直跟著慕容幸,從未變過。

“主子……”杏仁看著我的眼有些無助,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按了按額頭歎了口氣,“罷了,一間吧……”

“大哥……”慕容幸那哀怨的聲音響起,伴著公主那喜滋滋的mo yang ,怎麽樣都讓人頭疼得厲害。

“就這樣吧,杏仁,再吩咐廚娘做些吃食。”

杏仁低低應了聲便下去了,我同這三人來了客廳內,倒了茶有一搭沒一搭的同寒棄說著話,沒多久杏仁便下仆將廚娘做的吃食一樣樣的端了來,還不忘了拿些好酒。

這平素不是太喜酒的慕容幸看見酒眼睛都直了,那mo yang 恨不得整個人紮進酒壇子裏,下人講酒壇的封口拔開,一杯杯的斟著酒,眾人看著眼前滿盞的酒,或歡喜或皺眉。

我舉杯,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今日的酒是桃花醉,很美的名,桃花醉醉的是人心,不過要有中意之人相伴方才能醉上一場,可惜了這入口甘醇的桃花醉了,中意之人現下一個也無,我想醉,也難能醉上一場啊。

“師父,喝吧,很好喝的。”慕容幸嬉皮笑臉的對著那看著酒就直皺眉的寒棄,硬是直看得寒棄將身前擺放的滿盞酒給飲入了腹,我倒是不知,堂堂魔教之主竟然不擅酒力,方才一杯下去便上了臉,紅撲撲的俊俏臉蛋兒看起來煞是可愛,看得我緊抿著唇,哆嗦著肩忍著笑。

一杯沒醉,慕容幸又直誘著寒棄再飲了一杯,這一杯便是真醉了,寒棄搖搖晃晃的扶著額,少頃,還是醉倒在了慕容幸的懷裏,慕容幸狡黠的笑著,抱起了人讓杏仁帶路去了方才安排好的客廳,我記得慕容幸那表情,活像是終於得到了解脫,看得我直想笑。

寒棄該是江湖傳言亡時隱居了山林吧,而慕容幸口中的師父該是寒棄了,然後……咳,這慕容幸也是活該,招惹誰不好,偏惹了這麽個未經情事的癡情種子,現下,便是休想擺脫了。

神遊了片刻便回了神,這廂的公主紅著張臉舉著杯,豪情萬丈的說要同我來個一嘴方休,我笑笑應了,不過倒是低估了公主的酒量,這一壇桃花醉見了低也不見暈,吩咐了下人再去抱了壇來,兩壇子的酒才算是將人灌暈了,直弄得zi ji 都有些暈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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